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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落陈默林砚之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终落(陈默林砚之)

悦悦S勿扰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终落》是知名作者“悦悦S勿扰”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陈默林砚之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由知名作家“悦悦S勿扰”创作,《终落》的主要角色为林砚之,陈默,属于虐文,白月光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9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4 23:38: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终落

主角:陈默,林砚之   更新:2025-09-25 00:5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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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巷尾的梅香与别离第一章 雪泥鸿爪1990年的冬雪,是带着棱角的。

北方小城的巷子里,积雪被来往的鞋底碾成冰碴,踩上去咯吱作响。

六岁的林砚之裹着件过大的红棉袄,蹲在巷尾那株老梅树下,鼻尖冻得通红,

正用树枝扒开雪,捡拾被冻在冰里的梅花瓣。“砚之,手要冻掉了!

”七岁的陈默踩着积雪跑过来,棉鞋上沾着泥,裤腿卷到膝盖,

露出的小腿上有块新鲜的擦伤。他手里攥着个豁口的搪瓷碗,

碗里盛着半碗冒着热气的玉米糊,是他刚从家里偷偷舀出来的。“快喝,我娘刚熬的。

”林砚之仰头看他,睫毛上结着霜花。陈默的爹是巷口派出所的片儿警,

总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警服,见谁都乐呵呵地递糖;娘在纺织厂三班倒,

家里常只剩陈默一个人。林砚之跟着奶奶过,

奶奶的小屋里永远飘着药香——她生下来就体弱,药罐子从没离过灶。

陈默成了林砚之的“小尾巴”。她喝中药时,他就蹲在门槛上,用树枝在地上画小人,

说“等我当了警察,就给你抓一麻袋糖,把药味盖过去”;她夜里咳嗽得厉害,

他会悄悄从家里溜出来,把自己捂热的热水袋从窗户缝里塞进去,烫得她手心发麻,

却暖得心里发颤。老梅树是他们的秘密基地。陈默用捡来的碎玻璃片,

在树干齐腰处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默”“砚”,中间画了朵不成形的梅花。

“这是我们的树,”他拍着胸脯,呼出的白气混着梅香,“等我长大了,

就把它移到你家院子里,让它只给你开花。”林砚之把奶奶缝的梅花香囊塞给他。

红布面上绣着朵歪梅,里面装着晒干的花瓣,是奶奶说能“安神辟邪”的。“你带着,

”她仰着小脸,眼睛亮得像落了雪的星,“上次你说梦到小偷,这个能把他们赶走。

”陈默把香囊塞进棉袄内袋,贴着心口的位置,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等我爹教我打枪了,

就不用它了,我自己就能赶走小偷。”变故发生在十岁那年的深冬。梅花开得最盛时,

巷口突然传来凄厉的哭喊。林砚之扒着窗缝看,只见陈默的爹倒在雪地里,

警服上的血在白雪映衬下,红得刺目。几个警察围着他,有人在哭,有人在骂。

陈默跪在旁边,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梅枝,却死死咬着唇,一声不吭,眼泪砸在雪上,

