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驰不得不一个个给来宾道歉。
了解前因后果后,江父江母压着江云驰过来找我。
江父腿刚摔受伤,出行要靠拐杖,这会儿单脚站立,直接扬起拐杖用力抽在江云驰背上。
“这小子就是不成熟,小意啊你多管教他,他下次再犯浑你直接大嘴巴抽他!”
他是我的研究生导师,治学严谨为人和善,读书的时候帮过我不少,我总归是敬重他的。
“你伯父说得没错,小意啊,那个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拟好了协议,说明他和云驰断绝父子关系,以后不会有继承权的。”
江母身体一直不好,这几年都是我代替江云驰照顾她,她也一早就把传家玉镯给了我。
我幼年失去双亲,面对这两位关心我的长辈总是不自觉心软。
江云驰虽面上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道歉。
“小意,我那晚真的喝醉了以为是你,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理智地与他保持距离
“我再给你半个月考察期,这半个月你如果表现不合格,我们就彻底分手。”
03
江云驰当着我的面拉黑了唐知夏的所有联系方式。
兄弟邀请的聚会也都一一推辞。
第一周他全身心陪我,挑不出一点毛病。
第八天他消失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带回半块奶油蛋糕。
“怎么是半块?”
他顿了顿,继续找叉子:“因为我半路低血糖,所以偷吃了半块,小意不会给我扣分吧?”
我摇头失笑,接过叉子,吃了几口。
喉咙一股窒息的灼热兀然上涌,我用力抓挠脖子,拼命喘气。
“小意!你怎么了!”
我手指蛋糕,嘴里艰难吐出几个音节:“……过……敏,送我……去医院!”
蛋糕居然是豆乳蛋糕,我豆制品过敏江云驰居然一直不记得!
我脸越涨越红,已经没有办法吞服抗过敏药了,江云驰抱起我火速冲下楼。
可正要开车时,他的兄弟打来电话。
他摁掉一个又一个,还继续打来。
最终他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就骂:“TMD还打还打!你嫂子过敏了我正准备——”
“是知夏!她带着孩子站在天台不肯下来!”
听到是唐知夏,江云驰一脚刹车,我差点撞到挡风玻璃。
他加大音量:“知夏要干什么!你拦住她,我马上过来!”
江云驰马上在手机上叫了网约车,将脸色几乎发紫的我拖出车外,任由我瘫软在地上。
“小意啊,我帮你叫了车,马上就会来接你,和我直接送你过去差不多时间,知夏那边我怕她想不开,我不得不去。”
我的喉咙越来越肿,呼吸都带着哨音,我死死攥紧他的手,眼里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不要……走……”
不要走,我会死的。
他决绝地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不能不管知夏和我的儿子。”
江云驰用力关上门,飞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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