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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影转谢云疏晋阳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山河影转(谢云疏晋阳)

深邃人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山河影转》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小鱼嗖嗖嗖”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谢云疏晋阳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热门好书《山河影转》是来自小鱼嗖嗖嗖最新创作的大女主,追夫,破镜重圆,暗恋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晋阳,谢云疏,谢清疏,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山河影转

主角:林砚秋,林文远   更新:2025-09-24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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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元年,钦天监正跪报:“公主命格极贵,然煞气过重,恐非社稷之福。”皇帝压下消息,

将九岁的晋阳扔到西北边疆。十二岁,外祖父将染血长剑递给她:“记住,

世间从无慈悲可言。”十五岁回京,她于栖梧寺遇一僧人,方知心可静,情可动。十八岁,

皇帝赐婚镇北侯世子。她冷眼看向温润驸马,“我心里有人。”驸马却答,“臣只要名分,

不求真心。”后来,僧人为她饮下毒酒,驸马为她稳坐京中杀伐决断。多年后,她黄袍加身,

打开密室,才见故人依旧。一代女帝,两位绝世男子,这段深宫传奇,

方才开始……1 楔子永嘉元年,秋夜。钦天监正踉跄入宫,匍匐于地,

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惧,“陛下!紫薇帝星灼灼,其侧荧惑赤芒大盛,血色星光直指椒房!

此主……女主侵晨,兵戈将起啊!”殿内,皇后怀中女婴忽然啼哭,声若金石。

皇帝望着星空,良久,淡淡道,“朕与皇后的女儿,命格自然是极贵的。退下吧,此事若泄,

唯你是问。”监正退后,皇帝独坐殿中,指尖摩挲着一份密报:北疆大捷,镇北侯功高震主。

他看向椒房殿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女儿,别怪父皇……要怪,就怪你生在了皇家。

”2 缘起西北永嘉十三年冬,西北边疆寒风凛冽。十二岁的晋阳公主李宸意身着铠甲,

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外祖父老镇北侯将染血的长剑递到她手中。“记住你今日所见,

这世间从没有慈悲可言。”老侯爷声音嘶哑。她微微点头,眼中是不符合年龄的冷冽。

这是晋阳来到边疆的第三年,她已经习惯了血腥之气,甚至从中寻到了独属于她的一份安宁。

三年前,由于练武时过于凶狠,不慎将贵妃生的皇长子的手臂折断,

皇帝一怒之下便将九岁的晋阳公主逐出京城,扔到了这苦寒的西北边疆。

美其名曰跟随老镇北侯“历练”。寒风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晋阳握紧手中的剑,

上面的血迹尚未凝固,顺着剑身蜿蜒而下,染红了脚下的泥土。“在战场上只有你死我活。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对你身后的将士和万千百姓残忍。今日你若手软一分,

来日他们的长枪就会顶到你的脑袋上。”老侯爷轻轻拍了拍晋阳的肩,目光如隼,

扫过这片刚刚平息杀戮的战场。“晋阳记住了。”她抬起手,轻轻抚开落下的一缕碎发,

动作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漠然与冷静。边关的风雪磨砺了她的肌肤,

无情的战火淬炼了她的心肠。她也已经习惯了,

前一日还笑语盈盈和她问好的将士第二日便如草芥一般失去了生命。

远处偶尔有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传来,那是战士们在打扫战场,

给尚未完全断气的敌人补以最后一击。老侯爷微微颔首,眼中情绪复杂难辨。他转身,

大步走回营帐。晋阳站在原地未动。她垂眸,脚下是一名胡人士兵,那人年轻得很,

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腹部有一个巨大的洞,鲜血流了满地,嘴唇无声嗫嚅着什么。

晋阳凝视他片刻,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剑。3 公主回京十五岁那年,晋阳奉召回京。

