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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元稹 更新:2025-10-29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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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七龄童诗文惊四座 十五岁明经耀门庭贞元元年的洛阳城郊,
秋风把菊花吹得铺天盖地,像打翻了老天爷的金颜料盘。郑家小院里,
一个扎着总角的孩童正蹲在花丛前,小手托着腮帮子发呆,模样憨态可掬,
眼神却亮得像藏了两颗星子 —— 这就是刚满七岁的元稹。谁也没料到,
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孩,接下来会甩出一句让全场惊掉下巴的诗。彼时恰逢外祖父家宴,
亲戚们酒过三巡,对着院里的菊花起哄,让孩子们作诗助兴。几个半大孩子搜肠刮肚,
不是 “黄花真好看” 就是 “秋风有点凉”,俗得像白开水。轮到元稹时,
他清了清嗓子,奶声奶气却掷地有声:“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一瞬间,
满院的喧闹全停了。外祖父举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舅舅们瞪大了眼睛,
连正在添酒的仆人都忘了动作。“这…… 这是七岁娃娃能说出来的话?
” 有人忍不住嘀咕,语气里全是难以置信。要知道,这两句诗里的格局,别说孩童,
就是寻常读书人也未必能拿捏得住 —— 把菊花抬到 “万花之后无芳踪” 的高度,
这份见识简直是 “神童天花板” 级别的。元稹能有这般天赋,一半是基因开挂,
一半是母亲郑氏的硬核培养。他的祖上曾是北魏贵族,虽说传到他父亲这一辈已经家道中落,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里的藏书还能堆半间屋。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元稹八岁那年,
父亲元宽突然病逝,家里的顶梁柱塌了。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有多难?用现在的话说,
就是 “从温饱线直接跌到贫困线”。郑氏没再嫁,
而是咬着牙扛起了养家和教育的双重重任。她白天纺纱织布换粮食,晚上就着昏暗的煤油灯,
手把手教元稹读书写字。元稹也争气,
堪称 “别人家的孩子” 终极版 —— 不用催不用骂,抱着竹简就能读到深夜,
常常熬得眼睛红肿,活脱脱一个 “古代卷王”。竹简被他翻得快包浆,
毛笔写秃了一支又一支,书房里的煤油灯油耗量比邻居家多三倍。有一次,
郑氏半夜起来添柴,看见儿子还在伏案苦读,冻得小手通红却浑然不觉,心疼得直掉眼泪,
劝他歇歇。元稹却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说:“娘,我要好好读书,将来考功名,
让你过上好日子。”这份苦读没白费。贞元九年,十五岁的元稹背着一箱子书,
揣着母亲攒的碎银子,一路颠簸去了长安参加明经科考试。别以为明经科好考,在唐朝,
科举分进士和明经两科,进士科是 “顶流赛道”,
明经科也不是随便就能中的 —— 要背熟《礼记》《左传》等一大堆儒家经典,
还要会解读、会写策论。十五岁的少年,在考生里算是 “小屁孩” 级别,
不少人都暗地里嘲笑他 “乳臭未干也敢来凑热闹”。元稹不吭声,闷头答题,
笔下的文字又快又准,策论部分更是针砭时弊,见解独到。放榜那天,
长安贡院外的榜单前挤得水泄不通,元稹踮着脚尖往里看,
一眼就瞥见了自己的名字 —— 元微之元稹字微之,赫然在列!消息传回洛阳,
郑氏哭得稀里哗啦,多年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十五岁中明经,
这在唐朝科举史上都算是 “神仙成绩”,元稹一下子成了洛阳城的名人,昔日嘲笑他的人,
如今都换成了满脸羡慕的 “彩虹屁”。不过元稹没飘,他知道这只是起点。
长安的繁华背后,是更复杂的官场和更残酷的竞争。他揣着满腔的理想和才华,
准备在这座帝都里,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而他不知道的是,这里不仅有仕途的机遇,
还有即将改变他一生的友谊和情感纠葛。
第二回 秘书省初识白居易 长安城结下元白谊贞元十九年,长安的春天来得格外热闹,
朱雀大街上柳絮纷飞,像铺了一层白绒毯。刚考中吏部制科的元稹,背着简单的行囊,
走进了秘书省的大门 —— 他被授予校书郎一职,
说白了就是皇家图书馆的 “图书管理员”,主要工作是校对典籍、整理文献。
这份工作不算位高权重,但胜在清闲,还能接触到海量宫廷藏书,对于爱读书的元稹来说,
简直是 “神仙岗位”。更让他惊喜的是,在这里,
他遇到了那个一辈子的 “灵魂搭子”—— 白居易。两人见面的场景,
说起来有点像 “职场新人见面会”。那天白居易刚值完夜班,
顶着一双 “熊猫眼” 来上班,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穿着青衫、眉目清秀的年轻人,
正对着一堆散乱的竹简发愁。白居易主动上前搭话:“这位兄台,可是新来的校书郎?
