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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嫡女:规则之下沈微婉春桃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深宅嫡女:规则之下(沈微婉春桃)

阿辰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嫡女《深宅嫡女:规则之下》,讲述主角沈微婉春桃的爱恨纠葛,作者“阿辰”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沈家嫡女沈清晏,自小在深宅中深谙规矩之道,以不变应万变。她从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嫡女的身份是她的铠甲,宅门里的方寸算计是她的武器。 直到那个叫沈微婉的庶妹归来,带着前世的记忆,步步为营,试图颠覆她的一切。对方手握“先知”剧本,屡屡抢占先机;沈清晏却凭嫡女的根基与对规则的绝对掌控,见招拆招——你用“孝心”博同情,我便以“规矩”正名分;你借“先知”攀权贵,我便用“嫡庶”定尊卑。 深宅之内,没有绝对的“开挂”,只有更狠的算计。当重生的野心撞上嫡女的铁律,当“剧本”遇上“规矩”,这场宅斗棋局,究竟谁能笑到最后?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沈微婉,春桃   更新:2025-10-19 18: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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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的寿宴设在正厅,檀香混着瓜果的甜香漫了满室。

我扶着母亲的手刚坐下,就见沈微婉从门外进来,依旧是那身湖蓝色衣裙,只是发间换了支玛瑙小簪——那是方才我让春桃送去的两匹料子时,顺便给的。

她走到祖母面前行礼,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满室的人都听清:“孙女儿给祖母贺寿,愿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着,从绿萼手里接过个小小的锦盒,“这是孙女儿攒了半年月例,给祖母求的平安符,虽不值钱,却是孙女儿的心意。”

祖母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看向锦盒的眼神带着几分诧异。

我心里冷笑,这平安符的把戏,前世她也用过,那时祖母被她的“孝心”打动,当场赏了她一对玉镯子,还数落我“身为嫡长,倒不如庶出的有心”。

果然,祖母接过锦盒,打开看了看,脸上露出笑意:“好孩子,有心了。”

沈微婉垂着眼,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能让祖母高兴,是孙女儿的福气。”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附和,说二姑娘懂事、孝顺。

母亲的脸色微沉,捏着我的手紧了紧——她最不喜沈微婉这副博同情的做派,偏祖母就吃这一套。

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站起身,走到厅中,对祖母福了福身:“孙女儿也给祖母备了份薄礼。”

春桃捧着个长匣上前,打开时,满室的人都低低地“哇”了一声。

匣子里是支赤金点翠的寿字簪,翠羽是用南海进贡的孔雀翎做的,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簪头的珍珠圆润饱满,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孙女儿托人从江南寻来的,”我笑着说,“点翠的老匠人说,这孔雀翎要选晨露未干时取下的,才能保得百年不褪色,正合祖母的福寿绵长。”

祖母的眼睛亮了,接过簪子在手里摩挲着,笑意止不住地往外溢:“好孩子,费心了。”

沈微婉的脸白了白,方才还带着笑意的嘴角抿成了一条首线。

我看在眼里,心里没什么波澜——她总以为用“真心”就能胜过一切,却忘了这宅院里,真心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尤其是在价值连城的珠宝面前。

“姐姐的礼物这般贵重,倒显得我的平安符拿不出手了。”

沈微婉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自嘲,眼圈却红了,“是我浅薄了,以为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这话一出,满室的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说我太过铺张,反倒显得沈微婉质朴。

连祖母也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不赞同。

我心里的火气窜了窜,面上却依旧笑着:“妹妹说哪里话。

妹妹的平安符是心意,我的簪子也是心意,不过是我们姐妹表达孝心的方式不同罢了。”

我顿了顿,看向沈微婉,“难道在妹妹看来,只有你的心意才是真,我的就是假的?”

沈微婉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妹妹不是这个意思。”

我走上前,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声音放软了些,“妹妹刚落水,身子还虚,想必是没休息好,才说这话。

祖母,您别怪妹妹。”

祖母的脸色缓和了些,摆摆手:“罢了,都是好孩子。”

沈微婉被我挽着,胳膊僵硬得像块木头,指尖在袖口里掐得死紧。

我能感觉到她的抵触,却偏不放——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这个做姐姐的,对妹妹有多“亲近”。

宴席开了,歌舞声起。

我挨着祖母坐,时不时给她布菜、说些趣事,逗得她眉开眼笑。

沈微婉坐在下首,默默地喝着汤,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里的恨意像淬了毒的针。

吃到一半,二房的沈玉茹突然站起来,端着酒杯走到沈微婉面前:“二姐姐,前几日是我不好,不该在花园里跟你闹,害得你落水,我敬你一杯,你别生我的气。”

这话说得颠倒黑白——前世就是沈玉茹故意把沈微婉推下水的,现在倒成了“闹着玩”。

沈微婉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刚要说话,我抢先开口:“都是姐妹,哪有什么隔夜仇。

玉茹也不是故意的,微婉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说着,给春桃使了个眼色。

春桃立刻端着一壶酒上前,给沈微婉和沈玉茹都满上:“二姑娘,三姑娘,喝了这杯,以后还是好姐妹。”

沈微婉看着杯中的酒,眼神闪烁。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前世她就是在这时候发作,指着沈玉茹的鼻子骂,结果被祖母斥为“斤斤计较、没有容人之量”。

果然,她犹豫了片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声音平静:“三妹妹说笑了,我没生气。”

沈玉茹愣了愣,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讪讪地笑了笑,回到了座位上。

我看着沈微婉放下酒杯的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波澜。

心里忽然明白,她是真的变了——不再是那个一点就炸的炮仗,学会了隐忍,学会了藏起锋芒。

可那又怎样?

她以为藏起来就有用吗?

这宅院里的争斗,从来不是藏就能躲过去的。

她想忍,我偏要让她忍不住。

宴席过半,祖母有些乏了,我扶着她去后厅歇息。

路过回廊时,看到沈微婉站在栏杆边,绿萼正低声跟她说着什么。

她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指尖捏着块帕子,帕子的边角都被绞得变了形。

“姐姐。”

她看到我,转过身来,语气平静得可怕,“你是不是也……也什么?”

我打断她,笑着理了理鬓边的寿字簪,“妹妹想说什么?

说我故意让你在祖母面前难堪?

还是说我不该替你喝下那杯酒?”

沈微婉的瞳孔骤缩,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沈微婉,”我凑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别以为重来一次,你就能赢。

这沈家的嫡女,从来都只有我一个。”

她看着我,眼里的震惊慢慢变成了冰冷的恨意,像冬日里结了冰的湖面。

“是吗?”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诡异,“那我们就走着瞧。”

夜风卷起她的裙摆,湖蓝色在月光下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海。

我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指尖的寿字簪硌得手心生疼。

这一世的沈微婉,好像比我想象中,更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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