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药铺学徒,兼职卖点秘密怎么了赵珩吴德在线免费小说_最新推荐小说药铺学徒,兼职卖点秘密怎么了(赵珩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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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学徒,兼职卖点秘密怎么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珩吴德,讲述了吴德,赵珩是著名作者不要随便改名成名小说作品《药铺学徒,兼职卖点秘密怎么了》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吴德,赵珩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药铺学徒,兼职卖点秘密怎么了”
主角:赵珩,吴德 更新:2025-10-30 04:3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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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柳沉,是济世堂药铺里最不起眼的女学徒。每天的工作就是碾药、晒药、挨骂。
钱掌柜人还行,就是有点耳根子软。尤其是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吴德来了之后,
我的日子就更难了。他把我当丫鬟使,把我的功劳抢走,还想把我赶出药铺。
所有人都觉得我柔弱可欺,只会低头干活。他们不知道。每到夜里,
一只灰雀会从我的窗户飞出去。城南的达官贵人、地痞流氓,都敬畏一个代号——“惊蛰”。
“惊蛰”能搞到任何他们想要的秘密,也能毁掉任何他们想毁掉的人。他们出高价,
只为求“惊”的一张纸条。他们更不知道,“惊蛰”就是我,柳沉。所以,
当吴德联合外人想把济世堂弄垮,顺便栽赃我的时候。我只是低着头,继续碾我的药。
心里想的却是:下一个该卖掉谁的秘密,才能让他们输得最惨呢?毕竟,兼职赚点外快,
天经地义。一、耗子进了米缸济世堂的后院,一向很安静。除了风吹过药架子,
草药发出的沙沙声,就只有我捣药的闷响。我叫柳沉,在这里当学徒**年了。
每天天不亮就起,把前堂后院打扫干净,然后就开始跟药材打交道。
钱掌柜说我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心静,手稳。一味药材,经我的手,能炮制出最好的药性。
我也喜欢这份安静。直到吴德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吴德是钱掌柜的亲侄子,
据说是家里待不住,送来学门手艺。来的第一天,他就把后院的名贵药材踩断了好几株。
钱掌柜只是嘴上骂了两句,回头还让我多担待。我能说什么?我只是个学徒,
他是东家的亲戚。我低着头,应了声“是”,然后默默地把那些断掉的药材收拾起来。
有些还能用,不能浪费。吴德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绸缎衣裳,背着手在我身边晃悠。“喂,
那个谁,给我倒杯茶来。”他连我的名字都懒得记。我放下手里的活,去给他倒了茶。
他呷了一口,眉头就皱了起来。“呸!什么玩意儿?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啊?
”他把茶杯往地上一摔,碎了。热水和茶叶溅了我一裤脚。我没动,也没说话。
只是看着地上的碎片,心里计算着。这套茶具是前朝的次品,一套四个杯子,值二两银子。
摔了一个,不成套了,剩下的也不值钱。吴德见我没反应,觉得更没面子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服气?”他走过来,用手指戳我的额头。“我告诉你,
别以为我叔夸你两句,你就能在这药铺里横着走。你就是个下人,懂吗?我是主子!
”后院的风吹过来,带着一股黄芪的甜味。我闻着这股味道,心里那点火气,
慢慢就压下去了。没必要。跟这种人计较,浪费的是我自己的时间和力气。我往后退了一步,
避开他的手指,低声说:“吴少爷,我记住了。地上凉,我这就收拾。”我蹲下身,
一片一片地捡起那些碎片。他的脚就在我眼前,那双崭新的缎面鞋子上,
还沾着早上被他踩死的草药汁液。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我把碎片收好,倒进垃圾簍。然后回到药碾子前,继续捣我的药。一下,一下,又一下。
很有节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事情,已经记下了。
就像药方一样,一味药都不能错。谁对我好,谁对我坏,加减乘除,我心里有本账,
算得清清楚楚。到了晚上,药铺打了烊。钱掌柜在前面算账,吴德早就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
我回到自己住的后院小屋。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板床,一张桌子。我点亮油灯,
豆大的火光在黑暗里跳动。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小木箱。打开箱子,
里面不是女儿家的首饰,而是一沓沓的纸条和几只特制的细竹管。我研了墨,铺开一张新纸。
笔尖沾了墨,悬在纸上,没有立刻落下。我闭上眼,今天在后院发生的一切,
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吴德的表情,他说的话,他摔杯子的动作。所有细节,都清清楚楚。
然后,我睁开眼,在纸上飞快地写下一行字:“城西吴家布行独子吴德,性浮躁,好逸恶劳,
