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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1

女儿出生两年后,我被选去参加一项深海勘探项目。任务高度机密,一旦进入,

所有对外联系都将中断,为期五年。和丈夫顾言泽商量后,我们决定将女儿瑶瑶送回老家,

由我们双方父母共同照看。他自己,也辞去城里的工作,回县城创业,

说是为了更好地兼顾家庭。五年封闭期结束,我怀着对丈夫的愧疚和对女儿的思念,

归心似箭地回到村里。可迎接我的,却是村里人异样的指指点点。推开婆家那扇熟悉的院门,

一幕让我血液凝固的景象,烙进了我的眼底。我那年仅七岁的女儿,正蹲在院角的狗食盆边,

用黑乎乎的小手抓起里面的残羹冷饭,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一根铁链子把她拴着,

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手腕细得一折就断。旁边一个衣着光鲜的小男孩,

正不耐烦地催促她:“你快点吃啊,吃完我才给你水喝。”1.眼前的景象,

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孩子,是我日思夜想的女儿,瑶瑶。我冲过去,

一把将那男孩推倒在地。“你是谁?”我的声音干涩。小男孩被我吓了一跳,

随即从地上爬起,挺起胸膛:“这是我家!你又是谁?”我没有理他,快步走向瑶瑶。

她听到声音,抬起头,一张小脸脏污不堪,怯生生地望着我,满是恐惧。她不认识我了。

我伸出手,想去解她脖子上的铁链。“你干什么!”一个尖利的声音从堂屋里传出,

婆婆王秀莲冲了出来,一把将我推开。她上下打量我,

脸上的惊愕很快变成了刻薄与怨毒:“你还有脸回来?我们老顾家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我绕过她,只想解开女儿身上的束缚。那铁链冰冷,卡扣处已经磨得发亮,

紧紧勒着瑶瑶细弱的脖颈。“别碰她!”婆婆再次冲过来,“一个跟野男人跑了的货色,

生的野种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就该这么拴着,免得跑出去丢人现眼!”“妈,你说什么?

”我脑子一阵轰鸣。“我呸!谁是你妈!”她往地上啐了一口,“五年没个音信,

村里谁不知道你陆晚晴耐不住寂寞,跟人跑了!言泽那么好的人,都被你连累得抬不起头!

”院门外,已经围拢了不少探头探脑的村民,对着我指指点点。这女人还真敢回来啊,

五年没音信,肯定是跟人跑了!可怜言泽了,人那么好,还被戴了绿帽子。

看她那女儿,瘦得跟柴火棍似的,顾家也真够狠的。活该,谁让她不知廉耻,

抛夫弃女!那些窃窃私语,无比刺耳。我顾不上这些,只想带瑶瑶离开。

我抱起瘦弱的女儿,她在我怀里轻轻发抖,却不敢出声。“把孩子放下!

”婆婆和闻声出来的公公顾建军,一左一右堵住了我的去路。那个小男孩也抱着婆婆的大腿,

大声嚷嚷:“奶奶,别让这个坏女人带走小哑巴!”小哑巴?我的心,沉入谷底。

2.“陆晚晴,你还想把我们顾家的种带到哪儿去?”公公顾建军板着脸,语气厌恶。

我抱着瑶瑶,一步不退:“这是我的女儿,我带她走。”“你的女儿?”婆婆冷笑,

“这五年,是我们把她拉扯大,现在你想带走就带走?”拉扯大?就是把她当牲口一样拴着?

用狗食盆喂她?我的目光落在瑶瑶空洞的眼睛上,怒火在胸膛里烧。“我要给顾言泽打电话。

”我拿出手机,身体因愤怒而轻微颤抖。“打!你尽管打!”婆婆有恃无恐,

“让言泽亲口跟你说,看他还要不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电话拨了出去。

那串我烂熟于心的号码。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哪位?”一个娇柔的女声传来,

带着几分慵懒。我心头一窒。“我找顾言泽。”“找我们家言泽啊?你谁啊?

