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替身游戏,我假装失忆虐哭白莲花程予安江逾白完整版小说_小说完结推荐替身游戏,我假装失忆虐哭白莲花(程予安江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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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替身游戏,我假装失忆虐哭白莲花》,主角程予安江逾白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情节人物是江逾白,程予安的现实情感,真假千金,婚恋小说《替身游戏,我假装失忆虐哭白莲花》,由网络作家“南枝晚溪吟”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6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2 23:48:5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替身游戏,我假装失忆虐哭白莲花
主角:程予安,江逾白 更新:2025-10-03 00:4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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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的亲妹妹,顶替我嫁给了我的未婚夫。就在我们的新房里。我痛不欲生,
可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为了维系这畸形的亲情,我没有拆穿她,而是假装失忆,
搬到了他们隔壁,成了他们最亲密的邻居。我们从出生就共享一切,一个男人而已,
凭什么要例外呢?1“予心?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那个顶替我身份的亲妹妹,程予安,
正站在我的新家门口。她身上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真丝睡裙,脸上是我惯用的那款粉底液。
我靠着门框,做出茫然又虚弱的样子。“你是……?”“你不认识我了?
”程予安的眼睛里是毫不加掩饰的震惊。我歪着头,努力地思索着,然后轻轻摇头。
“医生说我脑子受了伤,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叫程予心,
好像在这里有套房子。”我指了指门牌号,又指了指她身后的那扇门,“但是我的钥匙,
好像打不开隔壁那家。”程予安的脸色变了又变,从震惊到恐慌,
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怜悯上。“我是你姐姐,程予安。”她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扶住我,
“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爸妈都快急疯了。”姐姐?我心底冷笑。我们是双胞胎,
我才是姐姐。她为了抢走我的身份,连这个都要颠倒吗?“姐姐……”我顺从地叫了一声。
她身体一僵,随即把我搂得更紧。“走,我带你回家。”她口中的家,是我和江逾白的婚房。
此刻,那个本该是我的丈夫的男人,正从屋里走出来。“予安,谁啊?”江逾白看到我,
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他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口敞开,是我最熟悉的那副慵懒模样。
“予安,你快看,是予心!她回来了!”程予安的声音带着哭腔。
江逾白的视线在我脸上逡巡,那里面有愧疚,有恐惧,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
“予心……你……”“她失忆了。”程予安替我回答。“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我配合地躲到程予安身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看着江逾白。“姐姐,他是谁?
我有点怕。”江-逾-白-的-脸-色-一-瞬-间-白-了。他大概没想到,
我会“怕”他。毕竟,从大学开始,我就追在他身后跑,像个甩不掉的跟屁虫。
程予安连忙安慰我,“别怕,这是你姐夫,江逾白。”“他是个好人,不会伤害你的。
”姐夫。好人。真是全世界最好笑的两个词。我看着他们一个演得情真意切,
一个装得满怀愧疚,只觉得一出好戏正在上演。而我,不仅是观众,还是那个最重要的,
搅局者。“既然是姐姐的家,那我……就不打扰了。”我挣开程予安的手,
转身要回我的新“邻居”家。“你去哪儿?”江逾白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住这儿。
”我指了指隔壁的门。“爸妈给我租的,说离姐姐近,好方便你照顾我。
”程予安的表情瞬间有些难看,但当着江逾白的面,她只能挤出笑容。“对,对,
予心你刚出院,身体不好,我得看着你。”她把我送到门口,看着我输密码开门,
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我关上门,隔绝了他们探究的视线。
脸上那副天真茫然的表情瞬间褪去。我走到猫眼前,看着他们相拥着回到我的房子里。
看着江逾白低头,亲吻着我妹妹的额头。痛吗?当然痛。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快感。游戏,
开始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私家侦探吗?”“我让你查的东西,
有结果了吗?”2“江先生,早上好。”第二天清晨,
我在电梯里“偶遇”了要去上班的江逾白。他看起来一夜没睡,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
看到我,他显得有些局促。“早……予心。”“你要出去吗?”我扬了扬手里的购物袋,
“嗯,姐姐说想喝鱼头汤,我去买条新鲜的。”我乖巧地笑着,像个真正贴心的妹妹。