有赌瘾,目前欠债三十七两,债主为城南快活林的张三。”写完,我把纸条卷起来,
塞进细竹管。走到窗边,我学了一声很轻的鸟叫。“咕。”黑暗中,
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棱着翅aws,落在了我的窗台上。它很乖巧,歪着头看我。
我把竹管绑在它的腿上,轻轻摸了摸它的羽毛。“去吧,送到老地方。”灰鸽腾空而起,
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我关上窗户,吹灭油灯,躺回床上。后院又恢复了安静。但我知道,
有些事情已经不一样了。米缸里进了一只讨厌的耗子。我不介意先陪他玩玩。
但如果他想啃坏我的米,那我就只能先打断他的腿了。这个道理,很简单。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懂。二、指鹿为马的本事吴德在药铺里待了几天,什么活都不干,
尽添乱。不是把炮制好的药材弄混,就是把煎药的火候看错。钱掌柜说了他几次,他不听,
反而把气都撒在我身上。“柳沉!我叔让你看着我,你怎么看的?这锅药都熬糊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指着一锅黑乎乎的药渣子冲我嚷。我离他三步远,都能闻到那股焦味。
我没看他,只看着那锅药。“吴少爷,早上钱掌柜出门前,交代过您。这味‘清心汤’,
要用文火慢熬一个时辰,中途不能离人。”我的语气很平淡,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走开的时候,看您还守在炉子边的。”言下之意,是你自己玩忽职守,怪不得我。
吴德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你胡说!我就是去上了个茅房!肯定是你看我不顺眼,
偷偷加大了火!”他开始耍赖。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心里叹了口气。跟蠢人讲道理,
比碾一晚上铁杵还累。我决定不讲了。“是我的错,”我垂下眼帘,
“我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吴少爷才对。”吴德愣了一下,他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认怂了。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骂人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你知道错就好!”他憋了半天,
才挤出这么一句。这时候,钱掌柜从前堂进来了。他一看那锅废药,脸就黑了。
“这怎么回事?”吴德立刻来了精神,指着我,恶人先告状。“叔!都是她!
我让她帮忙看着火,她非不听,把给李员外熬的药给熬糊了!
这可是您好不容易才拉来的大主顾啊!”他话说得又快又急,好像自己占了天大的理。
钱掌柜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转向我,眼神里带着质问。“柳沉,是他说的这样吗?
”我没抬头,只是轻声说:“是我的疏忽。”我不想解释。解释了,
钱掌柜会信我还是信他亲侄子?只会把事情闹大,最后倒霉的还是我。我在这里做事,
求的是安稳,不是公道。钱掌柜看着我,又看看吴德,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个月的工钱,扣一半。下不为例。”他对我说道。然后又转向吴德,
语气缓和了不少:“你也是,自己分内的事,别老指望别人。”吴德得意地朝我挑了挑眉。
我没理他。扣一半工钱,五百文。够我吃五十碗阳春面了。我心里默默记下这笔账。吴德,
五百文。晚上,我把这锅药渣倒掉,刷干净了药锅,又重新抓药,生火。吴德早就跑没影了。
钱掌柜过来看了一眼,见我一个人在忙,眼神有点复杂。他递给我一串铜钱。“这个拿着,
今天的事,我知道不全怪你。”我看了看那串钱,大概有一百文。我没接。“掌柜的,
规矩就是规矩。做错了事,就该罚。”我不是清高,也不是赌气。我只是不想让他觉得,
给我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把今天这事抹平。账,要一笔一笔地算。钱掌柜收回了手,
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我看着炉子里跳动的火光,脸被映得忽明忽暗。夜深了,
我回到自己的小屋。灰雀准时落在窗台。我从它腿上解下一个小竹管。里面是一张纸条,
还有一小块碎银子,大概一两。这是我上次卖出吴德消息的报酬。买家是城南快活林的张三。
他大概是想确认一下,吴德是不是真的有钱,值不值得他继续放贷。我把碎银子收好。
然后拿出新的纸笔。这次,我写了两张纸条。第一张,是给张三的。
“吴德近日在济世堂惹是生非,惹其叔不快。其叔言,再犯错,便送其回乡下。
此子并无油水可捞,言尽于此。”第二张,是给另一个人的。这个人,
是城东“回春堂”的孙掌柜。回春堂和济世堂是几十年的死对头。
纸条上写着:“济世堂新来的东家侄子吴德,蠢笨如猪,本周已毁药材三批,废药两锅。
其中一批,是预备给李员外家的‘清心汤’。孙掌柜若想抢生意,此乃良机。
”我把两张纸条分别塞进竹管。叫来灰雀,让它分两次送出去。做完这些,我躺在床上,
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吴德。你让我损失了五百文。我就会让你损失掉你的靠山,你的信誉,
还有你叔对你最后一点点的耐心。指鹿为马的本事,你很会。但你不知道,我更会借刀杀人。
慢慢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玩。明天,应该会很有趣。三、惊蛰一动,春雷响第二天,
济世堂的气氛就很不对劲。一大早,城南快活林的张三就找上门来了。他不是来抓药的,
是来讨债的。张三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带着两个小弟,一进门就嚷嚷。“吴德呢!
