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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初恋挑衅后,我的报复从不隔夜(林疏白沈寒星)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收到初恋挑衅后,我的报复从不隔夜最新章节列表

摸鱼冠军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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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收到初恋挑衅后,我的报复从不隔夜》是摸鱼冠军的小说。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寒星,林疏白,凌承烬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收到初恋挑衅后,我的报复从不隔夜》,由网络作家“摸鱼冠军”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729字,8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15:49: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收到初恋挑衅后,我的报复从不隔夜

主角:林疏白,沈寒星   更新:2025-10-16 16: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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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寒星结婚第七年,发现她疯狂给初恋林疏白转账,累计八千万。

“他身体不好,需要钱做手术。”她眼神躲闪。

我笑着把账单砸在她脸上:“巧了,他昨天包下整间夜场给嫩模庆生。”

切断她所有经济来源那晚,林疏白发来床照挑衅。

照片里她脖颈上的钻石项链,是我妈临终前给的传家宝。

三个月后,林疏白跪在碎玻璃上求我放过他:“都是沈寒星勾引我!”

我慢条斯理踩断他手指:“别急,复仇才刚开始。”

“啪。”

一份银行流水报告被用力甩在了光洁昂贵的红木桌面上,纸张散开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顶层总裁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凌承烬没抬头,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在另一份收购文件上签下自己凌厉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利落得像刀锋。空气里只有笔尖摩擦的沙沙声,还有助理陈默极力压抑的呼吸声。陈默垂着头,后背衬衫已经洇开一小片冷汗,几乎能感觉到老板身上弥漫开来的、那种无声无息的冷气,比办公室里的中央空调还要冻人。

“解释。”凌承烬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他合上笔帽,那声轻微的“咔哒”音,却让陈默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陈默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凌总,这…这是近一年半以来,从太太名下的几个私人账户转出去的款项汇总…最终收款人,都指向同一个人。”他紧张地舔了下嘴唇,报出那个名字,“林疏白。”

林疏白。

这个名字像一根生锈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凌承烬的脑海深处最隐秘的角落。那个被岁月和刻意的遗忘覆盖得几乎模糊的、属于他妻子沈寒星的过去。一个苍白脆弱的影子,一个本该彻底消失的幽灵。

“总金额?”凌承烬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拿起桌上那几张薄薄的纸。目光扫过上面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转账记录。几十万、上百万…一笔笔,如同涓涓细流,汇成一条看不见的河,无声无息地流向了那个叫林疏白的男人。日期近得刺眼,就在上周,还有一笔三百万的支出。

“总计…八千六百七十万。”陈默的声音发虚。八千万!这绝不是普通的帮忙或者旧情谊,这是持续不断的、巨额的供养!

凌承烬看着那些数字,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叩击。哒、哒、哒……每一下都敲在陈默紧绷的神经上,办公室里压抑得令人窒息。他想象过老板震怒咆哮的样子,或者冷脸质问的样子,唯独没想到是这样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海面。

良久,凌承烬抬起眼,那眼神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平静地落在陈默脸上:“查清楚,姓林的,现在在哪,做什么,还有,”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冰珠砸落,“银行账户变动后的每一分钱的去向。”

“是!凌总!”陈默几乎是立刻应声,如蒙大赦般转身就要出去执行命令。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低气压的中心。

“等等。”凌承烬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高,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

陈默硬生生刹住脚步,转过身,垂手立着,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把下午的行程空出来。”凌承烬的语气毫无波澜,“另外,”他目光掠过窗外鳞次栉比的冰冷高楼,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却丝毫未及眼底,“告诉太太,今晚我回家吃饭。”

栖山别墅区的夜晚总是格外宁静,带着金钱堆砌出的安逸和疏离感。巨大的水晶吊灯将餐厅映照得亮如白昼,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浆洗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雪白桌布,摆放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晶莹剔透的水晶杯。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银鳕鱼和松露的香气,但似乎都被一种无形的屏障隔绝开了。

沈寒星坐在长桌的另一端。她穿着一件柔软的真丝睡袍,乌黑的长发随意挽起,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灯光下,她的侧脸线条依旧精致,只是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心不在焉。她拿着银叉,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的食物,心思明显不在晚餐上。

凌承烬切下一小块鱼肉,动作优雅利落,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他吃得不多,更像是履行某种必要的程序。整个餐厅只有刀叉偶尔碰触瓷盘的轻微脆响。

“最近在忙什么?”凌承烬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沈寒星脸上,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寻常。

沈寒星叉子上的鱼肉掉回了盘子里,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随即强行镇定下来,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没…没忙什么啊。就…看看画展,和朋友喝喝下午茶。”她的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哦?”凌承烬尾音微扬,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右手随意地搭在桌沿,指尖无意识地轻点着光滑的红木桌面,那节奏和他下午在办公室时一模一样。“朋友?哪个朋友?我认识吗?”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温和的、近乎闲适的探究,眼神却像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沈寒星感觉那目光像有实质的重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垂下眼睑,避开他的直视,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已经没什么形状的鱼肉粒,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就…就是以前美院的几个同学,你不熟的。”她顿了顿,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试图转移话题,“对了,你上次说西郊那块地……”

“林疏白不算你的朋友?”凌承烬直接打断了她,声音依旧平稳,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沈寒星努力维持的平静假象。

沈寒星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她抬起头,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变得苍白,握着叉子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餐厅里巨大的水晶灯明亮得刺眼,让她无处遁形。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里的慌乱和震惊再也无法掩饰。

