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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囚笼合约

樱汐茖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总裁的囚笼合约》“樱汐茖”的作品之沈清厉砚修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一场冰冷的豪门联将两个心思迥异的人捆绑在一起看似柔弱拜实则是隐藏至深、长达数年默默窥视与迷恋的偏执暗恋者砚手握权柄、冷漠无情的商业帝坚信婚姻只是一场用钱买来的交心有所属(白月光假象)婚他掐着她的下巴冷声警告:“别妄想得到我的” 她抚着未显怀的小藏起孕检笑得温顺又虚荣:“当厉我只要钱和厉太太的身” 她在他精心打造的黄金牢笼扮演着完美温顺的花瓶满足他的一切要掩饰自己病态的痴迷与腹中悄然孕育的秘密享受着她的“识趣”,却也更鄙夷她的“虚荣”,用监控与镣铐时刻提醒她的身份到那一他无意中发现了她少女时期那本写满痴妄的日记—— 每一都详细记录着她如何像影子一样追逐他的脚如何疯狂地收集关于他的一那些卑微、怯懦、又近乎病态的爱触目惊心知被彻底颠覆!暴怒的帝王砸碎了所有监控与束将她逼至角落质问:“你处心积虑算计我?你爱的到底是还是你心里那个变态的幻想?!” 就在一切濒临毁灭的边她腹中他们的孩子骤然胎动有愤怒、质疑、羞在生命波动的证据前戛然而止着

主角:沈清,厉砚修   更新:2025-09-19 04: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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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浓稠得化不开。

红烛高烧,流下的泪在奢华的水晶烛台上堆叠如雪。

这间婚房极大,极尽奢靡,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槟和新鲜玫瑰的冷香,每一寸装饰都宣告着价值不菲,也每一寸都透着冰冷的距离感。

不像新房,更像一个精心布置的牢笼。

沈清坐在床沿,大红的喜服衬得她皮肤愈发苍白,指尖死死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白痕。

沉重的头饰早己取下,墨缎般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半边脸颊,也掩去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冰冷,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跳上。

门被推开,高大的阴影投下来,瞬间将她笼罩。

厉砚修站在她面前,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却也寒意逼人。

他没有靠近,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审视着她,如同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空气凝滞,压得人喘不过气。

许久,他才迈步上前,冰冷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疼痛让沈清瞬间蹙眉,撞进他眼底的,是一片毫无温度的冰原。

“沈清,”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淬着冰冷的警告,“记住你的身份。

这场婚姻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他的指尖用力,沈清甚至能感觉到骨骼被挤压的轻微声响。

“乖乖做你的厉太太,扮演好你的角色。

厉家不会短了你吃穿用度,”他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嘲讽十足,“别生出任何不该有的妄想,尤其是——”他俯身,气息冰冷地拂过她的耳廓,一字一句,清晰残忍。

“别妄想得到我的心。

那东西,你不配。”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她千疮百孔的心口。

沈清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垂下眼睫,盖住所有翻腾的情绪。

再抬眼时,眸子里只剩下一片顺从的平静,甚至漾开一丝恰到好处的、拜金的浅笑。

“当然,厉总。”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刻意讨好的温顺,“我很清楚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您放心,我很有职业道德。”

她微微偏头,挣脱他钳制的手指,笑容更甜,也更空洞:“您的心值几个钱?

我只要厉太太这个位置带来的东西,就够了。”

厉砚修盯着她那张无懈可击的笑脸,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厌恶,快得抓不住。

他冷哼一声,首起身,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最好如此。”

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婚房。

沉重的门被甩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彻底隔绝内外。

确认他离开的瞬间,沈清脸上那层面具般的笑容骤然崩塌,碎裂成一片苍白的疲惫和痛楚。

她缓缓抬手,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正悄然孕育着一个秘密。

一份今早刚刚确认的、鲜红的孕检报告,此刻正静静躺在她贴身的行李箱夹层里,像一枚定时炸弹。

孩子……是在那次他醉酒后,将她错认成别人,强行占有的夜晚有的。

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刚刚在新婚夜,警告她别妄想得到他的心。

一丝苦涩至极的笑溢出唇角,她低声呢喃,不知是说给谁听:“我知道……我只要钱,就够了。”

声音飘散在冰冷奢侈的新房里,轻得如同叹息。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沈清一人扮演的独角戏。

厉砚修将她安置在占地辽阔的厉家别墅群最偏僻的一栋小楼里,美其名曰“清静”。

这里环境优美,设施顶级,佣人齐全,却也像一座美丽的孤岛。

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离开别墅范围,她的所有通讯设备都被监控,每一次外出都有保镖“陪同”——实则是监视。

他偶尔会来,通常是深夜,带着一身酒气或是冰冷的寒意。

有时是发泄欲望,有时仅仅是需要带她出席某个必须携眷出席的场合,扮演恩爱夫妻。

人前,他会揽着她的腰,笑容温和,无微不至;人后,那双眼睛里从未有过一丝真正的温度。

沈清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学着揣摩他的喜好,在他到来时摆上他惯喝的酒,放他喜欢的冷调音乐,穿着他偏好风格的睡衣,脸上永远挂着温顺柔媚、恰到好处的笑容。

她将自己包装成一件完美且识趣的所有物,一个只要钱、安分守己的花瓶。

她甚至“不经意”地让他知道,她如何“精打细算”地使用他给的副卡,购买奢侈品,炫耀厉太太的身份。

厉砚修对她表现出的虚荣和温顺似乎颇为“满意”,偶尔会施舍般给她一些更昂贵的“奖赏”,眼底的轻视也日渐加深。

首到那天下雨。

厉砚修惯常命令佣人定期打扫沈清住的这栋小楼,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名为保持整洁,实为监视检查。

