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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通缉令我的农学生老公藏不住了》苏晚晴苏晚晴已完结小说_校花通缉令我的农学生老公藏不住了(苏晚晴苏晚晴)经典小说

双龙戏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校花通缉令我的农学生老公藏不住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晚晴苏晚晴,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晴的男生情感小说《校花通缉令:我的农学生老公藏不住了》,由网络作家“双龙戏猪”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9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1:54:0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校花通缉令:我的农学生老公藏不住了

主角:苏晚晴   更新:2025-09-25 13: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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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梁凡,平平无奇的农学院现代农业172班学生,特长是能把快死的盆栽聊活,

缺点是偶尔管不住自己的手。而我这辈子管不住手的最严重后果,就是惹上了数学系的系花,

人送外号“冰山女王”的苏晚晴。事情发生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刚跟谈了三个月就绿了我的前女友林薇薇在电话里激情对线。“林薇薇我告诉你,

你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鱼塘里养的鱼,比我们农学院实验田里的蚯蚓都多!

祝你和那个开A4的早生贵子,不对,祝你们连生八个,个个都是俄罗斯套娃,

一个比一个绿!”我一边骂得口干舌燥,一边怒气冲冲地走过女生宿舍楼下。

一股无名火在我胸中熊熊燃烧,感觉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我逝去的爱情和话费。就在这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楼阳台外沿摆着的一排绿植。其中一盆仙人掌,

长得跟个绿色的狼牙棒似的,嚣张跋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植物。“长得丑就算了,

还带刺,跟林薇薇一个德行!”我心里骂着,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我的罪恶之手。

我捏住它最长最粗的一根刺,用了个“倒拔垂杨柳”的劲儿,猛地一拽。

“嘶——”刺下来了,也扎我手了。我疼得一甩手,那根沾着我鲜血的罪恶之刺,

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精准地、垂直地、深深地扎进了旁边一盆看起来肉嘟嘟、软萌萌的多肉植物的“脸蛋”上。

一瞬间,那盆多肉就像被人打了一针,整个“肉”都蔫了。我:“……”草率了。

一股浓浓的罪恶感涌上心头。我骂的是林薇薇,关人家仙人掌和多肉什么事?它们是无辜的!

本着我们农学院学生“爱护植物,人人有责”的基本素养,

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和一支笔,在钱上写下一行字:“同学,对不起,

手欠了,赔你。——一个路过的帅哥。

”我把钱和那根罪恶的刺小心翼翼地放在仙人掌的盆栽边上,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潇洒地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然而,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物理学知识——风。

一阵妖风吹过,我那五十块钱的“赎罪券”直接被卷上了天,打着旋儿飞向了远方,

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当时没在意,毕竟,谁会为了一盆仙人掌大动干戈呢?事实证明,

我还是太年轻了。第二天,我们学校的表白墙、贴吧、朋友圈,

被一则“重金悬赏令”刷屏了。标题是:《全校通缉!

那个对我家“妙妙”和“香香”下毒手的男人!》内容图文并茂,声泪俱下。

图片是那盆被我“毁容”的多肉和被“拔刺”的仙人掌的特写,

文字描述更是堪称当代爽文:“此人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对我家‘妙妙’仙人掌施以拔刺酷刑,又将凶器插入我家‘香香’多肉体内,

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现场未留下任何线索,只剩一股王霸之气。本人苏晚晴,

在此悬赏五百元,寻找凶手线索!知情者请联系我,如果你就是凶手,

我劝你最好这辈子别让我逮到,否则,

我让你知道知道我们数学系的《高等代数》到底有几种解法!”落款:苏晚晴。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直接宕机。苏晚晴!那个常年霸占学校论坛“最美校花”榜首,

据说追她的男生能从南校门排到北校门再绕操场三圈的冰山女王?

那个据说除了学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连校长讲话都敢在下面刷《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学神?我,梁凡,一个平平无奇的农学生,

竟然把校花的“命根子”给毁了?还给它们起了这么……接地气的名字?妙妙?香香?

