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一个福星不够镇这江山,压不住天灾?
皇上侧脸绷紧,薄唇抿成线,没吭声。
突然太后一声痛苦***猛地压过诵经声。
皇上焦灼地低吼: 太医快传太医
慌乱中,我被推搡着几步,目光落在太后那顶赤金凤冠上,层层叠叠缀满珍珠宝石。
这得多沉,天天顶这个脖子不酸吗?
阿娘顶筐麦穗都喊脑仁疼呢。
我本能地上前用指尖在她额后小凸起附近笨拙地揉按,跟在家给耕牛按得差不多。
太后痛苦地出声: 唔……
无数道惊疑震骇的目光,齐刷刷盯在我托着凤冠的手上。
我僵住。
闯大祸了
皇上试探道: 母后?
只见太后缓缓睁眼,她抚了抚额角后颈,探究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我猛地缩手,噗通跪倒,额头死死抵住冰凉地砖。
民…民女该死,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看冠子沉…怕砸着您……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带着哭腔。
完了,冲撞凤驾,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无妨。
太后声音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松快: 你这丫头,手倒快,起来吧。
我抖如筛糠,不敢起。
太后看着我,探究意味更浓: 方才你一托一按,奇了,那钻脑仁的疼劲,竟像被抽走了。
她顿了顿,语气平淡: 比念半天经文,管用。
我这才敢抬头,正对上皇上紧锁的眉头。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太监变调的呼喊。
报——
皇上,太后娘娘,大喜天大喜讯北疆旱区,甘霖突降,暴雨如注一个时辰,旱情解了
皇上狂喜: 好苍天有眼
人群高呼万岁。
我伏在地上,听着震耳欢呼,脑子嗡嗡响。
北疆下雨?
跟我有关系?
明明我只想领月钱啊。
完了,这下真成神婆了,这泼天的好运,后面可怎么收场?
2
太后头风再没犯过,只是让我每日清晨去请安。
其实就是她梳头时,我站旁边,偶尔她拿起沉重凤冠,然后下意识揉额角时,我及时轻托凤冠后沿。
每次做完,太后舒坦地叹气,看我的眼神更满意。
宫里风向转向了。
曾经用鼻孔看我的宫女太监,如今腰弯得一个比一个低。
就连太后身边威严的掌事嬷嬷,也一口一个姑娘。
突如其来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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