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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域庶子!我靠幽冥小筑统诸国顾昭刘婆_《九域庶子!我靠幽冥小筑统诸国》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雍正的国度 著

其它小说完结

书名:《九域庶子!我靠幽冥小筑统诸国》本书主角有顾昭刘婆,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雍正的国度”之手,本书精彩章节:谁能想到,街头给老妇扎针、替孩童治痘的游医顾昭,怀里揣着座能偷时间的幽冥小筑? 小筑内一日,现实才一刻! 他在里面翻遍失传医典,练出起死回生的本事;推演百场战例,悟透以弱胜强的兵法;连暗棋阁的阴谋,都被他在沙盘里拆了个底朝天。 当母亲被逐的旧怨翻涌,当玄铁令搅动三国风雨,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模样——可药铺千金为他红了眼,女将军为他擂响战鼓,女间谍为他叛了暗棋阁。 等到九域归一那天,众人才惊觉:这被家族踩进泥里的庶子,早用幽冥小筑,把整个天下,筑进了自己的袖中!

主角:顾昭,刘婆   更新:2025-09-28 11: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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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顾昭背着老丐刚走出破庙三步,后颈的汗毛便根根竖起。

东边传来的马蹄声不是往镇外去的,是往破庙来的。

他脚步微顿,粗布衫下的手指掐进老丐的胳膊——老人还在昏迷,但体温己经回升,脉搏像细弱的游丝。

暗棋阁的人来得比他预想的快,看来老丐说的“半块玄铁令”,足够让那些人连夜追来。

“六子!”

他低喝一声,背着人往庙后拐。

小六子抱着竹篓刚从草堆里钻出来,被他这声喊得一个踉跄,竹篓里的药草撒了一地。

“顾...顾大哥?”

小六子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东边——三匹黑马从晨雾里冲出来,马上人蒙着黑布,腰间悬着带鞘的短刀。

“往染坊巷跑!”

顾昭的鞋跟在青石板上磕出脆响,后背的老丐随着跑动颠簸,他用一只手托住老人后颈,另一只手攥紧腰间的针囊。

针囊里的玉牌烫得慌,像块烧红的炭,烫得他掌心发疼——这是幽冥小筑给他的凭证,也是催命符。

染坊巷的青石板被雨泡得滑溜,顾昭踩过一滩积水时险些摔倒。

他侧头看了眼身后,那三个蒙面人己经弃了马,沿着巷口的墙根追过来,刀鞘撞在砖墙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小筑里的时间...”他咬着后槽牙,舌尖尝到血腥气——刚才跑太快,咬到了腮。

意识沉入小筑的刹那,殿内檀香扑面而来,丹炉上的《百毒解方》正在翻页,最后一页赫然写着“迷眼散:青矾三钱,皂角刺末一钱,混水成粉可遮目”。

现实里不过半息,他的手己经摸进竹篓。

竹篓最底层的油纸包还干着,是刘婆昨天塞给他的防潮药粉。

他用拇指碾碎纸包,青灰色的粉末沾了满手,又从怀里摸出块碎瓷片——今早给老丐煎药时崩裂的,边缘锋利得能割破油皮。

“顾大哥!”

小六子的尖叫从身后传来。

顾昭猛地刹住脚,转身时老丐的头磕在他肩头,疼得他倒抽冷气。

就见小六子被两个蒙面人堵在巷口的腌菜缸旁,其中一人举着刀鞘往小六子腿弯砸,另一人伸手去抓他后领。

“闭眼!”

顾昭扬手撒出粉末。

青灰色的雾团在巷子里炸开,两个蒙面人同时捂住眼睛惨叫。

其中一个撞翻了腌菜缸,酸臭的菜卤泼了满鞋;另一个踉跄着撞在墙上,刀“当啷”掉在地上。

小六子趁机扑过去抱住那人的腿,像只小疯狗似的往对方脚背上啃。

“刘婆!”

顾昭冲向缩在巷尾的老妇。

刘婆的蓝布裙沾着泥,手里还攥着刚才烧热水用的铜壶,此刻正抖得像筛糠。

他把老丐往她怀里一塞:“地窖的暗门用你卖的何首乌压着,进去后把石板推严。”

“昭...昭儿...”刘婆的手指抠进老丐的破衣服,眼眶红得像浸了血,“你...他们要的是玄铁令,不是我。”

顾昭扯下腰间的针囊塞进她手里,“这玉牌藏好,谁来都别给。”

他转身时撞翻了墙角的竹筐,晒干的艾草“哗啦啦”落了满地,正好盖住那把掉在地上的刀。

身后传来蒙面人的咳嗽声,有人己经摸到了刀。

顾昭拔腿往巷外跑,故意踩得青石板“噼啪”响——他得把所有追兵引走。

晨雾散了些,镇东的河坝己经看得见了。

顾昭的肺像着了火,后背的粗布衫被冷汗浸透。

他数着身后的脚步声:三个,西个?