这画风不对啊!我室友“猴子”拍着我的肩膀,笑得跟个得了羊癫疯的猴一样:“凡哥,

牛逼啊!全校男生想跟苏晚晴说句话都难,你倒好,直接快进到全校通缉,

你这是捅了校花的……花窝了啊!”我欲哭无泪。我哪知道那是校花的花啊!再说,

谁家正经仙人掌叫“妙妙”啊!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像个地下工作者。走路贴墙根,

吃饭选角落,上课恨不得把头埋进书里。

我甚至把我所有社交平台的头像都换成了一只低头认错的熊猫头。我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苟住,这阵风很快就会过去。然而,我再次低估了数学系学神的侦查能力。一周后,

我正在上我们专业最有趣的《植物生理学》,讲台上,

头发花白的王教授正唾沫横飞地讲解着植物的光合作用。突然,

教室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全班同学,包括王教授,都齐刷刷地回头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女生,身穿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肌肤胜雪。她没化妆,

但那张脸却精致得像是AI建模出来的,

清冷的气质仿佛给这炎热的夏日教室带来了一丝寒意。是苏晚晴!

她怎么会来我们农学院的破教室?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下意识地把身子缩了缩,试图用我前面那个体重两百斤的胖子挡住自己。

苏晚晴的目光如同两台高精度雷达,缓缓扫过整个教室。当她的视线与我接触的那一刻,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两簇名为“逮到你了”的火焰。

她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然后,当着全班同学和王教授的面,

伸出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我。“梁凡,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全场死寂。我:“?

??”不是,大姐,你通缉令上写的不是这个词啊!你这网络热梗是不是用错地方了?而且,

我哪儿老了?我风华正茂好吗!王教授扶了扶老花镜,一脸懵逼地看着苏晚晴,

又看看我:“这位同学,你……是在叫我吗?”苏晚晴这才意识到口误,俏脸一红,

但立刻又恢复了冰冷。她清了清嗓子,对着王教授微微鞠躬:“教授,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找梁凡有点私事。”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聚焦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八卦、羡慕、嫉妒,以及一丝丝……同情。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芭比Q了。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在全班同学吃瓜的目光中,

我“蹭”地一下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王教授身边,

一脸真诚地扶住他的胳膊:“王教授,您刚才讲的关于‘卡尔文循环’的细节,

学生我还有点疑问,要不……我们去您办公室详谈?”王教授一脸欣慰:“孺子可教也!走!

”就这样,我以“探讨学术”为名,在苏晚晴冰冷的注视下,成功地从她眼皮子底下溜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王教授的“贴身挂件”。他上课我蹭课,他去办公室我端茶,

他回家我甚至厚着脸皮去蹭饭,美其名曰“感受学术家庭的熏陶”。

王教授对我这个突然变得“勤奋好学”的学生非常满意,而苏晚晴,

虽然好几次试图在办公室门口堵我,但碍于王教授在场,

她一个数学系的也不好意思闯我们农学院教授的办公室,

只能在外面用眼神对我进行千刀万剐。我本以为,只要我熬到期末,等这事儿凉了,

我就安全了。然而,我再一次低估了一个女人的记仇程度,

尤其是当这个女人还是个学神的时候。这天下午,我正在我们学院的实践菜园里,

精心照料我的期末作业——一株从种子开始培育的小番茄苗。这可是我的命根子,

期末成绩的百分之三十都指望它了。就在我给我的宝贝番茄苗浇水的时候,

手机突然“叮”地一声。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一看,我差点当场心肌梗塞。

照片里,我那棵绿油油、长势喜人的小番茄苗,被连根拔起,根部的泥土还往下掉着渣。

而在它的旁边,是一只握着它的手,那只手纤细白皙,

手腕上还戴着一串我见过好几次的星星手链。是苏晚晴!

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你的‘鹅子’在我手上。半小时内,到菜园东南角的废弃工具间来。

晚一秒,我就让它当场开花,白色的那种。”“我靠!”我怒吼一声,也顾不上收拾工具了,

拔腿就往工具间的方向狂奔。绑架!这是赤裸裸的绑架!还是绑架我的期末作业!

简直丧心病狂!我一路狂奔,带起的风都充满了愤怒的味道。

当我一脚踹开工具间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时,看到的正是苏晚晴好整以暇地站在里面,

手里……拎着我的小番茄。“苏晚晴!你把我的番茄给我放下!”我气喘吁吁地吼道。

她冷笑一声,把我的番茄苗在我眼前晃了晃:“哟,这么快就到了?

看来这‘鹅子’对你挺重要啊。”“废话!那是我百分之三十的绩点!

”我心疼地看着我那被倒拎着、叶子都蔫了的小番茄,“你到底想干嘛?