凌承烬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里没有暴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却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让人心惊胆战。空气凝固了,昂贵的松露香气混合着冰冷的压抑感,沉沉地笼罩下来。

沈寒星在那片平静的注视下,只坚持了不到十秒。她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眼神闪烁游移,最终落回自己面前的餐盘上,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他身体不太好…一直生病,需要钱做手术。我…我只是帮帮他。我知道不该动家里的钱,但我看他实在困难……”她努力编织着理由,越说声音越低,底气越不足。

“身体不好?”凌承烬重复了一遍,语调终于有了变化,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冰冷的嘲讽。他身体微微前倾,靠近餐桌,随手拿起放在他手边的那几页银行流水单。纸张被他修长的手指捻起,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他没有看,只是随意地掂量着,目光却牢牢锁在沈寒星苍白惊惶的脸上。

“需要钱做手术?”他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加深了,眼神却锐利得如同冰锥,“巧得很。”

他顿了顿,欣赏着沈寒星眼中骤然放大的恐惧和不安。

“就在昨天,”凌承烬的声音清晰、冷静,像在宣读判决书,“你这位‘身体不好’的旧情人,在‘暮色’顶层包下了全场,给十八个新签的嫩模庆生,香槟塔摆了三座,听说,开的是罗曼尼·康帝。”

“啪嗒!”

沈寒星手中的银叉彻底脱力,掉落在昂贵的骨瓷盘子里,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在死寂的餐厅里无限放大。

她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谎言被当面戳穿的羞耻而剧烈收缩。她看着凌承烬,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如坠冰窟。

“不是…承烬…你听我说…”她徒劳地伸出手,想要解释,想要抓住什么,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凌承烬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明亮的光线下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她。他甚至没有再看那张惨白的脸,只是手腕轻轻一扬。

哗啦——

那叠厚厚的、记载着她所有背叛证据的银行流水单,像一把冰冷的雪片,结结实实、劈头盖脸地砸在了沈寒星的脸上。

纸页锋利的边缘刮过她的鼻梁和脸颊,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沈寒星,”他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足以碾碎一切的重量,“你真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

说完,他不再看僵在椅子上、浑身发抖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开餐厅。脚步声在空旷奢华的空间里回荡,清晰、稳定,一步步远去,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死寂。巨大的水晶灯依旧明亮璀璨,照亮了桌上精致的食物,照亮了散落一地的白色纸张,也照亮了沈寒星惨白如鬼的脸上,那再也无法掩饰的、巨大的恐慌和绝望。

餐厅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所有声响。

沈寒星独自一人坐在长长的餐桌尽头,像一个被遗弃在华丽舞台中央的孤魂。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满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她慢慢抬起手,指尖颤抖着,轻轻碰触了一下被纸页刮得有些发红的脸颊。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远不及心脏被狠狠揪紧的窒息感。

她看着散落在地毯和昂贵椅子上的那些银行流水单,那些清晰的数字和收款人的名字——林疏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睛生疼。

八千万……暮色……嫩模……罗曼尼·康帝……

凌承烬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最后看她的那个眼神,平静得可怕,那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那是一种……彻底将她从视野里剔除的冰冷审视。仿佛她只是一件被打上烙印、即将被处理的、无关紧要的物品。

一股巨大的、灭顶的恐惧感攫住了她,让她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猛地站起来,撞得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她得联系疏白!凌承烬会做什么?他会杀了他们吗?她了解凌承烬,或者说,她以为自己了解。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偏执和掌控欲有多可怕,她以前只觉得那是强大和魅力,现在却成了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跌跌撞撞地跑出餐厅,冲向位于别墅二层的书房——那是唯一有座机的地方。她的手机?早就被凌承烬的人以网络升级的名义收走了!当时她还觉得他小题大做,现在想来,每一步都是陷阱!

推开书房厚重的实木门,里面空无一人。沈寒星扑到宽大的红木书桌前,抓起那台复古的象牙白座机话筒。手指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她用力按下记忆中林疏白最新的那个号码。

听筒里传来的,却不是期待的接通音。

“嘟…嘟…嘟…” 忙音。

一声接一声,单调、冰冷、毫无回应。

沈寒星的心沉了下去。她不死心,再次按下重拨键。

“嘟…嘟…嘟…” 依旧是忙音。

她一遍遍尝试,手指因为用力按数字键而发白,听筒里传出的始终是那令人绝望的忙音。汗水从她额角渗出,后背的丝质睡袍也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没有出口的冰冷囚笼里。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一个念头闪电般击中了她。信用卡!她名下还有几张额度极高的附属卡!几乎是扑到书桌的抽屉前,她慌乱地拉开抽屉翻找。里面很整齐,文件、印章、钢笔……唯独不见她那几张常用的、印着铂金标志的信用卡。

抽屉里放着的,只有一张对折的薄纸。

沈寒星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张纸,缓缓打开。

纸上打印着一行清晰冰冷的黑体字:

所有附属卡账户已于今日17:30正式冻结。

落款是银行公章,日期,正是今天。

一股冰冷刺骨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凌承烬的动作快得让她窒息!

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冰冷的真皮转椅上,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怎么办?疏白联系不上,钱也没了……凌承烬他要做什么?他会怎么对付他们?

夜色浓重,透过书房的巨大落地窗,只能看到外面花园里影影绰绰的树影,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怪兽。别墅里安静得可怕,似乎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沈寒星蜷缩在宽大的椅子里,抱着冰冷的手臂,第一次在这个她生活了七年的、奢华无匹的家里,感到了彻骨的寒冷和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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