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和离后,我不再是太子妃(李秦华唐月茹)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免费完结版小说和离后,我不再是太子妃(李秦华唐月茹)
言情小说连载
李秦华唐月茹是《和离后,我不再是太子妃》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彰冬瑞棠”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分别是唐月茹,李秦华的古代,替身,爽文小说《和离后,我不再是太子妃》,由知名作家“彰冬瑞棠”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309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7:32:13。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和离后,我不再是太子妃
主角:李秦华,唐月茹 更新:2025-09-20 18:39:36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太子和白月光赌气,娶了我。大婚三年,他们纠缠不清。无人时拥抱接吻,
半夜时讲暖昧情话。整个京城的人都说,我是个可怜的替身。我从不生气,只是笑着,
帮他打理整个太子府。直到后来,我意外怀孕,瞒着他打掉孩子。他气的心疼,
凶狠地质问我,为什么。我抚摸着他的眉眼,平静地回答:“因为,我不爱你。我爱的人,
是他死去的表兄。1.怀孕时,太子与白月光和好太子李秦华娶我本是做给唐月茹看的戏码,
可成婚第三日,他竟蹲在廊下,替我捡被风吹落的绣线。指尖相触时,
他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往后他总寻着由头黏着我:晨起笨拙地用玉梳替我绾发,
碎发扫得我发痒;我核对账本时,他就剥好橘子,一瓣瓣递到我嘴边连出巡归来,
马背上驮的也是我提过的江南胭脂。那日医女诊出喜脉,朱砂笔刚落在脉案上,
院外便传来唐月茹的哭声。我掀帘望去,太子李秦华正将她揽在怀里,指尖拭去她的泪,
语气温柔得能化出水:“茹儿,我从未怪过你。”心口骤然一缩,腹中的温热竟成了刺,
原来他们终究走到了一起。2白月光回京我随李秦华入席时,唐月茹正端坐在贵妃榻上,
珠钗摇曳间,目光直勾勾黏着李秦华。他脚步微顿,指尖下意识松开我的手,
喉结滚动着想说些什么,最终只丢下句 “安分些”,便朝她走去。酒过三巡,
户部尚书家的纨绔借着醉意凑到唐月茹跟前,言语轻佻地去碰她的衣袖:“唐小姐久居江南,
这肌肤倒比京城的花还嫩。”话音未落,李秦华已如离弦之箭冲过去。他攥住那纨绔的手腕,
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对方痛呼着跪倒在地。李秦华眼底翻涌着暴戾,
抬脚狠狠踹在对方胸口,每一下都带着雷霆怒意:“敢动本王的人,活腻了?
”唐月茹吓得脸色发白,扑上去拉住他的胳膊:“秦华哥哥,别打了,
会出事的……”他瞬间收了戾气,转身将她护在怀里,指尖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紧张“别怕,有我在。”此时我不慎被混乱的人群撞到,发髻松散,
一支金簪摔落在地。我弯腰去捡,余光瞥见李秦华正搂着唐月茹往外走,路过我身边时,
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我只是阶前一粒无关紧要的尘埃。金簪的尖儿刺破了指尖,
血珠滴在青石板上,像极了那日床榻上的殷红。我望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
忽然笑了 —— 原来那些绾发、递橘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给我的。
3公开承认早朝的钟声穿透云层时,我正在打理李秦华留在东宫的旧物。
那只他曾用来替我绾发的玉梳,齿间还卡着半缕我的发丝。殿外忽然传来喧哗,
内侍跌撞着跑来:“太子妃,殿下…… 殿下在朝堂上为唐姑娘发难户部尚书了!
”我捏着玉梳的手一顿。果然,很快便有消息传回—— 李秦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直言与唐月茹乃是青梅竹马、情根深种,当年娶我不过是权宜之计。“谢氏虽居太子妃之位,
实非本王心意所向。” 他的话掷地有声,像重锤砸在东宫的琉璃瓦上。流言比风还快。
午后我遣人出门采买,带回的不仅是绸缎,还有满街的污言秽语。
几个穿绿袄的姑娘堵在东宫角门,指着府内骂我 “鸠占鹊巢”“不知廉耻”,听那说辞,
竟是唐月茹留在京城的丫鬟。心腹想出去理论,被我按住了手。入夜后,我点了盏孤灯,
将李秦华送我的东西一一翻出:江南胭脂早已干涸,糖炒栗子的油纸袋褪成了浅黄,
连那件他说 “衬你” 的石榴红绣裙,也落了层薄灰。我把这些全塞进木箱,
命人抬去偏院焚烧。火光升起时,李秦华恰好归来。他见了火堆,瞳孔骤缩:“谢照月,
你疯了?”我转身望着他,眼底没有半分波澜:“殿下既已在朝堂认了心尖人,这些东西,
留着反倒碍眼。”我从袖中取出早已拟好的和离书,轻轻放在石桌上,“还有这纸文书,
烦请殿下过目。”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眼神里是惊怒交加:“你敢?”4当街打巴掌第二日天未亮,我便带着心腹出府。
流言已搅得京城沸沸扬扬,连谢家布庄的老主顾都私下议论,
我需亲自去处置那些散播谣言的刁妇。刚拐过街角的茶寮,一抹水绿色身影忽然拦在面前。
唐月茹提着裙摆,笑得眉眼弯弯:“姐姐,听闻昨日朝堂之事让你受了委屈,都是我不好,
该早些回来的。”我嗤笑一声,抬手理了理袖口:“唐小姐这‘姐姐’我可担不起。
毕竟殿下已在朝堂认了你,按规矩,该是你给我行礼才对。”她脸上的笑容僵住,
目光落在我腰间系着的玉梳上 —— 那是昨夜从火堆里抢出的残件,齿间还留着我的发丝。
“这梳子……” 她伸手就抢,“秦华哥哥从前也给我梳过头发!”我侧身避开,
她竟恼羞成怒,抓起随身的丝绒锦包狠狠砸在我额角。钝痛传来时,
我冷喝身边的小桃:“给我掌嘴!”小婷带着丫鬟们刚上前,一道怒喝突然炸响:“住手!
