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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给弟买房后,我妈报警抓我林航江澈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拒绝给弟买房后,我妈报警抓我林航江澈

宾宾有鲤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拒绝给弟买房后,我妈报警抓我》男女主角林航江澈,是小说写手宾宾有鲤所写。精彩内容:著名作家“宾宾有鲤”精心打造的小说《拒绝给弟买房后,我妈报警抓我》,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江澈,林航,刘芬,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52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3:17:5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拒绝给弟买房后,我妈报警抓我

主角:林航,江澈   更新:2025-09-25 09:4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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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儿砸,那五千块钱俺收到了。”电话那头,

我妈刘芬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一股子理所当然的味儿,像是皇帝批阅了奏折,

通知我“朕已阅”。我“嗯”了一声,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上正在渲染的3D模型,

那复杂的粒子特效正一帧一帧地烧着我的顶级显卡,也烧着我的耐心。“就一个‘嗯’?

没了?”刘芬同志的声调瞬间拔高了八度,穿透了我的降噪耳机,

带着一股子山东大葱蘸大酱的冲劲儿,“林舟我跟你说,你可别跟你那个二姨家的大表姐学,

人家在上海一个月挣一万,往家里打八千!你呢?你一个月挣五万,就给我打五千?

你打发要饭的呢?俺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我把耳机摘下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来了,

来了,每月一次的家庭伦理兼攀比批斗大会,准时上演。我清了清嗓子,

语气毫无波澜:“妈,我在北京,吃穿住用哪样不要钱?房租一个月就一万二,

水电网物业加起来小一千,我不得吃饭交通应酬?五千不少了。”“你放屁!

”我妈在电话那头直接爆了粗口,唾沫星子仿佛都能喷到我脸上,

“恁在北京住那么好的房子干么?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小王,住地下室,一个月才八百块!

把省下来的钱给家里,给你弟弟,那多好!你弟最近谈了个对象,人家姑娘说了,

没个像样的车,连门都不想出。你当哥的,心里就没点数?”哦豁,绕了半天,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给她的宝贝疙瘩,我那个眼高手低的弟弟林航铺路呢。

我心里冷笑一声,嘴上却依旧平静:“林航要买车,他自己没工作吗?

他不是在区里当公务员,铁饭碗,说出去脸上多有光吗?让他自己攒钱买啊。

”“你说的介是人话吗!”刘芬的声音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

“你弟弟一个月挣那三千二百块,去掉五险一金,到手两千七,他吃啥喝啥?他怎么攒钱?

他那是为国家做贡献!你呢?你在外头花天酒地,一个月挣那么多,

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弟弟!俺看你就是个白眼狼,没良心的玩意儿!”“我花天酒地?

”我气笑了,瞅了瞅我这乱得跟狗窝一样的单身公寓,地上是外卖盒子,

桌上是没洗的咖啡杯,唯一沾点“酒”的就是我为了提神喝的功能饮料。“妈,

我一天工作十六个小时,连轴转了快一个月了,刚把一个项目赶完,我哪有时间花天酒地?

”“你别跟俺在这儿叫苦!谁工作不辛苦?你弟弟在单位端茶倒水看领导脸色,

他就不辛苦了?林舟,俺给你挑明了说吧,你这个月,必须再打二十万回来,给你弟弟买车!

这事没得商量!你要是还认俺这个妈,认你那个弟弟,你就赶紧把钱转过来!”说完,

她“啪”地一下挂了电话,干脆利落,不给我一丝反驳的余地。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冷了下来。二十万?说得真轻巧。我靠在电竞椅上,转了半圈,

看着窗外北京灰蒙蒙的天空。月薪五万,这是我告诉他们的数字。一个听起来很多,

但又不至于让他们彻底疯狂的数字。我以为这样,每个月给他们五千,能换来一些清净。

我错了。人的贪欲,是永远填不满的。尤其是当你面对的是一个从骨子里就偏心,

把另一个儿子当成天,把你当成那个儿子登天的梯子的母亲时。我默默地打开了手机银行,

看着上面那一串长长的数字,那不是五万,而是我这几年拼死拼活,用健康和睡眠换来的,

足以在北京全款买下一套房的积蓄。我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陈旧的,

封皮都有些卷边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用黑色的水笔写着一行字:“2018年7月,

