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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覆手惊澜一种年世兰完本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排行榜重生之凰覆手惊澜一种年世兰

龙王府的前方之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之凰覆手惊澜》是大神“龙王府的前方之风”的代表作,一种年世兰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著名作家“龙王府的前方之风”精心打造的古代言情,虐文小说《重生之凰:覆手惊澜》,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年世兰,一种,冰冷,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748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23:23:44。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凰:覆手惊澜

主角:一种,年世兰   更新:2025-09-21 02: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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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惊破殿内鎏金蟠花冰鉴丝丝吐着凉气,

那冰是去岁寒冬从太液池最深处凿取、存于地窖最阴凉处的,剔透洁净,

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无声地消耗着自身的寒意,试图对抗着窗外夏日的闷热。

可这凉意落在年世兰感官里,却恍惚是前世冷宫破败屋檐下那混着血污与尘土的肮脏雪块,

非但不能解暑,反而勾起深入骨髓的阴冷。夏日的蝉鸣一阵阵刺人耳膜,

聒噪得令人心烦意乱,吵得她脑袋里嗡嗡作响,

味、族人哭喊哀嚎求饶声浪震天却最终归于死寂、还有最后…冰冷宫墙上撞开的剧痛和黑暗,

眼前瞬间炸开的血红,视界模糊前看到的最后景象是斑驳脱落的墙皮,

家族百年荣耀与骄傲碎成一地无法辨认的污秽。那痛楚如此真实,撕裂灵魂,

让她此刻的太阳穴仍在突突地跳,仿佛颅骨真的曾经裂开过,如今只是被勉强缝合。

年世兰猛地睁开凤眸,眼底还残留着濒死的惊悸与绝望的涣散,瞳孔一时无法聚焦。

桌案边缘反射着温润的光、釉色莹润如凝脂的白玉茶盏里袅袅冒着她最爱的雪顶含翠的清香,

那清冽高远的茶香曾是她尊贵身份与帝王宠眷的象征。颂芝在一旁弓着身子,

小心翼翼打着那把进贡的孔雀羽扇,凉风习习,拂过她鬓边那支赤金点翠展翅凤凰步摇,

流苏轻微晃动,相互碰撞发出几不可闻的清脆细响,折射出华丽却冰冷的光泽。

视线不受控制地、带着某种宿命般的牵引向下移,

落在殿外明晃晃、被午后烈日晒得几乎反光、能灼伤眼睛的金砖地上。那个身影,

那个她恨之入骨又忌惮无比、最终间接葬送了她一切的身影,正跪得笔直,

一身湖蓝色素净宫装在这富丽堂皇、充斥着威压与欲望的翊坤宫里显得格格不入,格外刺眼,

像一枚投入熊熊烈火中的冰块,既突兀又注定要被吞噬。

甄嬛的脸色已然透出竭力隐忍的苍白,唇色有些发干,

额角、鼻尖乃至纤细的脖颈上都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清丽的脸颊滑落,

滴在滚烫的金砖上瞬间蒸发。夏日滚烫的地砖透过薄薄的衣衫无情地灼烤着肌肤,

但她依旧抿着唇,下颌绷紧,露出清晰的线条,脊梁挺得笔直,不曾弯下半分,

透着一股不合时宜、却又隐隐让人恼火的倔强。“……回娘娘,已有半个时辰了。

”周宁海一瘸一拐地上前,尖细的嗓音带着惯有的、令人不适的谄媚,

那双浑浊的三角眼却偷偷觑着她的神色,揣摩着主子的心意,“日头毒得厉害,

晒得这地砖都能烙饼了,莞贵人瞧着身子有些摇颤了,嘴唇都白了…您看是否…陛下仁厚,

娘娘也最是心善,恩典…”半个时辰…罚跪…莞贵人…这几个词如同烧红的铁钎,

狠狠刺入年世兰的脑海,瞬间烫开了记忆的闸门!洪流奔涌,将她淹没!是了,就是今日!

