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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瓷之声(顾晏之沈未晞)完结的热门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碎瓷之声(顾晏之沈未晞)

馬践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碎瓷之声》,大神“馬践行”将顾晏之沈未晞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沈未晞,顾晏之是著名作者馬践行成名小说作品《碎瓷之声》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沈未晞,顾晏之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碎瓷之声”

主角:顾晏之,沈未晞   更新:2025-10-20 00: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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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雨夜太医令嘉佑二十三年的秋雨,是长安城近十年最缠绵的一场。

细密的雨丝织成灰蒙蒙的网,将御医院朱红色的大门笼得发暗,阶前的青苔被雨水泡得发滑,

泛着冷湿的光。沈未晞跪在第三级石阶上,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素色襦裙从腰腹往下全湿透了,贴在腿上像层冰冷的铁甲,寒意顺着衣料缝隙往骨头缝里钻。

她怀里紧紧揣着个布包,里面是祖母咳血的帕子 —— 帕角的暗红已经发黑,

是昨夜祖母又一次咳得喘不过气时,她偷偷收起来的。“咳咳…… 未晞,

别去了…… 龙脑香那东西,咱们沈家……” 今早出门前,祖母拉着她的手,

声音弱得像风中残烛,可眼里的疼惜比咳血更让她难受。沈未晞闭上眼,

指尖用力掐了掐掌心。三年前沈家还是长安医界的顶梁柱,父亲沈敬之为太医院院判,

家中医书堆积如山,连宫里的娘娘们都要差人来请父亲看诊。可一场大火过后,

什么都没了 —— 医书烧得只剩焦灰,父亲葬身火海,母亲忧思成疾半年后也去了,

只留下她和重病的祖母,守着空荡荡的旧宅,连日常药钱都要靠典当首饰维持。而顾家,

却在那场大火后扶摇直上。顾晏之的父亲顾明远突然拿出一部《金匮医略》全本,

声称是顾家祖传,凭着这部医典和几剂 “奇效良方”,

顾家不仅挤掉沈家成了太医世家之首,顾晏之更是在去年接过父亲的班,

成了最年轻的太医令。长安城里人人都在说,沈家的火 “烧” 旺了顾家。沈未晞也怀疑,

可她没有证据,如今连祖母的救命药都拿不出,怀疑又有什么用?“沈姑娘,

这雨下了两个时辰,你再跪下去,膝盖怕是要废了。”清冷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带着太医令特有的沉稳,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软意。沈未晞猛地回头,雨幕中,

顾晏之撑着一把墨色油纸伞,伞骨是上好的紫竹,伞面绣着暗纹云纹。他穿着月白衬袍,

外罩鸦青色官袍,腰间系着银带钩,身姿挺拔如寒松,雨丝落在伞面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却沾不到他衣角半分。是顾晏之。沈未晞的指尖下意识攥紧了怀里的帕子,

指甲几乎要戳破布面。她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目光:“顾大人。”顾晏之走近两步,

伞沿微微倾斜,替她挡住了头顶的雨丝。

一股淡淡的药香飘过来 —— 不是太医们常用的龙涎香,而是艾草混着茯苓的清苦,

是他常年随身携带的药囊味道。“为龙脑香来的?” 他问,声音比雨声还轻。沈未晞点头,

声音发哑:“祖母咳血三日,太医院的方子不管用,

唯有龙脑香做引才能压制……”话没说完,顾晏之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递到她面前。

锦盒是暗绣缠枝纹的,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小块莹白的龙脑香,香气清冽,

一闻便知是上等品。“足够用三个月。” 他的目光落在她湿透的衣襟上,喉结轻轻滚了滚,

“条件是,明日起入济世堂,做我的助手。”沈未晞的呼吸猛地一滞。

济世堂是顾家开的医馆,坐落在西市最繁华的地段,往来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巨贾。

让她这个沈家遗孤去济世堂当助手,

还指定是顾晏之的助手 —— 这和让她当众跪在顾家门前认错,有什么区别?

长安医界谁不知道,沈顾两家是世仇。当年父亲还在时,顾明远多少次想从沈家讨教秘方,

都被父亲婉拒;如今顾家得势,让她去做 “助手”,明摆着是羞辱。

可她怀里的帕子还带着祖母咳血的余温,想起祖母今早咳得几乎背过气的样子,

想起父亲临终前紧握她的手说 “沈家的医术不能断”,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味在舌尖散开。“好。” 她接过锦盒,指尖在雨中微微发颤,“我去。

”顾晏之看着她苍白的侧脸,伞沿又往她那边移了移,声音低得像自语:“别恨我。

”沈未晞没接话,只是抱着锦盒,慢慢从石阶上站起来。膝盖早已麻木,起身时踉跄了一下,

顾晏之伸手想扶,却被她侧身避开。她抱着锦盒,一步步走进雨幕里,

背影单薄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顾晏之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才收起伞。他的指尖还残留着锦盒的温度,掌心里,

