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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佚名 更新:2025-09-25 02:4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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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尊,谢长风,曾是正道魁首,一剑霜寒十四州。后来,
他在仙魔大战里为了护住整个宗门,硬接了魔尊一掌,修为尽毁,
成了一个需要靠丹药吊命的病秧子。宗门里那些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长老们,
心思活泛起来了。他们说,为了宗门大局,炼丹峰的资源不能再由一个废人掌管。他们说,
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守不住这么大的家业。他们以为,师尊倒了,
炼丹峰就是一块谁都能来咬一口的肥肉。他们不知道。谢长风从来都不是我的靠山。
我才是他的。1.师尊的药,有点苦我师尊谢长风,现在是个废人。这话不是我说的,
是外面那些人传的。三天前,他为了护山门,一个人一把剑,拦住了魔尊半个时辰。
人是拦住了,但他自己也废了。经脉寸断,灵核碎裂,一身通天修为散得干干净净。
现在就躺在床上,每天靠我拿丹药吊着一口气。屋子里的药味很重,混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我端着一碗刚熬好的汤药走进去,师尊正靠在床头,脸色白得跟纸一样,看着窗外发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就算只是坐在那,也像一把出了鞘的剑,锋利得很。现在,
那股气没了。“师尊,喝药了。”我把碗递过去。他转过头,扯出一个笑,结果牵动了伤口,
咳得撕心裂肺。我赶紧放下碗,伸手在他背后轻轻拍着,渡过去一丝精纯的灵力,帮他顺气。
我的灵力很温和,像水,慢慢流淌,修复他那些破破烂爛的经脉。他身体僵了一下,
但没拒绝。咳完了,他接过碗,一口一口喝着。那药很苦,我放了三钱黄连,
专门清他体内的魔气余毒,苦得能让人舌头打结。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喝完把空碗递给我,
哑着嗓子问:“阿拂,外面……怎么样了?”我接过碗,拿出手帕擦掉他嘴角的药渍,
说:“没什么事,挺安静的。”他在撒谎。我知道。他根本没看窗外,
他是在用神识听外面的动静,但他现在神识弱得连这间屋子都出不去。我在撒谎。我知道。
外面一点都不安静。就在一炷香前,执法堂的何长老,带着几个弟子,“路过”我们炼丹峰,
说是来探望师尊。我把他拦在了门外。何长老挺着个肚子,一脸假惺惺的悲痛:“姜拂啊,
不是我说你,谢师兄为宗门鞠躬尽瘁,如今身受重创,我们做师弟的,难道看一眼都不行吗?
你这样把他关在屋里,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天衍宗苛待功臣呢。
”我当时手上还沾着药泥,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他,说:“家师需要静养,不见客。
何长老的心意,弟子代领了。”他旁边一个弟子,是他的亲侄子,叫何冲,
跳出来指着我:“姜拂你什么意思?我师叔是宗门长老,你一个弟子也敢拦?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炼丹峰有炼丹峰的规矩。师尊闭关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现在他老人家在养伤,跟闭关一个道理。”何长老的脸沉下来了,眯着眼看我:“姜拂,
你别恃宠而骄。现在谢师兄这个样子,炼丹峰不能一日无主。宗门每个月的丹药供给,
兹事体大,不能耽误。你一个丫头片子,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图穷匕见了。绕来绕去,
还是为了炼丹峰的丹药库。我师尊执掌炼丹峰百年,整个宗门的丹药供给都从这里出。
这里面的油水,大得吓人。以前师尊修为冠绝宗门,他们不敢有想法。现在师尊倒了,
他们觉得机会来了。我当时就想笑。但我忍住了,只是平淡地回了一句:“担不担得起,
不是何长老说了算。只要我师尊还是一日峰主,炼丹峰就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几位请回吧,
别在这,扰了师尊清净。”说完,我直接关了院门。隔着门,我都能听见何冲在那骂骂咧咧,
最后被何长老拉走了。这些事,我一个字都没跟师尊说。他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透着疲惫:“阿拂,辛苦你了。”我说:“不辛苦。师尊,你再睡会儿吧,
养足精神,伤才好得快。”他点点头,躺了下去。我给他盖好被子,
又往香炉里添了一块安神香,才端着空碗走了出去。走到院子里,我看着紧闭的院门,
把手里的药碗捏成了粉末。风一吹,散了。辛苦吗?不辛苦。就是有点烦。总有些苍蝇,
喜欢围着受伤的老虎嗡嗡叫。他们忘了,老虎就算受伤了,也还是老虎。何况,老虎身边,
还有一头一直假装自己是猫的猛兽。2.他们说,要开长老会第二天,天刚亮,
宗主就派人送来了请柬。一张给师尊,一张给我。说是要开长老会,