”女人的声音里带上了警惕。我们家言泽。四个字,像四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我是陆晚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轻笑:“哦,原来是你啊。

言泽在洗澡呢,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我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

一字一句地问:“你是谁?”“我是许曼妮,言泽的妻子。”她的话语清晰,带着炫耀,

“我们儿子天佑都三岁了。”三岁。我离开的第二年。原来,那个催促我女儿吃狗食的男孩,

是顾言泽的儿子。我的丈夫,在我为国效力的时候,另娶新欢,生儿育女。而我的女儿,

却在这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让顾言泽接电话。”我的声音很平静。片刻后,

顾言澤的声音传来,熟悉又陌生:“陆晚晴?你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我这边正忙着招待客户。”“你的女儿被铁链拴在院子里吃狗食,你也忙得没空管吗?

”电话那头,是他不耐烦的叹息:“家里老人带孩子,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你别一回来就小题大做,我晚点会给你打钱,你先找个地方住下,别在村里闹,影响不好。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听到了吧?”婆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言泽早就不要你了!

你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我看着怀中一言不发的女儿,看着眼前这群人的嘴脸,

心脏像被彻底冰封。3.我被他们关进了柴房。我和瑶瑶一起。公公把门从外面锁上,

婆婆在外面叫骂,说我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跟她那个哑巴野种一起关起来。

柴房里又黑又潮,堆满杂物,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点光。瑶瑶缩在我怀里,

小小的身体一直在抖。我脱下外套,把她裹紧。“瑶瑶,不怕,妈妈在。

”我一遍遍地轻抚她的后背。她不说话,只是把脸埋进我怀里。我检查她的身体,

手腕和脚腕上,都是被链子磨破的伤痕,结了厚厚的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旧伤。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这是我特意给她带的。我剥开糖纸,递到她嘴边。她闻到香味,

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小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甜味在舌尖化开,她空洞的眼睛里,

终于有了一点点光。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像一只受惊的小松鼠。“妈……妈?

”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从我胸口传来。我浑身一震。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哎,

妈妈在。”我抱紧她,“瑶瑶,妈妈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她的小手,

抓住了我的衣襟。傍晚时分,柴房的门被打开。许曼妮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裙,

画着精致的妆,与这间破败的柴房格格不入。她身后跟着那个叫天佑的男孩。“哟,

还真在这儿呢。”她捏着鼻子,嫌恶地扫视着四周。她的目光落在我怀里的瑶瑶身上,

更是毫不掩饰的轻蔑。“陆晚晴,我们谈谈吧。”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丢在地上。

“这里面有二十万,你拿着,离开这里,以后别再出现。”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姿态如同施舍。“你觉得,我的女儿,只值二十万?”我冷冷地看着她。“不然呢?

”她笑了,“一个没人要的哑巴拖油瓶,二十万都给多了。言泽现在是公司的老总,

他的未来,不能被你们母女俩毁了。”“滚。”我只说了一个字。

许曼妮的脸色变了:“你别不识好歹!言泽能有今天,都是我们许家帮衬的结果!

你算个什么东西?”“妈妈,她好脏。”她身边的顾天佑指着瑶瑶,大声说,

“跟小狗一样脏。”许曼妮摸了摸儿子的头,脸上满是宠溺:“对,她就是只小脏狗。

”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4.许曼妮走后,婆婆送来了“晚饭”。两个干硬的馒头,

一碗浑浊的菜汤,直接放在了柴房的地上。“爱吃不吃!”她隔着门缝说,

“明天就找人把你们送走,省得留在这儿晦气。”我没有动那些食物。

我把剩下的巧克力都给了瑶瑶。夜里,我尝试着推了推那扇小窗。窗户很小,

但我可以勉强挤出去。我哄睡了瑶瑶,踩着一堆旧木箱,慢慢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几声狗叫。我不敢走大路,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外摸去。

我要回我家找我爸妈。他们是我的父母,他们总不会也这样对我。我家和婆家隔着两片田,

走了十几分钟,我终于看到了那栋熟悉的二层小楼。楼上亮着灯。我心头一喜,加快了脚步。

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我弟媳,她看到我,先是愣住,然后一脸惊恐地想关门。

我一把抵住门:“是我,晚晴。”“姐?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的眼神躲闪。

“我爸妈呢?”“睡……睡了。”屋里传来我弟弟陆子昂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

”他走出来,看到我,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回来干什么?”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气,

和一种我读不懂的怨恨。“子昂,我……”“你还回来做什么?”他打断我,声音压得极低。

仿佛怕被谁听见,“你知道这五年我们家是怎么过的吗?全村的人都戳着我们脊梁骨骂!