江逾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尴尬得几乎凝固。
“江先生……”我轻声开口。“你别叫我江先生。”他立刻打断我,
“叫我……叫我江逾白就好。”“哦,江逾白。”我从善如流。“其实,
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脑子里总有些模模糊糊的影子。
”我看着电梯镜面里他紧绷的侧脸。“我好像记得,有一个男人对我很好很好。
”“他会给我剥虾,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会在下雨天背着我走过泥泞的路。
”“那个人……是你吗?”我抬起头,用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望着他。
江-逾-白-的-呼-吸-都-乱-了。他当然知道,我说的就是他。这些都是我们恋爱时,
他为我做过的事。他嘴唇翕动,半天挤出两个字,“不是。”“哦。”我有些失落地垂下头,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电梯门开了。我率先走了出去,没再看他一眼。但我能感觉到,
他那道灼人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背上。中午,我炖好了鱼汤,亲自给程予安送了过去。
开门的却是江逾白。他今天竟然没有去公司。“予心来了。”他接过我手里的汤,
语气比早上自然了许多。“姐姐呢?”“她不舒服,在房间里休息。”我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程予安的房门紧闭着。“那我不打扰了,你让姐姐趁热喝。”我转身要走,
江逾白却叫住了我。“予心,要不……进来坐坐?”我假装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客气。客厅的布置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沙发上还放着我最喜欢的那个抱枕。江逾白给我倒了杯水,
“你刚才在电梯里说的话……”“什么话?”我装傻。“就是……关于那个对你很好的人。
”“哦,”我恍然大悟,“那个啊,姐姐说,那个人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后来我们分手了。
”江-逾-白-端-着-水-杯-的-手-僵-在-了-半-空。程予安可真行,
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是吗……”他喃喃道,神色晦暗。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程予安穿着睡衣走出来,脸色差得像鬼。“你们在聊什么?”她一看到我,立刻警惕起来,
快步走到江逾白身边,宣示主权般地挽住他的胳膊。“没什么,予心给你送汤来了。
”江逾白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程予安的脸色更难看了。“妹妹有心了,
不过我最近胃口不好,喝不下这么油腻的东西。”她看都没看那碗汤。“你身体还没好,
就别到处乱跑了,也别总来打扰我和你姐夫。”“爸妈让你住隔壁,是让我照顾你,
不是让你来给我添麻烦的。”这话已经说得相当不客气了。我低下头,眼圈一红,
委屈地咬住嘴唇。“对不起,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行了行了,”江逾白看不下去了,“予安,你怎么跟予心说话呢?”“她失忆了,
什么都不知道,你跟她计较什么?”“我计较?”程予安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逾白,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心疼她吗?”“你别无理取闹。”眼看他们就要吵起来,我连忙站起身。
“姐姐,姐夫,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我先走了。”我仓皇地跑了出去,
像被猎人追赶的麋鹿。回到家,我反锁上门,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程小姐,查到了,你妹妹在你出事前,买过一种强效安眠药,
而且,她和一个妇产科医生联系频繁。妇产科医生?我皱起眉。难道……3“予心,
你做的排骨真好吃!”饭桌上,江逾白毫不吝啬地夸赞着我。这是我搬到隔壁的第三周。
我已经能堂而皇之地出入他们的家,甚至为他们做饭。理由很简单——“我想学着照顾自己,
也想为姐姐姐夫分担一点。”我做的每一道菜,都是江逾白过去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可乐鸡翅,鱼香肉丝。我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是会冒出这些菜谱,
好像……我天生就会做一样。”江逾白每次都吃得很多,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程予安的脸色则一天比一天难看。她不会做饭,以前都是我照顾她。现在,餐桌上的主动权,
完全掌握在我手里。“好吃你就多吃点。”我笑着给江逾白又夹了一块排骨。
“这道菜叫糖醋排骨,好像要先用冰糖炒糖色,排骨才会又亮又入味。”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着江逾白的反应。他夹着排骨的手顿住了。这是我曾经教过他的诀窍。
“你怎么知道?”他问。“我不知道呀,”我眨了眨眼,“就是突然想到的。
”“啪”的一声。程予安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够了!”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
“程予心,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装的?你根本就没失忆!”我被她吓得一哆嗦,
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姐姐,你……你怎么了?”我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满脸都是无辜和不解。“我……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没错!你什么都没错!