讨论“非常时期的宗门资源调配问题”。送请柬的弟子,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
他大概觉得,我们炼丹峰这回是在劫难逃了。我客客气气地把他送走,
拿着两张烫金的请柬回了屋。师尊已经醒了,正自己撑着想坐起来。我过去扶他,
在他背后垫了个软枕。“宗主要开会?”他看着我手里的请柬,声音还是又干又哑。“嗯。
”我把请柬放在桌上,“何长老他们,动作挺快。”师尊沉默了。
屋子里只有安神香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虚弱:“阿拂,要不……把丹药库的钥匙,交出去一部分吧。
就说我精力不济,请几位长老共同打理。”我正给他倒茶的手顿住了。我转头看他。
他靠在枕头上,头发有些乱了,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怕了。
不是怕那些长老,是怕我为了护着他,跟那些人硬碰硬,最后吃了亏。在他眼里,
我还是那个一百年前,他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小丫头。
他护了我一百年,习惯了。哪怕现在他自己都站不起来,第一反应还是护着我。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拧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暖。我把茶杯递到他手里,语气还是跟平时一样,
没什么起伏:“师尊,你的手都拿不稳剑了,还想着护着我呢?”他手一抖,
茶水洒出来一点。我拿过手帕,把他手上的水渍擦干,然后把他的手,连同茶杯一起,
重新握在我的手心里。我的手很暖,他的手却冰凉。“师尊,你把我捡回来的时候,
我就说过,这条命是你给的。以后,我护着你。”“你……”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一百年了。”我说,“一百年来,我每天练剑,炼丹,修炼。
你以为我是在干什么?打发时间吗?”我松开手,站直了身体。“你只管好好养伤。
其他的事,有我。”我说完,没再看他,转身走出了房间。他不知道,
我每天除了给他炼续命的丹药,还会给自己炼一种丹。那种丹,叫“敛息丹”,唯一的功效,
就是压制我的修为,让我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资质平平的内门弟子。
我吃了整整八十年。要不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修为涨得太快,吓到他老人家,
我可能早就飞升了。现在,我觉得这丹药,差不多可以停了。下午,何冲又来了。
这回他没敢闯院子,就在门口嚷嚷,说奉何长老之命,来“请”师尊和我,
去议事大殿参加长老会。那个“请”字,咬得特别重。我走到门口,拉开门。
何冲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出来了。“知道了。”我说。
“知道……知道就行!”他梗着脖子,强装镇定,“一个时辰后,议事大殿,
宗主和各位长老都等着呢。你们别迟到,不然就是不把宗门规矩放在眼里!”我看着他,
没说话。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又虚张声势地嚷了一句:“看什么看!有本事,
你让你师父自己站起来走过去啊!”我笑了。“他会去的。”我说,“我也会去。”然后,
我当着他的面,把门又关上了。一个时辰。足够了。足够我扶师尊起来,
给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足够我给他梳好有些花白的头发,戴上他最喜欢的白玉冠。
也足够我,去丹房里,取点东西。3.议事殿的门,不好进去议事大殿的路上,
师尊走得很慢。我扶着他,几乎是半抱着他。他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每走一步,
呼吸都变得粗重一分。从炼丹峰到议事大殿,不过一里路,我们走了快半个时辰。
路上遇到不少宗门弟子,他们看到师尊的样子,都远远地站着,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眼神里有同情,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看热闹的疏离。人就是这样。你站在山巅的时候,
所有人都敬你,畏你。你从山巅掉下来了,以前的敬畏,就都变成了谈资。
师尊大概是感觉到了那些目光,身体绷得很紧,头也埋得更低了。
我感觉到了他的窘迫和难堪。一个曾经顶天立地的男人,如今却要像个老朽一样,
被弟子扶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自己的衰弱。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把他的胳膊扶得更稳了些,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快到议事大殿的时候,师尊停了下来,喘着气说:“阿拂,我自己走进去。
”这是他最后的体面。我点点头,松开了手。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虽然脸色还是惨白,
脚步也有些虚浮,但他努力让自己走得稳一些,一步一步,走向那扇沉重的殿门。
我就跟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不远不近,他一回头就能看见,一伸手就能碰到。
