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我用骨灰为妻子的新欢,烧了一栋婚房高明林晚热门的小说_免费小说我用骨灰为妻子的新欢,烧了一栋婚房(高明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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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骨灰为妻子的新欢,烧了一栋婚房》是网络作者“魏栖川”创作的现代,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高明林晚,详情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晚,高明,陈默的现代,爽文,逆袭,家庭小说《我用骨灰为妻子的新欢,烧了一栋婚房》,由实力作家“魏栖川”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3 11:00:57。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用骨灰为妻子的新欢,烧了一栋婚房
主角:高明,林晚 更新:2025-09-23 11:3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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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爸妈头七那天,妻子林晚带着她的奸夫找上门,逼我签一份“净身出户”的协议。
奸夫搂着她的腰,轻蔑地对我说:“陈默,你父母留下的这栋老宅,我们看上了。”我笑了,
将我爸妈的骨灰盒摆在桌上,平静地说:“可以,但我要用它,给你们的新家‘暖暖房’。
”他们没懂我的意思,直到那晚,滔天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
第1章:头七的“贺礼”我爸妈走得很突然,一场车祸,连句遗言都没留下。
殡仪馆的冷气开得很足,吹得我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我跪在灵前,机械地烧着纸钱,
脑子里空空荡荡,像是被掏走了一大块。丧事办了七天,亲戚朋友都散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守着这栋空荡荡的老宅。这宅子是我爸妈一辈子的心血,
一砖一瓦都是他们亲手拾掇起来的,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还是我出生那年我爸亲手栽下的。
头七这晚,我按照老家的规矩,准备了一桌饭菜,摆上三副碗筷,点上两根白烛。烛火摇曳,
映着墙上爸妈的黑白遗像,我仿佛还能听到我妈在厨房里唠叨,
我爸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的声音。我倒了三杯酒,一杯敬天,一杯敬地,
一杯敬我那苦命的爹娘。“爸,妈,儿子不孝……”话没说完,
门锁“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拧开了。我以为是哪个亲戚不放心,回来看我,可一抬头,
看到的却是我的妻子,林晚。她穿了一身香奈儿的黑色套裙,妆容精致,
和我这个刚办完丧事、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的男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她身后,
还跟着一个男人。高明,一个我只在林晚朋友圈里见过的“朋友”。他一身高定西装,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他们俩就这么站在门口,
像是在参观什么稀奇的展品,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贪婪。“陈默,节哀。
”林晚开口了,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我没理她,这七天,她一个电话都没有,
一条信息都没回,现在跑来装什么?高明上前一步,很自然地搂住林晚的腰,
那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他扫了一眼灵堂的布置,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陈默是吧?我叫高明,是林晚现在的……男朋友。”他特意加重了“现在”两个字。
我的拳头瞬间攥紧了,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爸妈的灵堂前,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宣布他们的关系。“滚出去。”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林晚皱了皱眉,
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陈默,你别这么幼稚。我们今天来,是跟你谈正事的。
”她从爱马仕的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甩在八仙桌上,震得那两根白烛的火苗都晃了晃。
文件最上面,“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像是在嘲笑我。“你看看,没问题就签了吧。
”我低头扫了一眼,协议内容简单粗暴:我,陈默,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净身出户。
所谓的“夫妻共同财产”,其实只有我婚前这套爸妈留下的老宅。我们结婚三年,
她一分钱没往家里拿过,我的工资卡倒是在她手上。“为什么?”我抬起头,
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我只是想知道,我们三年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为什么?陈默,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你除了守着这栋破房子,还有什么?我想要的生活,你给得起吗?高明能给我买一个包,
就顶你一年的工资!”高明在一旁附和地笑了笑,伸手抚摸着林晚的头发,
