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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公司,我嫁给了死对头的傻儿子陆景辰积木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在线免费小说为了救公司,我嫁给了死对头的傻儿子(陆景辰积木)

招财猫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为了救公司,我嫁给了死对头的傻儿子》,主角陆景辰积木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积木,陆景辰,陆景皓是著名作者招财猫眼成名小说作品《为了救公司,我嫁给了死对头的傻儿子》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积木,陆景辰,陆景皓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为了救公司,我嫁给了死对头的傻儿子”

主角:陆景辰,积木   更新:2025-09-27 07: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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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公司要完了。这个念头,像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割着我的心。我叫宋芷夏,二十六年,

我人生的前二十五年,活得像本教科书。名校毕业,接手家族生意,雷厉风行,

人称“宋半城”,意思是我跺跺脚,这城南的建材市场半边天都得晃一晃。可现在,天塌了。

我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长椅上,手里攥着爸的病危通知书,纸张的边缘都被我捏得起了毛。

隔壁会议室里,那些平日里围着我爸“宋总长,宋总短”的叔伯们,

正在商量怎么瓜分宋氏这块已经腐烂的肉。商业死对头陆家,

是那只在旁边等着分食的、最肥的秃鹫。陆家的老爷子陆惟德,派了他的管家过来。

管家姓王,五十多岁,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标好价格的商品。“宋小姐,”王管家声音没什么起伏,“我们老爷说,

宋氏的窟窿,陆家可以填。”我抬起头,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声音哑得像砂纸:“条件。

”“老爷想和宋家结个亲。”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结亲?这个时候?

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陆家大少爷陆景皓,青年才俊,听说身边红颜知己不断,

恐怕轮不到我。”我话里带刺。王管家脸上那点虚伪的笑意也收了起来,

他公事公办地说:“宋小姐说笑了。老爷说的是二少爷,陆景辰。”陆景辰。

这个名字像个炸雷,在我耳朵边上“嗡”的一声炸开。全城的人都知道,陆家二少爷陆景辰,

是个傻子。听说十几年前发了场高烧,把脑子烧坏了。从此以后,不见人,不说话,

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陆家对外只说他在国外静养,其实谁不知道,就是被关在家里,

当个隐形人。陆惟德这是在干什么?他不仅要吞掉我宋家的产业,还要用这种方式,

把我宋芷夏的脸,踩在脚底下,让全城的人都来看我的笑话!我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要把那张纸捏碎。“他凭什么?”我咬着牙问。“就凭现在只有陆家,能救你爸的命,

救你宋家的命。”王管家话说得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砸得我喘不过气。

我看着重症监护室里,那个浑身插满管子,曾经能为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眼泪再也忍不住,

一滴一滴砸在手背上。爸不能死。宋家,也不能就这么完了。我的尊严,我的骄傲,

在现实面前,算个屁。我抹了把脸,站起来,看着王管家,一字一句地说:“好。我嫁。

”说完这三个字,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了。2婚礼办得很大,也很仓促。

陆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宋家不行了,宋芷夏,是来冲喜的,

是来给陆家当附属品的。我穿着昂贵的定制婚纱,站在金碧辉煌的礼堂里,

像个精致的、没有灵魂的木偶。台下,那些商界的头脸人物,看我的眼神里,有同情,

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看戏的兴奋。我的新郎,陆景辰,就站在我旁边。他很高,很瘦,

皮肤是那种不见光的白。五官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干净得有点不真实的好看。但他眼神空洞,

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眼前这上千个宾客,都只是空气。他手里,

紧紧抱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乐高积木。

司仪在台上说着那些千篇一律的祝福词,说到“交换戒指”的时候,陆景辰没什么反应。

他旁边那个精明强干的大哥陆景皓,皮笑肉不笑地碰了碰他的胳膊,低声说了句什么。

陆景辰这才有了点动作。他低下头,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来的,不是戒指,

而是一个用红色乐高积木拼成的小方块。他把那个小方块,递到我面前。全场一片死寂,

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窃笑声。我能感觉到陆景皓投来的、那种带着鄙夷和快意的目光。

