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金针清月《我死后,娘亲操控我争宠》完结版免费阅读_我死后,娘亲操控我争宠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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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针清月是《我死后,娘亲操控我争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秦子嵛”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死后,娘亲操控我争宠》主要是描写清月,金针,霍云天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秦子嵛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我死后,娘亲操控我争宠
主角:金针,清月 更新:2025-10-26 20:2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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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太医院医官,一手“牵魂引”金针绝技,能让痴傻的人恢复神智。
她用金针控制我的言行,让我成了京城有名的贵女。“站有站相,笑不露齿,说话要得体,
走路要规矩。这是我给你铺好的路。”我要是敢不听话,就算只是弹琴时走神,
金针也会刺进心脉,我只能跪下求饶。看着我苍白的脸,她总是满意的点头。
“这才是我柳院判的女儿,一件完美的珍品。”今天是七夕宫宴,
也是我娘展示她得意作品的日子。她把金针绷得很紧,不允许我出一点差错。“清月,
这都是为你好,娘要你名动京城,光耀我们柳家!”可是娘啊,早在昨天,我就服毒自尽了。
你现在操纵的,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1我的魂飘在半空,
看着我娘把一根根金针刺进我尸体的穴位。她眼里没有一点温度,只是冷冷的说。“清月,
今天的宴会,你必须拿下王妃的位置,不能出任何差错。”我要是能说话,肯定会笑出声。
一个死人,怎么给你争荣耀?她给我梳妆,铜镜里的脸没有血色。她很满意,
拿起眉笔给我细细的画眉。“脸色是白了点,不过无妨,就说是偶感风寒,更能惹人怜爱。
”她自言自语,话里全是算计。我看着她,感觉很陌生。这就是我娘,柳院判。
她的“牵魂引”很厉害,能救人,也能把活人变成傀儡。从小到大,我吃的,我穿的,
我说的每句话,见的每个人,都在她的控制里。十二岁那年学茶道。她端坐在一旁,“清月,
茶道讲究心平气和,手要稳,心要静。”我信了。我小心翼翼地提起滚烫的铜壶,
准备将沸水注入茶碗。可就在水流将出未出之际,
我感觉手腕内侧的穴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那是她藏在宽袖下的手指,
在捻动一根连接着我筋脉的主针!“啊!”我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沸水泼了出来,
大半浇在我自己的手背上,皮肤立刻红了一片,火烧火燎的剧痛让我眼泪都涌了出来。
我抬头看向她,希望能得到一点安慰。可她脸上没有半分心疼。“废物!”她厉声呵斥,
“我教了你多少遍?心不静,手不稳!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这点痛都受不了,
将来怎么当人上人?”她根本不给我处理伤口的机会,反而将那只被烫伤的手抓了过来,
强迫我用红肿的手指,重新去捏那只还温热的茶杯。“拿着!给我记住这种感觉!痛,
才能让你长记性!下次再敢分心,这壶水,烫的就是你的脸!”从那天起,我明白了。
她教我的所有东西,琴棋书画,行立坐卧,都不是为了让我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只是她用来折磨我的工具,是她用来展示医术的活招牌。尚书家那个痴傻的公子,
被我“开导”后好了,其实是她在背后用金针控制我说话。瘫在床上的公主,
被我“鼓励”几句就能走路了,也是她用金针刺激我的身体,让我做出各种动作。
所有人都夸我善良聪明,叫我“小神医”。只有我知道,我只是娘手里的一个木偶。今天,
她就要带着我这个木偶,去换一场大富贵。皇后的亲侄子,皇上亲封的裕王,还没娶妻。
我娘的目标,就是王妃的位置。“清月,裕王殿下喜欢安静的姑娘,今天你要少说话,多笑。
”她一边说,一边把一根细细的金针刺进我嘴角的穴位。我的尸身马上有了反应,
嘴角僵硬的向上扯出一个弧度。一个死人的微笑,看着很吓人。娘却满意的点头,“很好,
就这样。”她给我换上我最不喜欢的樱草色宫装,裙子上绣了大朵的牡丹,又艳又俗。
她说裕王喜欢鲜亮的颜色。我只觉得好笑。连死了,我都不能穿自己喜欢的素净衣服。
2我死于西域奇毒“三日绝”。是我自己求来的。吃下毒药时,肚子疼得像刀割,
但我心里很平静。死,是我唯一的解脱。三天前,京城下了大雪。
我偷偷跟少年将军霍云天约会的信,被我娘发现了。信上只有一句,“城外梅林,见字如面。
”她很生气,把信摔在我脸上。“沈清月,我养你这么大,
不是让你去跟一个穷当兵的拉拉扯扯的!”“我的女儿,是要当王妃的!”她的眼神很吓人。
我试着解释,“娘,我跟霍将军是真心相爱的,求您成全我们。”“真心?
