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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初恋过期春光》本书主角有陆辰远林晚,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白马游京”之手,本书精彩章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初恋:过期春光》主要是描写林晚,陆辰远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白马游京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初恋:过期春光
主角:陆辰远,林晚 更新:2025-09-25 08: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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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陆辰远分手七年,在朋友的婚礼上重逢。他西装笔挺,牵着新娘的手走向新郎——没错,
他成了婚礼策划。我躲在宾客席里,看他游刃有余地安排流程,就像当年安排我们的人生。
敬酒时他堵住我:林晚,你当年说永远不见。我晃着香槟杯笑:陆总,
现在你是服务行业,我是甲方爸爸。直到他深夜敲开我酒店房门,
手里攥着我院子里的酢浆草:你养死了我送的多肉,赔我七年。---七年。
这个数字像水杯边缘难以察觉的细微裂痕,平时无感,只在某些特定角度的光线下,
才蓦然刺眼。林晚盯着请柬上烫金的婚礼日期,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对新人幸福交织的名字。
苏晴,她大学时代上下铺的姐妹,终于要嫁了。而伴娘一栏,赫然印着她林晚的名字。
无法推辞,也……没必要推辞。毕竟,七年足够长,
长到足以让任何激烈的情绪沉淀为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包括对那座城市,
以及可能会出现在那座城市里的,那个人。飞机舷窗外的云海厚重绵白,如同时间本身,
掩盖了来路。林晚阖上眼,试图小憩,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蹦出一盆毛茸茸的“熊童子”,
那是陆辰远送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他说,这多肉像她,看着毛躁,其实好养,生命力顽强。
后来那盆熊童子死了,在她离开后的那个冬天,大概是冻死的,或者干死的。
她没再回去看过,只是听苏晴偶尔提起,说陆辰远把她留在出租屋里的东西都收拾走了,
包括那盆枯死的植物。婚礼前夜的单身派对,林晚借口时差不适,早早回了酒店房间。
苏晴理解地拍拍她的手,没多挽留。隔着门板,
还能隐约听见外面走廊上女孩子们喧闹的笑声。林晚站在落地窗前,
望着脚下这座城市璀璨的灯火,它比七年前更繁华,也更陌生。陆辰远现在会在哪里?
做着什么?是否早已娶妻生子,过上了他曾粗略勾勒过的、按部就班的生活?
这些问题像夜风一样掠过心头,没留下太多痕迹。
她早已不是那个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欢喜或难过一整天的林晚了。如今的林晚,
是上海广告圈里小有名气的创意总监,习惯用甲方的姿态审视一切,包括可能出现的过去。
婚礼仪式设在城郊一处临湖的草坪庄园。阳光正好,微风拂过湖面,带来湿润的青草气息。
林晚穿着伴娘礼服,藕灰色,低调合身,她微笑着站在苏晴身后,看新娘挽着父亲的手臂,
一步步走向花拱门下满眼爱意的新郎。一切都完美得像是样板画报。直到仪式结束,
宾客移步室内宴会厅,她才在熙攘人群的缝隙里,瞥见了一个绝没想到会出现的侧影。
陆辰远。他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深灰色西装,身形比少年时更挺拔宽阔,正微微侧头,
对着耳麦低声说着什么。手指干净修长,腕间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反射着水晶吊灯的光。
他身边围着几个工作人员,姿态恭敬,显然他是核心。很快,林晚听到有相熟的宾客议论,
说这次婚礼的策划是“远辰工作室”,老板陆辰远亲自盯场,难怪细节如此到位。
婚礼策划:陆辰远。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让林晚有一瞬间的恍惚。记忆里的陆辰远,
是金融系的高材生,笔记本上写满复杂的公式和宏观经济曲线,目标是成为华尔街的弄潮儿。
他曾皱着眉说她喜欢的那些风花雪月是不切实际的虚无,
他曾那么笃定地为他们规划未来:毕业后他去投行,她找个稳定的文职,三年内买房,
五年内结婚……他安排一切,包括她的人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而她,
最终用最决绝的方式,撕碎了他所有的安排。现在,
他这个本该与数字和资本打交道的“理性派”,却成了经营“幸福仪式”的婚礼策划?
