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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宇陈正雄是《亲子鉴定儿子是她姥爷生的》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花城的宋维康”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儿子和我的公公长得太我悄悄去做亲子鉴出结果我却成了这个家的外人我一直以儿子长得像公只是巧直到我在书房的保险柜翻出了一份多年前的亲子鉴定报是我儿子和我公公结果那一栏写着:亲权概率为99.99%。我拿着报告冲出去质全家人都我丈夫面无表情地看着婆婆拉着我的假惺惺地哭:“好孩是我们对不起”“但他爸不能没有后啊!”公公坐在主位冷漠地宣判:“给她...
主角:陈明宇,陈正雄 更新:2025-10-20 11:2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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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和我的公公长得太像,我悄悄去做亲子鉴定,出结果后,
我却成了这个家的外人我一直以为,儿子长得像公公,只是巧合。直到我在书房的保险柜里,
翻出了一份多年前的亲子鉴定报告。是我儿子和我公公的。
结果那一栏写着:亲权概率为99.99%。我拿着报告冲出去质问,全家人都在。
我丈夫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婆婆拉着我的手,假惺惺地哭:“好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
”“但他爸不能没有后啊!”公公坐在主位上,冷漠地宣判:“给她一笔钱,让她走,
孩子留下。”我成了生下一个“孽种”后,被扫地出门的外人。01.那张A4纸,
薄薄的一张,却有千斤重,压得我指尖都在发麻。白纸黑字,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进我的瞳孔里。陈烁,我三岁的儿子。陈正雄,我六十五岁的公公。侵权概率,
99.99%。客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冲出去的时候,
他们一家人正围坐在红木餐桌旁,其乐融融地准备用晚餐,桌上是我下午忙碌了半天的成果。
松鼠鳜鱼、蟹粉狮子头、佛跳墙……每一道都是他们爱吃的。我曾经以为,这就是幸福。
“陈明宇!”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而扭曲、变形,听起来陌生得可怕。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我身上。我丈夫陈明宇抬起头,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
此刻只剩下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他甚至都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只是那么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林溪,你发什么疯?
”婆婆张兰芝放下筷子,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不悦。我将那份鉴定报告狠狠地摔在餐桌上,
汤汁溅起,弄脏了洁白的桌布。“这是什么?!”我嘶吼着,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陈明宇的视线扫过报告,
然后又移回我的脸上,依然是那种死水般的沉默。反倒是婆婆,她拿起报告看了一眼,
脸色瞬间煞白,但很快,她就挤出了眼泪,踉跄着走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手。
她的手很冷,力气却很大。
“溪溪……我的好孩子……是我们陈家对不起你……”她开始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们也是没办法啊!明宇他……他不能生啊!”“我们家就他这一个独苗,
陈家的香火不能断在他手里啊!”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
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崩塌。不能生?陈明宇不能生?那我儿子……我怀胎十月,
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谁的?我猛地挣开婆婆的手,转向我的丈夫,
那个我从大学起就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她说的是真的?”我问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终于有了反应,点了点头,然后垂下眼帘,不敢看我。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我们结婚五年,为了备孕,我辞掉了喜欢的工作,
每天喝着苦得发腥的中药,去各种寺庙烧香拜佛,忍受着婆婆一次又一次的冷嘲热讽。
我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为此自责了无数个日夜。原来,问题从来都不在我。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就是……就是一些科学手段……”婆婆眼神躲闪,含糊其辞,“你备孕那段时间,
家里给你炖的那些补品……里面加了些东西……请了医生来家里……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啊!”“为了我好?”我尖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把我当成一个生育的容器,一个孵蛋的母鸡,这就是为了我好?!
”我转向那个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稳坐主位的男人——我的公公,陈正雄。
他才是这场荒唐大戏的罪魁祸首。他正用一种审视的、冰冷的目光看着我,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件物品,一件完成了使命、即将被丢弃的物品。“事情已经这样了,
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孩子是我们陈家的血脉,你生了他,我们不会亏待你。
”血脉……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冲向客厅角落里正在玩积木的儿子,
他被这边的争吵吓到了,正睁着一双酷似陈正雄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烁烁,
跟妈妈走!”我弯下腰,想抱起他。可我的手还没碰到他,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就从门后闪了出来,一左一右,死死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疯狂地挣扎,
可无济于事。儿子被这阵仗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伸着小手要我抱:“妈妈……妈妈……”那哭声,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一下一下地割。
“林溪,别给脸不要脸!”陈明宇终于开口了,他走到我面前,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和厌恶,“这是我们陈家的种,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带走他?
