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 出生入死,只为她(顾苒赵辰)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出生入死,只为她顾苒赵辰

出生入死,只为她(顾苒赵辰)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出生入死,只为她顾苒赵辰

古之都的西金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出生入死,只为她》本书主角有顾苒赵辰,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古之都的西金龙”之手,本书精彩章节:赵辰,顾苒是作者古之都的西金龙小说《出生入死,只为她》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15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54: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出生入死,只为她..

主角:顾苒,赵辰   更新:2025-10-17 01:28:0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她身材丰满,曲线优雅,恰到好处的肉感透着一种自然美,让人不禁想要触摸。

打小她便是江南城出了名的玉团子,粉雕玉琢,白里透红,一双眼像浸了秦淮河的春水,

未说话先带三分柔。及笄后更是一身雪肌玉肤,最绝的是那身段。盈盈一握的细柳腰,

胸前却饱满得惊人,走在青石板路上,连带着雨丝都似要绕着她软几分,

“江南第一美人”1顾家开着家临河酒楼,窗下就是摇摇晃晃的乌篷船,

每日清晨都能听见船娘的吴侬软语。

提亲的人快把酒楼的门槛踏破了——有做丝绸生意的商户公子,有管着漕运的小吏,

更有不少垂涎美色的纨绔,聘礼里的绫罗绸缎、珍珠翡翠堆得比酒坛高,

可顾苒的爹娘却一个也没应。阿爹守着这方小酒楼,虽不算大富大贵,却也衣食无忧,

独生女宝贝得紧,只盼着给她寻个真心待她、品行端正的夫郎,哪肯轻易将她许人。

直到那日,顾家小弟攥着扫把就往门外冲——又来一个说亲的,他得把人“赶”走。

可刚到门口,小弟手里的扫把“咣当”一声砸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眼睛瞪得溜圆。

门外站着的,是江南赵家的人。赵家是什么人家?江南世家,世世为官,

在江南城的地位堪比秦淮河上的画舫,寻常百姓连远远望一眼赵府的朱门都难。

更让顾家震惊的是,来的竟是赵夫人,一身月白锦缎,裙摆绣着细巧的兰草,言谈温温柔柔,

却自带贵气:“听闻顾姑娘貌美心善,我家辰儿……性子冷了些,若他能得顾姑娘心意,

赵家向来一夫一妻,该给的名分,绝不会少。”顾苒躲在屏风后,听得心头微动。

她早听过赵辰的名字——江南赵郎,才名远播,生得芝兰玉树,

是无数江南女子绣帕上的心上人。可传言里,这位赵小公子吃斋念佛,不近女色,

立志要孑然一身,连赵府花园里的桃花开得最盛时,他都不肯多瞧一眼。

赵夫人似是看穿了她的疑虑,笑着补了句:“若半年内未能圆房,我便放姑娘归家,

聘礼不用还,还会告知全城姑娘仍是清白身,绝不耽误你再嫁。”这买卖,实在不亏。

顾苒走出屏风,对着赵夫人浅浅一笑,身前软肉随动作轻轻晃动,

惹得赵夫人都愣了愣——这相貌,果然比秦淮河上的画舫美人还要俏。“我应了。

”顾苒的声音软得像江南的糯米糖,却带着几分笃定。2进赵家那日,天还飘着细雨。

赵夫人拉着顾苒的手,站在赵府的月洞门前,叹气声就没停过:“苒儿,你这般模样,

若辰儿还是不开窍,赵家这一脉,怕是要断了。”顾苒笑着应下会尽力,

心里却好奇得紧——世上竟有不垂涎她美色的男子?赵府的园子真大,

曲曲折折的回廊绕着小荷池,夏末的荷花还剩几瓣,风一吹就飘来淡淡的香,

连空气里都裹着江南的软意。当晚,顾苒端着亲手熬的莲子羹,轻手轻脚走进赵辰的书房。

少年正挑灯夜读,侧脸线条利落,鼻梁高挺,睫毛在烛光下投下浅浅的影,

一身青衫衬得他身若修竹,气质清冷得像隔了层烟雨。墙上挂着幅“梅妻鹤子”图,

旁边还摆着一盆瘦竹,倒真应了他不近女色的传言。“公子。”顾苒轻声唤,

声音里还带着点江南女子的软绵。赵辰抬头,原本要出口的“不必多事”骤然卡住。

四目相对的瞬间,书房里的空气似是凝住了,他看着顾苒软乎乎的脸,看着她唇角那抹浅笑,

喉结不自觉滚了滚——这姑娘,竟比他读过的诗里写的还要俏。可下一秒,

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淡模样:“杵在这做什么?腿麻了?要我叫人扛你走?”顾苒咬了咬唇,