”程予安的情绪有些崩溃。“错的是我!是我不该把你留在这里!”“予安!
”江逾白也站了起来,一把拉住她,“你发什么疯?”“你看不到予心被你吓成什么样了吗?
”“我发疯?”程予安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逾白,你是不是瞎了?
你看不出她是在勾引你吗?”“她做的每一道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暗示你们的过去!”“你敢说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江逾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别无理取闹。”眼看他们就要吵起来,我连忙站起身。
“姐姐,姐夫,你们不要再为我吵架了。”“我明天就搬走,我再也不来打扰你们了。
”我仓皇地跑了出去,像被猎人追赶的麋鹿。回到家,我反锁上门,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
我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悠悠地晃着。隔壁的争吵声,谩骂声,
甚至还有摔东西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程予安,我的好妹妹。这才只是个开始。
你抢走了我的人生,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如何一点点失去它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还是那个私家侦探。程小姐,那个妇产科医生我查了,
他上周刚给程予安小姐做了一份人流手术的术前检查。手术时间,约在明天上午。
人流?程予安怀孕了?是江逾白的孩子?我握着酒杯的手指猛然收紧。
一个恶毒又完美的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型。4“姐,姐夫,我来跟你们告别的。
”第二天一早,我拖着一个行李箱,敲响了他们的门。我化了淡妆,但依然看得出眼睛红肿,
一副大哭过的可怜模样。开门的是江逾白,他看起来疲惫不堪,看到我手里的行李箱,
愣住了。“予心,你这是……”“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吵架了。”我低下头,声音哽咽。
“我已经跟爸妈说好了,搬去疗养院住一段时间。”“胡闹!”江逾白想也不想就反驳,
“疗养院那种地方怎么能去?”“你一个人,我们不放心。”程予安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裙,脸色苍白,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快意。“走了也好,清净。
”她凉凉地说。“予安!”江逾白不赞同地看着她。“我走之前,想请你们吃顿饭,
就当是……赔罪了。”我抬起头,卑微地请求。“就在我家,我做了你们爱吃的。
”程予安本想拒绝,但江逾白却一口答应了。“好。”这顿“散伙饭”,我准备得异常丰盛。
气氛却无比诡异。程予安几乎不怎么动筷子,只是时不时地看一眼时间。
她在赶着去做人流手术。江逾白则心事重重,不停地给我夹菜,又不停地欲言又止。“对了,
”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前几天我整理东西,找到一些小时候的录像带,
不知道还能不能放。”我拿出几盘录像带,在他们面前晃了晃。“都是些旧东西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要不我们看看?”不等他们回答,
我就把其中一盘塞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影碟机里。电视屏幕闪烁了几下,出现了画面。
是十几年前,我们家的后院。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穿着一模一样的公主裙,
在草地上追逐嬉戏。其中一个女孩,也就是我,对着镜头大声宣布。“我长大以后,
要嫁给隔壁的江逾白哥哥!”“我们的婚礼,要在种满向日葵的草坪上举行!
”“我要穿着白色的婚纱,手里捧着他最喜欢的满天星!”“他会给我戴上独一无二的戒指,
然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画面里的童言无忌,此刻却像一把利刃,
狠狠扎进江逾白和程予安的心里。江逾白的脸,已经不能用“白”来形容了,那是死灰。
程予安则死死地攥着桌布,指节泛白。录像还在继续,我天真烂漫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客厅。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喂,苏总。
”我的声音,不再是这几周以来的软糯和胆怯,而是冷静、清晰,
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您放心,城南那个项目,我已经把对方的底价摸清楚了,
三天之内,我保证拿下合同。”“合作愉快。”我挂断电话。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江逾白和程予安,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我慢慢地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
嘴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失忆?”我轻笑一声,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慢条斯理地削着一个苹果。“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能把戏演到什么时候。
”5“程予心!你果然是装的!”程予安尖叫着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她的脸上再没有一丝伪装的柔弱,只剩下被揭穿的恼羞成怒。江逾白也站了起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和恐惧。“予心……你……”“别叫我予心。”我打断他,
刀尖在苹果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痕迹。“你应该叫我程总,毕竟,你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子,
甚至你这份体面的工作,都拜我所赐。”江逾白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都知道了?”“不然呢?”我冷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刚好’失忆,
又‘刚好’搬到你们隔壁?”“是为了欣赏你们拙劣的演技啊。”我将削好的苹果,
用力插在刀尖上,递到程予安面前。“吃吧,我亲爱的妹妹。”“这可能是你这辈子,
最后一次吃我亲手给你削的苹果了。”程予安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苹果打掉在地上。
“程予心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重复着她的话,笑意更深。
“我不想怎么样啊。”“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的东西?
