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鸩酒穿肠那天,我听见他要去迎娶我的好闺蜜》许落云顾衍_(鸩酒穿肠那天,我听见他要去迎娶我的好闺蜜)全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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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鸩酒穿肠那天,我听见他要去迎娶我的好闺蜜》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夜空下的萤火虫”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许落云顾衍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衍,许落云的其他,古代,大女主,重生,爽文小说《鸩酒穿肠那天,我听见他要去迎娶我的好闺蜜》,由网络作家“夜空下的萤火虫”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8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56:1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鸩酒穿肠那天,我听见他要去迎娶我的好闺蜜
主角:许落云,顾衍 更新:2025-10-22 03:3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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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为顾衍铺平帝路,散尽家财,换来的却是满门抄斩,一尺白绫。
我的好闺蜜许落云,踩着我沈家的尸骨,成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他喂我喝下毒酒时说:“阿鸢,是云儿身子弱,受不得后位之累,你担待些。”我担待了,
用我的命。可我没死透。再睁眼,我回到了及笄那天,许落云正假惺惺地为我插上发簪,
劝我为了顾衍的“大业”,去讨好另一个权臣。她不知道,我知道她所有秘密。
我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野种。我知道她藏在佛堂里的巫蛊娃娃,写着谁的生辰八字。
我还知道,顾衍那个生母早逝的秘密。这一世,我不做什么贤后了。
我要当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把这对狗男女,连同他们背后肮脏的权谋,一起拖进地狱。
至于皇位?谁爱坐谁坐。我只要他们,血债血偿。01.鸩酒,
还有那句对不起鸩酒穿肠的时候,其实没那么疼。就是烧得慌。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像吞了一捧炭火。我跪在冰冷的宫殿地上,看着高高在上的顾衍。
他今天穿了一身明黄的龙袍,真刺眼。他说:“阿鸢,对不住。”声音很轻,
好像怕惊扰了谁。“云儿她……有了身孕,不能再受刺激。这个后位,你让出来,
对大家都好。”我嘴里涌出血沫,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看着他。
看着他身边那个穿着粉色宫装,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我的好闺蜜,许落云。
她躲在顾衍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我。“姐姐,你别怪陛下,都是我的错……”真会演。
要不是我亲眼见过她把写着我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埋进东宫的柳树下,我差点就信了。我爹,
镇国大将军沈策,为了他顾衍能登上皇位,战死沙场。我哥,骠骑将军沈毅,
为了给他扫平障碍,被污蔑谋反,腰斩于市。我沈家满门的忠骨,
给他顾衍铺就了一条通天路。他登基那天,许诺我沈鸢,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呢?
他登基第一件事,就是下旨,把我爹我哥定为叛党。把沈家上下三百口人,全部流放。他说,
沈家功高盖主,不得不除。然后,他封了许落云为贵妃,宠冠六宫。现在,
他连皇后这个虚名,都不愿意再留给我。真可笑。我费力地扯了扯嘴角,想笑给他看。
血涌得更凶了。意识模糊前,我看见顾衍别开了眼,不敢看我。他挥了挥手。“拖下去,
好生安葬。”然后,他搂着许落云,柔声安慰。“云儿别怕,都过去了,以后这天下,
只有你一个皇后。”真好。真好啊。……再次恢复意识,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
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帐幔,绣着大朵的牡丹。是我在将军府的闺房。
我僵硬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光滑,温热。没有白绫的勒痕。
喉咙里也没有火烧的感觉。一个穿着翠绿襦裙的丫鬟端着水盆进来,看见我醒了,吓了一跳。
“小姐!您怎么醒了?不多睡会儿?今日可是您的及笄大礼!”及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不是死了吗?死在冰冷的坤宁宫,死在我二十岁生辰那天。
我及笄,是五年前的事了。丫鬟把水盆放下,走过来扶我。“小姐,您脸色怎么这么白?