像在安抚一只宠物。“小晚说得对。陈默,人要有自知之明。
你跟小晚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这栋宅子地段不错,我准备推了重建,
以后这里就是我和小晚的新家。”“所以,你们是看上我爸妈留下的这栋房子了?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冷得像冰窖。“不然呢?”高明一脸理所当然,
“你父母反正也……不在了,这房子留给你也是浪费。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成全我和小晚。
签了字,我另外再给你二十万,算是给你的遣散费,够你回老家盖个新房了。”二十万,
买我父母一生的心血,买我尊严的终点。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
看着林晚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突然就不想问了。
所有的悲伤和愤怒,在这一刻都化为了一种极致的平静。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墙角的柜子前,
小心翼翼地捧出两个紫檀木的骨灰盒。那是我爸妈。我把骨灰盒轻轻地放在桌上,
就在那份离婚协议书旁边。“房子是吧?”我笑了,看着他们俩,那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
“可以给你们。”林晚和高明对视一眼,都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林晚甚至催促道:“那你快签啊,别浪费我们时间。”“别急。”我伸手,
轻轻抚摸着冰冷的骨灰盒,像是抚摸着爸妈的脸颊。“我爸妈生前最喜欢热闹,
也最疼我这个儿子。既然这里要当你们的婚房,那按照我们老家的规矩,
长辈得先给你们‘暖暖房’,去去晦气,以后才能人丁兴旺,日子红火。
”高明嗤笑一声:“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封建迷信。
”林晚也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陈默,别在这神神叨叨的,赶紧签字。”我没理会他们,
自顾自地说下去:“这‘暖房’的仪式很简单。只要把这房子,连同我爸妈的骨灰,
一起烧了。烧得越旺,你们以后的日子就越旺。这可是天大的福气。”我的声音很轻,很慢,
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了他们的耳朵里。林晚的脸色瞬间变了,从得意变成了惊愕,
然后是愤怒:“陈默,你疯了!?”高明也收起了笑容,眼神阴沉地看着我:“你敢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是贺礼。”我拿起桌上的一瓶高度白酒,拧开盖子,从灵堂开始,
一步一步,将清冽的酒液洒满了整个客厅,洒在那些我们曾经一起挑选的家具上,
洒在那张我们睡了三年的婚床上,最后,洒在了那份离婚协议书上。
浓烈的酒精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陈默!你他妈的想干什么!”高明反应过来,
冲上来想夺我手里的酒瓶。我侧身一躲,将剩下的小半瓶酒直接泼在了他的高定西装上。
他惊叫着后退,一脸狼狈。林晚尖叫着躲到一边,指着我骂道:“疯子!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了这破房子,你连你爸妈的骨灰都不要了?”“我当然要。
”我拿起打火机,走到门口,回头看着他们,“所以我得送他们走得体面点,
让这栋他们最爱的宅子,做他们最后的归宿。至于你们……”我顿了顿,看着他们惊恐的脸,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当是给我爸妈陪葬吧。”“咔嚓”一声,我点燃了打火机,
幽蓝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我将它随手扔在被酒精浸透的门垫上。
“轰——”火龙瞬间被唤醒,以燎原之势,贪婪地吞噬着眼前的一切。
木质的家具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火光冲天而起,
将林晚和高明惊恐绝望的脸映得通红。我没有回头看他们的惨叫和挣扎,转身,
将门从外面反锁。隔着熊熊燃烧的大火,我仿佛听到了我爸妈的笑声。他们一定很高兴,
我用这种方式,守护了他们最后的东西。我靠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掏出手机,
拨通了119,然后是110。“喂,消防队吗?我家着火了,地址是……”“喂,
警察局吗?我杀了人,我来自首。”电话那头一片忙音,而我的世界,却前所未有的安静。
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也照亮了我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脸。他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不,
这只是个开始。我怎么可能真的烧死他们?那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是让他们活着,
比死了还难受。消防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掐灭了手里的烟,慢慢站直了身体。好戏,
现在才刚刚开场。我故意留了后窗没锁死,那扇窗户很小,仅容一个人钻出去,
而且外面是半人高的草丛和一堵矮墙。火势最大的时候,
求生的本能会让他们不顾一切地从那里逃出去。但逃出去,等待他们的,将是另一个地狱。
我算准了时间。在我打完电话后大约三分钟,后窗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
两个浑身黢黑、状若厉鬼的人影,连滚带爬地从里面钻了出来。
高明那身名贵的西装烧得七七八八,林晚的头发燎掉了一大半,脸上满是烟灰和泪水,
狼狈不堪。他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看着身后化为火海的宅子。
“疯子……那个疯子……”林晚还在哆嗦。高明稍微镇定一些,他看了一眼四周,
拉起林晚:“快走!警察马上就来了!不能让他们看见我们!”他们慌不择路地翻过矮墙,
消失在夜色中。我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你们以为逃出火场就安全了?