”她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真心值几个钱?能换来柳家的富贵?”她的眼神变得可怕,
审视着我。她不听我解释,抓住我的手腕,“跟我进来。”她粗暴的把我拖回房间。“娘,
你做什么……”我的声音发抖。“做什么?”她冷笑着,拿出装金针的锦盒擦拭,
“检查一下我的宝贝女儿,有没有被外面的男人碰脏了。”我全身僵住。“把衣服脱了。
”她命令道。“不……娘!你不能这样!”我后退着,护住衣领。“脱!”她厉喝一声,
上前撕我的衣服。几下就把我剥的只剩亵衣,然后把我推倒在地上。我蜷缩着身体,
浑身发抖。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长大了,身子骨长开了,就是不知道,
里面还是不是干净的。”她从锦盒里,拈起一根又细又长的金针,在指尖捻动。“我是医官,
人体的穴位和反应,我都知道。”她蹲下身,手指划过我的胳膊。“只要一针下去,
就能让你这辈子无法生育,也尝不到和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她捏着针,
缓缓朝我大腿内侧移去。我挣扎尖叫,“不要!娘!我求你!不要!”“求我?”她笑了,
“你跟那个穷当兵的在信里‘见字如面’时,怎么没想过求我?”针尖触进了我的皮肤。
原来在她眼里,我只是她的一件私有物品,我的一切都由她决定。“看来,还是干净的。
”她收回针站起来,“既然这样,就更不能让你被糟蹋了。”她打开房门,指着院子里的雪。
“出去跪着。”“你既然这么喜欢他,就在雪地里清醒一下。什么时候想通了,
什么时候起来。”我衣衫不整的被赶了出去。她拿出金针,一根根刺进我的膝盖和后背。
我的腿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直直的跪在厚厚的雪里。雪落在我身上,很快积了一层。
寒气从膝盖钻进来,我全身冻僵。屋里透出灯光,还有她和我爹的说笑声。我的心,
连同我最后的尊严,一起死了。与其让你糟蹋,不如我亲手毁了自己。那一晚,我跪到天亮。
第二天,我就托人找来了“三日绝”。毒药要三天才发作,正好是赏花宴的前一晚。
我算好了一切。我要让她最骄傲的作品,在她最想赢的场合,变成一具没用的尸体。
我要让她所有的算计,全都落空。3.马车摇摇晃晃,开向皇宫。我的魂飘在车外,
看着街上的景色飞快倒退。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个角度看我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京城。自由,
但也很凄凉。马车在宫门口停下,等着检查。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我回头一看,
心口猛的一抽。是霍云天。他穿着黑色的劲装,骑着马,身姿挺拔。他也看到了我们的马车,
看到了车窗边我的“脸”。他看到我,眼里先是亮了一下,接着就变成了担心。他翻身下马,
几步走到车前。“清月,你的脸怎么这么白?”他皱着眉,声音里全是心疼。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扶我,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我看到他瞳孔一缩。
霍云天是上过战场见过死人的人,他心里一沉,这不是生病,这是……死气!“清月,
你……”他刚想再开口,车帘被“唰”地一下掀开,我娘探出了头。“原来是霍将军。
”她抢着开口。“小女着了凉,身子不舒服,不能吹风,将军真是关心小女,
只是清月她年纪轻,不懂事,容易被一些花言巧语迷了心窍。”霍云天眉头一紧,正要说话。
我娘却完全不给他机会,继续微笑着说下去。“她若是对将军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
做了什么轻浮的举动,还望将军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要放在心上。毕竟,女儿家家的,
清誉大过天。我这个当娘的,总得时时提点她,要懂得‘自重’二字,
免得将来被人轻贱了去,辱没了我们柳家的门楣。”这话一出,霍云天的脸就沉了下来。
说完,她藏在袖子里的手动了一下。金针被催动。我那毫无生气的尸身,在她的操控下,
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霍云天。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轻蔑的冷笑。我看到他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眼前的这个沈清月,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会对他脸红的姑娘。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我娘直接打断他,“霍将军公务繁忙,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车帘重重落下,
挡住了他关心的视线。马车缓缓驶入宫门。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他站在原地没动,
拳头攥紧,看着马车走远。“清月,你等我。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把你带出来。
”对不起,云天。原谅我用这种方式离开。这辈子,我们没缘分了。
4.赏花宴在御花园的暖阁里。里面都是客人,很热闹。皇后坐在主位上,
身边是一个穿的很华贵,神情高傲的年轻男人。那就是裕王。我娘带着我,
恭敬的给皇后行礼。“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她暗中催动金针,
我的尸身也跟着她行了一个很标准的跪拜礼。皇后笑着让我们起来,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位就是柳院判的女儿吧?长得真好看。就是脸色怎么这么差?”我娘马上回答,
“回娘娘,小女前几天生了病,还没好全。只是她一直很敬佩娘娘,今天的赏花宴,
就是病着也要来。”皇后听了很高兴,“真是个有心的孩子,快坐。
”我们的位子离裕王不远。我能感觉到,裕王审视的目光,一遍遍在我身上打量。
我娘很满意这个位置,她小声说,“清月,等会儿找个机会,展示一下你的才艺。
”她说的才艺,就是弹琴,画画,作诗。这些,我早被她逼着练得很熟了。酒喝得差不多了,
歌舞也停了。我娘觉得时机到了。她对皇后说,“娘娘,小女不才,
想给娘娘弹一首曲子助助兴。”皇后同意了。很快,宫人搬来一架很好的焦尾琴。
我娘扶我到琴前坐下,她自己站在我身后,手藏在袖子里,准备控制我。
她要我弹《凤求凰》。这曲子的意思很明显。在场的夫人们和小姐们,
看我的眼神都带了点看戏和嫉妒。我娘的手指开始动。我的手也抬起来,落在了琴弦上。
琴音响了。但断断续续的,很僵硬,完全没有平时的感觉。我毕竟已经死了。
尸体已经开始僵硬,就算有金针刺激,也没法像活人一样灵活。我娘的额头冒出了细汗。
她不停的催动金针,想让我的动作顺畅点。可越是着急,琴音错的越多。
周围开始有人小声说话。“这就是京城第一才女?也就这样嘛。”“可能是生病了,
没弹好吧。”我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被我僵硬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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