是不是做噩梦了?”我看着铜镜里那张脸。十五岁。稚嫩,天真,
眼睛里还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这真的是五年前。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心口那股被烈火焚烧的痛楚,瞬间被滔天的恨意取代。顾衍。许落云。我回来了。
回来找你们,索命了。“小姐,许小姐来了,正在花厅等您呢。”丫鬟给我递上热毛巾。
许落云?她来得可真早。我扯了扯嘴角,镜子里那个天真的少女,也跟着扯了扯嘴角。
笑意冰冷,带着杀气。“让她等着。”我慢条斯理地擦着脸。
“把我那件正红色的金丝鸾鸟云锦裙拿出来。”丫鬟愣了一下。“小姐,
那不是您准备大婚时才穿的嫁衣吗?”“现在就穿。”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今天,
宜见血。”02.我的好闺蜜,带着刀来的我到花厅的时候,许落云正端着一杯茶,
姿态优雅。看见我,她立刻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她招牌式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阿鸢,你可算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前世,
我就是被她这副样子骗了。觉得她家世普通,性子柔弱,处处护着她。把她引为知己,
什么都跟她说。包括我爹的兵力部署,我哥的作战计划。甚至,
我还把母亲留给我的、可以调动沈家暗卫的令牌,也给她看过。我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我走到主位上坐下,没理她。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她走到我身边,
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阿鸢,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及笄礼,你看看喜不喜欢。
”她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赤金镶红宝的凤凰步摇。华丽,贵重。前世,
她也送了我这支步摇。我爱不释手,当场就戴上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步摇的凤凰尖端,
淬了慢性毒药。能让人渐渐失去生育能力。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身子不好,愧对顾衍。
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真好看。”我拿起那支步摇,在指尖把玩。许落云眼睛一亮。
“你喜欢就好,我给你戴上?”她伸出手,就要来碰我的头发。我手一转,步摇尖锐的尾端,
抵在了她的手腕上。“我自己来。”我声音很冷。许落云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点发白。
“阿鸢,你怎么了?”我抬眼看她。“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步摇太贵重了,怕是不好收。
”我把步摇放回锦盒,推到她面前。“许伯父只是个六品文官,俸禄微薄。你哪儿来的钱,
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许落云的脸,白得像纸。“我……我攒了很久……”“是吗?
”我笑了。“我怎么听说,前两天,你在京城最大的赌坊‘长乐坊’,输了五百两银子?
”许落云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她做得极为隐秘,连她爹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那五百两,是她故意输给七皇子顾衍的。为了吸引他的注意,
也为了让他觉得,她是个有“魄力”的奇女子。而这支步摇,就是顾衍送给她的。她拿来,
转手就送给了我。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阿鸢,你……你听谁胡说的?”她慌了。“胡说?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长乐坊的管事,是我娘的远房表亲。你说,我要是去问问,
他会不会跟我说实话?”许落云的身子开始发抖。我娘早就去世了,哪儿来的远房表亲。
我就是诈她。看她这反应,我赌对了。“我……”她咬着嘴唇,眼眶红了,又要开始哭了。
我最烦看她这副样子。“行了,别哭了。”我不耐烦地打断她。“这步摇,我不能收。
你今天来,不是只为了送礼吧?”前世的今天,她来找我,是给我“出主意”。
劝我去城外的普陀寺上香,制造和太子偶遇的机会。她说,太子顾昭生性冷僻,
不喜女子近身。但对我,却是不同的。我要是主动一点,肯定能拿下太子妃之位。
那时候的顾衍,还是个不受宠的七皇子。她说,顾衍虽然现在不得势,但有雄才大略,
为人又温柔,比冷冰冰的太子好多了。她字字句句,都是在把我往顾衍那个火坑里推。同时,
又让我去招惹太子,给我自己树一个强敌。一箭双雕,好计谋。许落云被我噎了一下,
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阿鸢,我……我是担心你。我听说,
陛下好像有意为你和太子殿下赐婚。”“太子殿下那个人,冷得像块冰,你嫁过去,
肯定会受委屈的。”“我觉得,七皇子就很好,他对你……”“他对我是很好。
”我打断她的话,笑眯眯地看着她。“好到把贴身玉佩都送给你了,是吗?”许落云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那块玉佩,是顾衍的生母留给他的遗物。他从不离身。前世,我求了他好久,
他都不肯给我看一眼。后来我才知道,他早就把玉佩给了许落云,当做定情信物。
许落云捂着胸口,踉跄着后退一步。“阿鸢,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许落云,
收起你那套把戏。”“你那点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你喜欢顾衍,
想要七皇子妃的位置,对吗?”她的身体抖得像筛糠。“我没有……”“我成全你。
”我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今天起,顾衍,归你了。”“我沈鸢,不要了。
