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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芬陆长风《穿成受气包?不存在的,那就先断亲再致富》_《穿成受气包?不存在的,那就先断亲再致富》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芊月岁岁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女生生活《穿成受气包?不存在的,那就先断亲再致富》,讲述主角王翠芬陆长风的爱恨纠葛,作者“芊月岁岁”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情节人物是陆长风,王翠芬,苏晚卿的女生生活,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说《穿成受气包?不存在的,那就先断亲再致富》,由网络作家“芊月岁岁”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2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4:43:3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受气包?不存在的,那就先断亲再致富

主角:王翠芬,陆长风   更新:2025-09-25 08: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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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婆婆王翠芬将我死死按在泥地上,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唾沫横飞地嘶吼着,

声音传遍了整个军区大院:“苏晚卿!建国的抚恤金你今天必须拿出来!

你小叔子马上要娶媳妇,彩礼就差这笔钱!你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儿子,还想霸占他的卖命钱,

你的心是黑的吗!”我脑中一阵尖锐的刺痛,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汹涌而来。片刻后,我,

执掌大周后宫三十年,垂帘听政、杀伐果决的圣母皇太后,

成了这个叫苏晚卿的七十年代受气包。我缓缓睁开眼,那双见惯了尸山血海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死寂。我看着眼前这个撒泼的妇人,薄唇轻启,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哀家的钱,你也敢动?”1.“你说什么疯话?

”王翠芬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地摇晃着我的肩膀,“什么哀家不哀家的,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我告诉你苏晚卿,今天这钱你要是不拿出来,我就死在这儿,

让你和两个小杂种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小杂种?我眼神一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门口站着两个瘦弱的孩子,一男一女,正惊恐地看着我们。那是原主的一双儿女,

顾念和顾安。他们眼里的恐惧,像针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也扎醒了我。哀家?不,

我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了。但哀家的威严,不容侵犯。我反手扣住她粗糙的手腕,

看似纤细的手指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道。王翠芬吃痛,“嗷”地一声惨叫,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我借力起身,理了理身上满是泥土的粗布衣裳,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

直接将一百三四十斤的王翠芬狠狠掼在地上。“砰”的一声闷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围观的邻居都倒吸一口凉气。王翠芬的宝贝疙瘩,我的小叔子顾建军,

那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也吓傻了,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呻吟的王翠芬,语气淡漠如冰:“第一,顾建国是为国捐躯的烈士,

他的抚恤金,是国家给他妻子儿女的安家费,不是给你小儿子娶媳妇的彩礼。你们谁敢动,

谁就是挖烈士的根,是国家的罪人。”“第二,我苏晚卿的儿女,是烈士遗孤,

不是什么小杂种。你再敢辱骂他们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第三,”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所有看热闹的人,“从今天起,谁要是再敢上门找茬,

我就抱着顾建国的牌位去军区大院门口坐着。我倒要让首长们看看,烈士的家属,

就是这么被你们欺负的!”这几句话,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众人心上。

七十年代,最重名声,尤其是在这军区大院里。烈士家属的身份,就是我最大的护身符。

原主懦弱,不懂得利用,但我懂。王翠芬被我摔得七荤八素,又被我这番话吓得脸色发白,

捂着腰半天没敢再撒泼。顾建军色厉内荏地吼道:“苏晚卿,你敢!你信不信我揍你!

”我冷笑一声,缓缓走向他。他比我高一个头,却被我眼中的寒意逼得连连后退。

“你可以试试,”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看看是你先碰到我,

还是我先一头撞死在这门框上。我死了,就是你逼死烈士遗孀,你猜猜,

你那还没过门的媳妇,会不会连夜卷铺盖跑路?”顾建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也就敢窝里横,真要闹出人命,他第一个就得吓尿裤子。我不再理会他们,

转身拉过吓得瑟瑟发抖的顾念和顾安,将他们带回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王翠芬断断续续的咒骂声,但我充耳不闻。我打量着这个所谓的“家”,家徒四壁,

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乎再无他物。两个孩子面黄肌瘦,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

我摸了摸他们的小脸,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情绪。在皇宫里,我的孩子是太子,是皇子,

是金尊玉贵的象征。而眼前的这两个孩子,却是我苏晚卿的责任。

“娘……”顾念怯生生地开口,“你刚才,好吓人。”我收敛起满身的戾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以后,娘会保护你们,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原主记忆里,

她们母子三人已经两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我翻箱倒柜,只在米缸底刮出小半碗糙米。

正在我一筹所有展之际,一阵熟悉的晕眩感袭来。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变了。

不再是那间破败的小屋,而是我无比熟悉的,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凤鸾殿!这是我的寝宫!