踏入皇宫时,宫人纷纷避让。她身上带着洗不去的血腥气,眼神锐利如刀,

仿佛能一眼看到人心深处。皇后见到她时,手中茶盏险些没能握住,

她几乎是屏息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少女。当年那个虽然倔强,

但仍带有孩童气息的女儿已然不见了身影。眼前的人,身量高挑,

肌肤是被边塞风沙磨砺后的粗粝,而皇后记忆中最像自己的那双灵动的眼眸,

如今也只剩下了深不见底的,经年累月面临生死而带来的冰冷与沉寂。

皇后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着,眼角不受控制得湿润了,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颤抖,

她伸手想去触摸女儿的脸庞,“我儿这些年……受苦了。”晋阳微微侧头避开,

动作里是明显的疏离。她后退一步,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声音里瞧不出丝毫情绪,

“劳母后挂心,儿臣一切安好。”皇后的手僵在半空中,泪水终于滑落。她与唯一的孩子,

终归是,生疏了。养心殿内,皇帝端坐在养心殿中,目光如炬,审视着面前行礼的长女。

他并没有即刻让晋阳平身,而是任由沉默蔓延,带着独属于帝王的威压。数年不见,

这个女儿的变化超乎他的想象。她跪在那里,脊背挺的笔直,不像一个公主,

而是一个……前来述职的将士。“抬起头来。”皇帝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晋阳抬首,

目光平静,迎上御座上的父亲。“西北这几年,你外祖父都教了你什么?”皇帝再次开了口,

手指轻敲桌案。“回父皇,外祖父教儿臣忠君爱国,教儿臣戍边将士之责,

教儿臣如何……在战场上活下去。”晋阳声音清晰冷静,确如一根细针,刺向这虚伪的平静。

皇帝眼睛微微眯起,他想起了多年前女儿离京的原因。那个这段手臂的长子已经算是废了,

彻底与皇位无缘,这些年也是平平。而这个犯了错的女儿,

则是在边疆磨砺成了一把真正的利刃。他心里衡量着什么不得而知。

“看来老侯爷确实用心了。”皇帝意味不明笑了笑,“既然已经回京,诸日种种便忘了吧。

既为公主,便恪守宫规,过两年再给你挑个合适的驸马。那些打打杀杀的,就忘了吧。

”晋阳垂头,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快得几乎无人察觉。“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她缓缓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你去栖梧寺多住些时日吧,理理佛,静静心。”晋阳离开之前,

皇帝又补充了这么一句。4 遇见栖梧寺的那棵巨大的梧桐树下面,落叶铺了厚厚的一层。

晋阳屏退了随从,独自站在树下。“此处风大,公主不宜久留。”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晋阳转身,一个年轻的僧人站在那里,身形清瘦,面容却是极为清秀。并非棱角分明的俊朗,

而像是远山笼罩一层薄雾,看着便让人心中极为熨帖。那双眼睛,清澈明镜,

仿佛能倒映人心。她心里生出被窥探的不悦,以及打破僧人眼中平静的破坏欲。

“小师傅是看我身上煞气重,特意来教化我的吗?”晋阳声音里满是挑衅。僧人双手合十,

微微躬身,“贫僧净尘,不敢言教化。只是天气寒冷,唯恐公主伤了凤体安康。”他说完,

便转身离去。“站住,我让你走了吗。”晋阳声音变冷,带着不容置疑。净尘回身,不言语,

没有畏惧和讨好,只是静静等待她的下文。“既然在此处相逢,那便是缘分。

”晋阳逐步逼近,试图压垮他的平静。“本宫久居边关,今日你不妨与我辩一辩经如何?