太天真了。我走进早已等候在巷口的警车,双手主动伸出,让他们给我戴上手铐。整个过程,
我异常配合。“警察同志,我认罪。我放火烧了我的家,意图烧死我的妻子和她的奸夫。
”我对做笔录的警察说道。年轻的警察有些惊讶我的坦白,
旁边的老警察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我。“动机呢?”老警察问。“他们在我父母头七这天,
逼我离婚,抢夺我父母留下的房产。”我言简意赅。“人呢?烧死了吗?”“应该没有。
”我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遗憾”,“我把门反锁了,但后窗好像没关严,
可能会让他们逃了。”我说完,便不再言语,摆出一副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模样。
接下来的流程,审讯,拘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被关在拘留所里,每天三餐规律,
甚至还胖了两斤。我拒绝了所有亲戚的探视,也拒绝了法律援助。
我就像一个真的认命了的杀人未遂犯。而外面,我布下的第一张网,已经开始收紧了。
林晚和高明逃走后,必定会第一时间找地方躲起来。他们不敢报警,
因为他们没法解释为什么会深更半夜出现在我的家里,还是在我父母的灵堂前。
他们更不敢去医院,因为火场逃生留下的烧伤和狼狈模样,太容易引人注目。他们能做的,
只有销声匿迹。而这,正是我想要的。一个“杀人未遂后自首”的丈夫,
两个“受惊吓后失踪”的受害人。这个故事,在警察看来,逻辑是闭环的。
但对于媒体和公众来说,故事可就多了无数个版本。我爸妈是老实本分的工人,
在街坊邻里间口碑极好。我,陈默,从小到大也是个“别人家的孩子”,孝顺、稳重。
而林晚呢?一个热衷于在朋友圈炫耀奢侈品,婚后几乎不与邻居来往,
连公婆葬礼都不露面的儿媳妇。我被拘留的第三天,一个自称是我家远房表舅的人,
接受了本地一家民生新闻栏目的采访。当然,这个“表舅”是我提前安排好的,
一个我爸的老工友,为人忠厚,口才也好。镜头前,
“表舅”声泪俱下地控诉:“我们陈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陈默他爸妈刚走,尸骨未寒,
那个女人林晚就伙同外面的野男人,上门逼着我外甥离婚,
还要抢走老两口唯一留下的房子!这是人干的事吗?把我外甥逼急了,才做了傻事啊!
”他还“不小心”透露了一个细节:“头七那天,好几个邻居都看到一辆豪车停在陈家门口,
车上下来一男一女,有说有笑的,一点都没有悲伤的样子!”这篇报道一出,舆论瞬间炸了。
“现代潘金莲和西门庆啊!”“太过分了!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这个男的也太惨了,
被逼成这样,属于激情犯罪,应该轻判!”网络上,同情我的声音占了压倒性的优势。
林晚和高明的照片被扒了出来,他们的社交账号被愤怒的网友们围攻,
过往的种种劣迹也被无限放大。林晚被贴上了“拜金女”、“恶毒媳妇”的标签,
高明则成了“为富不仁”、“破坏他人家庭”的奸夫典范。他们的社会性死亡,
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而此时的他们,大概正躲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看着网络上对他们的口诛笔伐,惊恐又愤怒,却百口莫辩。因为他们一旦站出来,
就等于承认了“表舅”的所有指控。在拘留所里,我通过律师,了解着外面的一切。
我的律师老赵,是我爸的忘年交,也是我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阿默,
现在舆论对你非常有利。加上你主动自首,认罪态度良好,
纵火案本身也没有造成人员死亡和重大财产损失房子本来就要拆,
法官很可能会采纳‘激情犯罪’和‘事出有因’的辩护,判个缓刑的可能性很大。
”老赵探视我的时候,压低声音说。“赵叔,还不够。”我摇了摇头,“我要的不是缓刑。
”老赵愣了一下:“那你想要什么?”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他们,主动回来,
替我‘澄清’。”老赵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这怎么可能?他们现在躲还来不及。”“会的。
”我笑了,“当他们发现,躲起来比站出来更可怕的时候,他们会的。
”我让老赵帮我办了第二件事。以我的名义,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
诉讼请求很简单:要求与林晚离婚,并且,要求林晚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一百万元。
这个诉讼请求,在外界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一个纵火犯,还要告受害人,
索要精神损失费?但这个消息,通过老赵的“无意泄露”,再次引爆了舆论。
“这男的是不是疯了?烧了人家还不够,还想要钱?”“楼上的懂什么?这叫策略!