”元稹抬头,看见眼前的人身材微胖,笑容憨厚,眼神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连忙拱手:“正是元稹,字微之。敢问阁下是?”“白居易,字乐天。” 白居易爽朗一笑,
指了指那些竹简,“这些是南朝的旧籍,字迹模糊,校对起来确实费劲。我前几天刚整理过,
有些心得,或许能帮你一把。”就这一句话,两人算是搭上了话。没想到一聊起来,
简直是 “相见恨晚”—— 两人不仅年龄相仿白居易比元稹大七岁,而且都出身寒微,
经历相似,更重要的是,在诗歌和政治上,有着完全一致的看法。往后的日子里,
秘书省的书房成了两人的 “秘密基地”。下班之后,别人都忙着应酬赴宴,
他们俩却窝在书房里,一边喝茶,一边品诗论文,唾沫横飞地聊到深夜。“如今的诗坛,
尽是些风花雪月、无病呻吟的句子,” 白居易喝了一口浓茶,忍不住吐槽,
“什么‘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还算好的,有些诗写得晦涩难懂,除了作者自己,
谁也看不懂,这算什么诗?”元稹深以为然,放下手里的毛笔:“乐天兄说得太对了!
诗歌就该写给老百姓看,反映他们的疾苦,抨击那些当官的不作为,这才是诗的意义。
那些‘高端玩家’的炫技之作,纯属浪费笔墨。”两人越聊越投机,
从 “诗坛乱象” 聊到 “官场弊端”。元稹吐槽朝堂上的 “摸鱼党”:“有些官员,
拿着俸禄不干活,每天打卡上下班,混日子熬资历,简直是朝廷的蛀虫!
” 白居易则抨击地方官吏的 “形式主义”:“我听说有些州县,为了应付考核,
虚报政绩,老百姓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他们却在奏折里写得花团锦簇。”聊着聊着,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两人心中萌生 —— 发起一场 “诗坛改革”,
也就是后来名震千古的 “新乐府运动”。他们约定,要写 “即事名篇,
无复依傍” 的诗,用通俗的语言、鲜明的对比,揭露社会现实,让诗歌成为 “谏书”,
成为百姓发声的工具。“我们就像诗坛的‘纪检委’,” 白居易拍着桌子,眼里闪着光,
“用诗句当武器,怼翻那些歪风邪气!”元稹笑着点头:“好!