让他出来见我!欠了老子的钱还敢躲?”吴德正好从后院出来,看见张三,脸都白了。
他躲到钱掌柜身后,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没钱!”“没钱?”张三冷笑一声,
“没钱你前两天还跟我吹牛,说济世堂早晚是你的?感情是拿老子开涮呢?
”钱掌柜一听这话,脸都绿了。他把自己侄子拽出来,
压着声音问:“你什么时候在外面欠了赌债?
”“没……没多少……”吴德不敢看他叔的眼睛。“到底多少!
”“三……三十七两……”钱掌柜气得手都发抖了。三十七两,够药铺大半个月的嚼用了。
张三可不管他们叔侄俩的官司,直接摊手。“钱掌柜,今儿要么给钱,
要么我就把他一条腿卸下来抵债。您自个儿选。”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街坊。
钱掌柜爱面子,哪里受得了这个。他咬着牙,让人从柜上取了四十两银子,扔给张三。
“拿着钱,滚!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张三掂了掂银子,笑嘻嘻地走了。一场风波,
算是平息了。但钱掌柜的脸,比锅底还黑。他把吴德拎到后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我在旁边整理药材,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但我知道,
我送出去的第一张纸条,起效了。张三这种人,最怕的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一听说吴德要被送回乡下,立马就坐不住了,生怕自己的钱打了水漂。
所以他才会这么快就上门逼债。吴德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蔫头耷脑的,
一整天都没敢再找我的麻烦。到了下午,第二只靴子也落地了。李员外家的管家来了。
他不是来取药的,是来退单的。管家一脸假笑,说辞很客气。“钱掌皂,真是不好意思。
我家员外说了,最近身体好转,‘清心汤’暂时就不用了。之前订的药,就劳烦您了。
”钱掌柜陪着笑脸,好话说了一箩筐,人家还是坚持要退。等管家一走,
钱掌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李员外这个主顾,是他托了不少关系才搭上的。
好不容易谈成的生意,就这么黄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身体好转,都是借口。
肯定是回春堂的孙掌柜,把济世堂熬糊了药的事,捅到了李员外那里。有钱人家最忌讳这个。
药熬糊了,说明你这药铺不上心,不专业。谁还敢把自己的命交给你?这事,
吴德是罪魁祸首。但钱掌柜不会全怪他,只会觉得是济世堂流年不利。
而我送出的第二张纸条,就像一把看不见的刀,精准地捅在了济世堂的软肋上。
孙掌柜得了好处,抢了生意。李员外换了更“靠谱”的药铺。张三拿到了钱。
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只有吴德和济世堂,成了输家。而我,毫发无损,
还看了一场好戏。晚上,吴德被钱掌柜罚跪祠堂,不准吃饭。我给他送饭过去。
其实就一碗白粥,两个馒头。他跪在祖宗牌位前,看见我,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滚!