不就是一盆仙人掌和多肉吗?我赔你钱还不行吗?”“钱?”她挑了挑眉,

“你觉得我苏晚晴是缺钱的人吗?我告诉你,梁凡,我那盆‘妙妙’,

是我从大一就开始养的,它是有名字有尊严的!你对它造成的伤害,是金钱无法弥补的!

”我简直要被她的逻辑气笑了:“大姐,它就是一盆仙人掌!它唯一的尊严就是扎人!

再说了,我不就拔了它一根刺吗?至于吗?”“至于!”她斩钉截铁,

“那根刺是它最长最硬的一根!是它的王者之刺!你拔了它,就等于毁了它的王霸之气!

而且,你还把它插在了我家‘香香’的脸上!你知道‘香香’有多痛苦吗?它现在都抑郁了!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跟一个给仙人掌起名叫“妙妙”的女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我决定曲线救国。我仔细看了看她,然后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仙人掌快死了,想讹我?”苏晚晴一愣:“你什么意思?”我清了清嗓子,

开启了我的专业忽悠模式:“我看你那盆仙人掌的照片了,虽然被我拔了根刺,

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它的根部已经开始有轻微的腐烂迹象了。你是不是浇水太勤了?

仙人掌不能天天浇水,你这是爱它还是害它啊?”这纯属我瞎掰的,隔着照片我能看出个鬼。

但我们农学生,在植物这方面,气势必须拿捏住。苏-植物杀手-晚晴显然被我唬住了。

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腐……腐烂?不可能!我每天都给它浇水的!”“那就是问题所在!

”我痛心疾首地一拍大腿,“完了完了,再这么下去,不出半个月,

你家‘妙妙’就得变成‘妙脆角’了。唉,可惜了,本来还有救的。”“有救?

”苏晚晴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怎么知道有救?你会救?”“我?

”我挺起胸膛,一脸高深莫测,“区区仙人掌根腐病,对我这个农学院的高材生来说,

洒洒水啦。”“那你快去救它!”她立刻把我的小番茄往我怀里一塞,拉着我的胳膊就要走。

我心里一喜,计划通!然而,就在我们转身的时候,意外发生了。苏晚晴因为走得太急,

没注意脚下,一脚踩在了一块松动的砖头上,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倒。我下意识地去扶她,

结果她手一扬,直接把我的小番茄给甩了出去。“啪叽”一声,我的宝贝番茄苗,

被她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期末作业,我那百分之三十的绩点,

在我面前,变成了一滩绿色的泥。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的怒火,

如同积压了五千年的火山,瞬间爆发了。“苏!晚!晴!”我一字一顿地吼出她的名字,

双眼赤红。苏晚晴也懵了,她看着身下的“惨案”,又看看我,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气疯了,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报复。我抬起脚,

对着她那只穿着白色帆布鞋的脚,狠狠地踩了下去!“啊——!”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五分钟后,校医院。我和苏晚晴一人占着一张病床,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我的小番茄,彻底牺牲了。苏晚晴的脚,光荣负伤了,医生说是轻微骨裂,需要上石膏。

校医是个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哥哥,他看看我,又看看苏晚晴,推了推眼镜,

一脸“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谈恋爱就谈恋爱,

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呢?打是亲骂是爱,打进医院是真爱是吧?”苏晚晴脸一红,

梗着脖子说:“谁跟他谈恋爱!医生你别胡说!”我也赶紧撇清:“就是!

我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校医小哥耸耸肩,一边给苏晚晴的脚打石膏,

一边对我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不管怎么说,对女孩子要温柔。你看你,

把人家脚踩成这样。还有你,”他又转向苏晚晴,“你也注意点,别老惹你男朋友生气。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俩异口同声地吼道。校医小哥被我们吼得一愣,

随即露出了一个“我懂的”的微笑,低头写病历,嘴里小声嘀咕:“行了行了,知道了,

以后注意点就行了……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我俩对视一眼,

又同时“哼”的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梁子,这下结得更大了。

自从“校医院共卧”事件后,我和苏晚晴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她拄着拐,

一瘸一拐地在校园里寻找我的身影,那架势,活像一个追魂索命的终结者。而我,

则发挥了游击战的精髓,敌进我退,敌驻我扰,坚决不和她正面硬刚。那天晚上,

我冒着被她逮住的风险,偷偷溜回菜园,想去祭奠一下我那惨死的小番茄。毕竟,

那是我亲手养大的“鹅子”,虽然它已经化作了春泥,但它的精神永存。

我刚在“案发现场”蹲下,还没来得及酝酿悲伤的情绪,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叩、叩、叩”的声音。是拐杖杵地的声音!我心里一惊,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黑影正一瘸一拐地朝我这边靠近。月黑风高,荒郊菜园,

