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砚上朱砂灵木陈砚免费小说在线看_完本小说阅读砚上朱砂(灵木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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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六季爱吃榴莲”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砚上朱砂》,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灵异,灵木陈砚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陈砚,灵木,林晓的悬疑灵异小说《砚上朱砂》,由网络作家“六季爱吃榴莲”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1580字,20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1:07: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砚上朱砂
主角:灵木,陈砚 更新:2025-09-29 0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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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节的青川镇,连风都裹着湿意。陈砚捏着烫金的录取通知书,从镇中学的红砖墙下走过,石板路缝隙里的青苔沾湿了白球鞋,凉丝丝的触感顺着鞋底往上爬。通知书上 “省城师范大学” 几个字,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泛着光,像他藏了三年的念想 —— 离开这个只有一条主街、两座老桥的小镇,去看课本里写的 “车水马龙”。
“陈砚!等等!” 身后传来林晓的声音,女孩扎着高马尾,手里挥着本毕业纪念册,“你真要去省城啊?不跟我们去镇口的糖水铺聚聚?”
陈砚回头笑了笑,把通知书往口袋里塞了塞:“不了,我得先回家给爷爷报信。” 他知道爷爷陈青山盼着这一天,去年冬天爷爷咳得厉害,还攥着他的模拟成绩单说 “砚娃要去大地方读书,爷爷等着”。
穿过镇口的老槐树,陈砚家的青砖宅院就落在巷尾。院门虚掩着,往常这个点,爷爷该坐在院里的竹椅上磨朱砂 —— 陈家世代做 “守祠人”,虽不对外说,镇上老人都知道陈家有块传了百年的朱砂砚,能画驱邪的符。可今天院里静得反常,竹椅空着,磨朱砂的青石砚台蒙着层薄灰。
“爷爷?” 陈砚推开堂屋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里屋的床上,陈青山半靠在床头,脸色蜡黄,嘴角沾着暗红的血渍,手里攥着个铜制的小灯 —— 那是祠堂里的 “引灵灯”,灯芯本该是暖黄色,此刻却泛着诡异的黑,像蒙了层灰。
“砚娃…… 回来了。” 陈青山看到他,眼神亮了亮,想坐起来却咳得更厉害,指节攥得发白,“别…… 别拿通知书给我看,先…… 先去祠堂看看。”
陈砚的心猛地沉下去。他放下书包,快步走到床边,引灵灯的灯芯忽明忽暗,照得爷爷的脸忽青忽白。“爷爷,您怎么了?我去叫李伯来李伯是镇上的老中医。”
“不用。” 陈青山拉住他的手,掌心凉得像冰,“是祠堂的事…… 镇祠玉…… 没了。”
“镇祠玉?” 陈砚愣了愣。他小时候跟着爷爷去祠堂打扫,见过正厅供桌后的凹槽里,嵌着块拳头大的白玉,爷爷说那是 “镇着东西” 的,不让他碰。
“老煞要醒了……” 陈青山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慢慢闭上,呼吸变得微弱,“引灵灯黑了…… 是虚煞出来了…… 你去祠堂看看…… 梁上的镇煞符……”
后面的话陈青山没说完,头歪在枕头上,像是昏了过去。陈砚摸了摸爷爷的脉搏,还算平稳,只是弱得厉害。他把引灵灯放在床头,又给爷爷盖好薄被,转身往祠堂走 —— 祠堂在宅院后面,隔着个小院子,红墙黛瓦,门口挂着块褪色的 “陈氏宗祠” 木匾。
夜色渐渐沉下来,巷子里的灯笼亮了,昏黄的光透过祠堂的窗棂,落在地面的青砖上。陈砚推开门,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和外面的湿暖截然不同,像是瞬间掉进了冰窖。正厅的供桌蒙着灰,供品早就撤了,供桌后的凹槽空空如也,原本嵌着镇祠玉的地方,只留下圈淡淡的白印。
他抬头看向房梁,梁上雕着复杂的花纹,那是爷爷说的 “镇煞符”—— 往年雕纹是深红色,像朱砂染的,此刻却褪成了浅粉色,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木头的原色,像是被什么东西磨掉了。
“吱呀 ——” 身后传来一声轻响,陈砚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只有祠堂的门在风里晃。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地面,突然停在供桌旁 —— 青砖上有几个淡黑色的爪印,不像猫狗的,更像某种野兽的,爪尖的痕迹很细,像是刚留下的。
陈砚握紧手机,光柱往祠堂深处照去。角落里堆着爷爷用来打扫的扫帚、抹布,没什么异常。可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阵细响,像是有人在耳边吹气,又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他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扫过供桌,落在床头带来的引灵灯上 —— 灯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带来了,此刻灯芯的黑更浓了,还冒着一丝丝淡黑色的烟。
“谁在那里?” 陈砚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祠堂里回荡。细响停了,可那股阴冷的风更重了,吹得他后颈发麻。他低头看了眼供桌后的凹槽,又看了眼梁上褪色的镇煞符,突然想起爷爷的话 ——“镇祠玉没了,老煞要醒了”。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林晓发来的微信:“你到家没?糖水铺的人都在等你呢。” 陈砚看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没力气回复。录取通知书还在口袋里,烫金的字硌着腿,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祠堂的爪印、褪色的符、发黑的灯芯。
他关掉手电筒,摸索着走出祠堂,反手带上门。院墙上的灯笼晃着,照得祠堂的红墙泛着暗光,像个沉默的巨兽。陈砚往堂屋走,脚步比来时沉了很多 —— 他知道,那个 “去省城读大学” 的梦,可能要醒了。
回到堂屋,爷爷还在昏睡。陈砚坐在床边,看着引灵灯的灯芯忽明忽暗,突然伸手摸了摸灯壁 —— 冰凉的铜壁上,刻着一行细小的字,是爷爷的笔迹:“守祠人,守的不是祠,是镇里的人。”
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棂上,像有人在轻轻敲门。陈砚攥紧了拳头,录取通知书的边角在口袋里被揉得发皱,可他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得去祠堂再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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