议事大殿的门是开着的。门口站着两个执法堂的弟子,就是昨天跟着何冲一起来的那两个。
他们看到师尊,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喊了声“谢师叔”,然后就把手里的长戟一横,
拦住了去路。“两位这是什么意思?”我上前一步,冷声问道。其中一个弟子说:“姜师姐,
宗主有令,今日长老会,只许长老及各峰首座弟子入内。谢师叔当然可以进,
但是你……”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的轻蔑不加掩饰,“你只是个普通内门弟子,
没资格进去。”另一个弟子也附和道:“是啊,姜师姐,规矩就是规矩,你别为难我们。
”他们嘴上说着“为难”,脸上却全是看好戏的表情。这显然是何长老提前授意的,
他们想在一开始,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想把我和师尊分开,让他一个人,去面对一群饿狼。
师尊气得身体发抖,指着他们:“你们……放肆!”“谢师叔,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那两个弟子一点都不怕,反正他们身后站着的是何长老。我把师尊拉到我身后,
看着那两个弟子,忽然笑了。“炼丹峰首座弟子?”我问。“对啊,宗规如此。”“好。
”我点点头,“那我现在就是了。”那两个弟子愣了一下,然后哄笑起来:“姜师姐,
你开什么玩笑?首座弟子是峰主亲定,要上报宗主,记录在册的。你说你是你就是?
”“没错。”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我们回头,看到药堂的孙长老,
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是宗门里最年长的长老,也是师尊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孙长老走到我们面前,看都没看那两个弟子,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卷玉简,
扔给他们:“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半个时辰前,谢峰主亲笔签发,由我这个见证人,
刚刚送到宗主那里盖了印的任命书!从现在起,姜拂,就是炼丹峰唯一的首座弟子!
她有没有资格进去?”那两个弟子慌忙接住玉简,展开一看,脸都白了。玉简上,
师尊的签名和宗主的大印,都清清楚楚。他们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头都不敢抬:“弟子有眼不识泰山,请……请姜师姐恕罪!”我没理他们。
我转身扶住师尊:“师尊,我们进去吧。”师尊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他大概没想到,
我连这一步都算到了。在来之前,我就去找了孙长老,请他做了这个见证。我扶着师尊,
从那两个跪着的弟子中间,跨进了议事大殿的门。大殿里,宗主坐在正中,下面分两排,
坐了十几位长老。何长老就坐在左手第一位。他看到我扶着师尊进来,脸色明显一变。
当他看到我们身后,孙长老也慢悠悠走进来的时候,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大概以为,
今天这场鸿门宴,我们是待宰的羔羊。他错了。我不是羔羊。我是来掀桌子的。4.一杯茶,
敬往事我们在最末尾的位置坐了下来。那是以前给列席的弟子准备的。刚一坐下,
何长老就开口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整个大殿的人都听见:“谢师兄,你总算来了。
身体不适,就该在峰内好生休养,何必非要撑着来这一趟呢?宗门的事,
有我们这些师弟为你分忧,你还信不过吗?”这话听着是关心,其实句句是刀子。
翻译过来就是:你都废了,还跑来干什么?老实在家等死就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师尊的嘴唇哆嗦着,想反驳,但一口气没上来,又开始剧烈地咳嗽。我一边给他顺背,
一边抬起头,看向何长老。“何长老说笑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家师身为炼丹峰峰主,
宗门长老会,自然是要参加的。倒是何长老,家师刚为宗门受了重伤,
你不想着如何为他分忧解难,却在这里急着开会讨论‘资源调配’,不知是何居心?”“你!
”何长老被我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放肆!这里是议事大殿,
有你一个弟子说话的份吗?”主位上的宗主皱了皱眉,开口道:“姜拂,不得对长老无礼。
”我站起身,对着宗主和各位长老,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宗主,各位长老。弟子姜拂,
现为炼丹峰首座弟子,代表家师发言,有何不可?”“哼,首座弟子?”何长老冷笑一声,
“谢师兄都伤成这样了,恐怕是神志不清,才胡乱任命的吧?一个黄毛丫头,也配当首座?
”“何长老!”孙长老把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谢师兄的任命,有宗主大印为凭,
你是在质疑宗主吗?”何长老表情一僵,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但还是不依不饶:“好!
