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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不是人小说

甜甜的番茄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对象不是人小说》“甜甜的番茄酱”的作品之苏晴陆则深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和死党介绍的“表哥”领了她后知后觉地发她介绍错人那人根本不是她表她哭着喊着让我赶紧离说对方身份不万一是坏人怎么我看着电视财经频道我新婚老公那张被称为“年度最具价值企业家”的淡定地拍了拍死党的“别就算他是坏也是个有钱的坏我不吃”01“林晚!完蛋了!出大事了!”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尖叫几乎要刺穿我的耳我把手机拿远了一平静地搅动着杯子里的速溶...

主角:苏晴,陆则深   更新:2025-10-19 15:5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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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党介绍的“表哥”领了证。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介绍错人了,那人根本不是她表哥。

她哭着喊着让我赶紧离婚,说对方身份不明,万一是坏人怎么办。我看着电视财经频道上,

我新婚老公那张被称为“年度最具价值企业家”的脸,淡定地拍了拍死党的肩。“别怕,

就算他是坏人,也是个有钱的坏人,我不吃亏。”01“林晚!完蛋了!出大事了!

”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尖叫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平静地搅动着杯子里的速溶咖啡。“苏晴,说人话。”“我说不了人话了!我要死了!

我要被我妈打死了!”电话那头的苏晴,我认识了二十多年的死党,

此刻正用一种世界末日的哭腔嚎叫着。我喝了一口寡淡的咖啡,等着她混乱的逻辑重新上线。

果然,嚎了半分钟后,她终于哽咽着说到了重点。“我给你介绍的那个相亲对象,我搞错了!

”“嗯?”我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那个……那个跟你去民政局领证的,

他不是我表哥周浩宇!”空气安静了三秒。我放下咖啡杯,

脑子里飞速回放着几个小时前在民政局的画面。一个穿着高定西装,身形挺拔,

面容英俊但表情冷漠的男人。从见面到领证,我们俩的对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全程高效,

精准,像是在完成一个商业项目。而我,为了应付家里永无休止的催婚,

把他当成了一个搭伙伙伴,一个能让我获得清静的解决方案。“他不是你表哥?”我确认道。

“不是!”苏晴的声音又拔高了八度,“我表哥那天车坏在半路,他根本没去!

你见的到底是谁啊?你把身份证户口本都给他了,万一他是个骗子怎么办?

他要是拿你的信息去贷款,把你卖了,你怎么办啊林晚!”她越说越离谱,

已经开始给我科普各种耸人听闻的社会新闻。我揉了揉太阳穴,

感觉比连续加一个星期的班还累。“一个骗子,会穿着全球限量款的西装,

戴着百达翡丽的腕表?”我的声音很冷静,甚至带着一点自己都未察觉的嘲弄。

“有钱人也有可能是变态啊!”苏晴不依不饶,“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电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客厅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

为了让这个出租屋显得不那么冷清,电视常年开着,通常都锁定在财经频道,

背景音能让我觉得自己还和世界有点联系。然后,我就看到了。电视屏幕上,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被放得巨大。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那张脸,

几个小时前才跟我一起出现在红底的结婚证上。屏幕下方,一行加粗的黑体字清晰无比。

陆则深——盛安集团总裁,年度最具价值企业家。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盛安集团,

那个只存在于商业传说中的庞大帝国。而这个男人,是帝国的王。我默默地拿起手机,

对着电视屏幕,按下了拍照键。照片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张脸和下面的字幕。然后,

我点开和苏晴的聊天框,把照片发了过去。我什么都没说,静静等待着。

电话那头的哭嚎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三秒后,一声穿透云霄的尖叫从听筒里爆发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分贝,我毫不怀疑能把周围的声控灯全部震亮。

“陆……陆陆陆陆则深?!”苏晴的声音已经完全变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是他?

”我问。“是他!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我的天啊林晚,你你你……你嫁给了陆则深?

!”我能想象到她在那边抓着头发,面目狰狞的样子。我淡定地拍了拍胸口,

压下那一点点因为过于魔幻而引起的心悸。“别怕。”我学着她刚才的语气。

“就算他是坏人,也是个有钱的坏人,我不吃亏。”“这能一样吗?!那可是陆则深啊!

传说中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界刽子手!你……你快跑!趁他还没回来,赶紧跑!