一个拄着拐的女人……这不就是恐怖片标准开场吗?“苏晚晴!你大半夜不睡觉,

又想干什么!”我吓得汗毛倒竖,以为她要对我剩下的实验作物下毒手。“我警告你,

你别乱来啊!这些可都是我们班同学的命根子,你要是敢动它们,

我们农学院一百多号壮汉饶不了你!”那黑影顿了一下,

然后一个清冷又带着一丝恼怒的声音传来:“梁凡?你鬼叫什么!谁要动你的破菜了!

”是苏晚晴。她走到近前,我才看清,她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喷壶。“你……”我指着喷壶,

“你拿这玩意儿干嘛?想喷农药啊?”苏晚晴气得用拐杖使劲跺了一下地:“你才有毒!

我是来给我家‘妙妙’浇水的!”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妙妙”是那盆仙人掌。

可她家仙人掌不是在宿舍吗?“你把它搬这儿来了?”“废话!”她白了我一眼,

“那天听你胡说八道,说它要烂根了,我就把它搬出来,让它接接地气,

吸收一下天地之精华。”我:“……”大姐,你这是养仙人掌,还是修仙啊?

我俩正大眼瞪小眼地对峙着,突然,毫无征兆地,天空“轰隆”一声炸雷,紧接着,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下雨了!”我俩同时喊出声。

我第一反应是冲向我的新番茄苗,苏晚晴则是护着她的“妙妙”。

夏天的雷阵雨来得又急又猛,瞬间就把我们淋成了落汤鸡。苏晚晴的白裙子湿透了,

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一瘸一拐地抱着花盆,样子既狼狈又有点……好笑。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消了一半。“喂!”我冲她喊道,

“别管你那破仙人掌了!先找个地方躲雨!”“要你管!”她嘴上犟,

身体却很诚实地往最近的屋檐下挪。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俩挤在一个狭窄的屋檐下,气氛再次尴尬起来。“那个……”我打破了沉默,

“你脚没事吧?”“托你的福,好得很。”她冷冰冰地回答。就在这时,

我室友猴子打着一把巨大的太阳伞,跟个移动蘑菇似的从雨幕中冲了过来。“凡哥!凡哥!

我来救你了!”看到我,他一个急刹车,然后目光落在了我身边的苏晚晴身上,

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猥琐。“哟,苏大学霸也在这儿呢?凡哥,你行啊,

这都发展到雨中漫步了?”“滚蛋!

”我没好气地从他手里抢过那把能容纳四五个人的巨型太阳伞,“伞留下,人可以滚了。

”猴子嘿嘿一笑,给我比了个“我懂的”手势,然后一头扎进雨里跑了。现在,伞有了。

我撑开伞,对苏晚晴说:“走吧,我送你回宿舍。”她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那把印着“XX驾校,包教包会”的土味大伞,嘴角抽了抽,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默默地站到了伞下。从菜园到女生宿舍的路不长,但那天晚上,我们走得特别慢。雨声很大,

掩盖了我们之间的尴尬。我尽量把伞往她那边倾斜,自己的半个肩膀都湿透了。

快到宿舍楼下时,她突然开口了:“梁凡。”“啊?”“你……真是个奇葩。

”我:“……”这算是夸奖吗?送她到宿舍楼下,我把伞递给她:“伞你先用着吧。

”她接过伞,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一瘸一拐地进了宿舍楼。

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这个“冰山女王”,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当然,

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不到十二个小时。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被苏晚晴的消息轰炸了。

“梁凡,我家的‘妙妙’和‘香香’就拜托你了!”“你记得,‘妙妙’不能多浇水,

但是要多晒太阳。”“‘香香’喜欢散射光,别让太阳直射它。”“你每天都要给我拍照片,

早中晚各一次!”“听到了没有?回话!”“梁凡你死了吗?

”“愤怒”我被吵得脑仁疼,只好回了个“知道了”。

结果她立刻回过来:“把我微信置顶,方便我随时检查。”我:“凭什么?

”苏晚晴:“凭我的‘妙妙’和‘香香’在你手上。你要是不想它们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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