”03.太子的玉佩,怎么在你身上?许落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呆呆地看着我。
“阿鸢,你……你说真的?”“自然是真的。”我坐回椅子上,端起已经凉了的茶,
抿了一口。“不过,我有个条件。”许落云的眼睛里,迸发出一丝狂喜的光芒。
她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或者是要她做什么事,来换取我退出。“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只要我能做到!”“简单。”我放下茶杯,看着她。“我要你,现在,立刻,
去跟太子顾昭‘偶遇’。”许落云脸上的喜色凝固了。“什么?太子?”她皱起眉头,
一脸不解和警惕。“阿鸢,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说我不要顾衍了,
但我没说我要把太子也让给你。”我笑了笑,笑容里不带一丝温度。“太子顾昭,是嫡长子,
是未来的皇帝。这么好的夫婿人选,我为什么要放弃?”“你!”许落念气得脸色涨红。
“沈鸢,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太子!你这是在羞辱我!”“羞辱你?”我挑了挑眉。
“是你自己说的,太子殿下对我青眼有加。我若是不去争取一下,
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我把“一番好意”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许落云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前世,她就是用这套说辞,把我骗去招惹太子,让太子厌弃我,
又让顾衍觉得我水性杨花,从而更好地掌控我。这一世,我把这套说辞,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可是……”她还在犹豫。“没有可是。”我站起身。“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要么,
你去。要么,我现在就去告诉我爹,你在外面勾引皇子,败坏我沈家的名声。”“你猜,
我爹会怎么对你和你那个六品官的爹?”许落云的身体晃了晃,彻底没了血色。
她知道我爹的手段。也知道我爹有多疼我。只要我一句话,她和她的家人,
就会立刻在京城消失。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终于,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去。”我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记住,
要表现得自然一点,就说……你不小心崴了脚,正好被太子殿下扶住。
”这是她前世教我的剧本。现在,该轮到她来演了。“还有,”我从自己的首饰盒里,
拿出了一块玉佩,塞进她手里。“把这个带上。事成之后,你就说,这是太子殿下赏你的。
”许落云看着手里的玉佩,愣住了。那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玉,雕着繁复的云纹,
一看就不是凡品。“这是……”“别问。照我说的做就行。”我没告诉她,这块玉佩,
是太子顾昭的。前世,我及笄礼的时候,他曾派人送来贺礼,其中就有这块玉佩。
但我当时满心都是顾衍,看都没看一眼,就扔进了库房。后来,顾衍用这块玉佩,
栽赃太子与敌国私通。成了太子被废的导火索。我沈家,也因为和“废太子”有旧,
成了顾衍清洗朝堂的第一个目标。这一世,我要让这块玉佩,发挥它真正的作用。
许落云拿着玉佩,半信半疑地走了。她走后,我的丫鬟一脸担忧地走进来。“小姐,
您真的要把七皇子让给许小姐啊?您不是一直……”“嘘。”我竖起一根手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走到窗边,看着许落云消失的背影。普陀寺。
太子顾昭今天确实会去。但不是去上香。而是去见一个从北疆来的密探。
许落云在这个时候冲过去,打断他们的密会……啧。有好戏看了。一个时辰后。
消息传回来了。许落云在普陀寺,冲撞了太子殿下的仪驾。太子殿下大怒,
下令将她杖责二十,扔出了寺门。下人回报的时候,我正在用午膳。我夹了一块水晶肴肉,
慢慢地嚼着。“她人呢?”“被……被七皇子殿下的人接走了。”我一点都不意外。
许落云受了委屈,肯定会去找顾衍哭诉。顾衍那个蠢货,英雄救美的戏码,他最喜欢了。
“那块玉佩呢?”我问。“听……听说,许小姐被打晕了过去,玉佩从她身上掉了出来,
被太子殿下身边的侍卫捡了去。”“太子殿下看到玉佩,脸色当场就变了,
问那是什么人的东西。”“许小姐的丫鬟吓傻了,
说是……是您送给许小姐的……”我放下筷子。很好。鱼儿,上钩了。太子顾昭,
是先皇后的嫡子。先皇后死得早,他在宫里步步维艰。他生性多疑,最恨被人算计。现在,
我的玉佩,出现在许落云身上。许落云又“恰好”在他密会的时候冲撞了他。在他看来,
这就是我沈鸢,在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逼他承认我们的关系。他肯定会厌恶我到了极点。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当天下午,宫里就来了圣旨。不是赐婚。是斥责。皇上在朝堂上,
把我爹叫过去,训斥了一顿。说我沈家女儿不知检点,行为放荡,丢尽了将军府的脸面。
罚我禁足三个月,抄写女诫一百遍。我爹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他冲进我的院子,
一句话没说,扬手就要打我。我没躲,直直地看着他。“爹,您信我,还是信外人?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女儿这么做,是在救沈家,也是在救您。
”04.我爹的巴掌,和我的投名状我爹的手,最终还是没落下来。他看着我,
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痛心。“救沈家?沈鸢,你知不知道,今天在朝堂上,
御史台的人是怎么弹劾我的?”“他们说我沈策教女无方,纵容女儿做出此等丑事,
不堪为镇国大将军之职!”“陛下虽然没有当场夺我的兵权,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七皇子,去得罪太子,得罪陛下!