殿内的一切都和我离宫前一模一样,紫檀木的桌案,案上的端砚和狼毫笔,

甚至角落里那座一人高的景泰蓝香炉,都和我记忆中的分毫不差。我试探性地往前走了几步,

触感真实无比。难道……我的凤鸾殿,成了我的随身空间?我心中一阵狂喜。若真是如此,

那这宫里的一切,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奇珍药材、甚至是御膳房囤积的食材……我快步走向偏殿,

推开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门后,是御膳房的储藏室。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顶级食材,

山珍海味,米面粮油,应有尽有。我随手拿起一块包装精致的桂花糖糕,触感温热,

仿佛刚刚出炉。我试着将它带出去。心念一动,眼前的景象又回到了那间破败的小屋。

而我的手中,赫然多了一块香气四溢的桂花糖糕。我成功了!我看着手中精致的糕点,

又看了看两个孩子渴望的眼神,笑了。天无绝人之路。我将桂花糕分成两半,

递给顾念和顾安:“吃吧,这是娘变出来的。”孩子们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口小口地吃着,

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看着他们,我心中暗暗发誓。从今天起,我苏晚卿,

绝不会再任人宰割。那些欺负过我们母子的人,我会让他们,百倍奉还!2.第二天一早,

王翠芬没来,我娘家的人却找上门了。来的是我妈刘兰芝和我哥苏卫国,

还有我那个尖酸刻薄的嫂子李红霞。他们一进门,

刘兰芝就拉着我的手开始哭天抢地:“晚卿啊,我的苦命女儿啊!

我听说王翠芬那个老虔婆又来逼你了?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她哭得情真意切,

仿佛真心疼我这个女儿。但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妈,从小就偏心儿子,对我非打即骂。

原主出嫁后,她更是三天两头以上门探望为名,实则来搜刮东西。如今顾建国死了,

抚恤金发下来,他们怕是比王翠芬还急。果然,我哥苏卫国清了清嗓子,开口了:“晚卿,

你婆家那边不是人,咱们不能再跟他们搅和了。这样,抚恤金哥先帮你保管着,

省得他们天天来闹,你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也护不住。”他话说得冠冕堂皇,

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床头那个破木箱子,那里头放着顾建国的抚恤金——整整五百块钱。

在七十年代,这可是一笔巨款。我嫂子李红霞也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啊晚卿,

你哥也是为你好。这钱放在你这儿,迟早被婆家抢了去。再说了,你一个寡妇,

要那么多钱干嘛?念念和安安以后上学,还不得靠我们这些舅舅舅妈?”瞧瞧,

这话说得多么“体贴”。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

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哥,嫂子,你们说得对。我也觉得这钱放在我这里不安全。

王翠芬昨天差点就抢走了,要不是我以死相逼,恐怕……”我故意说得含糊不清,

引他们遐想。苏卫国一听,眼睛都亮了:“我就说吧!还是哥有远见!快,把钱给哥,

哥给你存银行去,保证一分都少不了你的!”李红霞也催促道:“对对对,赶紧的,

别磨蹭了,万一那老虔婆又杀过来了怎么办?”我“为难”地看了一眼木箱子,

叹了口气:“可是……钱已经不在我这儿了。”“什么?!”三人异口同声,声音都变了调。

苏卫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急切地问:“钱呢?钱去哪儿了?苏晚卿,你别跟我耍花样!

