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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锚海噬(李拜天老陈)热门小说排行_完结版小说锈锚海噬李拜天老陈

借花献佛的李拜天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锈锚海噬》是借花献佛的李拜天的小说。内容精选: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老陈的现实情感,破镜重圆,家庭,推理,逆袭小说《锈锚海噬》,由实力作家“借花献佛的李拜天”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57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3:19: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锈锚海噬

主角:李拜天,老陈   更新:2025-09-25 09:4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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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幽灵游艇之谜老渔民发现一艘搁浅的豪华游艇,里面空无一人却有生活痕迹。

他偷偷搬走艇上贵重物品变卖,从此噩梦缠身——每晚梦见游艇主人浑身湿透站在床前,

无声地伸出手。---海是铅灰色的,黏稠得像一锅冷掉的粥。天还没亮透,

那种灰蒙蒙的光线勉强能让人分辨出起伏的海平面和更远处模糊成一团的雾霭。

老陈把柴油机熄了火,破旧的木质渔船便随着涌浪懒洋洋地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

空气里是那股永远散不掉的咸腥气,混着柴油和腐烂海藻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

他直了直腰,后脊梁骨一阵酸麻,像生了锈的合页。这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这一带海域离岸远,鱼汛也一年比一年靠不住。儿子在县城的建筑工地上,

几个月没往家寄钱了,电话里总是说“快了,快了,工程款下来就寄”。儿媳带着小孙子,

眼巴巴指望着他这点从牙缝里抠出来的收成。网沉甸甸地拉上来,扑棱棱闪着惨白鳞光的,

多是些不值钱的小杂鱼,偶尔有几条像样的鲳鱼或黄鱼,也蔫头耷脑,没了活气。

老陈把它们分拣出来,扔进旁边的塑料筐,冰块碴子混着鱼鳞,粘在粗糙的手套上,

冷冰冰的。他叹了口气,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一根“大前门”,划了好几根火柴才点着。

辛辣的烟气吸入肺里,稍微驱散了一点清晨的寒意和心头的憋闷。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空旷的海面,就在这时,他看见了那个东西。在东南方向,

离他的船大概百十来米的地方,一块突出的黑色礁石后面,隐约有个白色的轮廓。

不是礁石本身的颜色,那白得太扎眼,线条也太规整。老陈眯缝起被海风腌得通红的眼睛,

又仔细瞅了瞅。像艘船,但绝不是他们这种讨海人的渔船。那船体……流线型的,

看着就贵气。他心里咯噔一下。这片海域暗礁多,水流乱,

平时除了他们这些熟悉水路的老家伙,很少有船敢贸然闯进来。搁浅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仪表盘上的GPS,又抬头望了望天。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

海风比刚才更劲了些,推着浪头一下下拍打着船帮。犹豫了一会儿,

老陈还是重新发动了柴油机。机器发出沉闷的吼叫,渔船笨拙地调了个头,

朝着那白色轮廓缓缓靠了过去。离得越近,那东西的模样就越清晰。果然是一艘游艇,

双层的,通体雪白,即使在这种晦暗的天光下,也能看出其工艺的精良。

船体斜斜地卡在几块礁石中间,船头翘起,船尾则几乎没在水里。安静,太安静了,

听不到一丝人声,只有海浪拍打礁石和船体的哗哗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

像冰冷的海水,慢慢浸透老陈的四肢百骸。他把船在十几米外下锚,不敢靠得太近。

然后他放下小舢板,划着水,一点点凑近那艘沉默的白色巨物。“喂!有人吗?

”老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海面上显得异常单薄,立刻就被风声浪声吞没了。

没有任何回应。游艇像一头搁浅的、已经死去的巨兽。他能看到船舷上挂着的旧轮胎防撞垫,

还有名字,是几个洋文,他一个也不认识。油漆锃亮,不像在海上漂了多久的样子。靠近了,

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另一种生活的气息——油漆、香水、或者是什么别的昂贵东西的味道,

与周围咸腥的海风格格不入。他试探着用手里的船桨,碰了碰游艇的船舷。

坚硬的玻璃钢发出沉闷的响声。还是没有动静。好奇心最终压过了不安。

老陈抓住游艇船舷上垂下的一个扶手,笨拙地、费劲地攀爬了上去。甲板是柚木的,

踩上去的感觉和他那破渔船的粗糙木板完全不同。上面散落着几把折叠躺椅,

一张小圆桌翻倒在地,一个空的高脚杯卡在排水孔旁边,随着船的轻微晃动滚来滚去。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舱门是虚掩着的。他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霉味、酒气和某种甜腻香气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光线很暗,