就算你是首座弟子,那又如何?今天我们讨论的是宗门大事!谢师兄如今的情况,
大家有目共睹,他已经无力掌管炼丹峰。炼丹峰的丹药资源,关系到整个宗门的命脉,
绝不能有失!我提议,由长老会共同接管炼丹峰,直到谢师兄……康复为止。”他话音一落,
下面立刻有三四个长老开口附和。“何长老言之有理!”“为了宗门大局,个人荣辱得失,
又算得了什么。”“谢师兄,你就安心养伤吧,宗门不会忘了你的功劳的。”一句句,
一声声,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他们甚至懒得再掩饰自己的贪婪。师尊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们,一个“你”字说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句话。他一辈子光明磊落,
大概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嘴脸。我轻轻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冷静。然后,我站了起来,
一步一步,走到了大殿中央。我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长老,那些平日里对我慈眉善目,
一口一个“阿拂丫头”叫着的长辈们。现在,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算计和欲望。
“各位长老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们觉得,我师尊倒了,炼丹峰就没人了。你们觉得,我,姜拂,只是个小丫头,
守不住这份家业。”我顿了顿,笑了。“在动手之前,我有个习惯。”我说,
“我喜欢先敬杯茶。”说着,我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茶壶,一个茶杯。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旁若无人地把茶杯放在地上,然后提起茶壶,将滚烫的茶水,
缓缓地倒进了茶杯里。“这杯茶,”我说,“我敬在座的各位长老。感谢你们这些年,
对我师尊的‘照顾’。”茶水倒满了,我没有停。滚烫的茶水溢了出来,流到了地上,
发出“滋滋”的声响,冒起一阵白烟。“我也敬我自己。敬我这八十年来,
为了不吓到某些人,活得像个缩头乌龟。”整个茶壶的茶水都倒光了。我把茶壶随手一扔,
它在地上摔得粉碎。然后,我抬起脚,对着地上那个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杯,轻轻一踩。
“啪”的一声,茶杯碎了。我抬起头,看着脸色铁青的何长老,一字一句地说道:“茶,
敬完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说正事了。”5.我的剑,很久没喝血了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刚才的举动惊呆了。他们大概从没见过一个弟子,敢在长老会上如此行事。
何长老最先反应过来,他气得胡子都在抖,指着我,怒吼道:“反了!反了!姜拂,
你这是要造反吗?来人!把这个目无尊长、大逆不道的孽障给我拿下!
”他身后的两个执法堂弟子立刻拔出剑,朝我冲了过来。宗主眉头紧锁,似乎想说什么,
但终究没有开口。他想看看,我到底有什么底气。那两个弟子,都有金丹后期的修为,
在宗门里也算得上是好手。他们一左一右,剑光凌厉,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
师尊在后面惊呼了一声“阿拂小心!”,挣扎着想站起来。我没动。我就站在原地,
看着那两把剑,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一尺。五寸。一寸。就在剑尖快要碰到我皮肤的时候,
我才缓缓抬起了右手。没有灵力波动,没有任何招式。我只是伸出了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
然后,轻轻一夹。“叮!”一声脆响。时间仿佛静止了。
那两把灌注了金丹后期修士全部灵力的法剑,就被我用两根手指,稳稳地夹住了。
剑尖距离我的喉咙,不到半寸,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那两个弟子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拼命催动灵力,想把剑抽回去,或者再往前送一分。但那两把剑,
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住,纹丝不动。“就这点力气?”我看着他们,
有点失望地摇了摇头,“给你们的何长老挠痒痒都不够。”话音未落,我手指微微一用力。
“咔嚓!”两声清脆的断裂声。那两把上品法剑,从中断成了两截。断掉的剑尖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脏上。那两个弟子“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血,
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大殿的柱子上,昏死过去。法剑与修士心神相连,剑毁,人也重伤。
整个大殿,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包括主位上的宗主,
包括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孙长老,也包括我身后,一脸震惊的师尊。何长老的脸,
已经从猪肝色变成了死灰色。他嘴唇哆嗦着,指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甩了甩手,
好像刚才只是掸掉了两粒灰尘。我一步一步,朝着何长老走过去。我每走一步,
他就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一步。他想坐下,但腿肚子一直在抖,根本撑不住身体。“何长老,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刚才你说,要把我拿下?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你……你到底是什么修为……”他惊恐地问。“我什么修为,你不配知道。”我伸出手,
在他面前摊开。我的手心,出现了一团小小的火焰。那火焰是纯白色的,静静地燃烧着,
没有一丝温度散发出来。但在场的所有长老,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几位同样精通炼丹的长老,
更是像见了鬼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异火……这是传说中的……净世琉璃炎!