”我吃痛地皱了皱眉,眼泪说来就来:“哥,你弄疼我了……昨天王翠芬和顾建军来闹,

说那钱要是我们敢动一分,他们就去派出所告我们侵占顾家财产。我一个妇道人家,

哪见过这阵仗,吓都吓死了。”“我怕他们真把钱抢走,又怕他们去告我,

就……就把钱暂时先给婆婆保管了。”我这话半真半假。王翠芬确实来闹了,

也确实说了类似的话。但我把钱给她,纯属胡扯。那五百块钱,早就在我觉醒的第一时间,

就被我收进了凤鸾殿空间里。“什么?!你把钱给王翠芬了?”李红霞的嗓门瞬间拔高,

尖得像要刺破人的耳膜,“苏晚卿你是不是猪脑子?你把钱给她,

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五百块啊!你个败家娘们!”她气得直跺脚,

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刘兰芝也一脸恨铁不成钢:“晚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那是你和孩子的命根子钱,你怎么能给外人呢?”苏卫国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你真是要气死我!那是我们老苏家的钱!顾建国死了,

你就是我们苏家的人,钱凭什么给他们顾家!”我心中冷笑。瞧瞧,这就不打自招了。

在他眼里,这抚恤金,从来就不是我的,而是他们苏家的。我就是要利用他们的贪婪,

让他们去狗咬狗。我低着头,委屈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婆婆说,

那钱她只是先保管,等小叔子结了婚,剩下的就还给我。她还写了字据呢……”“真的?

”苏卫国将信将疑。“真的,”我点点头,继续添油加醋,“婆婆说了,

这事儿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我娘家人知道,不然她就不认账了。

她说我娘家人就知道贴补娘家,靠不住。”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苏卫家人的怒火。

“好你个王翠芬!敢在背后这么编排我们!”李红霞气得叉腰,“走!卫国,找她算账去!

我倒要看看,她凭什么扣着我小姑子的钱,还敢骂我们!”苏卫国也怒火中烧:“对!

找她去!这钱必须拿回来!”刘兰芝也一改刚才的悲切,撸起袖子:“走!

我们苏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说罢,三人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门,直奔顾家而去。我站在门口,

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了。

3.我猜得没错,苏家人和顾家人很快就吵了起来。我抱着孩子,站在院子里,

远远就能听到王翠芬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和李红霞尖酸刻薄的叫骂声。“王翠芬!

你个老不死的!快把我妹子的抚恤金交出来!你凭什么霸占烈士的钱!”“李红霞你放屁!

谁看见我拿钱了?苏晚卿那个小贱人胡说八道,你们也信?我看是你们眼红,想来讹钱吧!

”“我们讹钱?你儿子结婚的彩礼钱都凑不齐,不是打这笔钱的主意是什么?

全大院谁不知道你什么德行!”“我什么德行?总比你们苏家强!卖女儿换彩礼,

现在女儿守寡了,又惦记上抚恤金了!一家子吸血鬼!”两方人马你来我往,

从口角之争迅速升级为全武行。王翠芬和李红霞两个女人率先扭打在一起,扯头发,抓脸,

无所不用其极。苏卫国和顾建军两个大男人也不甘示弱,互相推搡,很快也动起了拳脚。

整个军区大院都沸腾了。邻居们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对着两家人指指点点。“哎哟,

这苏家和顾家,为了钱,脸都不要了。”“可不是嘛!苏晚卿也真是可怜,

摊上这么两家极品亲戚。”“要我说,苏晚卿昨天那一下摔得好!对付这种人,就不能软弱!

”我听着周围的议论,抱着孩子,面无表情。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两家人丑陋的嘴脸。我要让他们在这大院里,彻底社死。

闹剧一直持续到军区大院的纠察队赶来,才强行将两家人分开。

带队的张干事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他厉声喝道:“像什么样子!这里是军区大院,

不是你们撒泼打滚的菜市场!都给我带到办公室去!”苏家人和顾家人灰头土脸地被带走了。

我则成了受害者,被张干事请到办公室“了解情况”。面对张干事,我收起了所有的锋芒,

变回了那个柔弱无助的烈士遗孀。我将两家人如何逼迫我交出抚恤金的事情,

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到伤心处,眼泪更是簌簌地往下掉。“张干事,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建国走了,就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他们……他们都当我是块肥肉,谁都想来咬一口。这日子,