就是此刻!她借口甄嬛恃宠而骄、言语间对皇后不敬,

罚她在这翊坤宫正殿外最滚烫、最显眼的石砖上跪足半个时辰,诵读《女诫》。

声音需清晰可闻,以示惩戒。前世的这一罚,

看似是她年世兰嚣张跋扈、磋磨妃嫔的又一铁证,满宫皆见,人证物证俱在,无可辩驳。

实则…实则是她落入了旁人精心算计、一步步诱她动怒失态的陷阱!这一罚,

腹中那个刚刚悄然孕育、她尚未来得及知晓、更未能以此挽回圣心、或许能扭转乾坤的胎儿!

也跪实了年氏一族日后“跋扈善妒、戕害皇嗣”的催命符,

成了压倒年家这匹曾经功高震主的骆驼的最后、最醒目的一根稻草!父亲战功赫赫,

哥哥权重一时,最终却都抵不过深宫内帷这一场看似儿戏的惩罚所引发的滔天巨浪。

冷汗倏地浸透重衣内里那冰凉丝滑的苏州贡绸小衫,丝绸黏腻地贴在后背,一片冰湿,

激起一阵剧烈的寒颤。那撞墙而亡的彻骨之痛,那家族倾覆时族人绝望的悲鸣与咒骂,

竟真实得如同刚刚发生!空气里仿佛又弥漫起那股浓重得令人作呕的铁锈般的血腥气,

萦绕在鼻端,挥之不去,几乎让她窒息。她倏然起身,

动作猛得带翻了手边那只价值连城、触手生温的白玉茶盏。“哐啷”一声脆响,盏身碎裂,

温热的、琥珀色的茶汤泼洒出来,迅速浸湿了华美的波斯地毯,留下深色的污渍,

也溅湿了她绯色宫装的裙角,留下点点斑痕。华丽的鎏金护甲尖端刮过光洁的紫檀木桌面,

发出“刺啦”一声令人牙酸的锐响,格外刺耳。颂芝吓得手一抖,

那柄珍贵无比的孔雀羽扇差点脱手落地,脸色瞬间白了。

周宁海也惶惑地抬起他那张总是堆满谄媚与阴狠的脸,嘴唇嚅动了一下,似乎想劝慰什么,

却最终没敢出声,只是腰弯得更低了。

跪得身形微晃、呼吸似乎都带着灼热痛楚、却依旧用一种令人恼火的毅力挺直脊梁的身影上,

刻骨的恨毒、滔天的怨愤、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恐慌与茫然,

最终这一切激烈冲突的情绪都沉淀为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既然结局早已被那高坐龙椅之人亲手写好,

何必再陪这群戏子演这场慢刀割肉、虚伪至极的戏码?这紫禁城朱红宫墙圈起来的天,

从来就没想过要真正容下功高盖主的年家!重来一世,

要再小心翼翼地、步步为营地去走一遍那锥心刺骨、尊严尽失、最终仍逃不过覆灭的老路吗?

不!与其如此,不如由她亲手撕开这虚伪的平静,讨一个痛快!“让她滚。

”她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前世的烟尘和血沫呛坏了嗓子,

又像是久未言语之人发出的艰涩扭曲之音。她扔下这句话,不再看任何人,

甚至无视了颂芝和周宁海惊愕失措、如同见鬼般的目光,径直朝殿外走去。

步伐起初有些虚浮,仿佛踩在云端,随即越来越快,越来越稳,

绣着繁复金线牡丹的绯色裙裾拂过冰凉的门槛,最后几乎是不顾仪态地奔跑起来,珠钗乱颤,

环佩急响,风一样刮过长长的、被烈日晒得发白的宫道,

留下一路惊疑不定、慌忙跪伏的宫人,

以及他们眼中那个前所未有失态的、仿佛身后有厉鬼追赶的华妃娘娘。

颂芝和周宁海面面相觑,惊得魂飞魄散,慌忙快步跟上,却又不敢出声阻拦,

只能提心吊胆地保持着一段尴尬的距离,心中充满了巨大的不安和疑惑,

完全不明白主子今日为何如此反常。养心殿殿门紧闭,厚重的楠木门扇透着森严肃穆,

明黄色的帘幔低垂,隔绝了内外,也象征着天家威仪的不可侵犯与令人窒息的疏离。

苏培盛远远见是她来了,且神色不对,步履匆匆,忙小跑着上前,利落地打了个千儿,

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训练有素的笑容,声音放得又轻又柔,

带着十足的谨慎:“华妃娘娘万福金安,您今儿个怎么得空过来了?只是真真不巧,

皇上正在里头批折子呢,西北军务繁杂,心绪似乎不大爽利,特意吩咐了不见人,谁都不见,

您看…要不您先回翊坤宫歇歇,等皇上忙完了,奴才第一时间去禀报…”“滚开!