刚才那三个追上来了,可能还有从其他巷子包抄的。

“扑通!”

他猛地扎进河里。

冰凉的河水灌进鼻腔,他憋着气往河底沉,手指触到河底的碎石。

等憋得眼前发黑时才浮出水面,却见河岸上三个蒙面人正往水里张望。

“在那儿!”

顾昭抹了把脸上的水,假装往河心游,却在路过岸边老柳树时勾住垂下来的藤蔓。

藤蔓磨得掌心生疼,他咬着牙翻上河岸,藏在半人高的芦苇丛里。

芦苇叶刺得他脖子发痒,他摸到腰间的陶瓶——这是今早刘婆让他捎给药铺的火油,原打算给丹炉引火用的。

他拔掉瓶塞,陶瓶在掌心滚了滚,突然甩向身后的巷子口。

“轰!”

火舌舔着青石板窜起来,烧着了蒙面人身上的黑布。

有人惨叫着往河里跳,有人举刀劈向芦苇丛,却只劈断了几根芦苇秆。

顾昭猫着腰往镇西跑,鞋跟在泥地里踩出深深的脚印。

等他跑到药铺门口时,日头己经爬上了屋檐。

药铺的木门虚掩着,门环上挂着的铜铃没响——平时刘婆总把铜铃系得老紧,说防着野猫偷药材。

顾昭的手搭在门环上,突然顿住了。

门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接着是刘婆的尖叫:“你们不能...不能动他!”

他的指甲掐进木门缝里,指节发白。

顾昭的太阳穴突突首跳,指缝里渗出的血珠顺着木门纹路往下淌。

门内刘婆的尖叫像根烧红的铁签,正一下下戳进他心脏——他早该想到,暗棋阁的人不会只追着他跑。

那些恶犬的鼻子比野狗还灵,能顺着老丐身上的药味,顺着他和刘婆的往来痕迹,摸到药铺来。

“砰!”

他一脚踹开木门。

药铺内的景象撞进眼眶:青石板地上碎着半块茶盏,刘婆被按在药柜前,两个蒙面人一左一右掐着她胳膊,其中一人手里的短刀正抵在她喉头。

刀光映着刘婆灰白的鬓角,老人脖颈上己经洇出一道血线。

“顾...昭...”刘婆的声音带着哭腔,可眼睛却在往药铺后堂的方向瞟。

顾昭瞬间读懂她眼神——后堂那口装药材的大木柜还在,柜底的暗格他今早刚用刘婆卖的何首乌压过,但老丐没在那里。

“两位爷这是做什么?”

顾昭扯了扯湿哒哒的粗布衫,嘴角扯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刘婆卖了三十年草药,连只鸡都没杀过,招谁惹谁了?”

左边的蒙面人扯下黑布,露出张刀疤脸:“少装糊涂!

那老乞丐呢?

“他刀尖往刘婆颈侧压了压,”说,藏哪儿了?

“顾昭的笑僵在脸上。

他看见刘婆的指甲深深抠进药柜的檀木缝里,指节白得像要裂开——这是她疼极了的模样。

三年前他发高热说胡话,刘婆守了他三天三夜,也是这样抠着床沿。

“老乞丐?”

他挠了挠后脑勺,“今早我在破庙捡了个快断气的,背去医馆了啊。”

“医馆?”

刀疤脸的刀尖又进了半分,刘婆的血珠顺着刀刃往下淌,“哪家医馆?”

“西市的济生堂。”

顾昭往前迈了半步,鞋跟碾过地上的碎瓷片,“我背他走的时候,刘婆还帮我烧了热水——您要不信,现在去济生堂还能看见他,大夫正扎针呢。”

右边的蒙面人突然松开刘婆,反手抽了顾昭一记耳光。

顾昭被打得偏过头,耳畔嗡鸣,却看见刘婆趁机往他脚边踢了块碎瓷片——那是今早煎药崩裂的那片,边缘还沾着老丐的药渍。

“撒谎!”

蒙面人揪起他衣领,“济生堂的王大夫今早被暗棋阁的人请走了,根本没开门!”

顾昭的心跳漏了一拍。

暗棋阁的情报网比他想的还密。

他盯着对方腰间晃动的玉牌——玄鸟纹,密探等级比铜雀高一级。

难怪能查到王大夫的动向。

“那...那我记错了。”

他踉跄两步,手在裤腿上蹭了蹭,摸到刚才藏在鞋里的碎瓷片,“可能是北市的...哎呦!”

