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青衣债(林珊周砚)完结版免费阅读_青衣债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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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青衣债》,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珊周砚,作者“妖云奥5”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小说《青衣债》的主角是周砚,林珊,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妖云奥5”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8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7:12:4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青衣债
主角:林珊,周砚 更新:2025-09-27 18: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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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睁开眼,头顶是刺眼的水晶吊灯,身上穿着大红的嫁衣。喉咙火辣辣的疼,
像是被人灌了药。我猛地坐起来,绣着金线的嫁衣滑落,露出肩膀——那里有个清晰的牙印。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我抬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周砚。
五年前那个跪在戏班门口,求我跟他私奔的穷小子。现在他西装笔挺地站在我面前,
手里晃着一杯红酒,袖口的钻石袖扣晃得我眼睛疼。“怎么是你……”我声音哑得不像话。
他一把掐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苏青衣,当年你说戏子不嫁穷鬼,
现在怎么在我床上?”我抬手就扇他,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床头。“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嫁衣的领口被扯开,露出更多暧昧的红痕。
周砚的眼神更冷了:“装什么清高?你师父把你卖给我抵债的时候,可没说你是处女。
”——我被拽进浴室,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周砚扯掉我的嫁衣扔在地上,
从衣柜里甩出一条白裙子:“换上。”裙子后背全是镂空的,根本遮不住那些痕迹。
我抓着领口不动,周砚直接掏出手机:“要么穿,要么我让全城看看青衣名角现在的样子。
”屏幕上是昨晚的照片——我满脸潮红地躺在他怀里,手里还攥着他的领带。“你下药!
”我浑身发抖。周砚笑了:“证据呢?”——楼下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周砚!
你给我出来!”一个穿着高定套装的女人冲进来,看见我立刻变了脸:“就是这个戏子?
你为了她取消我们的订婚?”我认识她。影后林珊,
娱乐新闻里天天报道的“周氏集团准老板娘”。林珊抄起茶几上的花瓶砸过来:“贱人!
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未婚夫?”我侧身躲开,却被周砚一把搂住腰。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介绍一下,这是我花三千万买的——情妇。”林珊的指甲朝我脸抓来,
周砚突然挡在我前面:“碰她一下,你新电影的投资就没了。
”——我被塞进豪车带到一个酒局。满屋子老板盯着我窃窃私语:“这不是那个青衣名角吗?
”“听说她师父欠了高利贷……”周砚把我按在座位上:“唱一段。”我咬着嘴唇不动,
他直接往我面前倒了十杯白酒:“一杯一万,唱不唱?”林珊在旁边笑:“周总,
人家可是名角,得加钱。”我端起第一杯酒泼在她脸上。全场瞬间安静。周砚突然大笑,
拽着我往外走:“有脾气,我喜欢。”——回到别墅,我冲进浴室拼命搓洗身上的痕迹。
门突然被踹开,周砚扔给我一叠文件:“看看。”是师父签的卖身契,
上面明晃晃写着自愿将徒弟苏青衣抵债。我撕碎纸砸在他脸上:“你们合伙害我!
”周砚捡起碎片,慢条斯理地拼好:“你师父欠债跑路,是我保住了戏班。
现在——”他一把将我按在洗手台上,“该收利息了。”周砚的手指掐在我腰上,
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我抓起洗手台上的玻璃杯砸向他太阳穴,被他偏头躲开,
杯子在瓷砖上炸得粉碎。“够辣。”他舔了舔嘴角,一把扯开我湿漉漉的衣领,
“不知道唱戏的嗓子叫起来是不是更好听?”我抬腿踹他胯下,被他用膝盖抵住。
挣扎间后背撞上镜子,裂开的玻璃碴扎进皮肉,血顺着脊梁往下淌。周砚眼神一暗,
突然松开我:“滚出去。”我踉跄着逃到客厅,发现林珊正坐在沙发上补妆。
她瞥见我身上的血,笑得口红都涂歪了:“周砚就喜欢玩烈的,上一个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呢。
”卧室门猛地打开,周砚扔给我一条毛巾:“擦干净,别弄脏地毯。
”林珊尖叫起来:“你当着我的面心疼这个贱人?”周砚扣着袖扣头都不抬:“再吵就滚。
”——第二天一早,我被砸门声惊醒。师姐苏蓉带着两个保镖闯进来,
手里拎着我的戏服箱子。“师父让我给你送行头。”她一脚踢翻箱子,
绣着金凤的戏服滚出来,“周总今晚要听《贵妃醉酒》,你可好好唱。
”我盯着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是师父的传家宝,去年就说丢了。“偷师父的东西,
不怕遭报应?”苏蓉反手给我一耳光:“装什么清高?你陪周砚睡一晚,够戏班吃三年!