他就是要逼那对狗男女出来!”“对!他们只要敢出庭,就得面对全国人民的口水!”没错,
我就是要用这看似荒唐的诉讼,把他们从洞里逼出来。开庭那天,林晚和高明必须出现。
否则,法院可以缺席判决。而一旦判决我胜诉虽然可能性极小,他们就会背上债务,
成为失信被执行人。对于高明这种要面子的“上流人士”来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赌他们不敢冒这个险。同时,我让老赵放出了第三个消息:我父母生前,
曾经买过一份巨额的人身意外保险,受益人是我。而我,在纵火案发生前,
已经签署了保险理赔的所有文件。这笔钱,数额高达五百万。这个消息,就像一颗重磅炸弹,
彻底炸懵了所有人。一个即将继承五百万遗产的“准富豪”,会为了区区一栋老宅,
就去放火杀人?这不符合逻辑!网络上的风向,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
一些理性的声音开始分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而这颗炸弹,真正的目标,
是高明。一个穷光蛋陈默,和一个手握五百万现金的陈默,在他心里的分量,
是完全不一样的。林晚之所以会跟他,图的是他的钱。可现在,我这个“前夫”,
突然变得比他还有钱了。他会怎么想?他会开始怀疑林晚,
怀疑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这笔保险金的存在,是不是在利用他,想等我坐牢后,
再回来跟我复合,图谋这笔钱?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有时候比女人更可怕。
我不需要证据,我只需要在他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
会在他们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里,生根、发芽,
最后长成一棵足以摧毁他们联盟的参天大树。在拘留所的铁窗后,我闭上眼睛,
仿佛已经看到了林晚和高明因为猜忌和恐惧而互相撕咬的丑陋模样。我知道,鱼,
快要上钩了。第2章:怀疑的种子林晚和高明躲在了一个城中村的出租屋里。
这是高明多年前买下的一个老破小,图的是拆迁,一直没告诉过任何人。现在,
这里成了他们唯一的避难所。屋子里没有网络,电视也收不到几个台。他们与外界的联系,
全靠一部高明偷偷买来的老年机。每天,高明都会小心翼翼地溜出去,买回几份报纸,
上面刊登着关于“南城纵火案”的最新进展。一开始,他们看到网络上对自己的口诛伐伐,
气得直发抖。“这群蠢货!他们懂什么!”林晚把报纸撕得粉碎,“陈默那个窝囊废,
居然敢这么算计我!”高明则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低估了陈默的狠劲,
也低估了舆论的可怕。他公司的股价因为他的“丑闻”,已经连续跌了好几天,
好几个正在谈的项目也黄了。他现在不仅是过街老鼠,事业也受到了重创。
“我们不能再这么躲下去了!”高明烦躁地在狭小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再躲下去,
我的公司就全完了!”“那能怎么办?现在出去不就是自投罗网?”林晚反驳道,
“那个疯子都认罪了,我们一出去,警察肯定会找我们录口供,到时候怎么说?
”他们陷入了僵局。出去是死,不出去也是慢性死亡。就在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
报纸上刊登的下一条新闻,彻底打破了他们之间脆弱的平衡。——“纵火犯陈默反诉妻子,
索赔百万精神损失费!”看到这个标题,林晚气得差点晕过去。“他疯了!