第一笔工资,转账5000元。妈说,隔壁张阿姨的儿子给了家里一万。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每一笔转账,每一次通话,每一次他们的索取和我的退让,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本账,我记了整整五年。我以为,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我的好。

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既然他们觉得我抠门,觉得我给的少,

觉得我是白眼狼……那我就当给他们看。我划开手机通讯录,

找到了一个备注为“江澈-铁嘴狐狸”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一个带着明显天津口音,听起来吊儿郎当但又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的男声传来。“嘛呢嘛呢?

林老板,又被你家那点破事儿给气着了?我说你介人就是心太善,换我,

早给他们拉黑八百回了。”我靠在椅背上,声音很轻,但异常坚定。“江澈,帮我准备一下。

”“准备嘛?”“我要回家一趟。”我看着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迹,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把这五年的账,跟他们好好算一算。

”2----------------江澈的动作比联邦快递还快。

我电话挂了不到半小时,他就把一堆文件加密打包发到了我的邮箱,

附带一句骚包的留言:“林总,您的‘讨债’装备已送达,请签收。另,友情提示,

今晚‘醉生梦死’顶级包厢已备好,随时恭候您凯旋归来,为您接风洗尘,

顺便欣赏一下您那帮极品亲戚的精彩嘴脸录像。倍儿地道!”我看着“醉生梦死”那四个字,

嘴角抽了抽。这孙子,总能用最风骚的语气,办最靠谱的事。

“醉生梦死”是京城里一家出了名的私人会所,安保严密,私密性极高,

是江澈这种“金牌律师”兼“纨绔子弟”最喜欢的销金窟。当然,我也是那里的常客,

不过我不是去销金,我是去挣钱的——会所老板是我早期的天使投资人之一,

我帮他设计了整套VI系统和内部装修的数字艺术方案。我没回复江澈的骚话,

而是订了最早一班回老家的高铁票。收拾行李?不存在的。除了身上这套衣服,一个手机,

一个充电宝,还有一个塞在内侧口袋里的,那个记了五年的账本,我什么都没带。这次回去,

不是探亲,是断亲。高铁飞驰,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像是被按了快进键的电影。

我靠在窗边,耳机里放着重金属摇滚,但脑子里却异常清晰。我在复盘,

复盘这五年来我犯下的每一个错误。最大的错误,就是对他们还抱有幻想。我总以为,

血缘是一种牢不可破的羁绊。我总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赚得足够多,

就能换来我妈刘芬一个肯定的眼神,一个平等的对待。事实证明,在刘芬的世界里,

儿子只有两种。一种是需要她掏心掏肺去疼的宝贝疙瘩林航,另一种,

是需要为这个宝贝疙瘩掏心掏肺的提款机林舟。高铁到站,一股熟悉的,

混杂着泥土和煤灰味的空气涌入鼻腔。我那个四线小城老家,还是老样子,

几十年都没什么变化。我没有通知任何人,自己打了辆车回家。

车在家门口的老式居民楼下停住。我付了钱,站在楼下,抬头看着三楼那个熟悉的窗户。

窗户上贴着喜字,是我弟林航结婚时贴的,已经褪色发白,却还顽强地挂在那里,

像一块揭不掉的伤疤。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吱呀作响的单元门,走了进去。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陈年的霉味。我一步步走上三楼,掏出钥匙,插进锁孔。

钥匙,竟然拧不动。锁被换了。我愣在原地,一股荒谬感和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就在这时,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我弟林航。

他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仿冒名牌运动服,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看到我,他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堆起了那种我最熟悉的,虚伪又带着点讨好的笑。“哎呀妈呀,哥,你咋回来了?