”公公陈正雄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和一张银行支票,
轻飘飘地扔在我面前的地上。“签了字,拿上这五十万,滚。不然,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五十万。买断我的尊严,我的青春,我的人生。买断我和我儿子之间的母子情分。
我看着地上的纸,又看看眼前这一张张冷漠、自私、丑陋的嘴脸。我笑了。我用尽全身力气,
挣脱了一下,俯身捡起地上的支票和协议,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
“畜生!”我将纸屑狠狠地砸在陈明宇的脸上,“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
”公公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只做了一个手势。架着我的保镖立刻会意,
他们不再有任何顾忌,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从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拖过,拖过玄关,
拖到那扇厚重的雕花大门外。“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我身上只穿着一套单薄的居家服,手机、钱包、身份证,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了那个房子里。
我疯了一样地拍打着那扇冰冷的门,用手,用脚,用身体去撞。“开门!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陈明宇你这个懦夫!陈正雄你不得好死!”我的手心拍出了血,喉咙喊到嘶哑,可门内,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想象出他们一家人重新坐回餐桌旁,
继续享用我亲手做的晚餐,仿佛我只是一个被打发走的、无足轻重的麻烦。
只有我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穿透了厚重的门板,断断续续地传来。
“妈妈……我要妈妈……”那声音,是我坠入地狱前回荡耳边的唯一绝响。不知道过了多久,
天空下起了雨。冰冷的雨点砸在我的脸上、身上,很快就将我浑身浇透。
我靠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在地,抬头看着眼前这栋灯火通明的别墅。那里曾是我的家,
是我用十年青春和全部爱情构筑的梦。现在,梦碎了,家成了地狱。而我,一无所有。
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也冲刷掉了我心底最后一丝软弱和留恋。剩下的,
只有刻骨的、永不磨灭的恨意。02.我在冰冷的雨夜里不知走了多久,双脚被磨出了血泡,
意识也开始模糊。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雨幕中投下昏黄而孤独的光晕。
我像一个游魂,漫无目的地飘荡。直到我看到一个亮着灯的电话亭,
那在如今已经像古董一样的存在,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摸遍了全身的口袋,
万幸,在家居服的口袋里,找到了一枚一元硬币。我颤抖着手,投下硬币,
拨通了那个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我娘家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是我妈。
“喂?谁啊?这么晚了……”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不耐烦。“妈,是我,林溪。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溪溪?你怎么用公用电话打?出什么事了?”我再也忍不住,
崩溃地哭了出来,语无伦次地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以为,我会得到安慰,
得到支持,得到一个母亲无条件的庇护。可电话那头,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许久,我妈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犹豫和算计。“溪溪啊……你看,
这事儿……闹成这样……要不……你就忍忍?”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陈家家大业大的,那么有钱,你看你回去给他们认个错,好好说说,
毕竟孩子都生了,他们还能真不要你?以后孩子长大了,不还是你的儿子嘛……”“认错?
我认什么错?被蒙在鼓里当生育工具是我错了吗?!”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不敢相信这是从我亲生母亲嘴里说出来的话。“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呢!
”电话被我爸抢了过去,他的声音比我妈更冷酷,更刻薄,“你放着好好的陈家阔太太不做,
非要闹事!你知不知道你嫁进陈家给我们家挣了多大的面子?现在你这么一闹,
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被人算计,被人当畜生一样赶出家门,
你只关心你们的面子?”我的心,一瞬间凉到了底。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尊严,我的清白,
我所遭受的巨大屈辱和痛苦,都比不上陈家那虚无缥ें的富贵和他们那点可怜的虚荣心。
我不是他们的女儿,我只是他们用来攀附权贵的一件商品。“行了!别哭了!