我不用你假好心!”他打翻了我手里的碗。粥洒了一地,还冒着热气。我蹲下身,
默默地收拾。“吴少爷,别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我轻声说,“掌柜的还在气头上,
您今晚要是再惹事,明天可能真要被送回乡下了。”提到“送回乡下”,
吴德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他怕这个。他要是被送回去,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
他没再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我收拾好地上的狼藉,转身离开。走到门口,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吴少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人啊,
最怕的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您是少爷,我是学徒。但在这药铺里,能让药铺赚钱的,
才是说了算的人。”“您今天让药铺损失了多少银子,自己心里算算吧。”说完,我带上门,
走了。我知道,这些话,他现在听不进去。他只会觉得是我在嘲讽他,会更恨我。没关系。
恨我的人多了,他算老几。我只是提前给他提个醒。春雷响之前,总得让虫子先惊醒一下。
这就是我代号“惊蛰”的含义。我不杀人,我只诛心。让一个人痛苦的最好办法,
不是打他骂他,而是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是如何一步一步,把自己推进深渊的。
而这个过程,才刚刚开始。四、黄鼠狼递来的鸡腿吴德被钱掌柜关了两天禁闭。出来之后,
人老实了不少。至少,他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找我麻烦了。他开始学着辨认药材,学着看火候,
虽然笨手笨脚,但总算是在干活了。钱掌柜看在眼里,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他大概以为,
自己的侄子是真的浪子回头了。但我知道,不是。吴德看我的眼神,还是带着怨毒。
他只是暂时把獠牙收了起来。像一条被敲打了两棒子的野狗,在等下一个咬人的机会。
这天下午,药铺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城西的赵公子,赵珩。
赵珩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家里靠着丝绸生意发的家,有几个臭钱。
他平时都去那些高档的药庐,今天跑到我们这个小小的济世堂来,很奇怪。他一进门,
眼睛就不老实,四处打量。钱掌柜赶紧迎上去。“赵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赵珩摇着扇子,皮笑肉不笑。“钱掌柜,别来无恙啊。我今天来,不是看病抓药,
是来谈生意的。”“谈生意?”“对,”赵珩用扇子指了指我们药铺的门面,
“我瞧着你这地方不错,位置好,够敞亮。我打算盘下来,开个酒楼。
”钱掌柜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赵公子说笑了。这济世堂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不卖。
”“别急着拒绝嘛,”赵珩笑了笑,“我出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
”钱掌柜试探着问。赵珩摇摇头,扇子摇得更欢了。“是五千两。
”嘶——前堂里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五千两,
足够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一个三进的院子了。用来买我们这个小药铺,绰绰有余。
钱掌柜也动心了,眼神闪烁。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赵公子,这不是钱的事。祖宗的基业,
不能在我手上断了。”“钱掌柜是个实在人,”赵珩也不生气,“这样吧,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再来。”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来,
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角落里整理药材的吴德。那眼神,意味深长。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对劲。
这黄鼠狼,不是来给鸡拜年的。他是来给另一只黄鼠狼递鸡腿的。赵珩走后,
钱掌柜就一直心神不宁。五千两银子,对他的冲击太大了。到了晚上,
吴德鬼鬼祟祟地凑到钱掌柜身边。“叔,我觉得吧,这事可以考虑。五千两啊,
够我们下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了。”钱掌柜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是祖业!
”“祖业祖业,祖业能当饭吃吗?”吴德不服气地顶嘴,“我们守着这破药铺,
一个月累死累活才赚几个钱?你看人家赵公子,动动嘴皮子就是五千两!”“你给我闭嘴!
”钱掌柜气得拍了桌子。叔侄俩不欢而散。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我敢肯定,吴德和赵珩,
早就勾搭上了。赵珩突然跑来买店,吴德又在旁边煽风点火。这出双簧,演得也太明显了。
他们想干什么?逼着钱掌柜卖店,然后吴德从中拿好处?很有可能。我回到小屋,点亮油灯。
今晚,灰雀没有任务。我要做的是另一件事。我从箱子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里面装着的,
不是药,而是一些化学粉末。硝石,硫磺,木炭……我把它们按照特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
然后用纸包好,做成一个很小的纸包。我又找出一根细细的线香,剪下短短的一截。
做完这些,我把东西藏好,然后就睡了。第二天,我起得比平时更早。药铺还没开门,
天蒙蒙亮。我悄悄溜进了储存药材的库房。吴德每天都要来这里清点药材,
这是钱掌柜给他安排的新活。我找到他昨天刚点过的一批人参。那是一盒上好的百年野山参,
是济世堂的镇店之宝。我打开盒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小纸包,塞进了人参堆的最底下。
那截线香,我插在了纸包旁边。它的燃点很低,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被点燃。然后,
引燃纸包里的东西。不会引起大火,但足够把这盒人参烧得一干二净。而且,
会制造出一种……意外失火的假象。做完这些,我悄无声息地离开库房,就像从没来过一样。
然后,我回到后院,开始生火,烧水,开始一天的工作。
我不知道吴德和赵珩的具体计划是什么。但我知道,
他们肯定会拿这药铺里最值钱的东西下手。这盒人参,就是他们的目标。与其等他们来偷,
来抢,来栽赃。不如,我先送他们一份大礼。黄鼠狼递来的鸡腿,不好吃。因为那鸡腿,
是下了毒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吃了这带毒的鸡腿,会不会被活活噎死。五、一出好戏,
三个丑角机会很快就来了。第二天上午,钱掌柜被一个老主顾请去出诊了。临走前,
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吴德看好店。他前脚刚走,吴德后脚就把药铺的门关了一半,
挂上了“东家有事”的牌子。然后,他搓着手,一脸兴奋地跑进了库房。
我眼角的余光看着他进去,手里的活没停。该来的,总会来。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
“着火啦——!走水啦——!”吴德连滚爬爬地从库房里跑出来,满脸黢黑,嗓子都喊劈了。
库房里冒出滚滚的浓烟,伴随着一股人参被烧焦的特殊香气。
我“吓”得把手里的药碾子都扔了,赶紧跟着附近的伙计一起提水救火。火不大,
很快就被扑灭了。但那盒镇店之宝的百年野山参,已经变成了一堆黑炭。
吴德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完了,全完了!我叔回来会打死我的!