却悄悄攥着一块碎瓷 —— 瓷片是青釉的,边缘还带着焦痕,

是三年前从沈家火场里捡来的,上面刻着沈家特有的缠枝纹。“父亲,我只能这么做。

” 他对着雨幕轻声说,眼底是化不开的复杂。次日清晨,沈未晞准时到了济世堂。

医馆的门房见了她,眼神里满是轻蔑,领着她往后院走时,故意把脚步放得飞快,

让她在石子路上走得磕磕绊绊。“沈姑娘,您可别嫌委屈。” 门房阴阳怪气地说,

“咱们济世堂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要不是顾大人发话,您这样的……”话没说完,

就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张伯,退下。”顾晏之从诊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本脉案。

他看了门房一眼,门房立刻噤声,灰溜溜地走了。“东南角的诊室归你,

” 他递过一串钥匙,“只接诊穷苦百姓,诊金随意。”沈未晞接过钥匙,

心里清楚 —— 这是把她和达官贵人隔离开,既不让她接触到顾家的核心人脉,

又能利用她的医术 “博善名”。她没多说什么,转身去了东南角的诊室。诊室很小,

只有一张旧木桌、两把椅子,墙角堆着几个空药柜。沈未晞打开药柜,

里面只有些常见的草药,连当归都只有少量。她叹了口气,

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父亲留下的旧脉枕,放在桌上,又拿出一本泛黄的《千金方》,

这才坐下,等着病人来。第一个病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拄着拐杖,咳得直不起腰。

沈未晞让她坐下,指尖搭在她的腕脉上 —— 脉象浮数,是风寒犯肺,又兼痰湿内阻。

老妇说家里穷,拿不出诊金,只求开点便宜的药。沈未晞想了想,

在纸上写下药方:紫苏叶三钱、杏仁五钱、陈皮二钱、生姜三片,再加一把葱白。

“这些药在药铺里抓,加起来不到两文钱,熬成汤,趁热喝,三天就好。

”老妇半信半疑地走了。下午时,老妇竟真的回来了,不仅不咳了,

还带来了一篮子自家种的青菜:“沈大夫,您的药真管用!这菜您收下,是我的心意。

”沈未晞收下青菜,心里泛起一丝暖意。接下来的几天,

她接诊的病人越来越多 —— 有腿上长了脓疮的脚夫,有腹泻不止的孩童,

有风湿疼痛的老妪。她开的方子都便宜有效,用的都是最常见的草药,却总能对症。

消息很快传开,到了第五天,她的诊室前竟然排起了长队。药童送药材时,

看她的眼神也从轻蔑变成了敬佩;连之前刁难她的门房,

见了她也会客气地问声 “沈大夫好”。这日晚间,沈未晞正在整理脉案,顾晏之突然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脉案,一张张仔细看。他的指尖很细,骨节分明,翻过脉案时,

指腹会轻轻蹭过纸面,像是在确认什么。“谁教你的这些方子?” 他突然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千金方》第三卷‘肺脏门’,辅以《外台秘要》里的‘寒门方’。

” 沈未晞平静地回答,“药材虽贱,只要配伍得当,照样能治病。”顾晏之放下脉案,

抬头看着她。诊室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昏黄的光落在他脸上,映得他眼底的情绪有些模糊。

“明日开始,你去疑难症诊室。”沈未晞愣住了。疑难症诊室是济世堂的核心,

接诊的都是其他医师束手无策的病人,也是顾家展示医术的地方。他为什么突然让她去那里?

顾晏之没解释,只是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夜里凉,

多穿件衣服。”油灯的光晃了晃,沈未晞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心里第一次对这个 “仇人”,生出了一丝疑惑。

第2章 医典迷踪疑难症诊室在济世堂的二楼,比东南角的诊室大了三倍,

药柜里摆满了珍稀药材,连西域来的红花、南海的珍珠粉都有。沈未晞刚走进去,

就感受到几道不友善的目光。“哟,这不是沈家大小姐吗?怎么,

来咱们疑难症诊室‘学习’了?” 说话的是李医师,顾明远的弟子,平日里最是傲慢。

另一个王医师也附和道:“李兄别这么说,沈姑娘可是‘天才’,用几文钱的药就能治病,

说不定能治好咱们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呢?”两人的话里满是嘲讽,沈未晞却没理会,