你自己惹出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们!”“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这通电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比陈家人的背叛更狠,更准,
直直地插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将我最后一点对亲情的期盼彻底搅碎。
我靠在电话亭冰冷的玻璃上,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心死了,就不会再痛了。
我借了路边一个好心夜跑大哥的手机,拨打了110。我告诉接线员,
我被丈夫和公公非法拘禁,我的孩子被他们抢走了。半个小时后,
一辆警车闪着灯停在了陈家别墅门口。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以为公道终于要来了。
可没过多久,两个警察就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衣冠楚楚的陈明宇。警察走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同情和无奈:“女士,我们了解了情况,这是你们的家庭纠纷。你先生说,
你因为产后抑郁,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今天可能又受了什么刺激。”他们手里,
拿着一份医院开具的,关于我“精神不稳定、有抑郁倾向”的诊断证明。是假的。
我从来没有什么产后抑郁,那只是我生完孩子后,因为激素变化和照顾孩子的劳累,
情绪有些低落,陈明宇“体贴”地带我去他们家相熟的私人医院做的检查。原来,
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已经在为今天做准备了。“我没有病!那是他们伪造的!
他们把我儿子关在里面,你们为什么不救他!”我激动地抓住其中一个警察的胳膊。“女士,
你冷静一点。”警察挣开我的手,“我们进去看了,孩子好好的,有保姆照顾着。
你先生也说了,只是夫妻吵架,他希望你能回家好好谈。”陈明宇走了过来,
在我面前演起了深情丈夫的戏码。他眼眶通红,声音哽咽:“溪溪,别闹了,跟我回家吧。
我知道你辛苦,有什么不满我们回家说,不要在这里让外人看笑话。”他甚至想来拉我的手。
我猛地后退一步,像躲避什么肮脏的东西。我看着他虚伪的表演,
看着警察们“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表情,我明白了。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甚至精神有问题的“疯子”。而陈家,有权有势,有完美的说辞,
有伪造的证据。我的所有控诉,都成了疯话。警察劝解了几句后,就开车离开了。
陈明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不再有伪装的深情,而是赤裸裸的警告和威胁,
然后转身走回了别墅,大门再次在我面前关上。我被彻底孤立了。被家人背叛,被丈夫抛弃,
被公权力无视。我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身无分文,无处可去。
我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买了一杯最便宜的热水,缩在角落的座位上,
度过了我人生中最漫长、最寒冷的一夜。便利店的玻璃窗上,
映出我苍白、憔悴、狼狈不堪的脸。我拿出从好心人那里借来的手机,
点开了陈明宇的朋友圈。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刚刚更新了一条动态。
是一张他和儿子陈烁的合影,照片里,他把儿子高高举起,笑得一脸灿烂,
儿子也在他怀里咯咯地笑着。配文是:“我的宝贝儿子,爸爸永远的骄傲。”下面,
是一长串的点赞和评论。“宇哥好福气啊!儿子真帅!”“烁烁跟爷爷长得真像,
一看就是你们陈家的种!”“好幸福的一家!”幸福……我的手指死死地扣进掌心,
指甲断裂,鲜血渗出,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看着那张刺眼的照片,
看着那些无知的评论,看着他扮演的完美父亲形象。那一刻,
我心中所有的软弱、悲伤、绝望,都如同被烈火焚烧的野草,瞬间化为灰烬。灰烬之下,
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滋生、蔓延。那是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仇恨。
我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林溪,记住现在这种感觉。记住这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滋味。
记住这种被踩进泥里,连呼吸都觉得屈辱的感觉。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一个都跑不掉。
03.天亮了。城市在晨光中苏醒,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幽灵。我不能倒下,我还有事情要做。复仇的第一步,是钱。
我突然想起一样东西,我外婆留给我的一只翡翠手镯。那是我唯一的,
真正属于我自己的私人财产,在我结婚前,就锁在了银行的保险柜里。陈家人,
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我靠着一位好心大姐的帮助,她给了我一百块钱和一件干净的外套,
让我坐上了回市区的公交车。我先去派出所挂失,补办了临时身份证。然后,我去了银行。
当我打开那个冰冷的保险柜,看到静静躺在丝绒盒子里的那抹温润的绿色时,我的眼眶一热。
这是外婆留给我最后的念物,也是我最后的希望。我没有丝毫犹豫,拿着手镯,
走进了本市最大的一家典当行。当铺的老板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放大镜和手电筒,仔细地端详着那只手镯。“冰种,满绿,水头十足,
难得的好东西。”他抬起头,推了推眼镜,“姑娘,看你也是急用钱,我给你个实价,