我也能看到我那几个平日里跟我明争暗斗的“闺蜜”,在台下笑得花枝乱颤。我的脸,

火辣辣地烧。我看着眼前那张干净得过分的脸,他眼神里没有戏弄,没有恶意,

只有一种孩子般的、纯粹的认真。他好像觉得,这个红色的小方块,

就是他能给我的、最好的东西。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接过了那个小方块。然后,

我从伴娘手里拿过戒指,抓住他冰凉的手,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他的手指很长,很漂亮,

像个弹钢琴的。整个婚礼,他没说过一句话,就那么抱着他的乐高积木,

像个闯入了大人世界的异乡人。敬酒的时候,他也是陆景皓的提线木偶,让他干什么,

他就干什么,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人故意灌他酒,他也面不改色地喝下去,然后继续低头,

看着怀里的塑料袋,仿佛那里装着他的整个世界。我跟在他身后,端着酒杯,

脸上挂着得体的、僵硬的微笑,心里却像被泡在冰水里。屈辱,像潮水一样,

一波一波地涌上来。我告诉自己,宋芷夏,忍住。这只是个开始。你不是来当新娘的,

你是来当卧底的。你要救你爸,要拿回属于你的一切。这个傻子,只是你的第一块跳板。

婚礼结束,宾客散尽。我被送进了陆家老宅里,那间属于我和陆景辰的婚房。房间很大,

装修得很豪华,但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像个酒店套房。陆景辰比我先进来。

他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他那个宝贝塑料袋里的乐高积木,“哗啦”一声,全都倒在了名贵的地毯上。

他跪坐在地毯上,开始专心致志地拼他的积木。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

感觉无比的荒谬。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我的丈夫,一个只会玩积木的傻子。3那一晚,

我几乎没睡。我穿着睡衣,坐在床的另一边,离他远远的。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他摆弄那些塑料积木时,发出的“咔哒”声。他很专注,

专注得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那些五颜六色的方块。他没有看我一眼,

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属于一个“新郎”该有的欲望。这让我松了口气,

但心里又升起一种更深的悲凉。在他眼里,我和地毯上那些积木,可能没什么区别。

我看着他,他正在拼一个很复杂的东西,像是一座城堡,又像是一座城市。他的手指很灵活,

那些小小的积木在他手里,像是有了生命。我拿出手机,开始处理公司那些烂摊子。

爸倒下后,公司群龙无首,资金链断裂,几个重要的项目都停了。陆家的第一笔资金,

明天才能到账。今晚,我必须稳住所有人。我一条一条地回着信息,打着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吵到了他。他拼积木的动作停了下来,回过头看我。他眉头微微皱着,

眼神里有点不解,又有点被打扰的不悦。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怕他会突然发疯,

像传说中那样,又哭又叫。我放缓了语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点:“我吵到你了吗?抱歉,我小声一点。”他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手里的手机,又看了看我。然后,他低下头,从那堆积木里,

找出了几块黑色的、长条形的积木,和一块透明的蓝色积木。他把那几块黑色的积木,

拼成了一个手机的形状,然后把那块蓝色的透明积木,当成屏幕,按在了上面。

他举起那个乐高手机,递给我,嘴里发出“滴滴”的声音,模仿着手机来电。我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在模仿我?我试探着问:“你……也想要一个手机?”他摇摇头,

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那个乐高手机,然后,他把那个乐高手机,

轻轻地放在了那座他快要拼好的城堡模型的最顶端。我还是没明白。他似乎有点着急,

又从积木堆里翻出一块灰色的小人仔,把小人仔放在城堡下面,然后用手,

推倒了城堡顶端的乐高手机。“啪嗒”一声,乐高手机掉了下来,

刚好砸在那个小人仔的头上。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很奇怪的情绪。

我盯着那个被砸倒的小人仔,又看了看那座复杂的城堡模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手机……工作……压力……砸倒的小人……他是在告诉我,我手里的这个东西,

会把我压垮吗?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荒谬。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懂这些。