”程予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里有什么是你的东西?江逾白爱的是我!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哦?是吗?”我从包里拿出几份文件,甩在桌上。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吗?”程予安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你怎么知道?
”她脱口而出。江逾白也震惊地看向她,“予安,你怀孕了?”“不……我没有!
你别听她胡说!”程予安慌乱地否认。“没有吗?”我拿起其中一份文件,
那是私家侦探给我的,程予安的孕检报告。“程予安,怀孕四周,预约人流手术时间,
今天上午十点。”“你现在不去医院,是怕赶不上吗?
”江-逾-白-的-眼-神-从-震-惊-变-成-了-狂-怒。他一把抓住程予安的手腕,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竟然想背着我打掉我们的孩子?”“我……”程予安被他抓得生疼,
眼泪流了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怕……”“怕什么?”我替她说了下去,
“怕这个孩子留不住江逾白,反而成了你的拖累?”“还是怕,
江逾白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我话音刚落,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江逾白猛地转头看我,“你什么意思?”我将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那是一份DNA比对报告。是我用之前“不小心”从程予安梳子上拿到的头发,
和另一个男人的样本做的。那个男人,是程予安在公司的上司,一个已经秃顶的中年油腻男。
“你自己看吧。”江-逾-白-颤-抖-着-手-拿-起-那-份-报-告。
当他看到最后那行“排除亲生父子关系”的结论时,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他松开程予安,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程予安……你……”“不!不是的!
江逾白你听我解释!”程予安彻底崩溃了,跪倒在地上,抱着江逾白的腿哭喊。
“是她伪造的!是程予心这个贱人陷害我!”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闹剧。
“我还有更有趣的东西。”我打开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视频里,
是程予安和那个上司在酒店房间里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有她亲口承认,为了拿到项目,
她是怎么爬上对方的床,又是怎么“不小心”怀上孩子的。
江-逾-白-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他一脚踹开程予安,
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你这个贱人!”程予安被他踹倒在地,痛苦地蜷缩起来。我关掉视频,
走到江逾白面前。“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我的条件了。”“你和她,都别想好过。
”“我们不是一直共享所有东西吗?从玩具到衣服,从父母的爱到我的身份。”我伸出手,
轻轻抚上江逾白的脸,感受着他皮肤的战栗。“现在,轮到共享你了,江逾白。
”6“你……你想怎么样?”江逾白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很简单。”我收回手,
坐回沙发上,姿态优雅地交叠起双腿。“从今天起,你们还住在这里,扮演恩爱夫妻。
”“而你,江逾白,是我的。”“我要你什么时候来,你就得什么时候来。我要你做什么,
你就得做什么。”“你敢说一个‘不’字,或者让程予安知道半点。
”我指了指桌上的那些证据。“这些东西,会立刻出现在你们公司高层的邮箱里,
还有我们父母面前。”“到时候,你们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江逾白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程予安则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你这是犯法的!是敲诈!
”她不甘心地嘶吼。“哦?”我挑了挑眉,“你去报警啊。
”“看看警察是信一个被亲妹妹和未婚夫联手背叛的可怜女人,
还是信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程予安瞬间噤声了。她知道,我手里握着他们的死穴。
这场谈判,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任何筹码。“我答应你。”良久,江逾白沙哑地开口。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只要……只要你放过程予安。”“放过她?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江逾白,你到现在还想保护她?
”“你忘了她是怎么给我下药,把我送上那辆会‘意外’出事的车吗?
”“你忘了你是怎么眼睁睁看着她顶替我,住进我的房子,睡上我的床吗?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江-逾-白-的-脸-色-一-片-惨-白。“不,我没有……”他试图辩解。“够了。
”我不想再听他虚伪的解释。“游戏规则我已经定了,你们要做的,就是遵守。”“现在,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程予安,你的手术,是不是要迟到了?
”程予安浑身一颤,惊恐地看着我。“不……我不要去……”“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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