他有什么脸跟我要精神损失费!”高明却从这条看似荒唐的新闻里,
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他一把抢过报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他不是疯了,
他是想逼我们出去。”高明冷冷地说。“出去?我才不出去!”“不出庭,
法院就会缺席判决。一旦他胜诉,你就会成为老赖。到时候,你坐不了飞机,坐不了高铁,
所有高消费都与你无关。你愿意过那种日子?”高明盯着她,眼神锐利。林晚被问住了。
她背叛陈默,不就是为了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吗?让她变回那个买件衣服都要看吊牌的灰姑娘,
她做不到。“那……那怎么办?”林晚慌了。高明没有回答她,因为报纸的另一个角落,
一则更不起眼的消息,像毒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心里。——“据悉,
纵火犯陈默父母生前曾购买巨额保险,受益人为陈默,金额或高达五百万。”五百万!
高明的大脑“嗡”的一声。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林晚,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五百万保险金……这件事,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林晚愣住了,
一脸茫然:“什么五百万?我不知道啊!他爸妈就是普通工人,哪来的钱买那么贵的保险?
”她的反应看起来不像作假,但高明一个字都不信。在他看来,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一个即将继承五百万的男人,会为了一个破宅子去拼命?除非,
这个宅子里有比五百万更重要的东西,或者,这整件事就是一个局!
一个陈默和林晚联手做给他看的局!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遏制不住了。
他开始回想整件事的经过。林晚是怎么跟他哭诉陈默家暴的其实是她自己摔的,
是怎么暗示她想离婚但陈默不同意的,
是怎么“无意”中提起那栋老宅地段很好的……所有的一切,
都指向一个可能:林晚在利用他!她想借他的手,逼走陈默,然后等陈默拿到保险金,
她再以受害者的身份博取同情,或者干脆就说这一切都是被高明逼的,最后再和陈默复合,
两人拿着五百万和卖宅子的钱,双宿双飞!而他高明,从头到尾,
都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悲的跳板!“你还在骗我!”高明一把掐住林晚的脖子,
将她按在墙上,面目狰狞,“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笔钱了!
你跟陈默是不是根本没想真离婚,你们俩合起伙来耍我!
”“我没有……咳咳……我真的不知道……”林晚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上血色尽失,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高明的理智已经被嫉妒和猜疑吞噬。他看着林晚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只觉得无比虚伪和恶心。“不知道?”他冷笑,“你以为我傻吗?陈默那个窝囊废,
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放火?还算计得这么精准?这一切肯定都是你在背后教他的!
”他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陈默那种老实人,怎么可能想出这么一环扣一环的毒计?
一定是林晚这个枕边人,摸透了他的脾气,给他出的主意!“我没有!高明你相信我!
”林晚还在徒劳地辩解。“相信你?我他妈当初就是太相信你,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高明松开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林晚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林晚被打得摔倒在地,
嘴角渗出了血。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还是那个对她温柔体贴,
出手阔绰的高明吗?恐惧,第一次在她心里蔓延开来。这一巴掌,
彻底打碎了他们之间本就脆弱不堪的“爱情”。剩下的,只有猜忌、怨恨和利益的纠葛。
接下来的几天,出租屋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他们不再说话,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高明每天出去买报纸,回来后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晚则蜷缩在沙发上,惊恐地看着他,像看着一头随时会暴走的野兽。怀疑的种子,
已经长成了毒藤,将他们牢牢捆绑,慢慢窒息。终于,在离婚案开庭的前一天,
高明做出了决定。他走出房间,将一份他手写的文件扔在林晚面前。“明天,我们去出庭。
”他说。林晚捡起文件,那是一份“证词”。
上面详细地描述了她是如何“被陈默长期家暴和精神控制”,又是如何“被陈...默胁迫,
配合他演戏骗取高明的信任和钱财”,最后又是如何“在纵火案当晚,被陈默囚禁,
险些丧命”。整份证词,把林晚塑造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的受害者。而所有的罪责,
都推到了我陈默的头上。当然,他高明,也从一个“奸夫”,
摇身一变成了“被蒙蔽的拯救者”。“你……你要我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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