”年世兰根本不等他说完,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也看不见他脸上显而易见的为难和劝阻,

竟是不管不顾,直接伸手,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推开了那沉甸甸、象征着无上皇权、寻常妃嫔连靠近都需屏息的殿门!

门轴发出沉闷而古老的吱呀声,骤然打破了养心殿内惯有的、令人压抑的静谧。

雍正正伏案疾书,朱笔御批,闻声极为不悦地蹙紧眉头抬头,

明黄常服上的龙纹似乎也因这打扰而显出不悦。见是她闯了进来,鬓发微乱,呼吸急促,

眼底先是掠过一丝他自己都或许未曾察觉的习惯性无奈与纵容,

但更多的还是被打扰清静的不快与帝王权威被如此直接冒犯的不悦:“世兰?越发没规矩了。

朕正在处理政务,何事如此毛躁?闯宫喧哗,成何体统!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但并无多少真正的雷霆之怒,

仿佛只是在训斥一只偶尔爪牙锋利了些、需要敲打一下的宠物猫,

语气里甚至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她这种“毛躁”和“直接”的习以为常和隐隐的纵容。

殿内龙涎香的气息浓郁沉厚,几乎要将人溺毙其中,混合着陈年书卷和昂贵朱砂的独特味道,

这是一种权力最核心处才有的、令人敬畏又窒息的气味。

年世兰在御案前十步之遥猛地站定了,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那一路奔跑耗尽了她的力气,

又像是被巨大的、濒临崩溃的情绪冲击着。

颈间那串饱满莹润、每一颗都价值连城的东珠珊瑚珠串随着她的呼吸急促地晃动,

折射出温润却冰冷的光泽。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让她倾尽一切少女情愫、全心爱慕、最终却亲手写下年家灭门诏书的男人,

恨意与那段惨痛记忆交织成的毒火,疯狂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几乎要冲破喉咙,

将她彻底焚毁,让她不管不顾。她忽地勾唇一笑,那笑容艳极,也冷极,

如同开到荼蘼、即将败落的花,极致绚烂背后是死亡的阴影,裹着致命的寒霜。“皇上,

”她开口,声音异乎寻常的平稳,甚至带着一点奇异的轻飘,却字字清晰,如同冰锥,

狠狠地、精准地砸在寂静得可怕的殿宇中,激起无形的、令人心惊的回响,“臣妾是重生的。

”皇帝执笔的手猛地一顿,那支御制的、紫檀木笔杆的朱笔悬在半空,

一滴殷红粘稠的朱墨凝聚在笔尖,摇摇欲坠,仿佛随时要滴落,判决谁的命运。

“年家满门抄斩,臣妾撞墙而亡…”她缓步上前,

鞋底敲击在冰凉的金砖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在这死寂中格外清晰,

每一步都像踩在过往的碎片上。鎏金护甲尖锐的顶端在光滑的紫檀木御案边缘划过,

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她逼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总是蕴藏着无数算计和帝王心术的眸子,

看着那里面逐渐积聚的惊疑、审视、探究以及一丝难以置信,“那墙可真冷啊,皇上,

比三九天的冰还硬,撞上去的声音…闷得很,骨头碎掉的声音倒是清脆。既然结局早已注定,

皇上何不痛快些,现在就赐死臣妾?白绫、毒酒、匕首,臣妾都认了。也省得彼此虚耗光阴,

彼此恶心。也省得臣妾…日夜想着皇上朱批上‘年羹尧罪大恶极’那六个字,

是何等的铁画银钩,力透纸背!想着皇上是如何…鸟尽弓藏!”“哐当——”御笔终究跌落,

重重砸在摊开的、写满大臣工整字迹的奏折上,染开一大团刺目粘稠的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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