说我爸妈养了个水性杨花的女儿,跟着野男人跑了!我儿子在学校里,同学都朝他吐口水,

叫他野种的外甥!”他眼圈发红,不是为我,而是为了他自己受的委屈。“我没有!

”我急着解释,“我是去执行秘密任务,我是……”“别跟我说这些!”他粗暴地挥手,

“你以为你是谁?演电影吗?顾言泽早就跟全村人说清楚了,是你耐不住寂寞,

卷了家里的钱跑了!我们家替你还了五万块钱给他!”五万块钱。我看着陆子昂,

这个我从小护到大的弟弟,他眼里的怨恨,比顾家人的刻薄更让我发冷。“我没有拿钱,

更没有跟人跑。”我的辩解苍白无力。“够了!”他猛地推了我一把,

力气大得让我踉跄后退,“你走,现在就走,别等爸妈出来看见你!”他压着嗓子,

与其说是在赶我,不如说是在恐惧。恐惧我这个“污点”,

会再次玷污他好不容易粉饰起来的安稳生活。“子昂,大半夜的,跟谁嚷嚷呢?

”里屋的门开了,我妈披着件旧外套,揉着眼睛走出来。当她看清是我时,

脸上的睡意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见了鬼般的惊恐。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手扶住了门框。“你……你回来做什么?”她声音发颤,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羞耻,

“你还嫌我们家不够丢人吗?”我望着她,心口像是被堵上了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

闷得喘不过气。“妈,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去执行任务,

我是……”“什么任务要五年?什么任务要你连亲生女儿都不要了?

”我爸沉重的声音从我妈身后传来。他穿着整齐,显然早就醒了。他走了出来,

站在我妈和我弟身前,像一堵墙,隔开了我和这个家。他没看我,目光落在院门外的黑暗里,

仿佛我是什么不洁之物。“顾言泽当初带着人来,说得清清楚楚。我们陆家,

已经没你这个人了。”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字字千钧。“做错了事,就该自己担着。

别再回来,脏了我们家的地。”脏了我们家的地。我妈别过脸,不敢看我。我弟陆子昂,

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他们三人,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我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5.我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那声音不大,

却隔绝了我最后的退路。夜风吹过田埂,带着泥土和腐草的气息,冷得刺骨。我站在黑暗里,

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在那边!那个***往老宅那边跑了!

”婆婆王秀莲尖利的嗓音划破夜空。几道手电筒的光柱胡乱地扫射过来,

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他们追过来了。我转身就跑,沿着田埂深一脚浅一脚地奔逃。

我不知道要去哪儿,我只知道,不能被他们抓住,不能再回到那个柴房。身后,

公公顾建军中气十足的怒喝传来:“陆晚晴!你给我站住!偷了人还想跑,

我们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几个身影从田埂的另一头包抄过来,是村里的几个壮年男人,

手里都拿着手电筒。光柱晃动,最后全部定在我的身上。我被堵住了。

王秀莲和顾建军气喘吁吁地赶到,一左一右地将我夹在中间。“跑啊!你再跑啊!

”王秀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掐进我的肉里,“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想把我的孙女拐走?

门都没有!”“放开我。”我的声音很平静。“放开你?想得美!”旁边一个顾家的堂侄,

举着手里的锄头,唾沫横飞地骂道,“像你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今天非得给你点教训不可!”他说着,竟真的举起了手里的锄头,朝着我的头挥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挡,脑中一片空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我左手腕上那块其貌不扬的电子表,被我无意识地用力按了一下。那是临行前,

项目组负责人亲手给我戴上的,说任何时候,只要感到生命受到威胁,就按下它。

付费点砰。一声沉闷的轻响。那个高举锄头的堂侄,惨叫一声,

手里的锄头哐当落地。他抱着自己的右手手腕,在地上翻滚哀嚎,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渗出。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夜色里,寂静无声。一个高大的身影,

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侧。他没有看那些村民,只是转向我,微微颔首,

声音平稳清晰:“陆研究员,您没事吧。”陆研究员。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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