”她凑到我耳边,“知道谁给师父下的套吗?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周总——”“说够了吗?
”周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苏蓉立刻变脸,娇笑着去挽他胳膊:“周总,
我正教小师妹规矩呢。”周砚甩开她,把一张支票拍在我脸上:“唱好了,这个归你。
”支票上写着三百万,备注栏赫然是卖身钱。——晚上我被押到私人会所,
满屋子老板喝得东倒西歪。林珊穿着高仿我的戏服,捏着嗓子唱跑调的《游园惊梦》。
“正主来了!”有人起哄。周砚坐在主位,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他抬了抬下巴:“唱。
”我站着不动。林珊抄起红酒泼在我戏服上:“聋了吗?周总让你唱!
”红渍在月白缎子上晕开,像一滩血。我抓起酒瓶砸碎在桌沿,
玻璃尖对准她喉咙:“再碰我的戏服,我让你再也说不出台词。”全场死寂。周砚突然鼓掌。
他走过来掰开我手指,一根一根舔掉上面的红酒:“发火的样子更漂亮了。”——回到别墅,
我被锁在客房里。半夜门锁轻响,周砚端着药箱进来。“脱衣服。”他拧开碘伏瓶。
我攥着衣领冷笑:“又想玩什么花样?”他直接撕开我后背的衣服,
棉签狠狠按在玻璃伤口上:“苏青衣,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我疼得发抖,
却看见他手腕内侧有道疤——那是我第一次登台时,他翻墙进来被铁丝划的。“为什么是我?
”我嗓子哑得不像话,“你明明有那么多女人。”周砚缠纱布的手顿了顿,
突然掐住我后颈:“因为只有你,欠我的债还没还。”——清晨我被尖叫声吵醒。
林珊带着记者冲进花园,指着泳池边的周砚哭诉:“他为了个戏子要跟我分手!
”周砚裹着浴袍走过来,当着镜头把离婚协议拍在她脸上:“我们没结过婚,哪来的离婚?
”记者们疯狂拍照,林珊突然指着我尖叫:“就是她!勾引我未婚夫!
”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周砚搂住我的腰,低头咬我耳朵:“笑一个,
不然明天头条就是《青衣名角被轮奸》。”我扬起嘴角,指甲掐进他手心。
第二章闪光灯还在疯狂闪烁,周砚的手死死掐着我的腰,几乎要捏碎骨头。我脸上挂着笑,
指甲已经陷进他掌心的肉里。“周总,请问您和林小姐解除婚约是因为苏小姐吗?
”一个记者把话筒怼到我嘴边。周砚低头在我耳边冷笑:“说话啊,哑巴了?”我抬起下巴,
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完美的假笑:“我和周总只是——”“只是睡过几次的关系。
”周砚打断我,手指暧昧地摩挲我的腰侧,“林小姐太大惊小怪了。”林珊尖叫一声扑上来,
被保镖拦住。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骂:“贱人!你知不知道他床上有多变态?
上一个女人被他玩得跳楼了!”周砚眼神一冷,突然松开我,
一把拽过林珊的头发:“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永远消失在娱乐圈。”——回到别墅,
我冲进浴室疯狂搓洗被周砚碰过的地方。门突然被踹开,他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个医药箱。“滚出去。”我抓起沐浴露瓶子砸过去。他侧身躲开,
径直走过来扯开我的衣领。后背的伤口因为刚才的挣扎又裂开了,血混着水珠往下淌。
“别动。”他按住我的肩膀,棉签蘸着酒精狠狠擦在伤口上。我疼得倒吸冷气,
却看见他额头渗出汗珠。“装什么好人?”我冷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看我生不如死。
”周砚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苏青衣,你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吗?