只是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拿出脉枕,准备接诊。第一个疑难病人是个年轻女子,

脸上长了成片的红疹,痒得她抓得满脸是血。之前的医师给她开了清热的药,却越治越重。

沈未晞仔细诊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苔 —— 脉象沉缓,舌苔白腻,不是热症,

而是湿毒内蕴。“你是不是常喝冰水,又住在潮湿的地方?” 她问。

女子点头:“我夏天贪凉,天天喝冰水,住处又在河边,确实潮。

”沈未晞写下药方:茯苓五钱、白术四钱、薏苡仁六钱,再加少量苦参,

又让药童准备艾草和花椒,“用艾草和花椒煮水,每天熏蒸半个时辰,再喝这药,五日见效。

”李医师在旁边看着,撇了撇嘴:“就这方子?要是没用,可别砸了济世堂的招牌。

”沈未晞没理他。五天后,女子果然来了,脸上的红疹全消了,只剩下淡淡的印子。

她对着沈未晞连连道谢,还送了一块亲手绣的帕子。从那以后,

沈未晞在疑难症诊室站稳了脚跟。她治好了多年卧床的老将军的风湿,

用针灸救了难产的妇人,甚至连宫里娘娘的宠猫,都被太监抱来请她诊治。

顾晏之看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探究,变成了越来越深的复杂。这夜轮到沈未晞值夜。

子时过后,她提着灯笼巡视药房,想找一味明天要用的 “夜交藤”。药房很大,

药柜一排排的,像座迷宫。走到最后一排药柜时,她发现柜后有一扇隐蔽的小门,

门是暗褐色的,和墙壁的颜色几乎融为一体,若不是灯笼的光晃到了门缝,根本发现不了。

门没上锁。沈未晞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里面是一间小小的藏书室,满是灰尘,

书架上摆满了医书,大多是孤本或抄本。她随手抽出一本,

封面上写着《颅囟经》—— 这是失传已久的儿科医典,父亲生前一直想找,却没能如愿。

她又抽出几本,全是稀有的医书。走到书架最里面,她发现墙角的砖块有松动的痕迹。

她蹲下身,轻轻抠开砖块,里面藏着一个布包。打开布包,是一本泛黄的日记,

封面上写着 “沈敬之” 三个字 —— 是父亲的日记!沈未晞的手开始发抖,

她借着灯笼的光,快速翻看日记。“嘉佑二十年秋,与顾明远同往终南山,

寻得前朝医典《金匮医略》,约定两家共研,造福百姓。”“嘉佑二十一年春,顾明远来府,

言及太医院查假药一事,神色慌张。我疑与顾家有关,劝他自首,他却不肯。

”“嘉佑二十一年冬,顾明远送来重金,求我隐瞒假药之事,我拒之。他竟以未晞性命相胁,

说若我不从,就让未晞‘意外’身亡。”“嘉佑二十二年正月,不得已,

将《金匮医略》半部交予顾明远保管,另半部用药水写于锦帛,藏于祖母箱底。

若我遭遇不测,未晞需知:顾家不可信,但晏之…… 或可托付。”日记写到这里就断了,

最后一页的字迹潦草,还沾着点点暗红 —— 像是血迹。沈未晞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砸在日记上。原来父亲不是意外葬身火海,是顾家为了灭口!原来父亲交医典给顾家,

是为了保护她!原来父亲早就知道顾家的阴谋,却因为她,不得不妥协!“你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沈未晞浑身一僵。她赶紧把日记藏进袖中,转身时,

看见顾晏之举着烛台站在门口,烛火摇曳,映得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我…… 找《本草拾遗》。”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指尖却在袖中紧紧攥着日记,生怕被他发现。顾晏之走进来,目光扫过书架,

最后落在她藏日记的那只袖子上。他没追问,只是缓步走近,

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子。“未晞,你可知我为何非要你来顾家?

”“为了羞辱沈家?” 沈未晞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眼底满是泪水和愤怒。

顾晏之的身体僵了一下,喉结轻轻滚了滚:“因为你父亲临终前,

将半部《金匮医略》托付给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说,

另外半部,只有你能补全。”沈未晞愣住了。父亲竟然将沈家的至宝,托付给了仇人的儿子?

她看着顾晏之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谎言的痕迹,可他的眼神里,只有深深的疲惫和痛苦。

“我父亲…… 还说了什么?” 她轻声问。顾晏之转过身,背对着她,

声音有些沙哑:“他说,让我好好保护你,别让你卷入顾家的阴谋。他还说,沈家的医术,

不能断。”烛火噼啪响了一声,沈未晞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仇恨和疑惑交织在一起,

乱得像一团麻。这个顾晏之,到底是敌人,还是父亲说的 “可托付之人”?

第3章 疫病见真心沈未晞还没理清思绪,长安城就突发了时疫。最先发病的是西市的商贩,

一开始只是发热咳嗽,大家以为是普通风寒,可没过两天,患者的皮肤就开始出现紫斑,

从手臂蔓延到全身,最后呼吸困难,三五日便不治身亡。时疫传播得极快,短短三天,

就有上百人染病,西市被封,百姓人心惶惶。太医院连夜会诊,

却连病因都诊断不清 —— 有的太医说是热症,用了清热的药,

患者却死得更快;有的太医说是寒症,用了温阳的药,也不见效。

顾晏之把自己关在济世堂的药房里,三天三夜没出来。沈未晞奉命给他送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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