也不提前说一声,俺们好去接你啊!”他的东北口音带着一股子谄媚的油滑感,

听得我直犯恶心。我没理他,目光越过他,看向屋里。我妈刘芬正坐在沙发上,

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我那个新过门的弟媳妇张丽说着什么。看到我,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把手里的瓜子皮往地上一扔,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

介是谁啊?稀客啊!俺还以为恁在北京发了大财,忘了俺们这穷家小院了呢!

”她的山东腔调此刻充满了尖酸刻薄。张丽,我的弟媳,一个长相普通,

但眼神里透着精明和算计的女人,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我没进门,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家子和谐的场面,平静地问:“为什么换锁?

”林航脸上的笑容一僵,眼神躲闪着:“嗨,哥,你这说的,锁坏了,不就换个新的嘛,

多大点事儿。”“坏了?”我盯着他的眼睛,“我这把钥匙是原配的,怎么就开不了了?

”刘芬“霍”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门口,像一只要战斗的母鸡,

叉着腰瞪着我:“换锁怎么了?俺自己家换个锁,还得跟你个外人报备不成?

你一年到头不回来一次,留着钥匙干么?想当贼啊?”外人。她说我是外人。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了一下,但出奇的是,并不怎么疼,只是觉得麻木,

和一丝解脱般的轻松。“行,我是外人。”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了那个加密文件包,点开了第一个视频。视频里,是前天晚上,

我跟刘芬通话的录音。“……你这个月,必须再打二十万回来,给你弟弟买车!

这事没得商量!你要是还认俺这个妈……”刘芬尖锐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回荡,

林航和张丽的脸色瞬间变了。刘芬自己也愣住了,她指着我的手机,

手指都在发抖:“你……你个小畜生!你竟然敢录音?”我关掉视频,抬起眼,

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们三个人。“我不仅录音了。”我晃了晃手机,

屏幕上是江澈发来的文件列表,

芬女士名下银行账户资金流向分析》、《近五年林家大额消费与林舟先生汇款关联性报告》。

“我还请了律师,把我这五年给家里的每一分钱,都查得清清楚楚。

”我看着他们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我回来,不是来听你们骂我白眼狼的。

”“我是来跟你们,算总账的。”3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刘芬嗑瓜子剩下的瓜子皮在地上都显得格外碍眼。林航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

像个调色盘。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憋出一句:“哥,你……你这是干啥啊?一家人,

你请律师?你这是要跟俺们打官司啊?传出去俺的脸往哪儿搁?”“脸?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挪用我给妈看病的钱去给你老婆买包的时候,

怎么不觉得丢脸?你拿着我给家里装修的钱,去外面赌钱输个精光的时候,

怎么不觉得丢光了你那公务员的铁饭碗?”“你……你胡说!”林航急了,声音都变了调。

“我胡说?”我点开手机里江澈发来的第二份文件,

那是一份详细的银行流水和消费记录分析报告。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

上面清晰地标着每一笔资金的去向。“去年五月,我转了三万,

说是给妈做心脏搭桥手术的预备金。结果呢?妈的身体好得很,连医院的门都没进。这笔钱,

第二天就出现在你老婆张丽的账户里,然后,她在市里最大的奢侈品店,消费了两万八千八。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那个从我进门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但眼神里全是戏的弟媳张丽。

张丽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抓着林航胳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还有,今年过年,

我说家里房子旧了,给十万块钱重新装修一下,让二老住得舒服点。钱呢?”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他们心上,“钱到账第三天,

你就跟几个狐朋狗友去了市郊的地下**,一夜之间,输了八万。剩下两万,

你给你那几个‘兄弟’发了红包,让他们帮你瞒着。林航,我说的对不对?”林航的腿一软,

差点没站稳,幸亏张丽扶着他。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知道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收回手机,语气淡漠,“你以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天衣无缝?互联网时代,

只要有钱,没有查不到的秘密。”而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江澈的律师事务所有一个专门的调查部门,只要价格给到位,

能把一个人祖上三代干过什么都给你扒出来。查一个林航,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你……你个孽子!你竟然调查你亲弟弟!”刘芬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朝我扑了过来,扬起手就要往我脸上扇。我没有躲。

她的巴掌在离我脸颊还有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不是她手下留情,而是她的手腕,

被一只凭空出现的大手给攥住了。我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面无表情的壮汉。那人身形高大,胳膊比我大腿还粗,光是站在那里,

就带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你……你们是什么人?”刘芬吓得声音都发颤了。壮汉没说话,

只是像铁钳一样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刘芬就疼得“哎哟”叫出了声。“放开俺妈!