眼尾泛红,泪珠像江南的雨珠似的挂在睫毛上:“公子,我是你的通房,

夫人没给我准备房间。”赵辰愣了愣,像是才想起这回事,皱着眉道:“房间给你,

我去书房睡。”说完就要起身,顾苒急了,几滴眼泪没忍住掉下来,梨花带雨的模样,

任谁看了都心疼:“公子若是嫌弃苒儿,至少喝完羹再走,不然夫人该责罚我了。

”赵辰的动作顿住,犹豫了片刻,还是端过瓷碗。莲子的清香裹着女子的软香,

他深吸一口气,仰头一饮而尽,放下碗时,耳尖悄悄红了:“今夜是我莽撞了。”说完,

他转身就去了外间书房,这一夜,顾苒后来才知道,他竟是打坐到天明——第二日见他时,

眼底的黑眼圈重得遮都遮不住,连鬓边的发丝都乱了些。

赵夫人气得差点摔了青瓷茶盏:“顾苒哪点不好?你竟和她分房睡!”赵辰站得笔直,

目不斜视,声音还带着点清冷:“母亲,我只是不喜欢女人。”“那你喜欢男人?

”赵夫人急得声音都颤了,手里的帕子都攥皱了。“男的也一般。”赵辰说得坦诚,

“我喜欢一个人,孤家寡人到死最好。”顾苒站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指尖绞着衣角。

赵夫人却没放弃,当晚就下了死命令:“一月之内,你不许和顾苒分房睡,不然别去书院!

”不让他念书,比杀了赵辰还难受——江南书院里的先生,是他最敬重的人。夜里,

顾苒看着身边裹成粽子、连手指都不肯露出来的赵辰,忍不住笑了。江南的夜有点凉,

她吹灭蜡烛,没多久就睡着了,睡姿却不老实,像八爪鱼似的往赵辰身上蹭,

还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她从小就怕冷。赵辰浑身僵住,

能清晰感受到女子软乎乎的身子贴过来,胸前那两团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蹭过他的鼻梁,

像极了江南盛夏熟透的水蜜桃。他的血液瞬间往脑子里冲,下一秒,

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了出来。赵辰没敢惊动顾苒,狼狈地爬起来,

冲到院里的井边冲凉——江南的夜风吹在身上,凉得他打了个颤,却压不住心头的热。

接下来几日,赵辰每晚都要准时冲凉,尤其是赵夫人派人送来一本小册子后,

他躲在帐子里看了几眼,脸瞬间红得像江南的晚霞,躺到后半夜,又忍不住去冲了次凉,

浑身烫得像火炉。顾苒也觉得热——江南的秋老虎还没过去,便叫丫鬟备了浴桶,

还在水里撒了点荷花蕊。刚脱完衣服钻进去,就觉得身后一暗——赵辰不知何时回来了,

站在浴桶边,额前碎发还挂着水珠,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像被什么勾了魂。“公、公子!

”顾苒慌得双手护胸,脸颊瞬间爆红,连脖子都染了粉。赵辰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得很——有慌乱,有惊艳,还有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望。突然,

他鼻子又是一热,两道血痕流了下来,滴在浴桶边的青石板上。顾苒急了,起身想给他擦,

脚下却一滑,整个人往后倒去。赵辰下意识伸手去拉,两人一同摔进了浴桶里,

水花溅得满墙都是,连那幅“梅妻鹤子”图都湿了,画上的梅花晕开一片墨色。

赵辰浑身湿透,青衫贴在身上,能清晰感受到怀里女子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

她的心跳快得惊人,像江南雨季里急促的鼓点。他喉结滚了滚,哑着嗓子道:“别动。

”顾苒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软得发颤:“公子,你怎么总流鼻血?

我去叫人来……”“别去!”赵辰急忙捂住她的嘴,声音里带着恳求,

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窘迫,“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你替我瞒着,好不好?”那一夜,

两人在房间里对坐了一宿,赵辰连衣服都没换,身上的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第二日,

他果然风寒了,咳嗽声断断续续,像江南雨天里漏风的窗。3大夫给赵辰诊脉时,

皱着眉道:“公子近来圣火旺盛,怎会染了风寒?”赵辰猛地咳嗽两声,打断了大夫的话,

声音还带着点沙哑:“是我夜里贪凉,吹了风。”顾苒坐在床边,替他擦额上的汗。

她穿了件粉色衣裙,裙摆绣着小小的荷花,俯身时,胸前的浑圆晃悠悠的,

看得赵辰心跳又快了几分,原本昏沉的脑子更乱了,连手里的书都拿不稳。“辰哥哥!

