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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仙:光影科技同行人李承曜金淼完本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排行榜刘天仙:光影科技同行人李承曜金淼

资深泥瓦匠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刘天仙:光影科技同行人》是作者“资深泥瓦匠”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承曜金淼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25 年基建项目经理李承曜,骤然睁眼,竟重回 2004 年冬的大四宿舍。地中海谢顶褪成浓密黑发,啤酒肚收作挺拔身形,兜里那部诺基亚 1100 的塑料触感,还带着世纪初的温度。 他攥着未来二十年的财富地图 —— 基建扩容、互联网二次热潮、创投风口崛起的大方向清晰可辨,却无具体路径可循,他不是开了上帝视角的 “无敌者”,却深谙 “工程需蓝图,创业靠人才”,他放弃蛮干,转而精准寻人:充分利用学校资源,投资未来的大佬,每步决策都藏着老项目经理的统筹智慧。 此时《天龙八部》热播,屏幕里的刘天仙仍是遥不可及的白月光。当他借着 2004 年创投爆发的东风,从青涩学子蜕变为多领域创业者,那些曾平行的轨迹,会不会终于交汇?他靠的从不是记忆开挂,而是识人的眼光与踏浪的底气。

主角:李承曜,金淼   更新:2025-10-16 13:5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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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油灯在爷爷家老屋的土墙上摇曳,映照着老人沟壑纵横却异常明亮的双眼。李承曜强压下喉头的哽咽,听着爷爷摩挲着那枚紫檀手把件,声音低沉而悠远:

"承曜啊,这东西,是你曾祖爷爷从山东青州老家闯关东时,怀里唯一揣着的念想。后面这‘兴家’俩字,是后来我亲手刻上去的。"爷爷粗糙的手指拂过那温润的木纹,眼神仿佛穿透了岁月,"它本该在你成家立业时再传给你。如今到你手上,是早了些,也是天意。记住,咱李家要是真能重新兴旺,将来就凭这个,回山东老家认祖归宗!"

李承曜郑重地接过那沉甸甸的手把件,紫檀的冰凉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仿佛与血脉相连。爷爷的手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腕,那股沉甸甸的期盼,比手把件本身更重。

两天后,李承曜告别家人,声称返校。然而大巴车的目的地并非哈尔滨,而是肇市市区——那座他高中就读、无比熟悉的县级市。他的目标清晰而危险:获取那笔本不该属于他,却足以改变命运起点的"第一桶金"。

肇市一家廉价招待所的单人间里,李承曜反锁了门。前世一则轰动一时的本地新闻细节,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2005年7月,时任县公安局长在情妇家中偷欢时,被突然返家的情妇丈夫撞破。局长非但不惧,反而嚣张拔枪威胁。岂料那看似懦弱的丈夫假意屈服,趁其不备悍然夺枪,将局长与情妇当场击毙!此案震动全县。

更关键的是,两年后(2007年),肇市南郊外环公路施工时,一座无主房屋被拆除,竟在墙体夹层和地砖下,起获了用油纸层层包裹的130多万现金及若干金银珠宝!调查证实,这正是那位局长多年搜刮的赃款,部分未来得及转移!

前世看到这新闻时,李承曜曾懊悔得捶胸顿足——那藏钱的破房子,就在他高中时每周回家的必经之路旁!百万巨款,曾与他无数次擦肩而过!

时间紧迫。李承曜在街角五金店买了把结实的羊角锤和一支强光手电筒。黄昏时分,他搭上一辆当地常见的"三蹦子"三轮车,颠簸着驶向城市南郊。在距离目标房屋三百米处提前下车。

天色尚未完全黑透,寒风卷着尘土。李承曜在路边找了家挂着"山西刀削面"招牌的小馆子,囫囵吞下一碗热面暖身。随着夜幕彻底降临,街道行人迅速稀少。他耐着性子,又钻进附近一家烟雾缭绕的网吧,在角落的电脑前枯坐了几个小时,目光不时扫过墙上的挂钟。

晚九点整。李承曜结账走出网吧。寒气扑面而来,街道已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零星几盏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他迅速戴上棉帽、脖套和厚手套,将脸遮得只剩眼睛,整个人融入夜色之中。

十分钟后,一座孤零零矗立在荒凉路边的破败平房出现在眼前。寒风穿过枯枝,发出呜咽般的哨音。李承曜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沁出冷汗,手中的羊角锤仿佛有千斤重。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片刻,确认四周无人后,颤抖着举起羊角锤,对准门鼻上那把锈迹斑斑的挂锁。

就在锤子即将落下的瞬间,李承曜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中。

突然脑海里想起父亲,还有他那句常挂在嘴边的话:“人可以穷,但不能没了骨气,没了骨气即便富起来也还会没落,有骨气早晚会富起来。”爷爷给他的紫檀“兴家”手把件,此刻在口袋里散发着灼人的温度。

“哐当”一声,羊角锤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冻硬的土地上。

李承曜猛地后退两步,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烫到。他盯着那把锁,眼中闪过挣扎、恐惧,最终化为一丝清明。这不是兴家,这是毁家!这赃款沾着血,沾着罪,就算拿到了,这辈子能心安吗?