融出一个个小坑。林砚之抓起枕边的梅花香囊,赤着脚冲出去,塞进他冰凉的手里。

“奶奶说,这个能保佑人,”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爹会好的,一定会的。

”陈默转过头,眼睛肿得像核桃,却死死攥住那枝梅花,花瓣被他捏得发皱。“砚之,

”他声音哑得像破锣,“我爹没了。他说过,要教我怎么保护人。”那天之后,

陈默像变了个人。他不再爬树掏鸟窝,不再偷藏奶奶的糖,

每天放学就抱着他爹留下的旧警徽,在灯下看很久。林砚之知道,他心里有颗种子,

在那场雪地里,破土了,带着血的温度。十三岁的夏天来得猝不及防。

陈默的娘要改嫁去南方,男人在那边开了家杂货铺,说能让陈默去县城读书。她来接人时,

陈默正蹲在老梅树下,用小刀给林砚之刻木牌。桃木的,上面刻着朵梅花,

花瓣的纹路刻得极深,仿佛要嵌进木头里。“阿默,该走了。

”他娘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催促,手里的帆布包鼓鼓囊囊,

装着他爹留下的旧警徽和几件打补丁的衣服。陈默把木牌挂在梅树枝上,红绳在风里晃啊晃。

他突然抱住林砚之,力道大得让她骨头都疼。“等我,”他的声音烫在她耳边,

带着少年人孤注一掷的倔强,“我一定回来,守着这棵树,守着你。”林砚之没去火车站。

她躲在药铺的门后,听着他的脚步声从清晰到模糊,听着远处传来的火车鸣笛,像一把钝刀,

一下下割着她的心。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她才滑坐在地上,

抱着那个被陈默攥得发皱的梅花香囊,哭到浑身发僵。奶奶走过来,

摸着她的头叹气:“梅花开了会落,人聚了会散,这都是命。”可她不懂,

为什么命要这么狠,把好好的人拆开,把暖暖的承诺碾碎。就像被雪压断的梅枝,

明明前一天还开得好好的。第二章 旧痕新雪陈默走后的第五年,奶奶也走了。

林砚之跟着远房亲戚搬到了省城,临走前,她去了趟老巷。梅树还在,

只是树干上的“默”“砚”二字被岁月磨得浅了,挂木牌的红绳早就烂了,木牌掉在地上,

被人踩得发黑。她把木牌捡起来,揣进怀里。牌上的梅花纹路被摩挲得发亮,

边缘有处细小的缺口——是当年陈默刻到手指,不小心划到的。她摸着那个缺口,

突然想起他总爱把受伤的手指塞进嘴里吮,说“这样好得快”。在省城的日子像杯白开水。

亲戚对她不算坏,却也说不上亲,她总觉得自己像株移植的梅,扎不下根。她发奋读书,

考上了医学院,选了临床医学,因为奶奶说过“学医能救人,也能救自己”。大学毕业那年,

她回了趟老巷。巷子拆了,老梅树被锯倒,树干躺在建筑垃圾堆里,像具被遗弃的尸体。

她在树干旁蹲了很久,直到天黑,才认出那两个被磨浅的字,伸手摸上去,

木茬扎得手心生疼,像在流血。她没哭。只是把那块桃木牌埋在了树桩旁,上面盖了层新土,

又压了块青石板——陈默说过,藏东西要压石头,不然会被野猫刨出来。2008年,

林砚之成了省城医院的急诊科医生。她总穿着件白大褂,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双眼睛,

冷静得像结了冰的湖。同事说她“铁石心肠”,见惯了生死,从没掉过泪。只有她自己知道,

心里有块地方,早就跟着那年的梅树一起,枯死了。直到那个深秋的傍晚,

救护车呼啸着送来个重伤员。男人穿着件黑色夹克,浑身是血,左胸有处枪伤,

子弹贯穿了肺部。护士推着他冲进抢救室时,林砚之正在写病历,抬头的瞬间,

手里的笔“啪”地掉在地上。男人的脸被血糊着,却能看清左眉骨上的疤,

从眼角延伸到鬓角,像条爬着的蜈蚣。更让她心脏骤停的是,他被抬上手术台时,

从夹克内袋掉出个东西——红布面的梅花香囊,边角磨得发白,上面绣的梅花早就褪了色。

是她当年送他的那个。林砚之的手抖得厉害,连手术钳都快握不住。

麻醉师在旁边说:“林医生,你脸色不对,要不换个人?”“不用。”她深吸一口气,

口罩里的气息带着颤。她用酒精棉擦去男人脸上的血,指尖触到他下颌的胡茬,硬得像铁丝。

这张脸比记忆里硬朗了太多,却依稀能看出当年那个少年的轮廓——尤其是那双眼睛,

即使在昏迷中,睫毛也微微蹙着,像藏着解不开的心事。手术做了四个小时。

子弹离心脏只有一厘米,她亲手把它取出来时,指尖沾着他的血,滚烫得像火。缝合伤口时,

她的针脚比平时密了三倍,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散掉的生命力,一点点缝回去。男人醒来时,

已是三天后。林砚之正在查房,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砚之?”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里布满红血丝,“真的是你?