他大概只是在玩一个“推倒积木”的游戏。我自嘲地笑了笑,不再理他,继续处理我的工作。

他就那么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默默地转过身,把他刚才拼了很久的城堡,拆了。

他把所有积木,都收回了那个塑料袋里,然后抱着袋子,走到房间的角落,蜷缩在沙发上,

睡着了。偌大的婚床,他让给了我一个人。我躺在床上,看着他在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身影,

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夜,真他妈的长。4陆家的第一笔资金,像救命的甘霖,

暂时稳住了宋氏这艘快要沉没的破船。我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司,开了整整一天的会。

安抚股东,联络客户,重整项目。我忙得脚不沾地,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

但一个最棘手的问题,摆在了面前。我们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城东的“新世界广场”,

供应链出了大问题。我们最核心的特种玻璃供应商,被陆景皓,

也就是陆景辰那个精明的大哥,用高价给撬走了。这批玻璃是德国定制的,工艺特别复杂,

国内没有替代品。现在重新找厂家,下单,生产,运过来,至少要三个月。可工期等不了,

违约金是个天文数字,足以把刚刚缓过一口气的宋氏,再次拖进深渊。

这摆明了是陆景皓在给我下马威。他就是要告诉我,就算我嫁进了陆家,也别想好过。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对着那张巨大的、密密麻麻的供应链流程图,一个头两个大。

流程图上有上百个节点,从原材料采购,到加工,再到物流运输,环环相扣。

我想找到一个可以替代的、或者可以缩短流程的方案,但看了几个小时,眼睛都花了,

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陆家。一进房间,

就看到陆景辰还是老样子,跪坐在地毯上,玩他的乐高。地毯上,

多了一座比昨天那个更庞大、更复杂的模型。他似乎在搭建一个港口,有码头,有货轮,

有起重机,甚至还有一辆辆小小的集装箱卡车。我没心情理他,把那张巨大的供应链流程图,

铺在了书桌上,烦躁地抓着头发。我给德国那边打了无数个电话,结果都一样。不行,

没档期,做不了。我气得把手里的笔,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烦死了!”我低吼了一声。

陆景辰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一个积木掉在了地上。他回过头,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看到他那副样子,心里的火气更大了。“看什么看?一个傻子,什么都不懂!”话说出口,

我就后悔了。我不是个会迁怒别人的人。可今天,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他被我吼得缩了缩脖子,低下头,不敢再看我。房间里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

我听见他那边又响起了“咔哒”声。我以为他又在玩他的港口模型。可等我再抬起头的时候,

我愣住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书桌旁边。他把他那个港口模型,拆了一大半,

然后,参照着我桌上那张复杂的供应链流程图,用乐高积木,开始搭建一个新的东西。

他用蓝色的积木代表海运,灰色的代表陆运,黄色的代表原材料,红色的代表加工厂,

绿色的代表仓储……不到一个小时,

一个立体的、彩色的、缩小版的“新世界广场”供应链模型,就出现在了地毯上。

我看得目瞪口呆。他把每一个节点,每一个流程,都用积木,完美地复刻了出来。

比我那张平面的、看得眼花的流程图,要直观一万倍。然后,他走到模型前,

指着其中一段用深红色积木搭建的、代表特种玻璃供应商的模块,又指了指我,

然后摇了摇头。意思是,这里,断了。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接着,

他做了一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动作。他没有试图去连接那段断掉的红色模块,

而是直接把它整个拿掉了。然后,他从旁边,拿起几块代表“原材料”的黄色积木,

和几块代表“本地加工厂”的橙色积木,绕过了一个代表“海运”的蓝色长条,

直接连接到了代表“工地”的最终端。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点点期待,像个献宝的孩子。我死死地盯着他改动过的那个模型,

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明白了。我他妈的,明白了!

我一直在钻牛角尖,想着怎么替代那家德国供应商。可陆景辰给我的,是一个全新的思路!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进口成品玻璃?我们完全可以进口原材料,

利用我们本地一家有技术、但没资质的老合作工厂,进行加工!这样一来,

虽然成本会高一点,但时间至少能缩短两个月!违约金的问题,就解决了!这个方案,

我那帮名校毕业的智囊团,开了两天会都没想出来。而他,一个傻子,用一堆儿童玩具,

不到一个小时,就给了我答案。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他不是傻。他绝对,不是傻子。5我一夜没睡。脑子里,

反反复复都是陆景辰用乐高给我“指点迷津”的画面。我看着那个立体的供应链模型,

像在看一个艺术品。他不是在玩,他是在思考。他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

在解构和重组这个复杂的世界。第二天,我拿着这个全新的方案回到公司,所有人都炸了。

“不行!宋总,这太冒险了!”项目经理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我们进口原材料,自己加工?

