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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后,权臣们都以为稳了(王文渊萧衍)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太后有喜后,权臣们都以为稳了王文渊萧衍

秋山的元坤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王文渊萧衍是《太后有喜后,权臣们都以为稳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秋山的元坤”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萧衍,王文渊,赵珩展开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小说《太后有喜后,权臣们都以为稳了》,由知名作家“秋山的元坤”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2559字,14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2:09: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太后有喜后,权臣们都以为稳了

主角:王文渊,萧衍   更新:2025-09-27 00:5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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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当朝太后,我被诊断有孕后,整个前朝后宫都炸开了锅。

消息像长了翅膀,扑棱棱飞过宫墙的琉璃瓦,掠过枯枝残雪,钻进每一双竖起的耳朵里。不过半日功夫,慈宁宫外那些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宫人,脚步都踩得匆忙了些,眼神交换间,是藏不住的惊骇与窥探。

我斜倚在暖阁的软榻上,窗外是腊月寒冬,屋里地龙烧得正旺,暖得人骨头缝都发酥。指尖轻轻搭在小腹上,那里尚且平坦,却已能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热意,像揣了个小小的炭盆。

太医令孙大人方才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光滑的金砖,报喜的声音都在发颤。我当时恰好在饮一盏燕窝,闻言,白玉碗盏从指尖滑落,“啪”地一声脆响,碎瓷和粘稠的汁液溅开,如同在场所有人骤然崩裂的心绪。

我适时地露出惊惶、无措,甚至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愤,脸色白了又红,最后化作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叹息:“先帝……先帝崩逝尚不足一年,这……这让我如何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啊……”

孙太医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嵌进砖缝里。侍立一旁的掌事宫女锦书反应极快,一边指挥小宫女收拾残局,一边已红了眼眶,扶住我的手臂,声音哽咽:“娘娘千万保重凤体!您日夜为国事操劳,忧思过甚,这才……这才……定是上天垂怜,见娘娘孤苦,特赐下麟儿以慰心怀……”

这话说得漏洞百出,先帝驾崩不足一年,我若此时产子,月份上根本对不上。可锦书是我从府里带出来的心腹,她此刻要做的,不是理清逻辑,而是替我哭出声来,替我把这层遮羞布扯起来,哪怕薄如蝉翼。

我顺势靠在她身上,闭了眼,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心里却冷得像一块浸透了寒冰的铁。

示弱,永远是女人最好的铠甲。尤其是当一个女人,一个年轻守寡、看似无依无靠的太后,遭遇这等“丑事”时,眼泪和慌乱才是最正常的反应。他们期待我如此,我便演给他们看。

果然,不到傍晚,该来的人,便踩着夕阳的余晖,一个接一个地来了。

最先到的,是摄政王萧衍。

他甚至连朝服都未换,一身玄色蟒袍,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气,径直闯入暖阁。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门口所有的光,目光如鹰隼,直直盯在我尚未显怀的小腹上。

“太后娘娘。”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连虚礼都省了,“臣,刚听闻一个荒谬至极的消息。”

我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被他抬手止住。他走近几步,阴影将我完全笼罩。锦书下意识地想挡在我身前,被我一个眼神制止。

“王爷消息灵通。”我垂下眼睫,声音细弱,“哀家……正不知如何是好。”

萧衍从袖中取出一个不过巴掌大的白玉瓶,轻轻放在我手边的紫檀小几上。玉质温润,里面晃动的液体却透着不详的暗色。

“娘娘年轻,难免行差踏错。”他语调平稳,字字却重若千钧,“此药服下,腹痛一阵,便如月信迟来,于凤体无损。此事,便可揭过。”

他盯着我,目光锐利得能穿透皮囊,直窥内里:“这孩子,留不得。娘娘……三思。”

我抬起泪眼,与他直视一瞬,又飞快躲开,手指颤抖地抚上那玉瓶,冰凉的触感激得我一哆嗦。眼泪落得更急,我哽咽道:“王爷……这是先帝唯一的血脉了啊……”

萧衍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冷笑,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先帝血脉?”他重复一遍,语气里的讥讽毫不掩饰,“娘娘,有些话,说透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天子尚在冲龄,朝局本就动荡,若再添此变数,后果非你我能承担。饮下它,你还是大周尊贵的太后。”

他逼近一步,几乎贴着我耳边,气息冰冷:“若不肯……这慈宁宫,日后怕是不会如此暖和了。”

我像是被他的气势彻底压垮,身子一软,伏在榻上,肩头剧烈耸动,泣不成声:“容哀家……容哀家想想……”

萧衍居高临下地看了我片刻,似乎满意于我这般崩溃的模样,终于缓了语气:“臣,静候娘娘佳音。”说罢,转身大步离去,带起一阵冷风。

我维持着抽泣的姿态,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宫道尽头,才慢慢直起身。脸上泪痕未干,眼底却已是一片清明冷冽。指尖拈起那白玉瓶,在掌心把玩。堕胎药?萧衍,你未免太心急了。这孩子若没了,我拿什么搅动这潭死水?又拿什么,来钓你这条自以为是的巨鳄?