”他演得声泪俱下,好像真的很伤心。我冷眼看着。真是个好演员。很快,
赵珩就“恰好”路过,听闻济世堂失火,一脸关切地走了进来。他看到地上的“惨状”,
故作惊讶地“哎呀”了一声。“钱掌柜不在,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吴德看到他,
像是看到了救星,爬过去抱住他的腿。“赵公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接下来,
就是一出排练好的戏码。吴德哭诉,说自己无意中打翻了灯台,引燃了人参。
他说自己愿意承担责任,但济世堂损失惨重,肯定是开不下去了。他“恳求”赵珩,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把这个烂摊子盘下来。赵珩则一脸“为难”,说自己本来不想趁人之危。
但看在吴德这么“诚心”的份上,他愿意“帮忙”。他甚至还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原来的五千两,降到了三千两。美其名曰:“同情钱掌柜的遭遇”。一唱一和,
配合得天衣无缝。周围的伙计们都看傻了,还真以为赵珩是个大善人。我低着头,
嘴角藏着一丝冷笑。真是一出好戏。可惜,有三个丑角。赵珩,吴德。还有一个,
就是即将回来的钱掌柜。钱掌柜是被人用马车加急送回来的。他一进门,
看到库房的惨状和那盒烧成炭的人参,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吴德扑上去,
又把刚才那套说辞声泪俱下地演了一遍。钱掌柜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给了吴德一个大耳光。
“你这个败家子!我打死你!”赵珩赶紧上前拦住。“钱掌柜,息怒啊。事已至此,
打骂也无济于事。令侄也是无心之失嘛。”他开始和稀泥。“我今天来,也是想帮个忙。
这药铺,我出三千两盘了。您拿着这笔钱,也能安度晚年。总比守着这个烂摊子强。
”钱掌柜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镇店之宝没了,名声也毁了。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他看着赵珩,又看看自己的侄子,最后,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罢了,罢了……祖宗的基业,
终究是没保住……”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瘫了。“那就……卖了吧。
”赵珩和吴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狂喜。赵珩立刻让人去取文房四宝,
要当场签地契。就在这时,我开口了。“掌柜的,等一下。”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吴德恶狠狠地瞪着我:“你个下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开!”赵珩也皱起了眉头,
眼神不善。我没理他们。我走到钱掌柜面前,蹲下身,从火场里捡起一块烧黑的人参。
我把它递到钱掌柜面前。“掌柜的,您闻闻。”钱掌柜不解地接过去,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突然,他的脸色变了。变得非常古怪。“这……这是……”我站起身,看着赵珩和吴德,
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味道不对。”“人参烧焦,确实有香气。但绝不是这种,
带着硝石和硫磺的味道。”“而且,库房重地,按规矩是不许点灯台的。
吴少爷就算是打翻了灯台,又是从哪儿来的火呢?”“最奇怪的是,
火势只集中在这一盒人参上,周围的药材都完好无损。”“这不像是失火。”我顿了顿,
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吴德和赵珩的脸。“倒像是……有人处心积虑,想要毁掉这盒人参,
制造药铺经营不善的假象,好借机压价,低价收购。”我的话,像一块石头,
砸进了平静的湖面。整个前堂,死一般的寂静。六、掀桌子的人,是我我的话一说完,
吴德第一个跳了起来。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血口喷人!柳沉,
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想害我?”赵珩的脸色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摇着扇子,
冷冷地看着我。“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污蔑可是要下大狱的。”他们俩,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钱掌柜坐在椅子上,看看我,又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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