你这是要把我们沈家往火坑里推啊!”我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我跪了下来。“爹,
女儿知道错了。”我爹愣住了。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撒娇,或者辩解。但他没想到,
我认错认得这么快。“你……”“但是,”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女儿不后悔。
”我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他。“爹,您先看看这个。”他狐疑地接过信,打开。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几行字。是北疆传来的军情。说月氏国最近动作频频,
在边境增兵三万,似乎有南下的意向。我爹的脸色,瞬间变了。“这是……哪里来的?
”这封信,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副将,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除了他,和几个核心将领,
整个京城,应该没人知道。“爹,您别管是哪里来的。”我看着他,声音冷静。“您就说,
这情报,准不准?”我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月氏国与大夏已有十年未战,
为何会突然增兵?”“因为,我们朝中,有人跟他们里应外合。”我一句话,
让我爹倒吸一口凉气。“你说什么?!”“爹,您想一想。太子殿下今天为什么会去普陀寺?
真的是去上香吗?”“普陀寺后山,有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
当年您修建京城防御工事的时候,亲自监工的,您忘了吗?”我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太子去那里,是为了见一个从北疆来的密探。而那个密探带来的消息,
就跟这封信上的内容,一模一样。”“这……”我爹彻底震惊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太子要见的那个密探,是我的人。”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有那种本事。
这全是我上辈子的记忆。上一世,月氏国挥兵南下,大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失三城。
我爹临危受命,带兵出征,最终战死。后来我才知道,是顾衍和许落云,把朝廷的兵防图,
卖给了月氏国。他们用我爹的命,换来了月氏国的支持,和顾衍登基的资本。而太子,
就是因为提前察觉到了这件事,想要调查,才被顾衍设计陷害。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我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怀疑,但更多的是一种审视。
他戎马一生,看人的眼光,毒辣得很。他知道,我没有撒谎。“所以,
你故意让许落云去冲撞太子,故意被陛下斥责,就是为了……”“为了让所有人都以为,
我沈鸢,是个为了男人争风吃醋的蠢货。”我接过他的话。“为了让顾衍和许落云,
放松对我的警惕。”“也为了让太子和陛下,都对我心生厌恶,从而把我,和我们沈家,
从这趟浑水里摘出去。”“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沈家现在太显眼了,
早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这次的事,正好是个机会。一个让我们沈家,从明处,
转到暗处的机会。”花厅里,一片寂静。只剩下我爹沉重的呼吸声。过了很久,
他才缓缓地开口。“你长大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疲惫和欣慰。
他扶我起来。“这件事,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你那院子里的丫鬟,该敲打的敲打,
该处理的处理掉。”“还有,那个许落云……”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气。“爹,她还有用。
”我摇了摇头。“她是一根线,能牵出她背后所有的人。”“我要让她,亲手把顾衍,
送上绝路。”我爹看着我,许久,点了点头。他没再问我,为什么这么恨顾衍和许落云。
有些事,不需要问。他从我手里拿走那封军情信,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我一眼。“阿鸢,委屈你了。”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上一世,直到我死,
我爹都不知道真相。他一直以为,是我任性妄为,才连累了家族。这一世,能得到他的理解,
比什么都重要。我吸了吸鼻子,朝他笑了笑。“不委屈。”能亲手报仇,一点都不委屈。
05.设个套子,请君入瓮被禁足的日子,其实挺清闲。我每日就在院子里看看书,写写字,
或者陪我娘留下来的那只老猫晒晒太阳。外面关于我的流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都说我沈家大小姐,嚣张跋扈,为了抢男人,连太子的仪驾都敢冲撞。现在被陛下厌弃,
被禁足在家,真是大快人心。顾衍来看过我一次。隔着院门,他一脸的“深情”和“愧疚”。
“阿鸢,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去向父皇求情,让他收回成命。
”我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不必了,七皇子殿下。”“我现在这样,
挺好的。”他被我冷淡的态度噎了一下。“阿鸢,你还在生我的气?”“我没有生气。
”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只是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和云儿两情相悦,
我应该成全你们。”顾衍的脸色变得很精彩。他大概没想到,我真的会放手。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探究。“阿鸢,你……”“殿下请回吧。我现在是戴罪之身,不宜见客。”说完,