那我们就组成‘诗坛改革小组’,以后互相唱和,互相打气,不管遇到什么事,
都不能放弃这个目标。”那天晚上,月亮挂在秘书省的屋檐上,清辉洒满书房。
两人喝干了最后一壶茶,郑重地许下誓言:“无论将来天涯海角,官职沉浮,
我们的诗简都要常往还,永远做彼此的知音!”这不是一句空话。此后的几十年里,
无论是元稹被贬江陵,还是白居易流放江州,两人的书信从未间断,诗歌唱和多达千余首,
成了文坛史上最著名的 “诗简 CP”。他们的友谊,不是 “塑料兄弟情”,
而是历经风雨、坚不可摧的 “硬核友谊”—— 在尔虞我诈的官场里,这份知音之情,
成了支撑两人走下去的重要力量。而此时的长安,还不知道这两个年轻校书郎的约定,
将会给整个唐朝诗坛,带来一场怎样的风暴。
第三回 任拾遗直言疏弊政 巡巴蜀巧遇薛涛笺贞元二十一年,唐顺宗即位,
改革的春风吹遍长安。元稹因为才华出众、敢说真话,
被提拔为左拾遗 —— 这个职位品级不高,从八品上,但权力不小,专门负责向皇帝进谏,
弹劾百官,堪称 “言官中的战斗机”,是个典型的 “职场高危岗位”。刚上任的元稹,
满脑子都是 “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 的理想,
把 “直言敢谏” 四个字刻进了骨子里,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了 “职场敢死队” 的队列里。他上任没几天,就火力全开,
接连上疏,把矛头对准了朝廷的各种弊政。先是弹劾剑南东川节度使严砺,
说他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受贿,证据确凿,把严砺的 “黑料” 扒得底朝天。
接着又吐槽吏部选拔官员的制度不合理,“任人唯亲,不看能力”,
建议改革科举和选官制度。甚至连皇帝身边的宦官,他都敢怼,说他们 “干预朝政,
祸乱朝纲”。元稹的上疏,每一篇都直击痛点,写得酣畅淋漓,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支持他的人说他 “刚正不阿,有古大臣之风”,反对他的人则恨得牙痒痒,
暗地里骂他 “不知天高地厚,愣头青一个”。用现在的话说,
元稹这是 “捅了权力的蜂窝”。严砺背后有宦官集团撑腰,
吏部的官员都是盘根错节的利益共同体,他一个小小的左拾遗,居然敢同时得罪这么多大佬,
简直是 “职场自杀式操作”。果然,没过多久,报复就来了。宦官们在皇帝面前吹耳边风,
说元稹 “结党营私,沽名钓誉”,吏部的官员也联名弹劾他 “越权行事,扰乱朝纲”。
唐顺宗虽然想改革,但架不住各方压力,只能把元稹外派出去,让他以监察御史的身份,
出使剑南东川,美其名曰 “巡查民情”,实则是把他调出了权力中心,眼不见心不烦。
对于这次外派,元稹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他没气馁。在他看来,
巡查民情也是为百姓做事,总比在长安看着那些弊政无能为力强。于是,他收拾好行囊,
带着几个随从,一路向西,奔赴巴蜀。剑南东川的山水秀美,但路途艰险。
元稹一行人走了一个多月,才抵达治所梓州。刚安顿下来,
他就听说了当地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 —— 女诗人薛涛。薛涛可不是一般人,
她出身官宦世家,自幼聪慧,八岁就能作诗,后来因为父亲去世,家道中落,沦为乐伎。
但她才华横溢,诗文名满巴蜀,连历任剑南节度使都对她另眼相看,
是名副其实的 “巴蜀文坛一姐”。更绝的是,她还自创了一种深红色的小笺,用来写诗,
后人称之为 “薛涛笺”,精致典雅,堪称 “古代文创天花板”。
元稹早就听说过薛涛的大名,一直想见识一下这位传奇才女。机缘巧合之下,
在一次地方官员的宴会上,两人终于见了面。那天薛涛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手持一把团扇,
气质温婉,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不凡的灵气。轮到她作诗时,她张口就来:“朝朝夜夜阳台下,
为雨为云楚国亡。惆怅庙前多少柳,春来空斗画眉长。”诗句清丽哀怨,意境深远,
元稹当场就被惊艳到了。他连忙起身,
拱手道:“早就听闻薛校书薛涛曾被节度使韦皋表为校书郎,虽未正式任职,
但 “薛校书” 的名号流传甚广才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晚辈元稹,
愿以诗相和。”说着,他提笔在纸上写下一首诗,递了过去。薛涛接过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诗篇调态人皆有,细腻风光我独知。月夜咏花怜暗澹,雨朝题柳为欹垂。