”林航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句,却不敢上前一步。我侧过身,让出身后的另一个人。

江澈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他慢悠悠地走进来,皮鞋踩在陈旧的地板上,

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天津话,对着刘芬和林航,

像是在看两只笼子里的猴儿。“嘛呢嘛呢?一大早的就上演全武行啊?大姨,您这岁数了,

可悠着点儿,这要是把手给崴了,或者把我这金贵的当事人给打坏了,

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啧啧,我这计算器都快按冒烟了。”他扶了扶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江澈,林舟先生的私人法律顾问。这位,

”他指了指那个壮汉,“是我的保镖兼司机,阿力。

主要负责保障我以及我的当事人的……人身安全。”刘芬和林航彻底傻眼了。

他们这种小城市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电影里黑社会谈判的场面,

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自己家里。“律师?”刘芬喃喃道,她终于意识到,这次的事情,

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了。“对,律师。”江澈从他那骚包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

轻轻放在客厅那张破旧的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却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跳。

“林舟先生呢,心善,念着旧情,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所以委托我先来跟几位……友好协商一下。”江澈笑眯眯地说道,

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发毛。“这呢,是我当事人林舟先生,这五年来,

通过银行转账、微信、支付宝等各种渠道,向刘芬女士和林航先生提供的所有资金的明细,

总计,一百二十六万七千八百元。”他顿了顿,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而这些钱,

根据我们的调查,其中只有不到百分之十,也就是大约十二万元,

是用于刘芬女士的正常生活开销。剩下的,

一百一十多万……”江澈的目光在林航和张丽的脸上一扫,

慢悠悠地吐出后半句话:“……全都进了你们二位的口袋,用于买车、买房、买奢侈品,

以及……偿还赌债。”他把文件往前一推,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根据我国法律,林舟先生对刘芬女士有赡养义务,

但没有为林航先生的奢侈生活和不良嗜好买单的义务。这些钱,在法律上,

可以被认定为‘不当得利’。”“所以,我们今天来,主要就是谈一件事。

”江澈的嘴角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这笔钱,你们是打算……主动还呢?

还是想等我们发了律师函,上了法庭,让全区的父老乡亲都来听听,

咱们林大公务员是怎么‘啃哥’‘啃老’,最后把自己啃进失信人员名单的呢?

”4江澈的话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小小的客厅里炸开了锅。“不当得利?上法庭?失信人员?

”这些词对于刘芬和林航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他们闹过,吵过,撒泼打滚过,

但从来没想过,家里的事,会跟“法律”这两个冰冷的字眼扯上关系。

林航的脸彻底没了血色,他当公务员,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和“前途”。

一旦成了失信人员,别说前途了,工作都可能保不住。他颤抖着声音,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哥,哥……不至于,

真的不至于这样……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我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漠,“把我当提款机的时候,你们说是一家人。把我当外人,

换掉门锁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是一家人?林航,你扪心自问,这五年,你叫过我几声哥?

除了要钱的时候。”林航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芬看着自己宝贝儿子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得跟刀割一样。

她那股子泼辣劲儿又上来了,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动手,只能扯着嗓子哭嚎。“林舟啊!

你个天杀的!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你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俺也不活了!

俺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对俺们?你这是要让街坊邻居戳俺们的脊梁骨啊!