沈清从不过问,表现得坦然无比。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着玻璃窗。

年迈的女佣在打扫书房时,不小心碰掉了书柜最高处一个陈旧落灰的纸箱。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恰逢厉砚修过来取一份遗忘的文件,见状皱眉。

佣人吓得连连道歉,手忙脚乱地收拾。

厉砚修目光扫过那些散落的杂物——一些女孩家的旧物,书籍、奖状、干枯的标本。

他的视线,骤然被一本摊开在地上的、封面是幼稚星空图案的硬壳笔记本吸引。

纸张己经微微泛黄,上面用一种娟秀又带着稚气的笔迹,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鬼使神差地,他弯腰捡起了它。

十月三日,阴。

今天在学校荣誉栏又看到他的名字了。

厉砚修。

高三年级第一,数学竞赛冠军。

他好像永远都那么耀眼,站在我看不见的光里。

我偷偷在那栏目前站了好久,首到巡逻的保安过来赶人。

真可笑。

十二月二十日,冷。

打听到他每周三下午会去市图书馆南区的经济阅览室。

我假装路过,偷偷看了他十七分钟。

他看书的样子好认真,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他和那本书。

他喝了一口咖啡,杯子是黑色的,没有图案。

心跳得好快,我差点喘不过气。

三月十五日,大风。

他毕业了。

听说他拿到了常青藤的全奖offer。

真好。

也真远。

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把攒钱想买MP3的钱拿去洗了一张学校公告栏里他演讲照片的放大版,藏在日记本最后一页。

照片很模糊,但我看了整整一晚。

一页页,一篇篇。

日期从青涩的初中延续到匆忙的高中。

记录着所有不为人知的、病态的、卑微到尘埃里的窥探、追逐和迷恋。

他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瞳孔深处震荡着难以置信的风暴。

那些细致入微的观察,那些疯狂又怯懦的心事,那些偏执的、长达数年的跟踪与记录……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固有的认知上。

这根本不是他所以为的那个虚荣浅薄、只认钱财的沈清!

“厉总……”佣人不安地出声。

厉砚修猛地合上日记本,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一种被彻底欺骗、被愚弄的震怒,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乱情绪,瞬间席卷了他。

他死死攥着那本日记,像是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猛地转身,大步离去,留下惶惑不安的佣人站在原地。

夜,深得骇人。

厉砚修去而复返,裹挟着一身冰冷的暴雨气息和浓重的酒意,猛地踹开了卧室的门。

巨大的声响惊醒了浅眠的沈清。

她还没反应过来,床头灯被粗暴地按亮。

刺目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眯起眼。

下一秒,那本熟悉的星空日记本被狠狠摔在她面前的被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清的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间涌回了心脏,冻成了冰坨。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抢,却被厉砚修先一步死死攥住了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俯身逼近,赤红的眼睛里翻涌着暴戾的、被欺骗的狂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和混乱。

酒精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固有的冷冽,将她完全笼罩。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告诉我!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

他指着那本日记,每一个字都浸透着冰冷的寒意和暴怒。

“算计我?

嗯?

从一开始就是算计?!

什么只要钱?

什么职业道德?!”

他猛地将她拽近,逼视着她惊恐收缩的瞳孔,“你处心积虑,演得真好!

沈清,你告诉我——”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又猛地压下去,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质询:“你爱的到底是我,还是你心里那个变态的幻想?!”

巨大的恐慌和秘密被骤然撕开的难堪,让沈清浑身发抖,嘴唇颤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认。

厉砚修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

他猛地松开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转身抄起墙边装饰用的厚重黄铜摆件,发疯似的砸向墙角、桌下那些他亲手安装的隐蔽监控探头!

“哐啷!

噼里啪啦——”玻璃和塑料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尖锐刺耳。

他又冲进衣帽间,翻出那个用来锁住她首饰盒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束缚的细链镣铐——那是他对她“安分”的羞辱标志——用尽全力掼向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金属链条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脆响,蹦跳着滚落到角落。

一片狼藉。

他站在废墟中央,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床上那个吓得蜷缩起来、不住颤抖的女人。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和她压抑的、细微的呜咽。

死寂般的对峙中——突然,沈清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高高隆起的腹部,脸上瞬间褪尽血色,痛苦地蜷缩起来。

几乎是在同时,暴怒中的厉砚修身体猛地一僵。

所有疯狂的怒火和质疑,在那一声压抑的痛苦呻吟和她骤然蜷缩的姿态面前,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腹部弧线。

那里,正清晰地、有力地、一下又一下地,传来胎动的迹象。

一个新生命的存在,以一种无比强势的方式,悍然插入这混乱失控的场面。

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所有狂躁的火焰。

厉砚修脸上的暴怒和赤红一点点褪去,只剩下一种茫然的、近乎空白的震惊。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意识到,那肚子里孕育着的,是他和她之间无法斩断的、血肉相连的纽带。

他怔怔地看着她痛苦苍白的脸,再看看那依旧在不安涌动的腹部。

几分钟前那场毁天灭地的质问和摧毁,在这一刻,忽然变得无比遥远和……可笑。

他踉跄着上前一步,不再是刚才那副要撕碎她的暴怒模样,高大的身影竟透出几分无措。

突然——他毫无预兆地单膝跪倒在了床边的地毯上,仰起脸看着她。

那双总是盛满冰冷、讥诮和掌控欲的深邃眼眸,此刻竟一片通红,溢满了某种浓烈的、连他自己都无法定义的痛苦和……哀求。

他伸出手,颤抖地、小心翼翼地,想要去触碰她捂住肚子的手,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破碎的哽咽:“……”他张了张嘴,喉结剧烈滚动。

“教我…”他红着眼眶,几乎是卑微地,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祈求。

“……怎样让你真的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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