第一,那家本地工厂的技术,能不能达到德国的标准?第二,没有资质,万一出了安全问题,

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是啊,宋总,我们从来没这么干过。”采购总监也面露难色。

我看着他们,异常地冷静。“技术问题,我去谈,我去盯。资质问题,我去跑,我去批。

”我把方案拍在桌子上,“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时间了。要么,我们冒一次险,要么,

我们等着赔死,然后公司破产,大家一起滚蛋。你们选。”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最终,

我的方案,通过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几乎是以工厂和各个审批部门为家。

我动用了爸以前所有的人脉,厚着脸皮,一家一家地求。技术那边,我请了国内最好的专家,

亲自盯着生产线,每一个环节都死死把关。累,是真的累。有好几次,我都想放弃。

但每到深夜,我回到那个冰冷的婚房,看到陆景辰安安静静地坐在地毯上,拼着他的积木,

我心里那股劲,就又提了起来。他好像知道我很忙,很累。他不再吵我,

也不再试图跟我交流。他只是每天,都会用乐高,拼一些新的东西。有时候,

是一朵小小的花,放在我的床头。有时候,是一个小小的、正在埋头工作的小人仔,

放在我的书桌上。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我知道,这大概是他唯一能与外界沟通的方式。

一个星期后,第一批我们自己加工的特种玻璃,样品出来了。经过专家检测,所有指标,

完全符合标准。又过了三天,相关的临时生产资质,也被我硬生生地啃了下来。

当所有文件都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趴在办公桌上,哭得像个傻子。我做到了。

我把一个不可能的任务,变成了可能。而这一切的起点,只是因为一个傻子,用乐高积木,

给我搭出了一个新的世界。晚上,我回到家,第一次,主动走到了陆景辰身边。

他正在拼一个动物园,有长颈鹿,有大象,还有猴子。每一个都拼得活灵活现。我蹲下来,

看着他,轻声说:“陆景辰,谢谢你。”他拼积木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他的眼睛很干净,像一汪泉水,能看到底。我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我从口袋里,

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用乐高积木拼成的小人仔。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手里还拿着一块小小的玻璃。那个小人仔,是我。这是我昨天晚上,熬夜拼出来的。

手艺很烂,拼得歪歪扭扭。我把那个小人仔,递给他。他看着那个小人仔,愣了很久。然后,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他把那个代表我的小人仔,轻轻地,

放在了他那个动物园模型的正中央。然后,他把他自己最喜欢的那只长颈鹿模型,

摆在了我的小人仔旁边,让长颈鹿低下头,好像在亲吻我的脸颊。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

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很淡很淡的,干净的笑容。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我的心,

在那一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6“新世界广场”的危机,解除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公司的股东群里炸开。那些前几天还嚷嚷着要撤资的老家伙们,

又开始一口一个“芷夏侄女,年少有为”。真他妈的讽刺。但这件事,也彻底惹恼了陆景皓。

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个他眼里的“冲喜工具”,竟然还有这种本事。很快,他的报复就来了。

他动用陆氏集团的关系,给我们好几个正在合作的下游企业施压,让他们单方面跟我们解约。

宋氏主营建材,下游的销路一断,就等于被掐住了喉咙。库房里堆积如山的货卖不出去,

每天都在烧钱。这招,比上次的釜底抽薪,更狠,更毒。我再次陷入了焦头烂额的境地。

这一次,我没再自己硬扛。晚上回到家,我直接把公司近三个月的销售报表,

和所有下游客户的资料,都摊在了陆景辰面前。“陆景辰,”我看着他,开门见山,“帮我。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这更像是我在走投无路时,一种近乎迷信的求助。

他看着那一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文字,眼神里还是那种空洞。他拿起一份报表,像看画一样,