俺没法活了!呜呜呜……”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

开始上演她最拿手的剧目——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往,只要她使出这招,

我爸虽然他常年在外打工,基本是个隐形人和我,都会立刻缴械投降。但今天,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表演。江澈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录音笔,按下了录音键,笑眯眯地对着刘芬:“大姨,您继续,

声情并茂,感情真挚。这些可都是呈堂证供,

证明您二位对我当事人进行了长期的精神压迫和情感勒索。到时候给法官听听,

说不定还能酌情多判你们还点精神损失费。”刘芬的哭声戛然而止,

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江澈手里的录音笔,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你们……”她气得浑身发抖。“我什么?”江澈收起录音笔,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

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刘女士,林先生,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说了。两条路,

你们自己选。”“第一,主动归还这一百一十万的不当得利。念在亲情的份上,

林舟先生可以不追究利息。你们可以分期,我们可以签一个具有法律效力的还款协议。

”“第二,”江澈的眼神变得凌厉,“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要还的就不仅仅是本金了。

林航先生的工作,名誉,以及未来的前途,会受到什么影响,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把那份打印出来的还款协议推到茶几中央。“给你们十分钟考虑。阿力,看表。

”那个叫阿力的壮汉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腕,露出一个硕大的电子表,

上面红色的数字开始跳动。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电子表“滴答滴答”的声音,

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林航的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他不停地用眼神向刘芬求救。

刘芬的脸色变幻不定,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林航,一会儿又看看那份协议,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不甘。一百一十万!这个数字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把他们卖了都凑不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丽,那个一直沉默的弟媳,突然开了口。

她的声音很冷静,跟这个家的氛围格格不入:“我们还。但是,我们没那么多钱。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轻蔑,

只剩下一种现实的考量:“林舟……哥,我们知道错了。但是一百一十万,

你就是把我们逼死,我们也拿不出来。你看,能不能……少一点?”我看着她,心里冷笑。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讨价还价。我没说话,只是看向江澈。江澈扶了扶眼镜,

慢悠悠地说:“这位……弟媳是吧?讨价还价可不是这么个讨法。现在是你们求着我们,

不是我们求着你们。法律上,一分钱都不能少。不过嘛……”他故意拉长了声音。

林航和张丽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不过,看在你们还算有那么一点点诚意的份上,

我们可以提供第三个方案。”江澈从公文包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这套房子,是吧?

”他用下巴指了指周围,“房本上是刘芬女士和你父亲林建国的名字。根据我们评估,

这套房子目前市场价大概在四十万左右。”他把一份房产转让协议放在了还款协议旁边。

“把这套房子,过户到林舟先生名下,可以抵扣四十万。剩下的七十万,你们分十年还清,

每个月还不到六千块。以林航先生公务员的稳定收入,加上你老婆的工资,省吃俭用一点,

应该……还得起吧?”江-扒皮-澈,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用他们的房子,

抵他们欠我的债。釜底抽薪,不过如此。刘芬一听要动她的房子,整个人都炸了。“不行!

绝对不行!这是俺们的家!你们这是要抢劫啊!”“大姨,注意您的用词。

”江澈的语气冷了下来,“这不是抢劫,这是合法的债务抵偿。或者,

您更喜欢我们去法院申请强制执行,把房子拍卖掉?到时候,价格可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

而且,全区的人都会知道,林家为了给小儿子还赌债,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林航的身体晃了晃,他知道,江澈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事情闹大,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他一把拉住快要发疯的刘芬,声音带着哭腔:“妈!别闹了!就按他说的办吧!再闹下去,

我们什么都没了!”张丽也跟着劝道:“妈,房子没了,我们还能租。要是林航的工作没了,

我们一家人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风了!”刘芬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再看看我这张冷漠的脸,

和江澈那副“你不同意我就办了你”的表情,终于,她所有的气焰都熄灭了。

她像一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人,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半晌,

她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我签。”5刘芬说出“我签”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林航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瘫软在沙发上,眼神呆滞。张丽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对她来说,房子没了可以再挣,老公的工作要是没了,

那才是天塌了。江澈效率极高,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印泥和笔,

把房产转让协议和还款协议推到他们面前。“刘女士,林先生,签字,按手印吧。

”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像个没有感情的法律机器。刘芬颤抖着手,拿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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