”苏晴的恐惧是真实的,仿佛我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我正想说点什么。

“叮咚——”门铃响了。清脆,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整个屋子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谁?!”苏晴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惊恐。

我走到猫眼前看了一眼。门外,那个被称为“年度最具价值企业家”的男人,

正安静地站在那里。走廊的声控灯没有亮,他整个人笼罩在昏暗的光影里,更显得轮廓分明,

气场迫人。“他回来了。”我对着手机说。“千万别开门!林晚!别开门!装作不在家!

”苏晴在电话里疯狂地喊。我看着那扇薄薄的门板,仿佛能穿透它,

看到门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跑?我已经进了狼窝,现在才想跑,是不是太晚了点?何况,

我的身份证户口本,可都还在他手上呢。我挂断了苏晴的电话。在她的尖叫声彻底消失之前,

我拧开了门锁。门外,我的新婚丈夫,陆则深,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脸上。

02陆则深走了进来。小小的出租屋玄关,因为他的进入而显得异常逼仄。

他身上带着一股清冽的冷杉味,混杂着室外微凉的空气,

瞬间驱散了屋子里速溶咖啡的廉价味道。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扫视了一圈这个简单到有些寒酸的客厅。那眼神并不带嫌弃,

只是一种纯粹的、不带感情的审视。我默默地关上门,我们之间那点脆弱的联系,

随着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变得牢固起来。他很高,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

他没有表情。那张在财经杂志上被誉为“上帝最完美杰作”的脸上,此刻只有淡漠。

“林小姐。”他率先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像是大提琴的最低音。“我想,

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来了。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反而落了地。

坦白局总比恐怖片要好得多。“陆先生。”我也跟着改了称呼,“我刚知道,我认错人了。

”我没有半点慌乱,甚至主动递上了台阶。“我今天,也并非去相亲。”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我猜他是在评估我的反应。“我是去见一个商业伙伴,对方临时有事,

没有出现。”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从头到尾都那么平静。原来我们俩都是在将错就错。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么,陆先生,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方便,去把手续办回来?

”我语气平静,像是在商量明天项目的排期。离婚两个字,我说得坦然又直接。毕竟,

这段婚姻的开始,本就是一场荒唐的乌龙。陆则深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

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 acts 的讶异,那审视的目光也变得更加浓厚。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沉默地看着我。那种沉默,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仿佛能看透人心。我坦然地回视着他。我没什么好心虚的。我图的是摆脱家庭的桎梏,

图的是一个能让我清净的法律身份。既然这个“合作伙伴”搞错了,那就换一个。

就这么简单。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林小姐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有点意外。”我诚实地说,“我以为我嫁的是个普通上班族。”我的意思是,

我没想到我随便一嫁,就嫁了个顶级富豪。但听在他耳朵里,或许就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他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现在,我有一个提议。”他说。

我洗耳恭听。“维持这段婚姻关系。”我的眉毛不受控制地挑了一下。这是我没想到的走向。

“我需要一个妻子,来应对家里的催促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的语气像是陈述一个事实,

而不是在请求。我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

拿出了一份文件和一个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钢笔。“这是一份婚前协议的补充条款,

你可以看一下。”他把文件递给我。我接过来,没有立刻看,而是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和他这样的人打交道,开门见山是最高效的方式。果然,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条款里写得很清楚。婚姻存续期间,我为你提供住所,负责你的一切合理开销。另外,

每年我会支付你一笔费用,作为你配合我的报酬。”他说着,顿了顿,

补充道:“我们互不干涉彼此的私人生活,对外,你需要扮演好陆太太的角色。”这听起来,

像是一份工作。一份扮演“陆太太”的工作。我低下头,翻开了那份协议。条款清晰,

权责分明,优厚到令人咂舌。上面写的年度报酬,那个数字,

是我不吃不喝工作一百年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这是一份能让我瞬间实现阶级跨越的卖身契。

不,它甚至连卖身都算不上,只是卖出了“已婚”这个身份。我仔细地,一字一句地看着。

从权利到义务,每一条都像他的人一样,精准,冷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对我来说,

百利而无一害。我唯一需要付出的,就是我那段本就打算用来当挡箭牌的婚姻。看完后,

我合上了文件。“协议很好。”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但我想增加一条。

”他的眼中又一次掠过那丝兴趣。“你说。”“互相尊重,不得利用这段婚姻,

伤害对方的家人和朋友。”我的目光很认真。苏晴是我唯一的软肋。

我可以用自己去交换安稳,但我绝不能让她因为我的选择而受到任何伤害。陆则深看着我,

沉默了片刻。那几秒钟,我觉得他似乎把我从里到外都剖析了一遍。然后,他点了点头。

“可以。”他拿起那支钢笔,在协议的末尾,亲手写下了我提出的那句话。字迹锋利,

力透纸背。“现在,你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吗,林太太?”他叫我“林太太”的时候,

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玩味。我拿起笔,在签名栏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

从这一刻起,我正式上岗,成为了“陆太太”。03“你疯了!林晚你绝对是疯了!