二十万。”二十万。对我曾经的生活来说,不过是一个包的价钱。但现在,
这是我的第一笔复仇基金。“好。”我点头,没有讨价还价。钱很快到账,
我用临时身份证办了一张新的银行卡,把钱存了进去。握着那张薄薄的卡片,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接下来,是找到一把能够刺穿陈家那厚厚盔甲的利刃。
我没有去找那些循规蹈矩的普通律师,我知道,对上陈家这种在本地根深蒂固的势力,
常规的法律途径根本行不通。我需要一个疯子,一个比我更懂游戏规则,
更敢于打破规则的疯子。我在便利店用借来的手机上网,
搜索着“豪门离婚官司”、“抚养权争夺”、“专打硬仗的律师”。一个名字,
反复出现在各种高亮的帖子和报道里。江遥。简介上写着:江遥律师,三十岁,
业内以“专治豪门渣男”、“女战士”闻名,经手的案子无一败诉。
她的照片是一张黑白侧脸,短发,眼神犀利,下颌线绷得很紧,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
就是她了。我按照地址,找到了江遥的律师事务所。它坐落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写字楼顶层,
视野开阔,俯瞰着整座城市的繁华。前台小姐打量了我几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但还是专业地把我引进了江遥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大,
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江遥就坐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
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白色西装,和照片上一样,冷静,且不好惹。她正在看文件,
听到我进来,才抬起头。“林女士?”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温度。
我拉开椅子坐下,将我一夜之间想好的所有说辞,冷静而有条理地叙述了一遍。我没有哭,
也没有情绪激动,只是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平铺直叙。江遥一直静静地听着,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那双锐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
看到我灵魂深处的火焰。等我说完,她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沉默地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许久,她才转过身,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想要什么?钱,
还是孩子,还是……让他们身败名裂?”我迎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
清晰而坚定地说:“我全都要。”江遥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笑意。那笑容里,
带着几分欣赏,几分看好戏的玩味,甚至还有一丝同类相吸的残忍。“有意思。”她说,
“这个案子,我接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她坐回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
“陈家在本地势力很大,黑白两道都有人。
光凭你手上那份鉴定报告的复印件原件已经被我撕了,但我用手机拍了照,
我们告不倒他。”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核心:“他们完全可以说,这份报告是伪造的。
我们必须找到他们进行‘科学手段’的直接证据,也就是证明他们使用了欺诈性的人工授精,
调换了精子。只要能证明这一点,陈正雄就不仅仅是道德败坏,而是涉嫌刑事犯罪。
”我的眼睛亮了。“我该怎么做?”“你当初备孕,
一直在一家叫‘新生’的私人医院做调理,对吗?”江遥调出了那家医院的资料,
“那家医院的股东之一,就是陈氏集团的子公司。不出意外的话,那里就是案发现场,
他们很可能是同谋。”她给了我一个地址和联系方式。“这是我合作很久的一个私家调查员,
他会帮你伪造一个新的身份,让你进到那家医院里去。”“你要做的,就是潜伏进去,
找到当年给你做‘调理’的那个主治医生,找到手术记录,
找到一切能证明他们调换了精子的证据。”“这很危险,”江遥看着我,
“陈家一旦发现你的意图,会不择手段地阻止你。你可能会面临威胁,甚至人身危险。
你确定要这么做?”我看着窗外的阳光,那是我坠入地狱后,看到的第一缕光。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我挺直了脊背,用前所未有的平静语气说:“江律师,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怕再死一次。”江遥笑了。“很好。从现在开始,复仇游戏,
正式开始。”04.江遥介绍的调查员老K,效率高得惊人。三天之内,
我就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李梅,三十五岁,丧偶,来自偏远小镇,
急需一份工作养家糊口。我的外貌也做了些改变,剪掉了及腰长发,
换上了一副土气的黑框眼镜,脸上刻意化了显得憔悴蜡黄的妆容。
当我穿着一身灰色的保洁服,拿着拖把走进那家名为“新生”的贵族医院时,
看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倒映出的陌生身影,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从前,
我是这里的VIP客户,享受着最顶级的服务和最殷勤的笑脸。现在,
我是这里最底层的保洁员,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漠视和嫌弃。这种巨大的落差,
并没有让我感到屈辱,反而让我更加冷静。我的目标,是位于三楼的生殖中心。