”尖锐的女声突然响起,柳依依提着食盒冲了进来——她是赵辰的表妹,

赵夫人母家的嫡小姐,从小就黏着赵辰。她一眼就看到了顾苒,先是惊艳地“呀”了一声,

听到“通房”二字后,脸色瞬间沉了:“你只是个通房,凭什么在辰哥哥身边?”“表小姐,

公子正病着,怕过了病气给你。”顾苒轻声解释,语气依旧温婉。柳依依却不依,

非要挤到床边,刚走两步,就踩中了回廊边的青苔——江南总下雨,青石板上总长青苔,

她脚下一滑,仰头倒了下去。顾苒眼疾手快,扑过去用自己当了肉垫,柳依依的脸,

刚好埋进了她的胸前,还闻到了顾苒身上淡淡的荷花香。“你们俩做什么?

”赵辰的声音冷得像冰,不知何时醒了,正靠在床头,脸色铁青,连咳嗽都忘了。

柳依依慌得爬起来,脸颊爆红,顾苒也撑着身子坐起来,后背疼得厉害,

却还是先问赵辰:“公子,你没事吧?”赵辰掀开被子下床,几步走到顾苒身边,

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手心滚烫得吓人:“我身子不适,要顾苒照顾,没空陪你。

”柳依依愣住了,眼睛红红的:“辰哥哥,你变了!你以前都护着我的!”赵辰没理她,

扶着顾苒回了内间,关上门时,还忍不住哼了两声。顾苒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公子,你是不是吃醋了?”赵辰的耳尖瞬间红了,

却嘴硬:“没有。”可握着她的手,却悄悄收紧了些。这一病,赵辰养了半个月。

顾苒天天守着他,给他熬药、读诗,两人渐渐熟络起来。赵辰不再让她叫“公子”,

让她叫“阿辰”。顾苒酝酿了半天,才软软地叫了声“阿辰”,赵辰没说话,

只是耳尖更红了,连看书的眼神都飘了。他也不再抗拒顾苒的触碰。顾苒见他热,

就把自己的手浸在凉水里,再贴在他的耳边降温,赵辰却会气息不稳,喉结滚来滚去,

下意识唤她:“苒儿。”这天,赵辰的好友杜风来了。杜风是江南杜家的长子,

家里做茶叶生意,富可敌国,性子却浪荡,一进门就摇着折扇调侃:“江南赵郎,

一场风寒就困了半个月,稀奇!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顾苒身上,

眼睛都亮了:“这位就是江南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比秦淮河上的花魁还俏,可惜啊,

赵辰是块木头,身在福中不知福。”顾苒听得脸红,攥紧了衣角,指尖都泛了白。

赵辰却突然起身,把顾苒护在身后,眼神冷得能结冰:“顾苒是我的人,你少胡说。

”杜风挑了挑眉,扇子摇得更欢了:“哟,护上了?要不咱俩比一场,你赢了,

我就不说了;你输了,顾苒……”“比就比。”赵辰没等他说完就应了,转头对顾苒道,

“苒儿,我不会输。”江南的跑马堤就在秦淮河畔,堤边种满了垂柳。

赵辰和杜风比骑马、比射箭,赵辰骑的是匹白馬,身姿挺拔,箭无虚发,

没一会儿就把杜风甩得老远,垂柳的枝条划过他的衣角,像在为他喝彩。

顾苒坐在堤边的凉亭里,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忽然想起三年前——那时赵辰刚高中会元,

打马走在江南的青石板路上,青衣骏马,遗世独立,她从酒楼二楼探出头,刚好撞见他抬眼,

那一眼,就像秦淮河的春水,在她心里漾了三年。“阿辰的病,真的好了?”顾苒轻声问,

声音被风吹得软软的。赵辰勒住马,回头看她,唇角微弯,

眼里像是盛了江南的阳光:“好了。”马儿突然一颠,顾苒没坐稳,摔进了赵辰怀里。

他的胸膛硬挺,心跳强劲有力,像江南雨季里沉稳的鼓点,顾苒的脸瞬间红了,想起来,

却被赵辰按住了腰——他的手很热,隔着衣裙都能感受到温度。“苒儿,

”赵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热气,吹得她耳尖发痒,“夫人说的一月,早过了,

你想和我分房睡吗?”顾苒愣住了,委屈突然涌了上来。她是他的通房,可这么久了,

他却从不碰她,她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眼泪没忍住掉下来,砸在赵辰的衣襟上,

顾苒拉过赵辰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阿辰,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赵辰的手瞬间僵住,

脸颊爆红,像江南盛夏熟透的樱桃,张了张嘴,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顾苒见他这样,心都凉了,挣开他的手就跑,

裙摆扫过堤边的青草,留下一串细碎的脚印。这一夜,赵辰没回房,去了书院,

连书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顾苒红着眼眶的样子。4第二日一早,天刚亮,

顾苒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半年之约快到了,赵辰既然不喜欢她,

她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她还是回顾家酒楼,听船娘的吴侬软语,看秦淮河的乌篷船好了。

刚走到赵府的朱门前,就撞见了赵辰。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脸色憔悴,身上的青衫都皱了,

看到她手里的包袱,脸色瞬间白了,几步冲过来抓住她的手腕:“苒儿,你做什么?