”咖啡馆里,苏晴第 N 次压低声音对我咆哮,表情活像是我签了什么器官捐献协议。

我淡定地喝了一口面前的柠檬水,无视她投来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

“为了给你赔罪,我今天必须带你见见我那不靠谱的表哥,让你看看你错过了什么,

然后赶紧跟那个危险的大人物离婚!”苏晴一边说,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脑门。

我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扒拉下来。“首先,是你搞错了,不是我。其次,协议签了,

离婚没那么容易。最后,我今天来,纯粹是给你面子。”我不想见那个什么真·表哥。

从苏晴的描述里,我已经能拼凑出一个眼高于顶、自命不凡的形象。果然,十分钟后,

一个穿着紧身 T 恤,头发抹得锃亮的男人 swaggering 地走了过来。

他就是周浩宇,苏晴的表哥。他一坐下,就用一种挑剔的目光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那眼神,像是在评估菜市场里的猪肉。“苏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

”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长得一般,看着家境也普通,配我?你开什么玩笑。

”他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邻桌都听见。苏晴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腾地一下就要站起来。我一把按住了她。跟这种人计较,只会拉低我自己的格调。

周浩宇见我没反应,似乎更得意了。他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开始了他的表演。

“也幸好我那天车坏了,没去成。不然见了面,我都不好意思拒绝,浪费大家时间。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姿态拿捏得像是要去参加奥斯卡颁奖礼。“苏晴啊,不是我说你,

以后介绍朋友也要看看档次。我最近接触的,可都是上流圈子的人。”我全程低头喝水,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的沉默,似乎被他解读为了自卑和默认。他更加来劲了。

“就说我最近谈的那个项目吧,合作方可是盛安集团!知道盛安集团吗?

”他刻意拔高了音量,一脸“你们这种凡人肯定没听过”的优越感。苏安字出口的瞬间,

我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这微妙的停顿,被周浩宇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怎么?被吓到了?也是,你们这种普通公司的小职员,

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种层面的东西。”他脸上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我跟你们说,

我已经托了好几层关系,就为了能见到盛安 CEP 安的项目负责人。

要是这单生意谈成了,我们家公司就能直接上市了!”他开始吹嘘自己的人脉有多广,

未来有多光明。苏晴气得脸都白了,但被我死死按着,只能用眼神对他进行千刀万剐。

我真的觉得很无聊。这个男人,就像一只拼命开屏却浑然不知自己毛色有多难看的孔雀。

他的世界狭小又可怜,只能靠贬低别人来获得一点可悲的满足感。正在我神游天外,

考虑晚上是吃麻辣烫还是酸辣粉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陆先生”。

04我接起了电话。“喂。”“在哪里?”陆则深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清冷,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环顾了一下咖啡馆的招牌。“在街角的‘慢时光’咖啡厅。

”“在那等我,我过去接你。”他说完,没给我任何反问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对面的周浩宇正用一种嗤之以鼻的眼神看着我。“哟,还演上了?

”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怎么?找了个朋友打电话假装有豪车来接?林小姐,

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我可没用。”他显然把我当成了那种想攀高枝的拜金女。

苏晴在一旁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她看看我,又看看周浩宇,嘴巴张了张,

不知道是该期待接下来的打脸场面,还是该害怕那个活在传说里的大人物真的出现。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继续喝我的柠檬水。跟傻子争辩,是浪费生命。

周浩宇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心虚了,更加得意洋洋。“我劝你还是实际一点,

找个门当户对的。别整天做白日梦,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不到十分钟。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一头沉默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咖啡馆门口。

那流畅的车身线条,那标志性的欢庆女神立标,在午后的阳光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咖啡馆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被吸引了过去。包括喋喋不休的周浩宇。

他的声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的腿迈了出来。紧接着,

陆则深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休闲装,

比西装革履时少了几分商场的锐利,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但那股与生俱来的矜贵气场,

却有增无减。整个咖啡馆陷入了一片死寂。他仿佛自带聚光灯,出现的那一刻,

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他没有看任何人,目光精准地鎖定了我。然后,他迈开长腿,

径直向我走来。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他在我身边站定,

很自然地从我手边的椅背上,拿起了我的包。那动作熟稔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周浩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看着陆则深,又看看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脸色从刚才的得意洋洋,瞬间变成了惨白。