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我的哭诉,引来了办公室里其他人的同情。张干事听完,

重重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烈士在前方保家卫国,流血牺牲,

他的家属在后方却要受这种委屈!这事,我们管定了!”最终,在军区领导的调解下,

事情得到了“解决”。王翠芬和苏卫国因为聚众斗殴,各写了一份深刻的检讨,

并在大院公告栏里张贴三天。至于抚恤金,张干事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我:“苏晚卿同志,

这笔钱,你自己能保管好吗?如果不行,我们可以暂时帮你存到单位的账上。

”这是在给我撑腰。我擦了擦眼泪,坚定地摇了摇头:“谢谢领导关心。

这是建国留给我们母子的最后一点念想,我想自己留着。请领导放心,以后谁再敢来抢,

我一定第一时间向组织报告!”我的态度,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赞赏。

王翠芬和苏卫国恨得牙痒痒,却一个字也不敢说。他们知道,再闹下去,

倒霉的只会是他们自己。经此一役,我在大院里的名声彻底变了。从一个任人拿捏的受气包,

变成了一个不好惹的“烈属刺头”。短时间内,应该没人敢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但这还远远不够。我苏晚卿,从不寄希望于别人的施舍和同情。我要的,是绝对的掌控力。

这个破地方,这两家吸血鬼,我一刻也不想再待。我必须尽快离开。而离开,需要钱,

需要门路。我看着空间里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慢慢成型。

4.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异常平静。顾家和苏家的人都没再上门,

大概是上次丢人丢得太狠,暂时没脸见我。我乐得清静,每天就待在家里,

用空间里的顶级食材给两个孩子调理身体。不过短短几天,顾念和顾安的脸色就红润了不少,

人也活泼了许多。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空间里的东西再多,也有用完的一天。而且,

坐吃山空,不是我的风格。我必须尽快将空间里的“死物”,变成这个时代能用的“活钱”。

我的目标,是黑市。七十年代,物资匮乏,很多东西都需要凭票供应。

这就催生了黑市的存在。在那里,只要有钱,就能买到各种紧俏货。反之,只要有货,

也能换到钱。我空间里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一样,都是这个时代难得一见的珍品。比如,

御贡的丝绸,养心殿的檀香,太医院的秘制药丸……但这些东西太扎眼,容易引来麻烦。

我思来想去,最终选定了两样东西:香皂和雪花膏。这两样东西,在后宫里是最低等的用物,

但在七十年代的普通人家,却是难得的奢侈品。而且,它们体积小,价值高,

方便携带和交易。我从空间里取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玫瑰香皂和一小盒茉莉雪花膏。

这两样东西,都是由宫里最好的匠人,用最天然的材料手工制成,香气清雅,质地细腻,

远非市面上那些粗糙的工业品可比。做好准备后,我找了个借口,

将孩子暂时托付给邻居张婶,然后换上一身不起眼的旧衣服,用头巾包住脸,悄悄出了门。

根据原主的记忆,黑市就在城南的一条小巷子里。我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那个地方。

巷子里人不多,但个个都行色匆匆,眼神警惕。大家都是来做“亏心事”的,自然不敢张扬。

我学着他们的样子,压低帽檐,靠在墙角,等着买家上门。很快,

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中年妇女注意到了我。她在我面前来回踱步了好几次,

才试探性地开口:“同志,要粮票吗?”这是黑市的切口。我摇了摇头,

压低声音说:“有好东西,城里见不着的。”女人眼睛一亮,来了兴趣:“什么东西?

拿出来看看。”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块玫瑰香皂,

只掀开油纸一角,露出一抹温润的粉色。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女人的眼睛都直了。“天哪!这是什么香皂?也太香了!”她凑过来,使劲闻了闻,

“这……这是玫瑰花做的?”“天然玫瑰花精油,宫里传出来的方子。”我面不改色地胡诌。

“宫里?”女人倒吸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在这个时代,“宫里”两个字,

自带一层神秘而高贵的光环。“怎么卖?”她迫不及待地问。我伸出五根手指。“五块钱?