”他的拇指擦过我的嘴唇,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因为你这张嘴,
说出来的话比刀子还狠。”——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师姐苏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师妹,师父中风了,
现在在医院躺着呢。”我猛地坐起来:“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哎呀,师父年纪大了,
受不了刺激。”她轻笑,“尤其是听说他最疼爱的徒弟,
正在周总床上卖力表演——”电话突然被抽走。周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床边,
对着手机冷冷地说:“再骚扰她,我让你和师父一个病房。”他挂断电话,
扔给我一套衣服:“穿上,去医院。”——病房里,师父躺在病床上,半边脸歪斜着,
看到我就激动地啊啊叫。我扑过去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手腕上全是针眼。“谁干的?
”我声音发抖。师父用还能动的那只手,颤巍巍地指向门口——苏蓉挽着林珊的胳膊,
正有说有笑地走进来。“哟,这不是周总的新宠吗?”林珊夸张地捂住嘴,“怎么,
周总玩腻了,放你出来透风?”苏蓉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摔在我脸上:“师父,
您看看您的好徒弟,在男人身下多放荡!”照片上是我和周砚在酒局上的样子,
他搂着我的腰,我脸色潮红——明显是被动过手脚的。师父突然剧烈抽搐起来,
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师父!”我扑上去按呼叫铃,却被苏蓉一把推开。“别费劲了。
”她凑到我耳边,“这层楼的护士都被买通了。”——周砚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大步走过来,一脚踹翻苏蓉,从她包里摸出个注射器。“这是什么?
”他掐着苏蓉的脖子逼问。林珊尖叫着扑上来:“周砚!
你为了这个贱人——”周砚反手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举着注射器对赶来的医生吼:“化验!
”医生战战兢兢地接过注射器,
很快回来报告:“是、是能诱发心脏病的药物……”我浑身发抖地看向师父,
发现他正用尽全力指向林珊的包。周砚抢过包一倒,师父的翡翠镯子滚了出来。
翡翠镯子滚到病房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林珊脸色瞬间惨白,扑过去想捡,
却被周砚一脚踩住手腕。“偷东西?”他弯腰捡起镯子,眼神冷得吓人,“还是杀人灭口?
”林珊尖叫:“你血口喷人!这镯子明明是我的!”师父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枯瘦的手指死死指向林珊。“报警。”周砚把镯子塞进我手里,
掏出手机,“故意杀人未遂,够判十年。”林珊突然疯了似的扑向病床,
抓起输液架就往师父头上砸!我冲过去挡,却被周砚一把拽开。他抬手接住砸下来的铁架,
反手一抡,林珊惨叫着撞在墙上。“滚。”周砚揪着她的头发拖到门口,扔垃圾一样甩出去,
“再让我看见你,我让你全家陪葬。”——病房终于安静下来。师父虚弱地握住我的手,
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我低头看镯子,
内圈刻着苏家传女不传婿——这是师娘临终前亲手刻的。“师父,是她们害您?
”我声音发抖。师父艰难地点头,又看向周砚,眼神复杂。周砚站在窗边抽烟,背影僵硬。
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四五根烟头,可他只来了不到半小时。护士进来换药,
小声跟我说:“这位先生昨晚就来了,在走廊守了一夜。”我猛地抬头,
周砚却已经掐灭烟走过来,把一张支票拍在床头柜上:“医药费。”支票金额五百万,
备注栏写着还债。——回到别墅,我抱着镯子坐在阳台上发呆。
周砚突然从背后扔给我一份文件:“签了。”是份经纪合约,甲方写着周氏娱乐,
乙方是我的名字,条款密密麻麻写满十页纸。“什么意思?”我抬头瞪他。
周砚扯开领带冷笑:“捧红你。你不是最在乎唱戏吗?我让你唱到全世界都听见。
”我直接把合约撕成两半:“用不着你可怜!”纸片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周砚眼神一暗,
突然掐住我脖子把我按在落地窗上:“苏青衣,你他妈别不识好歹!”玻璃冰凉,
他手掌滚烫。“放开……”我呼吸困难,手指抠着他手腕上的疤。周砚突然松开手,
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子扔给我:“戴上。”盒子里是对翡翠耳环,
和师父的镯子明显是一套。“师娘的遗物怎么在你这?”我声音都变了调。周砚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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