林晚下意识地往宾客席的阴影里退了退,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宾客之间,协调着流程,处理着细微的突发状况。
脸上的笑容礼貌而专业,眼神锐利依旧,却多了几分沉淀后的温润。
他不再是那个棱角分明、稍显青涩的少年,
时间把他打磨成了一种更复杂、也更吸引人的模样。林晚看着他从容指挥若定的背影,
心头莫名泛起一丝涩意。他安排别人的婚礼,是否也像当年安排他们的人生一样,精准,
却少了点温度?敬酒环节终于还是来了。作为伴娘,她无法再躲。林晚端着香槟杯,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得体。轮到主桌时,陆辰远正巧站在新人旁边,与新郎低声交谈。
避无可避。他转过身,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没有丝毫意外,仿佛早已料定她会在此出现。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越过半个桌子的距离,堵在了她面前。空气似乎凝滞了几秒。
周遭的喧闹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林晚。”他开口,声音比记忆里低沉了些许,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砂砾感,“你当年说,永远不见。”七年来的第一句对话。没有问候,
没有寒暄,直指核心,果然很陆辰远。林晚心脏猛地一跳,随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扬起脸,唇角弯起一个无懈可击的弧度,晃了晃手中金黄色的香槟液體。“陆总,
”她用了最疏离的称呼,语气轻快,甚至带着点戏谑,“现在你是服务行业,而我,
”她顿了顿,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勉强算是苏晴的娘家人,四舍五入,
也算是你的甲方爸爸了。”她成功地从他眼中看到一丝错愕,很快被更深沉的东西取代。
他没有接话,只是举杯示意,然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动作干脆利落。
林晚也笑着抿了一口,酒液冰凉酸涩,滑过喉咙。接下来的宴会,林晚尽量待在人群中央,
避免再与他有单独接触的机会。她能感觉到,那道若有实质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她身上,
但她不再回应。重逢的冲击过后,是一种深深的疲惫。过去像一扇沉重的大门,
她好不容易才走出来,不想再轻易推开。婚礼散场,她帮着送走最后一批宾客,
婉拒了苏晴让她去新房凑热闹的提议,独自叫了车回酒店。夜风微凉,吹散了酒意,
却吹不散心头的纷乱。回到房间,卸了妆,换上舒适的睡衣,林晚站在盥洗台前,
看着镜子里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三十岁的林晚,拥有了二十岁时渴望的独立和力量,
却好像也弄丢了点什么。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意外插曲,
明天太阳升起,她就会飞回上海,继续她井然有序的生活。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林晚心头一紧,这么晚了,会是谁?
苏晴落下了东西?还是酒店服务?她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望去。走廊灯光下,
站着陆辰远。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领带扯松了,额前几缕黑发垂落,
遮住了部分眉眼,脸上带着酒后的微醺,还有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疲惫。
林晚的手指停在门把手上,心跳如擂鼓。开,还是不开?理智告诉她应该装作不在,
或者直接让他离开。但某种潜藏已久的情感,却在她意识到之前,已经压下了门把手。
门开了一道缝。走廊的光线涌进来,切割着室内的昏暗。陆辰远抬眼看她,眸色深沉,
像是浸透了夜色。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抬手,将一样东西递到她眼前。
那不是什么贵重物品,甚至有些可笑。是一小株连根拔起的酢浆草,
三片心形的小叶子蔫蔫地耷拉着,根须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大概是从酒店花园哪个角落顺手拔的。林晚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陆辰远看着她错愕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声音沙哑,一字一句,
清晰地砸在她的耳膜上:“林晚,你养死了我送你的熊童子。”他顿了顿,目光像带着钩子,
死死锁住她的眼睛。“赔我七年。”...空气仿佛凝固了。走廊尽头的窗户可能没关严,
一丝夜风溜进来,吹动了陆辰远额前的碎发,也吹得那株可怜的酢浆草微微颤抖。
林晚盯着那株草,又抬眼看向陆辰远,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红血丝,和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
荒谬感首先击中了她。七年不见,深夜敲门,就为了一盆早已化作尘土的多肉植物?
还拿着一株路边随手拔的野草来控诉?她想笑,想用更锋利的话回敬他,像在婚礼上那样,
维持住自己风雨不侵的甲方面具。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那句“赔我七年”,不像玩笑,更像是一句压抑了太久太久,终于破土而出的诘问,
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压得她心口发闷。“你……”林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
“喝多了吧,陆辰远。一盆植物而已,早就死了,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
”“一盆植物而已?”陆辰远重复着她的话,语气里带着嘲弄,不知是嘲弄她还是嘲弄自己,
“林晚,你总是这样,轻易地开始,又轻易地放弃。那盆熊童子是,我……也是。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林晚的耳朵里。轻易地放弃?
当初是谁固执己见,是谁认为她的梦想不值一提,
是谁用看似周全的计划一点点剥夺她呼吸的空间?积压了七年的委屈和怨气,
在这一刻有了突破口。“陆辰远,你别在这里倒打一耙!”林晚的声音提高了些,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当初是谁非要我放弃去巴黎交换的机会?是谁说学艺术没出息,
不如早点考个公务员安稳?是谁连我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都要干涉?你那不是安排,
是控制!”陆辰远的脸色在走廊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他抿紧了唇,没有立刻反驳。
酢浆草还举在半空中,像个不合时宜的道具。“那盆熊童子,”林晚继续道,语气激动起来,
“我走的时候,把它放在窗台上了。我以为你会记得浇水,毕竟那是‘你’送的,
‘你’认为重要的东西!可结果呢?它死了!就像我们之间一样,死了!
你现在拿一株野草来,是想证明什么?证明是我没有照顾好它?证明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一口气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着。这些年来,她很少允许自己这样情绪外露,
尤其是在工作上。但面对陆辰远,那些修炼多年的冷静自制,似乎总是不堪一击。
陆辰远沉默地看着她,眼神复杂,有痛楚,有挣扎,还有一丝……了然?
他缓缓放下了举着酢浆草的手,声音低沉了下去:“所以,你认为我当年的一切安排,
都是错的?都是……控制?”“难道不是吗?”林晚反问,语气带着挑衅,
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她需要确认,需要听到他的否认或者解释,
需要为当年那个仓皇逃离的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注脚。陆辰远没有直接回答。
他低头看着手里那株蔫头耷脑的酢浆草,良久,才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林晚,我那时候……只是害怕。”害怕?
这个词从陆辰远嘴里说出来,让林晚愣住了。他从来都是自信满满、掌控一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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