翻来覆去地看。看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放下报表,把他那袋宝贝乐高,又倒了出来。这一次,

他没有搭建具象的模型。他用不同颜色的积木,在巨大的地毯上,

开始搭建一个奇怪的、像金字塔一样的结构。他用红色的代表A类大客户,

黄色的代表B类客户,蓝色的代表C类小客户。又用不同形状的积木,代表不同的产品类型。

他搭建的速度很快,像个精密运转的机器。两个小时后,

一个庞大的、立体的、彩色的数据模型,出现在我面前。我看着这个模型,一开始还有点懵。

但当我顺着他的逻辑,把这个模型和我手里的报表一一对应起来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把我们过去三个月所有的销售数据,都变成了这个立体的金字塔。哪个客户拿了哪种货,

拿了多少,利润率是多少,全都一目了然。然后,他指着金字塔的顶端,

那几块最大、最显眼的红色积木——代表着那几个被陆景皓撬走的大客户——然后,

做了一个“推倒”的手势。意思是,这里,塌了。我点点头,示意我明白。接着,

他没有去管那些塌掉的红色积木。他把手,伸向了金字塔的底部,

那些密密麻麻的、代表着无数小客户的蓝色小方块。他把那些蓝色的小方块,三个一组,

五个一组,重新组合,然后用一些代表着“优惠”和“捆绑销售”的绿色积木,

把它们串联了起来。最后,他把这些被重新串联起来的蓝色积木组合,堆叠起来,

形成了一个新的、虽然没有原来那么高,但底盘更稳固的金字塔。我看着他的操作,

心脏怦怦直跳。我再次,明白了。我的销售团队,一直把精力放在那几个大客户身上,

忽视了那些数量庞大、但单个采购量很小的小客户。陆景皓一掐,就掐住了我们的七寸。

而陆景辰给我的方案是:放弃那些大客户!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整合、服务那些小客户!

用薄利多销,用捆绑打包的优惠,把这些“散兵游勇”,凝聚成一股新的力量!

这是一种全新的销售思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但却能让我们活下来!我看着陆景辰,

眼神里充满了震撼。他不仅能看懂供应链,他连复杂的销售数据,

都能用这种方式进行可视化分析!他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就在这时,

房门被“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了。陆景皓带着一脸的怒气,闯了进来。他身后,

还跟着几个家里的佣人。“宋芷夏!”他看到我和陆景辰跪坐在地毯上,指着我们,怒吼道,

“你还要不要脸?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这里教唆一个傻子玩积木?”他一脚,

狠狠地踹在了陆景辰刚刚搭建好的那个数据模型上。“哗啦”一声,整个模型,碎了一地。

7陆景辰看着满地的积木碎片,身体抖了一下。他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低下头,默默地,

一片一片地,把那些积木捡起来。他的手,在发抖。那一刻,我心里的火,

“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我猛地站起身,挡在了陆景辰面前,死死地盯着陆景皓。

“陆景皓,”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这是我的房间。滚出去。

”陆景皓大概没料到我敢这么跟他说话,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你的房间?宋芷夏,

你别忘了,你吃陆家的,住陆家的,你和你那个快要破产的公司,都是靠陆家养着!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他越过我,指着还在捡积木的陆景辰,

一脸的鄙夷:“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以为嫁给了他,你就是陆家的二少奶奶了?

别做梦了!你嫁的,就是我们陆家养的一条狗!而你,就是那根牵狗的绳子!”这些话,

像一把把刀子,戳得我心口生疼。但我没有退缩。“是吗?”我冷冷地看着他,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一个只会靠着家里的关系,欺负自己亲弟弟的废物?”“你!

”陆景皓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说错了?”我步步紧逼,

“除了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撬我的人,断我的货,你还会干什么?陆景皓,

你也就是生在了陆家。你要是跟我一样,白手起家,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你找死!

”陆景皓被我彻底激怒,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我闭上了眼睛。但预想中的疼痛,

没有到来。我睁开眼,看到陆景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他用他那瘦弱的身体,拦住了陆景皓。他抓着陆景皓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陆景皓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竟然一时挣脱不开。“你……你这个傻子!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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