”林砚之的心跳骤然停了半拍。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抓得更紧。“你认错人了。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转身就要走。“我不会认错。”他盯着她耳后那颗小小的痣,

“你小时候总说这是‘梅花籽’,说长大了会开花。”她的脚步顿住,背对着他,

肩膀微微发颤。十七年了,他还记得。

第二卷:毒雾中的重逢与暗语第三章 假面下的伤痕男人叫阿默,是“道上”的人。

这是他清醒后告诉林砚之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林砚之没戳破,

只是每天按时给他换药。他的伤口恢复得很慢,因为他总不老实——偷偷抽烟,

半夜溜出去打电话,回来时身上总带着股劣质烟草和血腥混合的气味。“你就不怕伤口裂开?

”林砚之给他拆线时,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愠怒。镊子碰到皮肉,他疼得皱了皱眉,

却没吭声。“习惯了。”他笑了笑,眉骨的疤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比这重的伤都受过,

这点算什么。”他不说自己的事,林砚之也不问。但她看得懂他身上的伤痕:手腕上的勒痕,

是被手铐或绳索捆过的;后背上的鞭伤,纵横交错,像张网;左腰侧有个圆形的疤,她认得,

是枪伤的旧痕。这些伤痕在他身上堆叠,像本写满苦难的书,却被他藏得严严实实。

直到有天深夜,她值夜班,发现他病房的灯还亮着。走近了才听见,他在低声打电话,

语气急促:“货被盯上了……老鬼那边催得紧……我没事,一点皮外伤……”挂了电话,

他靠在床头,对着窗外的月光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梅花香囊。林砚之推门进去时,

他慌忙把香囊塞进枕头下,眼神有些慌乱。“睡不着?”她放下托盘,

里面是刚熬好的小米粥。“嗯。”他没看她,声音有些沙哑,“医院的床太硬。

”林砚之把粥推到他面前:“我奶奶说,小米粥养伤。”他拿起勺子,慢慢喝着,

粥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你奶奶……还好吗?”“走了。”林砚之的声音很轻,

“五年前就走了。”他的动作顿住,勺子在碗里搅动着,小米沉下去,又浮起来。“对不起。

”他低声说。“跟你没关系。”她转身要走,却被他叫住。“砚之,”他看着她,

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挣扎,“这个地方太危险,你……还是离我远点好。

”林砚之看着他眉骨的疤,突然想起他走的那天,卡车后窗里,他举着胳膊,

手腕上缠着绷带——原来那道疤,是当年为了追卡车,被铁丝网划的。“你当年说过,

会回来的。”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避开她的目光:“人总会变的。”“你没变。”她盯着他的眼睛,“你心里的东西,

一点都没变。”他猛地别过头,不再说话。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一半明一半暗的光影,像他此刻的心情。阿默出院那天,林砚之休了假。

她跟着他,看着他走进城郊的一栋旧楼。楼里乌烟瘴气,几个纹身的男人坐在门口打牌,

见了阿默,都毕恭毕敬地喊“默哥”。她在楼外站了很久,直到天黑,才看见阿默出来,

身边跟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脖子上挂着条粗金链,看她的眼神像毒蛇。“这娘们是谁?

”金链男咧开嘴笑,露出黄黑的牙。“一个医生。”阿默的声音很淡,“上次救了我。

”“医生?”金链男打量着林砚之,“长得不错啊,默哥不介绍介绍?”林砚之转身要走,

却被阿默拉住。“她是林医生,”他的手指很用力,“以后可能还有用。”那一刻,

林砚之的心像被冰锥刺穿。原来在他眼里,她只是个“有用”的人。

第四章 暗语与刀锋阿默开始频繁出现在医院附近。有时是来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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