天色彻底黑透时,第二波访客到了。少年天子赵珩,几乎是跑着进来的,连冠冕都歪了。他今年刚满十二岁,脸上还带着稚气,此刻却满是惊惧和泪水。

“母后!母后!”他扑到榻前,不由分说地抱住我的腿,放声大哭,“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您不要珩儿了吗?您要生个弟弟,来夺儿臣的江山了吗?”

我心中冷笑。江山?这龙椅你坐得可还稳当?没有我替你周旋,你早被你那位好皇叔萧衍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如今倒知道怕了?

面上却瞬间涌上心疼与愧疚,我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用帕子细细擦拭他脸上的泪痕:“皇帝胡说些什么!你是哀家的儿子,是大周名正言顺的天子,谁敢夺你的江山?”

“可是……可是……”赵珩仰起脸,眼睛红肿,“有了弟弟,母后就不会只疼珩儿一个人了!皇叔他们说,弟弟会抢走一切!”

“傻孩子。”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是哀家亲手带大的,无人能取代。这个孩子……若是皇子,便是你的臂助;若是公主,便是你的明珠。哀家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赵珩将信将疑,抽噎着:“真的吗?母后不会不要珩儿?”

“自然不会。”我将他搂紧,下巴轻轻抵着他的头顶,眼神却越过他,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母后向你保证,没有人能动摇你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能。”

好不容易将哭哭啼啼的小皇帝哄走,我已感到一丝疲惫。但这戏,还得唱下去。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更漏滴答。一道熟悉的身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暖阁角落的阴影里。

是我的青梅竹马,当今帝师,谢允之。

他依旧是一身素白长衫,清俊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楚和忧虑。他没有靠近,只是远远站着,声音沙哑:“娘娘……何苦至此?”

我端着锦书刚换上的热茶,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我的眉眼。“帝师此言何意?”

“此子来历不明,乃祸乱之根!”谢允之语气急促起来,“娘娘如今地位尊崇,何须兵行险着?一旦事发,便是万劫不复!允之恳请娘娘,以大局为重,以自身安危为重,当断则断!”

我放下茶盏,抬眸看他,眼中水光潋滟:“允之哥哥也认为,哀家该杀了这孩子?”

一声“允之哥哥”,让他身形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已恢复了臣子的恭谨:“臣,是为娘娘着想。摄政王虎视眈眈,宗室心怀鬼胎,朝堂波谲云诡。娘娘此举,无异于引火烧身。”

我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檐下挂着的冰凌,在清冷月光下泛着寒光。“哀家这一路走来,何尝不是在刀尖上跳舞?火,早就烧起来了。既然躲不过,不如……让它烧得更旺些。”

我转过身,面对他,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你们一个个,都来逼我……可知我心里的苦?”

谢允之看着我流泪,嘴唇翕动,最终所有劝谏的话都化作一声长叹。他深深一揖:“娘娘……保重。”身影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黑暗。

戏,终于散场。

我脸上的泪瞬间止住。锦书悄步上前,低声道:“娘娘,都按您的吩咐,他们送来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安胎的药,一直用咱们自己的小厨房煎着,绝无差错。”

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苍白却难掩绝色的脸。指尖划过眼角,那里干爽平滑,哪有一丝哭过的痕迹。

“端上来吧。”我淡淡吩咐。

锦书很快捧来一个描金彩凤的药碗,里面是浓黑的汤汁,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我接过,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却让我混沌的头脑愈发清醒。

他们都在算计,萧衍要除去隐患,赵珩要保住皇位,谢允之要我保全自身。可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我精心策划的第一步棋。他的父亲是谁,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流淌着的、可能被“认定”为先帝遗腹子的血脉,便是我打破眼下僵局最有力的武器。

十个月。

我抚摸着微热的小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属于猎手的弧度。

十个月后,且看这龙椅,究竟该换谁来坐。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一场席卷朝野的风暴,已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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