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寻仇时,为救傅宴,我被打断了一条腿。
傅宴跪在我面前,猩红着眼发誓:“阿萤,我会出人头地,让这世间再没人敢欺负你。”
可七年后,他却为了一个风尘女,将我摔下轮椅,只因我泼了那女人一杯酒。
“林晚萤,我警告过你,别碰她。”
“傅太太这位置要是坐腻了,就滚下去,换她来。”
他将我一份离婚协议砸到我身上。
“十个亿,买你为我断掉的一条腿。”
“从今往后,谁也别想再欺负她。”
我撕毁离婚协议,洒到他脸上:“傅宴,你欠我的可不止这一条腿。
“想跟我撇清关系?那就拿你跟你小情人的命来换!”
1.
“林晚萤!谁许你这样说她!”
一声厉吼,傅宴一把拽紧我的衣领。
“道歉!”
我被勒得喘不上气,却极尽嘲讽:“一个小三儿,也配我道歉。”
“找死是不是?”傅宴咬牙,手掌收紧力道。
一双凌厉的眼透着森森杀气,猩红的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想要将我撕碎。
跟他交过手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而这时候惹到他的人,没一个能活下来。
我不惧反笑:“来啊,掐死我啊。傅宴,你敢吗?”
他不敢。
道上的人都知道,我陪着他一路厮杀。
从人人都能踢上一脚的路边野狗,到创建环洲集团,再爬到海市权利顶峰,我不仅一身伤病,还废了一条腿。
若这样的“功臣”都不得善终,以后谁还会替他卖命。
果然,他丢开我,接过助理递上的白手绢,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笑了:
“阿萤,我怎么会杀你,你可是我妻子。”
“但做错事了,就要认罚。”
“把酒窖里的酒都搬出来,夫人爱泼酒,就让她泼个够,记得要加冰。”
冰凉的酒水兜头浇了下来,灌进我的眼睛和嘴里。
可傅宴明明知道,我酒精过敏。
我呼吸急促,脸上迅速起了大片红疹。
傅宴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却依然冷着脸:“道个歉,我马上叫人停手,送你去医院。”
我咬住嘴唇,拼命让自己不要倒下,冲他冷笑:“傅宴,你就只有这点手段吗?”
“这跟当年被对家拔指甲,膝盖钉钉子比,简直就是毛毛雨。”
傅宴眼中那点不忍瞬间荡然无存。
他冰冷地瞥我一眼:“那你慢慢享受。”
他抱起跌坐在地上的苏清清,温柔吻过她的脸颊,哄她:“乖,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苏清清却拽着他的衣袖,为我求情:“宴哥,别这样对姐姐。做我们这行的,被泼酒算不上事,没关系的。”
“都怪我不好,管不住自己的心,总克制不住地去想你。为了忘掉你,我甚至强迫自己去交男朋友,但我做不到。”
“宴哥,你送我走吧。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家庭,糟糠之妻不可弃,我不想你因为我,被别人戳脊梁骨。”
“我只是一个下贱的陪酒女,我没有为你吃过苦,不配站在你身边。”
“胡说什么?”傅宴温柔地打断她,“你是我傅宴放在心尖上的人,也是我孩子的母亲。
“我不需要你为我吃苦,你只需要乖乖养胎,等着做我傅宴明媒正娶的妻子,等着我把全世界都送到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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