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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砚陆景渊《我靠民俗破凶局》最新章节阅读_(我靠民俗破凶局)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淮北的叶贞 著

都市小说完结

“淮北的叶贞”的倾心著作,苏清砚陆景渊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泽市的老巷深处,纺车声每夜准时响起,听过的人必会丢一件贴身之物 —— 这是苏清砚外婆旧卷里记载的 “纺车送福”,只是如今早已变成索命的诡局。 作为博物馆实习生,她本只想查清外婆失踪的真相,却意外卷入一个个被遗忘的民俗陷阱:戏楼里入戏不醒的演员、古桥上勾魂的溺水幻象、皮影戏中走出的诡异人影…… 每一次诡异事件,都对应着一则被篡改的老规矩。

主角:苏清砚,陆景渊   更新:2025-10-21 21:2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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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渊的声音顿在半空,指尖还捏着刚蘸了胶水的棉签,目光落在工作台上的纺车零件上,像是在回忆什么复杂的往事。

苏清砚没有催,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手里还攥着刚才帮他递工具时剩下的一小块砂纸。

店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自行车铃铛声,还有工作台角落的小风扇转动的 “嗡嗡” 声。

过了好一会儿,陆景渊才缓缓开口:“我爷爷说,你外婆失踪前三天,还去找过他,说要查百福巷纺车的事,还提到了一个‘断俗’的词,只是没说清楚是什么意思。”

“断俗?”

苏清砚心里一动,这个词她在《民俗异闻录》的最后几页见过,是用铅笔写的,字迹很潦草,像是匆忙间记下来的,后面还画了个奇怪的符号 —— 一个类似 “山” 字但右侧多了一道弯钩的图案,她翻遍了书里的注释,都没找到这个符号的解释。

“对,断俗。”

陆景渊点了点头,把手里的棉签放在工具盘里,拿起那块生锈的纺车齿轮,指尖在齿轮的锈迹上轻轻摩挲,“我爷爷问她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你外婆只摇头,说‘有人想断了云泽的民俗根’,还说百福巷的纺车只是开始,后面还会有更麻烦的事找上门。

当时我爷爷想多问几句,你外婆却匆匆走了,说要去确认一个‘旧标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苏清砚立刻从包里拿出《民俗异闻录》,翻到最后几页,指着那个潦草的 “断俗” 二字和符号:“陆先生,你看,我外婆也在书里写了这个词,还有这个符号,你认识吗?”

陆景渊凑过来看了一眼,瞳孔微微收缩,伸手轻轻碰了碰书里的符号,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几分:“这个符号,是我们陆家传下来的‘镇俗纹’的一部分,只是少了右上角的一笔,变成了‘断纹’。

我爷爷说,‘镇俗纹’是老祖宗用来守护民俗传承的,刻在家族器物上能稳定诡境,而‘断纹’,是有人故意篡改的,意思是‘破俗灭根’,专门用来破坏民俗规则。”

“这么说,我外婆提到的‘断俗’,和这个‘断纹’有关?”

苏清砚的心跳加快了几分,指尖因为用力攥着书页而微微发白,外婆失踪的线索,第一次和一个具体的 “威胁” 联系了起来,不再是模糊的失踪案。

“很有可能。”

陆景渊把纺车齿轮放回工作台上,拿起一块细纱布,开始打磨齿轮上的毛刺,“不过现在不是查这个的时候,先把纺车修好,举行完供奉仪式,不然今晚百福巷可能还会出事。

昨天我们只是暂时压制了怨气,没彻底解决根源。”

苏清砚点点头,把书小心地收进包里,重新看向工作台。

此时陆景渊己经把纺车的主体框架拼得差不多了,他用特制的木胶把断裂的纺车立柱粘好,又用浸过桐油的细麻绳在接口处缠了三圈,每一圈的力道都很均匀,显然是做过无数次的熟手。

苏清砚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 阳光从店门口的玻璃窗照进来,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他那张总是带着疏离感的脸,多了几分柔和。

“需要我帮忙吗?”