我开始刻意留意那里的排班表,医护人员的档案,
尤其是当年负责我的那个主治医生——王主任。与此同时,陈家也开始行动了。
他们发现我并没有像他们预期的那样,拿着五十万或者一百万,从这个城市彻底消失。
我刚用新身份租下的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开始莫名其妙地被断水断电。
我那对“好父母”也打了电话过来,在电话里哭天抢地,说他们单位的领导找他们谈话了,
暗示他们再不“管好女儿”,就要把他们辞退。“林溪!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把我们全家都害死吗!”我爸在电话那头咆哮。我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陈明宇。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那天我下班,刚走出医院后门,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就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陈明宇那张写满不耐和烦躁的脸。
他上下打量着我这身保洁服,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他从副驾驶上甩出一张银行卡,
扔在我脚下。“这里面有一百万。拿着钱,现在就滚,滚得越远越好。
”他的语气像是打发一个乞丐。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卡,又抬头看了看他。“林溪,
我劝你别不识好歹。”他点了一根烟,靠在车门上,“你斗不过我爸,
他想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别自取其辱了。”我慢慢地弯下腰,
捡起了那张卡。他以为我屈服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然后,当着他的面,
我用两只手,将那张薄薄的塑料卡片,一寸一寸地,掰成了两半。“咔嚓”一声脆响,
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你!”他的脸色瞬间铁青。我将断成两半的卡扔回他身上,
一字一句地,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回去告诉你爸,也告诉你。
你们从我身上夺走的,我会一样一样地拿回来。你们加在我身上的痛苦,
我会千倍百倍地还回去。”“你和你爸,都给我等着。
”我看着他错愕、愤怒、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脸,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我的反抗,
激起了他们的警惕,但也让我发现了另一件事。在医院做保洁的时候,
我偶然听到了几个小护士的八卦。“哎,你们看到没,陈董的太太最近老来我们医院。
”“看到了,也不像是来看病的,每次都直接去三楼找张医生。”“哪个张医生?
心外科那个新来的海归帅哥?”“可不是嘛!听说陈太太年轻时候就认识他了,
好像是初恋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婆婆,张兰芝。一个对公公陈正雄言听计从,
把家族“香火”看得比天还大的封建女人,竟然会背着公公,来医院私会别的男人?
一个绝妙的计策,在我心中悄然成形。几天后,我算准了时间,在三楼的走廊上,
和前来“看病”的婆婆“偶遇”了。她正从张医生的诊室里出来,
脸上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红晕。一抬头,看见穿着保洁服、戴着口罩的我,她先是一愣,
随即,眼神里就充满了鄙夷和高高在上的得意。“哟,这不是我们陈家以前的少奶奶吗?
怎么沦落到这儿来扫地了?”她尖酸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只是低下头,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小声说:“妈,您也来看病?
身体不舒服吗?”然后,我像是想起了什么,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真巧,
我前几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好像看到爸也来这里了。不过他没来三楼,
是去了五楼的VIP体检中心,身边还跟着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人。
我还以为……”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婆婆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抹红晕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个扫地的,
眼睛花了看错了吧!”她厉声呵斥我,声音因为惊慌而有些尖利。
但我从她那双瞪大的、写满不信任的眼睛里,
清楚地看到了她对公公陈正雄深深的积怨和怀疑。这个看似铁板一块,
为了“家族荣誉”可以牺牲一切的家庭,并非没有突破口。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而婆婆的嫉妒和猜疑,就是我撬开他们堡垒的第一根杠杆。05.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有计划地给婆婆张兰芝的疑心之火上浇油。我会在她来医院的时候,再次“偶遇”她。
“妈,我昨天看到爸的车了,就停在医院后面的停车场,
副驾驶下来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身材可好了。”“妈,五楼的护士说,
最近总有一个神秘的贵宾客户包下整个楼层做高级体检,每次都带不同的女伴来,
不知道是不是爸啊……”这些细节,大部分是我编的,但说得有鼻子有眼,真假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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