”一个长老失声叫道。“不可能!这种只存在于典籍里的天地神火,
怎么会……”我没理会他们的惊呼。我看着何长老,把那团火焰,朝他递过去了一点。
“何长老,我师尊执掌炼丹峰百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老人家现在受伤了,
你们不思回报,反而想着落井下石,抢他的东西。”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
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何长老的心上。“你说,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何长老“扑通”一声,
跪下了。是真的跪下了,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浑身抖得像筛糠,
汗水把他的衣服都湿透了。“姜……姜师侄……不,姜姑奶奶!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
求求你,饶了我吧!”他开始疯狂地磕头,一下比一下响。我看着他这副丑态,
觉得有点恶心。我收回了手里的火焰,淡淡地说:“你不用求我。你应该求的,是我师尊。
”我转过身,不再看他,走回到师尊身边。我看着满脸震惊,还没回过神来的师尊,
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我看向大殿里的其他人。那些刚才还在附和何长老的,
现在一个个都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宗主的脸上。“宗主,
”我说,“弟子刚才一时失手,惊扰了各位长老,还请恕罪。”宗主看着我,眼神无比复杂。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无妨……是何长老,言行有失在先。”他顿了顿,
语气变得郑重了许多:“姜拂,你……如今是何境界?”我笑了笑,没回答。
我只是站在那里,然后,轻轻地,释放出了一丝我的气息。就那么一丝。“轰!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那不是元婴,不是化神,
也不是炼虚、合体。那是一种超越了这方天地所有认知等级的,
如同天道般浩瀚、磅礴的威压。大殿里的空间,开始扭曲。桌椅,梁柱,地板,所有的一切,
都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在座的所有人,包括修为最高的宗主,
都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被扔进了狂涛骇浪的大海里,随时都可能被碾得粉碎。
每个人都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做不到。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后不过一息时间。
当威压散去的时候,所有人都瘫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议事大殿,已经一片狼藉。除了我和师尊坐的那片地方,
其他地方的桌椅,全都变成了一地粉末。我扶起还有些发懵的师尊,
对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宗主,平静地说道:“家师只是静养,宗门的事,还有弟子。”“以后,
炼丹峰的事,就不劳各位长老费心了。”6.师尊他,好像吓傻了从议事大殿出来,
师尊一句话都没说。我扶着他,他也不再把重量压在我身上了,只是任由我搀着他的胳膊。
他的身体很僵硬,脚步也很僵硬,整个人像个木偶。我知道,他受到的刺激有点大。
一个自己养了一百年的、以为是小白兔的徒弟,
突然变成了一头能一口吞掉整个森林的史前巨兽。这事儿放谁身上,一时半会儿都接受不了。
回到炼丹峰的小院,我把他扶到床上躺下,给他盖好被子。他还是不说话,就那么睁着眼睛,
直勾勾地看着床顶的帐幔,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有点担心。这别不是吓傻了吧?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师尊?”他没反应。我又叫了一声:“谢长风?”他眼珠子动了一下,
慢慢转向我。有反应就好。我搬了个凳子,在他床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着。
我也不说话,就等他自己缓过来。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嘶哑得厉害:“阿拂……你……”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我放下茶杯,替他把话说完:“你想问我,为什么修为这么高,却一直瞒着你?
”他点了点头。“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说,“就是觉得,没必要。”“没必要?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全是难以置信。“对啊。”我理所当然地说,“我修炼,
是为了自己清净,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修为高了,麻烦事就多。你看你,以前修为那么高,
结果呢?不是被派去镇压魔窟,就是被派去调停别家宗门的矛盾,
仙魔大战还要你顶在最前面。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有什么意思?
”我掰着手指头给他算:“我每天就待在炼丹峰,种种草,炼炼丹,陪你说说话,多好。
我要是早早暴露了实力,宗主肯定天天抓着我当苦力使,我哪还有现在这么悠闲的日子。
”师尊被我这番歪理邪说给说懵了,愣愣地看着我,好像第一天认识我。
“所以……”他艰难地开口,“你不是故意瞒着我?”“当然不是。”我答得斩钉截铁,
“我就是懒。懒得惹麻烦,懒得应付人。今天要不是他们欺人太甚,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
我才懒得出手。”我说的是实话。对我来说,什么宗门大业,什么正道魁首,
都没我自己的小日子重要。要不是他们动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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