苏清砚轻声问,不想打扰他,却又想多做些什么。

陆景渊抬了抬头,目光扫过旁边的架子:“你帮我把那袋晒干的艾草拿过来,再找一把圆头剪刀。

对了,把书里‘纺车送福’那一页再翻开,我要对照着上面的示意图,确认纺车的锭子角度对不对 —— 老式纺车的锭子角度很讲究,差一点都不行。”

苏清砚立刻照做,踮起脚从架子上拿下艾草袋,又在工具盒里找到圆头剪刀,把书摊开在工作台的另一侧。

陆景渊一边对照着书里的示意图调整纺车零件的位置,一边解释:“你看这里,书里画的纺锭和纺轮要成三十度角,这样纺纱时丝线才不会断,也符合‘天、地、人’三才的说法 —— 纺轮是天,锭子是地,织妇的手是人,三者配合才能成‘福’。

以前巷里的织妇都知道,要是纺车的角度错了,织出来的布不仅不保暖,还容易招晦气。”

“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

苏清砚感叹道,以前她在博物馆整理民俗物件时,只觉得这些老纺车、老织机是 “过时的旧东西”,现在才知道,每一个细节里都藏着前人的生存智慧,是一代代传下来的 “规矩”。

陆景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 —— 这是苏清砚第一次看到他笑,不像其他人那样开怀,却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清清爽爽的:“民俗从来都不是随便来的,比如过年贴春联要贴正,中秋赏月要摆三样果,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只是现在很多人觉得‘老土’,慢慢就忘了,忘了规矩,才会引來麻烦。”

两人一起忙活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把纺车彻底拼好了。

修复后的纺车虽然还有些旧痕 —— 比如纺轮边缘有一道浅浅的裂痕,车身上的 “福” 字只能看到一半,但整体看起来完整又结实,陆景渊轻轻转动摇柄,纺轮带着锭子匀速转动,发出 “嗡嗡” 的轻响,和书里描述的 “送福声” 一模一样。

陆景渊从抽屉里拿出那块桃木纺锭 —— 就是昨天在百福巷救她时用的那块,桃木的颜色是深褐色,上面刻着细密的纹路,正是他说的 “镇俗纹”。

他小心翼翼地把桃木纺锭安装在纺车的锭子座上,又在纺车的西个角上各放了一小撮艾草,艾草的清香混着木头的味道,在店里弥漫开来。

“现在要准备供奉仪式了,还缺几样东西。”

陆景渊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木屑,“需要一块三尺长的红布,三炷一尺高的檀香,还有一小碗小米 —— 红布要纯棉的,檀香要老山檀,小米得是去年的陈米,这些都是‘纺车送福’仪式里必须用的,你能去巷口的杂货店买一下吗?”

“没问题。”

苏清砚立刻拿起钱包,“我记得巷口有一家‘王记杂货店’,应该有这些东西吧?”

“有的,王大爷是老云泽人,知道这些民俗用品的讲究。”

陆景渊叮嘱道,“你跟他说要‘祭纺车’用的,他就知道给你拿哪种 —— 檀香别买成家用的细香,要粗一点的,点燃后能烧一个时辰的那种。”

苏清砚点点头,快步走出修复店。

百福巷的早晨很安静,青石板路上还留着昨晚下雨的水渍,倒映着两旁老房子的屋檐。

巷口的 “王记杂货店” 己经开门了,木质的门板敞开着,门口摆着几筐新鲜的蔬菜,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用绳子捆着一捆艾草。

“王大爷您好!”

苏清砚走过去打招呼。

王大爷抬起头,看到她,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是昨天来巷里的姑娘啊,找我买东西?”

“嗯,我想买一块三尺长的纯棉红布,三炷一尺高的老山檀,还有一小碗去年的陈米,用来做‘祭纺车’的仪式。”

苏清砚把陆景渊交代的话复述了一遍。

王大爷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是帮巷口修复店的小陆买的吧?