我直接让下人关了院门。我能感觉到,顾衍在门外站了很久才离开。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怕我真的放弃他,转而去投靠太子。毕竟,太子才是正统。沈家的军权,是他最想得到,
也最忌惮的东西。他不会让我轻易脱离他的掌控。而我,
就是要让他这种“患得患GLISH”的感觉,越来越重。许落云也来了。是顾衍带她来的。
她站在顾衍身边,看着我,眼睛红红的。“阿鸢,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陛下责罚。
”她说着,就要跪下。我没动,就那么看着她演。“这不关你的事。”我淡淡地说。
“是我自己蠢,看不清形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后,你们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我表现得心灰意冷,万念俱灰。许落云和顾衍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喜色。
他们以为,我真的认输了。“阿鸢,你别这么说。”许落云假惺惺地擦了擦眼角。
“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姐妹。”“是啊,阿鸢。”顾衍也开口了。“就算我们……成不了夫妻,
你也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真恶心。我差点吐出来。我别过头,不想再看他们。
“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他们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话,才离开。他们走后,
我院子里的老猫跳到我腿上,蹭了蹭我。我摸着它柔软的毛,笑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两天后。我爹在书房召见我。“北疆那边,打起来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月氏国突然发难,连破我们三座哨所。边关守将请求增援。”这么快?我心里一沉。
比上一世,提前了整整一个月。看来,我的重生,已经引起了蝴蝶效应。
“朝堂上是什么意思?”我问。“还能是什么意思。”我爹冷哼一声。
“主战派和主和派吵成一团。你猜,谁是主和派的领头人?”我不用猜都知道。“顾衍。
”“没错。”我爹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力主求和,说我们大夏国库空虚,不宜再起战事。
应该派使臣去和谈,甚至可以……割让两座城池,换取和平。”无耻!上一世,
他也是这么说的。他嘴上说着求和,背地里,却把我们大夏的兵防图,
一张一张地卖给月氏国。他不是要和平。他是要借月氏国的手,削弱我爹的兵权,
铲除朝中异己。“爹,您不能去。”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次的仗,谁去谁死。
”我爹看着我,眼神锐利。“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我点了点头。“爹,我们的军中,
有内奸。”“而且,这个内奸的职位,还不低。”我爹的瞳孔,猛地收缩。06.内奸,
就在我爹身边“你说什么?”我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镇国军,
是他一生的心血。军中的每一个将领,都是他亲手提拔起来的。他把他们当成兄弟,
当成子侄。现在,我告诉他,这些人里面,有叛徒。这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阿鸢,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爹,我没有乱说。
”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铺在桌上。纸上,是我凭着记忆画出的一份地图。是北疆边境,
雁门关附近的地形图。我用朱砂笔,在其中一个地方,画了一个圈。“这里,叫‘断魂谷’。
”“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我军粮草运输的必经之路。”“三天后,
会有一批粮草从这里经过。月氏国的大军,会在这里设下埋伏。”“负责押运粮草的,
是王副将。”我爹死死地盯着那张地图。王副将,是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之一。
跟了他二十多年,从一个无名小卒,一直做到了副将的位置。
“不可能……老王他……”“爹,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着他,眼神冰冷。“上一世,
就是他,和我哥一起押运粮草。”“结果,他在粮草里下了巴豆,让所有士兵都拉到虚脱,
毫无还手之力。”“然后,他打开谷门,引月氏国大军长驱直入。
”“我哥……我哥就是死在那场埋伏里,被月氏国的铁骑,踩成了肉泥。”说到最后,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那是我永远的噩梦。我爹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他扶着桌子,
才勉强站稳。“证据……你有证据吗?”“没有。”我摇了摇头。“上一世,
他做得天衣无缝。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一场意外。”“只有我知道,他是顾衍的人。
”“顾衍许诺他,事成之后,镇国大将军的位置,就是他的。”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爹闭上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过了很久,他才重新睁开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但我知道,他信了。与其说他信我,不如说他信自己的判断。我的话,
只是点醒了他。让他回想起过去那些被他忽略的蛛丝马迹。比如,为什么每次朝中议事,
他刚提出的作战计划,第二天就会被顾衍想办法驳回。比如,为什么王副将的儿子,
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却能轻易地在京兆府谋个肥差。而那个位置,是顾衍亲自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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