他显然认出了这张只应该出现在财经频道和顶级峰会上的脸。陆则深的目光,

终于冷淡地扫过周浩宇。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这位是?”他问我,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抬起眼,看着周浩宇那张因为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然后,

我转回头,对着陆则深,淡淡地开口。“一个不重要的人。”说完,我站起身。

陆则深很自然地伸出手,护在了我的腰后,带着我转身离开。从头到尾,

他没有再给周浩宇第二个眼神。我们就这样,在周浩宇石化的表情和全咖啡馆震惊的目光中,

走出了那家咖啡馆。坐上车,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我从后视镜里,

看到了周浩宇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的样子。畅快。我必须承认,那一瞬间,

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05车子平稳地驶入了一片我只在房产杂志上看过的顶级富人区。

这里的每一栋别墅都像是独立的王国,掩映在繁茂的绿植之中,

彼此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距离。最终,车子在一栋现代风格的玻璃别墅前停下。“到了。

”陆则深解开安全带。我跟着下车,站在那栋宛如艺术品的建筑前,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还有点想打开手机上的计算器,估算一下这套房子的市值。一个穿着得体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先生,太太,欢迎回家。”他身后,

还站着一排穿着统一制服的佣人,齐刷刷地向我们鞠躬。这场面,比电视剧里演的还要夸张。

我表面上镇定自若,跟着管家走进玄关,内心已经在疯狂吐槽这种封建腐朽的欢迎仪式了。

“太太,您的拖鞋。”一个年轻的女佣蹲下身,准备为我换鞋。我吓了一跳,连忙自己动手。

开玩笑,我一个奉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社畜,可受不起这种大礼。

陆则深看着我略显僵硬的动作,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笑意,但转瞬即逝。他换好鞋,

走进客厅,管家立刻递上了一杯温水。“这是王管家,以后家里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找他。

”陆则深对我介绍道。“太太好。”王管家再次向我鞠躬,态度恭敬却不谄媚。“王管家好。

”我点了点头。接着,陆则深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递到我面前。

那张传说中没有额度上限的黑卡,就这么轻飘飘地出现在我眼前。“拿着,

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给我一张公交卡。我看着那张卡,没有接。

“协议里没写这一条。”我平静地说,“我有工作,也有收入,不需要。”我的理智告诉我,

拿了这张卡,性质就变了。我是在“扮演”陆太太,

而不是真的要成为一个依附他生存的菟丝花。陆则深拿着卡的动作顿住了。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复杂难辨,但似乎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欣赏。他没有勉强,

收回了卡。“可以。”当晚,在书房里,我们重新确认并细化了“约法三章”。

核心内容依然是“互不干涉,对外恩爱”。我们甚至像两个项目经理一样,

对“恩爱”的具体表现形式进行了定义,比如在公共场合需要有必要的肢体接触,

在家人面前要表现出亲密等等。整个过程冷静、高效,充满了商业谈判的氛围。谈完后,

王管家领着我去了我的房间。“太太,这就是您的卧室,先生的卧室在隔壁。您有任何需要,

都可以随时按铃。”我推开门,愣住了。房间很大,带着一个视野开阔的落地窗,

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

是我最喜欢的那种极简原木风。从家具的选材,到床品的颜色,

甚至到书桌上摆放的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所有的一切,都精准地踩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这绝对不是巧合。“这些……是谁布置的?”我忍不住问。

王管家恭敬地回答:“是先生提前吩咐的。他说,

按照林小姐您在社交媒体上分享过的喜好来布置。”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查过我。

他不仅查了我,还查得如此细致。这个男人,心思缜密到可怕。我站在房间中央,

忽然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我以为的平等合作,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太太,您还满意吗?”“嗯,很好。

”我压下心里的波澜,脸上依旧是平静的表情。当晚,我们分房而睡。

躺在那张柔软得能把人陷进去的大床上,我却久久无法入眠。我和陆则深之间,

只隔着一堵墙。我们是法律上最亲密的夫妻,却也是现实中最疏远的陌生人。

这段始于乌龙的婚姻,到底会走向何方?我第一次,感到了迷茫。06回到公司,

我迅速将“陆太太”的身份剥离,重新做回了那个为甲方鞠躬尽瘁的设计师林晚。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挤地铁,吃外卖,被甲方虐得死去活活来。唯一不同的是,

我下班后回的不再是那个小小的出租屋,而是一座价值连城的宫殿。最近,

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甲方要求极为苛刻,设计稿改了十几遍还没过。整个设计部怨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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