那孩子啊,最近总来我这儿买这些东西,前阵子还来买过驱邪用的桃木枝呢。”

他站起身,颤巍巍地走进店里,没过一会儿就拿着东西出来了 —— 红布叠得整整齐齐,颜色是正红色,没有多余的花纹;檀香用红纸包着,能看到里面粗粗的香身;小米装在一个青花小碗里,颗粒饱满,颜色偏黄,确实是陈米。

“姑娘,你拿着,这些都是我特意留着的民俗用品,外面不好买。”

王大爷把东西递给她,又补充道,“祭纺车的时候,记得把小米撒在纺车周围,再把红布铺在前面,檀香要插在红布中间,对着纺车的方向拜三拜,这样‘纺车灵’才会收供奉。”

“谢谢您,王大爷,您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苏清砚好奇地问。

王大爷叹了口气,坐在小马扎上慢慢说:“我年轻的时候,在巷里的张记布庄当过学徒,那时候布庄的老掌柜,每年冬天都会举行‘祭纺车’的仪式。

老掌柜说,那纺车是布庄的‘镇店宝’,民国的时候,有一年冬天特别冷,巷里很多人都冻得生了病,老掌柜就用那纺车纺了一百束丝线,织成布分给大家,说那布是‘纺车送的福’,能避寒邪。

后来大家穿了那布做的棉袄,病还真的都好了。”

苏清砚心里一动,这和《民俗异闻录》里记载的 “纺车送福” 故事一模一样,连细节都没差。

她忍不住追问:“王大爷,您还记得那纺车的样子吗?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

“当然记得,那纺车的车身上刻着一个‘福’字,还是老掌柜的太爷爷亲手刻的,在纺轮的内侧,不仔细看找不到。”

王大爷回忆道,“不过后来布庄生意不好,老掌柜的后人把布庄盘给了别人,那纺车就被扔在后院了,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苏清砚谢过王大爷,付了钱,提着东西往修复店走。

路上,她忍不住打开红布看了看,又摸了摸粗粗的檀香,心里对 “民俗” 这两个字,有了更深的敬畏 —— 这些看似普通的东西,其实都藏着前人的智慧和故事,不是随便就能丢弃的。

回到修复店时,陆景渊己经把纺车搬到了店门口的空地上,还在地上用白色的石灰粉画了一个简单的阵法 —— 看起来像是一个圆形,里面分了八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写着一个字,苏清砚认出来,是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八卦符号,只是在圆形的正中间,多了一个小小的纺车图案。

“东西买回来了?”

陆景渊听到脚步声,转过身问。

“嗯,王大爷还跟我说了张记布庄的事,和外婆书里写的一样。”

苏清砚把红布、檀香和小米递给他,把王大爷的话简要复述了一遍。

陆景渊点点头,蹲下身,把红布铺在纺车前面的地上,又把小米倒在手心,沿着阵法的边缘撒了一圈,动作很慢,每一粒米都撒得很均匀。

“我爷爷也跟我说过这件事,张记布庄的老掌柜,以前和我们陆家是忘年交,经常一起研究云泽的老民俗。

老掌柜去世前,还把一块刻着‘福’字的木牌送给了我爷爷,说以后要是纺车出事,可以用木牌镇一镇。”

他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用红绳系着的木牌,递给苏清砚看。

木牌是桃木做的,上面刻着一个端正的 “福” 字,和纺车身上的字迹很像。

“不过这次用不上了,我们己经找到纺车的根源,只要按仪式供奉,就能彻底解决。”

陆景渊把木牌戴回脖子上,拿起三炷檀香,用打火机点燃。

檀香刚一点燃,就冒出淡淡的白烟,一股醇厚的香气瞬间散开,和艾草的清香混在一起,让人心里莫名地平静下来。

他把檀香插在红布中间的小土堆里 —— 是刚才特意挖的,三炷香呈 “品” 字形摆放,刚好对着纺车的方向。

“你站在我旁边,待会儿我念口诀的时候,别说话,也别乱动。”

陆景渊对苏清砚说,语气比平时严肃了几分。

苏清砚点点头,屏住呼吸,站在他身边。

陆景渊拿起那块桃木纺锭,走到纺车前面,对着纺车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轻声念道:“纺车灵灵,历经百年,受此供奉,旧怨消散。