”“公主请讲。”晋阳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像是掷出的冰冷的铁蒺藜,

“我西北大营将士,为保家卫国戍守边关,手中尽染血腥。依你佛门之言,

杀人者当入无间地狱。他们生前浴血奋战,护佑万千百姓,死后却要入受那刀锯油膨之刑,

你说,这便是你们佛家所说的公道与慈悲吗?”一阵风拂过,吹动净尘的袖袍,他静静听着。

待晋阳话了,才缓缓开口。“佛曰慈悲,亦曰无常。将士挥刀,其心或在保家卫国,

此乃善因;或其心掺杂贪嗔杀戮,此乃恶因。因果非一时之铁律,善恶皆在转念之间。

”“地狱非是刑狱,实乃业力感召所化。心念执着于杀戮,死后自当感受刀山火海之境,

是自心所现,非外力强加。”晋阳再次开口,“若我一生执着于杀戮,临死前终得悔悟,

是否可将一生杀戮化为乌有,死后得以进入桃源之地,不必受地狱之苦?”梧桐叶沙沙作响,

仿佛也为这问题所惊扰。净尘目光依旧澄澈,声音里是古井无波,“因果如河流,

非沙上字迹,水过痕消。临终前一念悔悟,譬如奔腾江流中投入一颗砂石,难改其本质,

亦难改其流向。”“一念善心,能遮业力于眼前,重下解脱之因由。然,已经种下的杀戮,

却也在因果之下激起涟漪。手上沾染的血腥,已成业力,根植于识海深处。

”“若心念长久浸于杀戮,纵使一念回转,亦如同一杯清水妄图洗净整条血染之河流,

力有未逮。无间之苦,或可减轻,然无法避免。桃源乐土,乃心灵清净无瑕自然感召之境,

非是交易所得。”他看向晋阳,“放下屠刀,并非放下罪业,而是放下继续造业之心。

已经种下的业果,须得坦然视之。”5 情愫暗生晋阳去栖梧寺越发频繁,

几乎成了她回京后的唯一消遣。皇后有一日不经意间笑问,“着京中庙宇繁多,

我儿为何独独认准栖梧寺,莫非那一处的神仙尤其灵验?”晋阳手中一盏热茶,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的情绪,她唇角牵起一个弧度,“灵不灵验到时不知,

只是遇到一个好看的玩意儿,佛法也讲的甚是有趣,想着多去听听,看看他能否开解开解我。

”皇后只当她小孩心性,便没有过多探寻。净尘生得确实好看,却并非世俗意义的俊美。

即使是一身僧袍,也显得格外清静飘逸。更难得的是那副超脱凡尘的平静,

像深潭中的一汪水,任凭外界风吹浪打,都不起一丝波澜。起初,

晋阳是带着挑衅和近乎玩味的心态。她喜欢用那些血腥的,尖锐的问题去刺探他,

看是否可以激起涟漪。她问他生死,问杀伐,问无间地狱,问因果,问公理。

净尘总是静静听着,然后用平静的语调,说出洞彻本质的话语。如滴水一般,

浸润了晋阳那座由仇恨与血腥筑起的坚硬城堡。时间长了,争执辩论便不那么多了。有时,

晋阳只是静静在树下站着,或坐在石阶上,偶尔将净尘扫好的落叶重新踢的乱作一团,

然后快速跑开,躲在石龛后偷笑。她逐渐贪恋起了这一份宁静。西北的风是凛冽的,

京城的空气是令人窒息的。只有在这片方寸之地,

那始终紧绷的心弦才能获得一丝短暂的松弛。她开始留意他诵经时低垂的眼眸,

留意他打扫落叶时松弛的动作,留意他被她刁难的时候,那一闪而过的唇角的弧度。

难以言喻的情愫,如同春日里的藤蔓悄然而生。她不再急于问他生死,或者地狱的答案,

反而更想听他讲一讲昨日又看了那些经文,内院的梅花又开了几朵。

她依然是那个带着侍卫出行,身着华服的公主,但那一身煞气也在肉眼可见的消失。

净尘依旧克制守礼,称呼她“公主”,保持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但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似乎又比旁的香客多了那么一瞬;他为她泡的茶,