只有舷窗透进些许微光。客厅很宽敞,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

沙发是真皮的,茶几上放着半瓶洋酒,瓶塞开着,旁边还有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

里面残留着一点琥珀色的液体。仿佛主人刚刚还在这里小酌,只是暂时离开了。

老陈的心跳得厉害。他像个闯入别人家室的窃贼,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穿过客厅,

推开一扇门,是卧室。床铺有些凌乱,一条丝质睡袍随意搭在椅背上。梳妆台上,

散落着一些化妆品,一支口红滚落在地。另一间像是书房,书架上摆满了精装书,

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是黑的。整个游艇内部,一切都保持着有人生活的痕迹,

甚至带着一丝匆忙离开的迹象,但就是空无一人。这种极度的“在场”与“缺席”的对比,

让老陈脊背发凉。他不敢再往里走了,退回到客厅。目光扫过,

落在酒柜下层一个半开的抽屉里。里面似乎有些小玩意儿,

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拉开抽屉。

里面是一些手表、钢笔、还有几件女士首饰。一块金表,表盘精致,

表链沉甸甸的;一支黑色的钢笔,笔帽上有个金色的标志;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胸针,

即使光线不足,也幽幽地闪着光。老陈的手有些发抖。他活了大半辈子,

从没见过这么精致、这么显然价值不菲的东西。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窜进他的脑海:拿走它们。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激灵,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不行,这是别人的东西!万一主人回来了怎么办?这是贼啊!

老陈啊老陈,你一辈子老老实实,临老了要做这种下作事?

那四面漏风的破屋子……还有船舱里那半筐卖不上价的小杂鱼……这些念头像潮水般涌上来,

冲击着他那点可怜的道德堤坝。游艇搁浅在这里,看样子是废了。这些东西,

主人说不定早就不要了……我捡的,对,

算我捡的……没人知道……老天爷……海神娘娘……他的呼吸粗重起来,

内心的挣扎几乎要把他撕裂。他猛地转过身,想逃离这个地方。

但脚步却像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抽屉里的金光闪闪。最终,

对贫困的恐惧,对改善家人生活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他迅速地从抽屉里抓起那块金表和钢笔,塞进自己油腻腻的渔民外套口袋里。想了想,

又颤抖着拿起那枚蓝宝石胸针。触手冰凉。他还看到旁边有个小巧的丝绒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对钻石耳钉,碎钻拼成某种他看不懂的图案,璀璨得刺眼。他也一并揣进了怀里。

2 噩梦缠身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跳。他不敢再多停留一秒,像只受惊的老鼠,

跌跌撞撞地冲出客厅,爬下舢板,甚至顾不上平稳,几乎是摔进了自己的渔船里。

他手忙脚乱地起锚,发动柴油机,把马力开到最大。破渔船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颤抖着,

逃离了那片礁石,逃离了那艘沉默的白色游艇。自始至终,他都没敢再回头看一眼。

直到那白色斑点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被铅灰色的大海和雾霭吞没,老陈才稍微松了口气,

但怀里的那些硬物,却像炭火一样烫着他的胸口。他没有直接回村,而是绕了点路,

在一个更偏僻的小码头靠了岸。他把鱼廉价处理给熟悉的鱼贩,

对方对他今天少得可怜的收获嘟囔了几句,老陈也没心思理会。

他揣着那颗怦怦乱跳的心和那几件烫手的“财物”,坐上了去往县城的班车。

县城里有那么一两家收“旧货”的铺子,门脸不大,藏在巷子深处。老陈揣着东西,

像做贼一样,在巷口徘徊了很久,才一低头钻了进去。柜台后面是个戴眼镜的干瘦老头,

眼神精明。老陈哆哆嗦嗦地把东西掏出来,放在柜台上,话都说不利索了,

只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家里急用钱。老头拿起金表,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

又用放大镜瞅了瞅机芯和印记。拿起钢笔,旋开笔帽,看了看笔尖。最后,

他的目光在那枚蓝宝石胸针和那对钻石耳钉上停留了很久。他抬起眼皮,瞥了老陈一眼,

那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老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东西……倒是好东西。

”老头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沙哑,“不过嘛,这来路……嘿嘿。”他干笑两声,没再说下去,

只是报了一个价。一个远低于老陈预期,但又足以让他心惊肉跳的数字。老张了张嘴,

想争辩几句,但看到老头那洞悉一切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急需钱,他不敢多待。

最终,他几乎是抢过那一沓厚厚的、还带着油墨味的钞票,塞进怀里最里面的口袋,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店铺。身后,似乎传来老头一声若有若无的冷笑。怀揣着巨款,

老陈却没有一丝喜悦。那钞票也像炭火一样,烧灼着他的皮肤。他胡乱买了些米面粮油,

又给孙子买了件新衣服,便匆匆赶回了渔村。村子还是那个村子,低矮的石头房子,

歪歪扭扭的巷子,空气中弥漫着渔网和海货的腥气。但老陈觉得,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

他看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躲闪,觉得他们好像都知道了他的秘密。晚上,

他把大部分钱塞给儿媳,只说是最近鱼卖得好,攒下的。

儿媳惊喜的表情让他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负罪感。那天夜里,

他睡得很不踏实,辗转反侧,耳边总是回荡着海浪声,还有那艘游艇死一般的寂静。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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