他慌乱地捡起锤子,像是逃离什么瘟疫般快步离开,直到走出百米远,才靠在一棵枯树上大口喘息,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内衣。

深夜的寒风中,李承曜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城的路上。诱惑如此巨大,现实的困境又如此沉重。迷茫与恐惧如同这冬夜的寒意,无孔不入,几乎要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他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画面——同宿舍的老三张磊,几天后会拉着全宿舍的人一起去买彩票,说是梦见了一组神奇的数字,当时没人去。结果,那组号码真的中了二等奖,足足二十万,可惜没人买!

这个突如其来的记忆,像一道亮光划破了他心中的迷雾。

寒风依旧在冰城的街道上呼啸,卷起地面上的碎雪和尘土,扑打在行人的脸上,如同冰冷的针尖。李承曜坐在食堂角落的塑料椅上,面前是一碗早已凉透,凝起一层油膜的馄饨。他的勺子无意识地搅动着,眼神却没有焦点,空洞地落在窗外光秃秃的树杈上。

自那夜从郊外的平房惊惶退回,已经过去了两天。巨大的诱惑如同一个不断旋转的漩涡,即使他强行游开,那漩涡的中心依然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不时将他的一部分心神拉扯回去。但更强烈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一种悬在半空的迷茫。

那个关于彩票的记忆,像是一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在他近乎窒息的困境中浮现。但它太模糊了,太不确定了。它只是一个记忆碎片:“几天后”、“老三张磊”、“二等奖”、“梦中之数”。

“几天后”究竟是几天?

是明天?还是三天后?五天后?甚至……它会不会因为自己这个“重生者”的微小存在,就像蝴蝶扇动了翅膀,已经悄然改变,永远不会发生?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能去问,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他只能等。这是一种极其被动且煎熬的等待,等待一个不知具体何时会降临的、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同时恐惧着这个机会或许早已擦肩而过,或根本不会到来。而这一次,他等待的目标,是老三张磊。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李承曜而言都变成了一场漫长而细致的刑讯。

早晨醒来,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今天吗?”他会格外仔细地观察张磊的一举一动。张磊起床时揉着眼睛嘟囔了一句“没睡好”,李承曜的神经立刻绷紧——是不是做了那个“梦”?中午吃饭,张磊如果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或者和旁人讨论什么“数字”、“运气”,李承曜的心脏就会漏跳一拍,假装不经意地凑过去听,结果发现人家只是在讨论下午的实验数据编号。

时间在焦虑的等待中被无限拉长。每一节课都变得难以忍受,讲台上教授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而不真切。他的指尖会因为莫名的紧张而微微发颤。

晚上躺在宿舍床上,听着室友们熟悉的鼾声和梦呓,他却是彻夜难眠。黑暗放大了一切感官和思绪。他会一遍遍复盘前世的记忆碎片,试图找出更确切的线索,却总是徒劳。恐惧如同潮水,在夜深人静时一次次涌上心头:如果记错了怎么办?如果张磊这辈子没做那个梦怎么办?如果中了奖,但号码变了怎么办?如果……因为自己的重生,这一切的幸运都转移到了别人身上?最让他不安的是,他必须确保自己能在张磊行动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上,并且买下那张彩票,绝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笔钱,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朝夕相处的室友们。

这种对“命运是否已然改变”的未知恐惧,以及“如何完美隐藏自己”的谋划,远比单纯的贫穷更折磨人。它拷问着他的信念,消磨着他的耐心。有好几次,他几乎要再次被那六十万赃款的念头诱惑,想着干脆铤而走险,至少那是一个“确定”的目标。但最终,理智和内心深处那点不肯泯灭的底线,还是将他拉了回来。他告诉自己,必须相信这段记忆,这是唯一干净的机会,也必须做到滴水不漏。

第三天,第四天……日子一天天过去,希望如同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明灭不定,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李承曜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他会因为张磊一个无意识的挠头动作而心神不宁,会因为张磊晚回了十分钟宿舍而胡思乱想。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潜伏的猎人,但根本不知道猎物何时会出现,甚至不确定这片森林里是否还有猎物,更要在猎物出现时,无声无息地完成自己的狩猎。

食堂的饭菜变得味同嚼蜡,他消瘦了一些,眼底下出现了淡淡的青黑色。同宿舍的人偶尔会问他是不是病了,他只能勉强笑笑,推说是备考压力大。这种独自守护着一个巨大秘密、承受着巨大期望和恐惧的压力,几乎要将他压垮。他走在校园里,感觉周遭热闹的人群都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他的整个世界都缩小到对“那一天”的等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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