温度也总是恰到好处;他也会在她离去时,双手合十,伫立良久。这份情愫,无人说破,

却如同袅袅炊烟,弥漫在每一次对视却又慌忙避开的视线中,弥漫在他看似随性,

实则精心算准了的每一次偶遇里。如细水长流,静默无声。6 皇帝赐婚十八岁生辰宴上,

酒过三巡,皇帝突然开口道,“晋阳年纪也不小了,孤看镇北侯世子便是良配,

你们表兄妹亲上加亲,再好不过。”晋阳指尖一颤,酒水洒了几滴出来。她欲起身拒绝,

但谢清疏先他一步离席,行至御前。他郑重无比跪拜,声音沉稳,带着坚定,“臣谢清疏,

谢陛下隆恩!臣定当竭尽全力,护殿下一世周全。”殿中一片哗然。连皇帝都带有一丝诧异。

晋阳愣在原地,看向跪得笔直的表哥,内心的惊愕远远大于愤怒。她原以为,

依照谢清疏的性子,至少推诿一番。晚宴后,晋阳命人将谢清疏请到御花园的荷花池旁。

月色冰冷,池水幽暗。“谢世子,你什么意思?”晋阳声音冷冽,“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谢清疏沉默,只是盯着她,一言不发。晋阳心头的火一下子燃了起来,

更有一股烦躁油然而生。她向前一步,猛地将谢清疏推进了冰冷的池水中。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晋阳站在岸上,目光中带着审视,“现在能说了吗,

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就在这池中泡着吧。”谢清疏在水中挣扎了一会,

终于站稳。湿透的衣衫紧贴他清瘦的身体,嘴唇更是失去了颜色。他抬头望着岸上那道身影,

眼中翻滚着压抑已久的情感,最终化作几不可闻的叹息。“臣自幼便仰慕公主,

”他声音微颤,“臣知公主是翱翔九天的凤,是臣只能仰望的光。臣自幼苦读诗书,

求取功名,都是为了能离公主近一些,再近一些。”晋阳瞳孔微缩。“今日陛下赐婚,

于臣而言是赏赐,是梦寐以求的欢喜,臣自知只有这一次机会,又怎会不愿,怎舍得拒绝?

”“你?”晋阳语塞,她从未想过这个一向光风霁月的表哥,竟然藏着这样的心思。

忽而又反想起关键,冷笑一声,“梦寐以求?我自九岁离京,十五岁才归来。

中间六年你在京城,我在边塞苦寒之地。我看你这所谓的喜欢,也浅薄得可以。

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池中的谢清疏闻言,扯出一个苦涩的笑,他凝视着晋阳,眼神深邃,

“公主离京时虽只九岁,但你与其他皇子争执时的不屈,练武场比男子更甚的倔强,

一直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初时不觉,待你离去,

京中繁华仿若黯然失色……此时方知何为魂牵梦萦。”他声音越发低沉,

带着压抑多年的酸楚,“祖父传来的家书和边疆的战报,是我唯一可以打听你近况的途径。

每有驿马入京,我总忍不住去打探,希望有你的只言片语,又怕传来你的不利消息。

这六年空白于我,是靠着点滴消息和无数个日夜的悬心挂念,一点一点熬过来的。

”晋阳嗤笑一声,语气冰冷,“谢清疏,你说谎也不带打个草稿。

对着一个九岁孩童的影子念念不忘多年,你也不怕别人笑掉了大牙。你这所谓深情,

倒是有几分有病在身上。我三年前回京,也不见你动作。可见你这喜欢有多少水分。

”“公主说得是。六年未见,回京三年亦是未有动作。我这般行迹,确难以取信于人。

”他声音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但却努力吐字清晰,“臣不敢辩解,只陈述事实。

”“幼时印象只是一个引子,而您离去之后才是燎原。对于您的喜欢,非但没有模糊,

反而在一遍遍的回忆与担心中,愈发具体和清晰。”深深吸了一口冷气,

仿佛要咽下心头的哽咽,“您回京那日,臣在队伍末尾,远远看见了您。您风尘仆仆,

但气势更胜从前。臣便知道,记忆中的模糊身影,已经长成了臣生命中更加亮眼的存在。

”“至于三年没有动作,”谢清疏微微弯了下唇角,扯出一个苦笑,“臣是新科状元,

是侯府世子,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一举一动皆在他人监视之下。公主回京,圣意尚未明朗,

暗地里不知多少人盯着。臣若是贸然轻举妄动,只会给公主带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和非议。

”他声音更低,带着酸涩,“臣这份心思,守得小心翼翼,

并不曾希望这份喜欢能有得见天日的时候。今日陛下赐婚,于臣而言,不啻于天降甘霖,

美梦成真。臣自知此举甚为自私,但这也是臣此生,唯一的,

可以光明正大靠近公主的机会了。您可以说臣卑劣,说臣有病,但这婚约,臣——不退!