他突然弯腰捂住肚子,指缝间渗出鲜血——刚才被踹的时候,后腰撞在药柜角上了。

两个蒙面人对视一眼,刀疤脸的刀终于从刘婆颈侧移开:“带他去后堂搜!”

顾昭被推着往药铺后堂走,经过刘婆身边时,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柴房第三块砖。”

刘婆浑身一震,眼角的泪终于掉下来。

后堂的木柜被翻得乱七八糟,晒干的陈皮、当归撒了满地。

顾昭靠在门框上喘气,看着蒙面人掀开柜底的何首乌——暗格里空无一物。

“骗我们?”

右边的蒙面人抽出刀,刀尖抵住顾昭心口,“老乞丐到底在哪儿?”

“柴房!”

顾昭突然喊,“今早刘婆说柴房漏雨,我把人挪到柴房了!”

两个蒙面人对视一眼,踢开后堂的木门冲进柴房。

顾昭盯着他们背影,手迅速摸向腰间——针囊还在刘婆那儿,里面的玉牌是小筑的凭证,不能落在暗棋阁手里。

柴房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两个蒙面人冲出来时,脸上沾着草屑,刀疤脸的刀鞘上还挂着半截蜘蛛网:“柴房里只有堆烂草!”

“不可能啊...”顾昭装傻,余光瞥见刘婆正往柜台下塞什么——是他的针囊。

他突然笑出声,“两位爷该不会是找错人了吧?

那老乞丐浑身药味,你们要找的...该不会是玄铁令?

“两个蒙面人的瞳孔猛地收缩。

刀疤脸的刀“当啷”掉在地上,他扯住顾昭衣领的手在发抖:“你...你怎么知道玄铁令?”

“我娘说的。”

顾昭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像片落在水面的枯叶,“她说当年顾家被赶出门,就是因为有人要抢我爹手里的半块玄铁令。”

刘婆的抽噎声从身后传来。

两个蒙面人对视一眼,刀疤脸突然松开手,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算你狠!”

他踢翻脚边的药篓,当归根滚得到处都是,“下次再让老子逮着,把你舌头割了喂狗!”

两人撞开木门冲出去时,带翻了门口的药碾子。

顾昭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这才踉跄着扶住柜台,眼前发黑。

“昭儿!”

刘婆扑过来抱住他,眼泪沾湿了他胸前的粗布衫,“你没事吧?

他们没伤着你吧?

“顾昭摸了摸后颈,那里还留着蒙面人掐过的红印。

他看向刘婆发颤的手,想起刚才她被按在药柜前的模样,喉咙突然发紧:“刘婆,我娘当年...也是因为救人?”

刘婆的手顿在他后背。

她抹了把眼泪,从柜台下摸出他的针囊,玉牌还在里面,温温的:“你娘是菩萨心肠,当年给震国使臣看病,发现他身上带着玄铁令的碎片...后来顾家就被安了通敌的罪名。”

她攥紧他的手,“昭儿,你和你娘太像了,可这世道容不得太善的人...我知道。”

顾昭低头把玉牌塞进怀里,指尖触到小筑的凭证,烫得他心口发暖,“但我不会像我娘那样被动。”

后堂突然传来咳嗽声。

顾昭猛地抬头——老丐扶着门框站在那儿,苍白的脸上浮着病态的潮红,可眼睛亮得像星子:“小友,老仆裴九,震国前御医。”

他指节抵着胸口,“玄铁令的秘密,该有人知道了。”

顾昭盯着他眼底的恳切,想起今早背他时,老人怀里还揣着半块发黑的铁牌。

他沉默片刻,搬了张木凳放在老丐跟前:“裴老请坐。”

月光爬上药铺的瓦檐时,顾昭站在破庙后的老槐树下。

他摸出玉牌,意识沉入幽冥小筑。

檀香裹着药香扑面而来,藏经阁的木架上,《千草经》的书脊泛着幽光。

他翻开书页,第三百六十一页赫然写着:“赤焰草配雪蚕,可解寒毒攻心之症——裴九当年曾以此方救过震王。”

顾昭的手指在书页上摩挲,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抬头看向小筑穹顶,晨光正透过琉璃瓦洒下来——小筑内的一日,不过是现实的一刻。

足够他看完这本《千草经》,足够他......。

“顾大哥!”

小六子的声音从现实传来,“刘婆说你在这儿,让我送药来!”

顾昭收回意识,玉牌在掌心发烫。

他望着破庙方向的月光,嘴角扬起个弧度——从今天起,他不会再任人宰割。

幽冥小筑的丹炉还在等他,《千草经》的解法还在等他,而暗棋阁的人...他们最好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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