”女人惊呼一声,“同志,你这比百货大楼里的高级香皂还贵一倍!”“百货大楼里的,

能有我这个好?”我慢悠悠地将香皂收回来,“我这东西,不止能洗澡,放在衣柜里,

熏得衣服都带香气。而且,用它洗脸,皮肤又白又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不信,你闻闻。

”我将手腕递到她面前。来之前,我特意用这香皂洗过手。女人将信将疑地闻了一下,

脸上立刻露出陶醉的表情:“真香!这香味,比雪花膏还好闻!”“怎么样?五块钱,

不贵吧?”女人犹豫了。五块钱,是普通工人小半个月的工资了。我看出她的心思,

又加了一把火:“我这儿还有配套的雪花膏,茉莉花香的,你要是两样都拿,算你便宜点。

”说着,我打开那盒雪花膏。清幽的茉莉香气,混合着刚才的玫瑰香,

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诱人气息。女人的防线,彻底被击溃了。“都要!我都要了!

”她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包,一层层打开,数出九块钱递给我,“同志,

九块钱,两样都给我,行吗?”我爽快地接过钱:“成交。”第一笔生意,轻松搞定。

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我胆子更大了。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成了黑市的常客。我摸清了规律,

每次只带少量几样东西,而且从不在一个地方久留,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我卖的东西,

也从香皂雪花膏,慢慢扩展到丝绸手帕、精致点心、甚至是治疗跌打损伤的特效药膏。

这些东西,都打着“宫廷秘方”、“御用贡品”的旗号,价格不菲,但每次都被抢购一空。

很快,我就在黑市里闯出了一个“宫里姐”的名号。大家都知道,有个神秘的女人,

手里总有好东西。半个月下来,我当初那五百块的抚恤金,已经翻了三倍,

变成了一千五百块。我手里的钱,越来越多了。离开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了。是时候,

和这里的一切,做个了断了。5.这天,我特意去供销社,买了两斤猪肉,一些糖果和布料。

然后,我堂而皇之地,先去了顾家。王翠芬和顾建军看到我提着这么多东西上门,

眼睛都直了。“你……你来干什么?”王翠芬警惕地看着我。我笑了笑,

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妈,建军,我来看看你们。建国走了,以后这个家,还要靠你们。

”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他们俩都懵了。“苏晚卿,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顾建军不相信我会有这么好心。我叹了口气,一脸“真诚”地说:“建军,

之前是嫂子不对,不该跟你和妈吵架。这不,我特意来给你们赔罪了。这里是二十块钱,

你拿着,就当是嫂子给你添的彩礼钱。”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塞到顾建军手里。

顾建军捏着那两张大团结,手都有些发抖。王翠芬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但还是有些怀疑:“你会这么好心?”“妈,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建国不在了,

你们就是念念和安安唯一的亲人了。以后,我们母子,还指望着你们多照应呢。

”我话说得滴水不漏,姿态放得极低。这番话,极大地满足了王翠芬的虚荣心。

她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哎,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不就没事了?行了行了,

东西我们收下了,你回去吧。”我点点头,转身离开。看着我离去的背影,

王翠芬和顾建军都以为,我这是斗不过他们,终于服软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

我这是最后的“告别”。离开顾家,我又提着剩下的东西,回了娘家。娘家的反应,

和顾家如出一辙。起初是警惕,怀疑。但在我一番“情真意切”的哭诉,

并送上猪肉布料和二十块钱后,他们的态度也迅速转变了。苏卫国拍着胸脯保证,

以后一定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罩着。李红霞也假惺惺地拉着我的手,说以后会常去看我。

我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心中只有冷笑。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第二天,

我用这些天赚的钱,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南下的火车票。为什么是两张?因为顾念还小,

可以不用买票。然后,我写了一封断亲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我苏晚卿,

自愿与顾家、苏家断绝一切关系,从此以后,婚丧嫁娶,各不相干。我还特意在信的末尾,

找了几个信得过的邻居,按了手印,作为见证。我将信复印了两份,一份塞进了顾家的门缝,

一份塞进了苏家的门缝。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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