”诗句精准地夸赞了她的诗风,又透着一股惺惺相惜的意味。薛涛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元稹,
只见眼前的年轻人眉目清朗,眼神真挚,没有丝毫的轻薄之意,全是对才华的尊重。
从那以后,两人成了 “文坛神仙搭子”,经常在一起诗文唱和,谈诗论道。
元稹欣赏薛涛的才情与坚韧,薛涛敬佩元稹的正直与理想。他们在梓州的山水间漫步,
在灯火下对诗,薛涛用自制的薛涛笺写下诗句,元稹则挥毫应答,每一篇唱和都堪称经典。
“微之兄的诗,刚健有力,满是家国情怀,” 薛涛捧着元稹的诗稿,轻声说,“不像我,
写的都是些儿女情长、山水闲愁。”元稹摇摇头:“乐天兄曾说,诗歌无高低之分,
只要发自肺腑,皆是好诗。你的诗清新自然,情真意切,比那些官场应酬之作,
不知高了多少倍。”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元稹的巡查任期有限,而且他的心中,
始终装着官场的理想和远方的仕途。他知道,自己和薛涛之间,隔着身份的鸿沟,
隔着时代的局限 —— 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是乐伎出身,这样的关系,
注定无法走到一起。离别那天,薛涛送给元稹一叠薛涛笺,
上面写着一首《送友人》:“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谁言千里自今夕,
离梦杳如关塞长。”元稹接过笺纸,心中五味杂陈。
他也写下一首诗相赠:“锦江滑腻蛾眉秀,幻出文君与薛涛。言语巧偷鹦鹉舌,
文章分得凤凰毛。纷纷辞客多停笔,个个公卿欲梦刀。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发五云高。
”这首诗里,他把薛涛比作卓文君,满是赞誉与不舍。但他终究没有留下,
而是转身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路。这段在巴蜀的邂逅,成了元稹生命中一段难忘的记忆。
那份才情相吸的悸动,那份时代局限下的无奈,都化作了诗句里的怅惘,流传千古。
而等待元稹的,不是长安的鲜花与掌声,而是一场更大的仕途风暴。
第四回 贬江陵仕途首受挫 作传奇寄托《会真》情元和五年,元稹从巴蜀回到长安,
本以为能凭借巡查期间的政绩,重新获得朝廷的重用。可他万万没想到,等待他的,
是一场 “职场滑铁卢”—— 他被人诬告 “结党营私,干预朝政”,唐宪宗一怒之下,
把他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士曹参军是个什么官?简单说,就是江陵府的 “后勤部长”,
负责掌管工役、屯田、交通等杂事,和他之前的左拾遗、监察御史比,
简直是从 “中央部委” 被贬到了 “地方基层”,落差之大,堪比从云端跌进谷底。
接到贬谪诏书的那天,长安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像元稹的心情一样沉重。
白居易等好友赶来送行,看着元稹落寞的背影,都忍不住叹气。
白居易拍着他的肩膀:“微之,此去江陵,路途遥远,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官场险恶,
以后做事,多留个心眼。”元稹苦笑一声,摇摇头:“我一心为国,问心无愧。只是没想到,
正直居然成了罪过。” 他心里清楚,这次被贬,根本不是因为什么 “结党营私”,
而是因为他之前得罪的权贵太多,人家终于找到了报复他的机会。带着满心的失意和愤懑,
元稹踏上了前往江陵的路。江陵地处江南,虽然风光秀丽,但远离政治中心,
对于胸怀大志的元稹来说,这里就像一个 “流放地”。他在江陵的日子过得很压抑,
每天处理着繁杂琐碎的公务,看着身边那些 “混日子” 的官员,
心中的理想与现实的落差,让他备受煎熬。更让他难受的是,情感上的波折也接踵而至。
他与发妻韦丛的婚姻,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韦丛温柔贤淑,善解人意,
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可就在元稹被贬江陵后不久,韦丛因病去世,年仅二十七岁。痛失爱妻,
仕途失意,双重打击让元稹几乎崩溃。那段时间,他常常一个人喝酒,喝到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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