”晋阳听着他这份剖白,没再进行激烈的反驳,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月光下,

他湿透的身影在萧瑟的秋风里微微发抖,眼神却是亮得惊人。她忽然觉得有些无力,

像拳头打进了棉花里,她觉得甚是烦躁,最终别开脸,还是冷声道,

“叽里咕噜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赶紧滚上来。要是冻出了个好歹,

我如何与母后和外祖父交代。”谢清疏依言,踉踉跄跄爬上了岸。

晋阳扯下了自己的兔绒披风,直接扔到了他的头上,盖住了他湿透的长发和苍白的脸,

“裹上,这婚约你爱退不退。别这副死鬼样子在我面前,看着晦气。”谢清疏愣住,

手忙脚乱将披风从头上拉了下来,紧紧裹在身上。些微暖意驱散了身体的寒冷,

却让他的心更加酸涩难言。“谢过公主。”他低声道,声音被吹散在风里。晋阳背对着他,

望着漆黑的池水,还是硬着心肠,“就算你的心意是真,我必须告诉你,

我心里早已……”“公主不必多言。”谢清疏第一次打断了晋阳的话,“臣知道,

臣心里都明白。公主,臣求您不要说出来。臣……不愿听。”他低下了头,

“臣只要一个名分,其他什么都不求。臣从来不敢觊觎公主的心,只要能留在您的身边,

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夫婿,臣也甘之如饴。除此之外,臣别无他求。”7 公主之心出宫后,

晋阳直奔栖梧寺。梧桐叶已经黄了大半,在夜风里窸窣作响。禅房的门虚掩着,

净尘正在整理卷宗。见她进来,他双手合十行礼,眼神却微不可察避开了她的注视。

"父皇要我嫁人。"晋阳开门见山,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净尘眼神微动,

"公主年岁已到,理应婚嫁。""连你也这么说?"昭宸心头火起,步步紧逼,

"看着我的眼睛,净尘。我要听你的真心话。"净尘后退半步,脊背顶在了经架上。

晋阳一步一步继续逼近,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扯,迫使他低下头,

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唇瓣相触的瞬间,两人俱是一震。他的唇微凉,带着微微清苦的气息。

她则像是扑火的飞蛾,炽热而又决绝。净尘身体僵硬,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仿佛在抵御惊心动魄的劫。吻罢,晋阳喘息着微微松开他。指尖在他的唇角流连。

看着他因情绪波动而染红的耳廓,唇角微微勾起。她声音低哑,带着笑意,“看,

你对我也不是毫无感觉。”她后退了些许,拉开了距离,目光落在他惊魂未定的脸上,

继续道,“净尘,你记好了,我们之间,从来都只有我说停止的份,之前如是,

此后……也一样。”说完,她毅然转身,衣袂带起一阵冷风。走到门外,她脚步微顿,

声音随风飘回,清晰落入他的耳中,“我无法拒绝父皇的赐婚,但净尘你,也休想逃开我。

”话语消散在冷风中。独留净尘一人,背靠着经架,缓缓滑坐下去。殿内梵香依旧,

却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远去的脚步声,一起碎掉了。8 事发公主府的日子于谢云疏而言,

比想象中好过。谢云疏也如他说的一般,不仅为晋阳打掩护,还利用侯府的势力,

为她行了不少方便。晋阳如大婚前一般常去栖梧寺。有时礼佛,有时是去见净尘。

纸终归包不住火,晋阳公主与净尘的私情还是被外人察觉,一纸御状告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大怒,连夜召晋阳入宫。养心殿中,皇帝一把将叠密报摔到宸意面前,“给孤一个解释!

”晋阳大致扫了一眼,上面记录的是她去见净尘的次数,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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