”“我……”顾苒咬着唇,不敢看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半年之约快到了,我该走了。

”“不许走!”赵辰的力气大得惊人,攥得她手腕生疼,声音里带着点慌乱,

“什么半年之约?我怎么不知道?”顾苒愣住了,抬头看他,

眼里满是疑惑:“夫人没告诉你?”赵辰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懊恼得不行,

抬手就拍了下自己的头:“母亲定是忘了说!苒儿,我不是不喜欢你,

我只是……只是不想唐突了你,我怕你嫌我孟浪。”他把顾苒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

声音里带着委屈,还有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苒儿,你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行,别离开我,

好不好?我以后不躲着你了,我……”顾苒靠在他怀里,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

快得像要跳出来,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是委屈,是欢喜——原来他不是不喜欢她。她抬手,

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声音软得像糯米糖:“阿辰,我没生气。”赵辰松开她,低头看着她,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像江南的春雨。他慢慢靠近,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唇很软,

带着淡淡的墨香,还有点莲子羹的甜意,气息缠绕着她,让她忍不住想靠近。良久,

赵辰才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苒儿,等我高中状元,就娶你做我的夫人,

唯一的夫人,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顾苒笑着点头,眼眶红红的,像沾了雨珠的桃花。

赵辰开始备战科举,日夜挑灯苦读。顾苒就坐在他身边,替他研磨、煮茶,

偶尔还会给他剥几颗江南的糖炒栗子。她见过赵辰师傅的画像,那位老先生有真才实学,

却极讨厌女子,总说“红颜祸水”,赵辰以前不近女色,多半是受了他的影响。可现在,

赵辰把墙上的“梅妻鹤子”图取了下来,换成了顾苒的画像——画里的她,站在秦淮河畔,

手里拿着一朵荷花,眉眼弯弯,笑得温柔,一笔一画,都藏着赵辰的心意,

连背景里的乌篷船都画得细致。“阿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顾苒看着画像,笑着说,

指尖轻轻碰了碰画里的荷花。赵辰提笔,在纸上写下“不悔”二字,字迹风骨凛然,

却带着点江南的柔意。他把纸递给顾苒,像个求夸奖的孩子,眼神亮晶晶的:“苒儿,你看,

我写得好不好?”顾苒刚要说话,就听见柳依依的声音:“哇,这桂花糕真好吃!

比我家厨子做的还香!”两人转头,就见柳依依捧着顾苒做的桂花糕,吃得正香,

嘴角还沾着糕屑。赵辰的脸瞬间黑了,伸手就想去抢:“吐出来!那是苒儿做给我的!

”“辰哥哥小气!”柳依依躲到顾苒身后,冲他做了个鬼脸,又凑到顾苒身边闻了闻,

眼睛亮了,“苒儿姐姐,你身上好香,比桂花糕还香!是什么香啊?”顾苒忍不住笑了,

伸手替柳依依擦了擦嘴角的糕屑。赵辰看着她的笑脸,脸色也软了下来,

只是还不忘瞪柳依依一眼,像个护食的孩子。5科举放榜那日,江南城热闹得像过年。

秦淮河上的画舫都挂了红灯笼,卖糖人的、吹糖画的小贩挤在青石板路上,

吆喝声、笑声混着丝竹声,飘得老远。顾苒站在顾家酒楼的二楼,手里攥着帕子,

心跳得比秦淮河的浪头还快——她等这一天,等了快半年。“中了!中了!赵公子中了状元!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欢呼,顾苒急忙探出头,就看见人群簇拥着一个身穿青衫的少年,

身姿挺拔,眉眼清俊,正是赵辰。他手里捧着状元及第的捷报,脸上没什么大的表情,

可眼神里的光,却比秦淮河上的灯笼还要亮。顾苒看着他,

眼泪没忍住掉了下来——她就知道,他一定会中。三日后,是金銮殿受封的日子。

赵辰穿着崭新的状元红袍,腰束玉带,一步步走进皇宫。大殿巍峨,金砖铺地,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上方龙椅上坐着的,便是当今圣上。“臣赵辰,叩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辰跪地行礼,声音沉稳,不卑不亢。皇上抬了抬手,

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平身吧。赵辰,朕看过你的考卷,文采斐然,见解独到,

是个难得的人才。”“谢陛下谬赞,臣只是尽了本分。”皇上笑了笑,目光扫过殿内,

忽然话锋一转:“朕的昭阳公主,今年刚满十六,生得貌美,知书达理。朕观你品貌端正,

才华出众,愿将公主许配与你,择日完婚,赐你驸马都尉之职,你意下如何?”这话一出,

金銮殿里瞬间静了下来,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噼啪声。文武百官都垂首屏息,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