今以红布为引,檀香为信,小米为食,愿归本位,福泽百巷。”

他的声音不高,却很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力量,随着口诀念出,纺车的纺轮突然自己转了起来 —— 不是被风吹的,而是慢慢悠悠地、顺着一个方向转动,发出 “嗡嗡” 的轻响,和昨晚在百福巷听到的诡异声音不同,这次的声音很柔和,像是在回应口诀。

苏清砚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陆景渊轻轻拉住了手腕。

“别慌,这是纺车接受供奉的信号,说明仪式起作用了。”

他的手心很暖,拉着她的力道很轻,却让她瞬间安定下来。

纺轮转了大概一分钟,慢慢停了下来,纺锭上却多了一缕白色的丝线 —— 比昨晚看到的那缕更亮,像是裹着一层淡淡的光,轻轻一碰,还有暖暖的触感。

陆景渊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把那缕丝线解下来,放在一个小小的锦囊里,递给苏清砚:“这是纺车送来的‘福丝’,戴在身上能避小的邪祟,你拿着吧。

以后再遇到民俗现场,或许能帮上忙。”

苏清砚接过锦囊,锦囊是深蓝色的绸缎做的,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艾草,摸起来很软。

她把锦囊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心里暖暖的:“谢谢你,陆先生,这次要是没有你,我肯定解决不了纺车的事。”

“不用谢,你也帮了不少忙。”

陆景渊笑了笑,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现在仪式完成了,百福巷的纺车事应该能彻底解决了,今晚不会再有人丢东西了。

待会儿我们可以去巷里跟居民说一声,让他们放心。”

苏清砚点点头,帮着他一起收拾 —— 把剩下的艾草收进袋子里,把红布叠好,又用扫帚把地上的石灰粉扫干净。

两人忙完的时候,己经是中午了,巷里的居民渐渐多了起来,看到他们在收拾纺车,都围过来看热闹,七嘴八舌地问情况。

“小陆,纺车的事解决了?”

之前给苏清砚开门的老奶奶也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篮子刚蒸好的馒头。

“解决了,奶奶,以后不会再有人丢东西了。”

陆景渊笑着说。

居民们都松了口气,七嘴八舌地说着感谢的话,还有人要拉他们去家里吃饭。

苏清砚和陆景渊推辞了半天,才得以脱身,回到修复店里。

刚进门,陆景渊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显示着 “爷爷” 两个字。

他接起电话,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渐渐变了,眉头越皱越紧,偶尔 “嗯” 医生,语气很凝重。

挂了电话后,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才转过身对苏清砚说:“我爷爷刚才打电话来,说云泽市的镜花戏楼出事了。”

“镜花戏楼?”

苏清砚心里一动,这个名字她在《民俗异闻录》里见过,在 “纺车送福” 那一页的后面,记载着关于镜花戏楼的民俗 ——“镜花戏,夜演三更,谢幕需敬‘戏魂酒’,以谢戏神庇佑,若失此礼,戏魂不散,扰人神智。”

只是记载得很简略,没有具体的故事,也没有配图。

“你知道镜花戏楼?”

陆景渊有些惊讶,显然没料到她会知道这个地方。

苏清砚拿出《民俗异闻录》,翻到记载镜花戏楼的那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我外婆的书里提到过,说戏楼里有‘镜花戏’的习俗,谢幕时要敬‘戏魂酒’,不然会出事。

是不是这次出事,和这个习俗有关?”

陆景渊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更凝重了,指尖在书页上轻轻点着 “戏魂不散” 西个字:“我爷爷说,这次出事的是戏楼里的一个年轻演员,叫林晓。

昨晚戏楼演《牡丹亭》,演到三更天谢幕的时候,林晓没按习俗敬‘戏魂酒’,还说了句‘都是封建迷信’,结果刚下后台,就看到一个穿戏服的女人站在镜子前,转过头来对着她笑 —— 那女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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