李秦华快步冲来,一把将唐月茹护在身后,目光扫过我额角的红痕时毫无波澜,
反倒厉声斥道:“谢照月,你竟敢对茹儿动手!
”“唐如月当街对太子妃无礼” 我抚着额角,声音冷得像冰。他却像没听见,
只低头柔声询问唐月茹:“有没有吓到?手疼不疼?” 转而看向我时,眼神淬了冰,
“茹儿回来了,东宫的太子妃本就该是她的,你往后安分些,对了,
你的月瑶殿也让给茹儿居住吧。”我盯着他护犊的模样,忽然从袖中摸出那半块玉梳,
扔到唐月茹面前:“既然你这么喜欢,拿去便是。”唐月茹瞥了眼玉梳上的焦痕,
嫌恶地用帕子裹着捡起,转身就扔进了街边的泔水桶。“沾了你的东西,脏死了。不过,
姐姐的宫殿,妹妹就笑纳了”我望着桶里沉浮的玉梳残片,忽然笑出声。
原来李秦华留给我的念想,在他们眼里,竟如此不堪。
5赤金嵌宝梳给心上人等再次回到东宫时,太子派小厮来:太子殿下有旨意,
凝华殿给太子妃娘娘居住,月瑶殿就不必再回了。我扶着廊柱,踩着满地落花慢慢走去,
暗影里竟见李秦华正蹲在满地锦盒中翻找,玄色锦袍的下摆随意扫过散落的珍珠翡翠,
他却浑然不觉,指尖拂过各式珠宝时,眼神急切得发烫。“找到了!” 他猛地起身,
手中攥着枚赤金梳,梳背镶嵌的鸽血红宝石在昏光里流转,齿间还雕刻着缠枝莲纹样,
比当年周逢颐亲手为我雕琢的玉梳华贵百倍。“这枚赤金嵌宝梳,茹儿定会喜欢。
”他对着廊下的烛火细细摩挲,指腹反复蹭过宝石边缘,嘴角噙着的温柔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全然没察觉站在阴影里的我。风吹过他的发梢,
那模样竟和当年在桃花树下对我笑的晓夜晨有几分重叠,可眼底的暖意,却从未为我停留过。
我捏紧了衣裙,原来他对唐月茹的珍视,是连一枚梳子都要从百件珠宝里精挑细选的郑重。
而我的额角淤青、腹中骨肉,甚至那颗曾为他微动的心,于他不过是碍眼的尘埃。
小腹的坠痛愈发清晰,我望着他转身奔向唐月茹院落的喜不自胜的背影,
心口那点残存的、自欺欺人的余温,终于彻底熄灭,只剩一片死寂的灰。
6旧居给了唐如月—— 我要去月瑶殿,那是太子府给我的第一个住处,
是我与李秦华新婚三月唯一有过温存的地方,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玉佛牌还藏在那儿,
那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温情。马车停在熟悉的朱漆门前,守门的小厮却横棍拦住,
眼神躲闪:“太子妃请回,殿下有令,月瑶殿现已交由唐小姐照料。”“让开。
” 我扶着车辕下车,指尖因用力泛白,指节抵在冰凉的木辕上,“去通报太子,
说谢照月来取自己的私物。”小厮支支吾吾地跑远,不多时,
穿着藕荷色软缎裙的唐月茹便扶着门框出现。她发间簪着李秦华前几日赏的珍珠步摇,
眼尾轻佻地扫过我的小腹,笑意里藏着算计“姐姐怎么来了?
这月瑶殿如今是秦华哥哥特意给我歇脚的地方呢。你身子重,万一磕着碰着,
传出去倒像我欺负了你。”“我的东西,自然要亲手取走。” 我绕过她往门里走,
她却上前一步死死挡住,袖中的手暗暗攥紧“姐姐何必这么固执?秦华哥哥说,
过去的都该翻篇了。再说这院子里的东西,早按他的意思换了新的,哪还有你的旧物?
”我一把推开她,径直闯入。堂屋的八仙桌上,如今换成了插着新鲜牡丹的青瓷花瓶,
花瓣上的水珠还在滚动;廊下我亲手种的青梅盆栽,碎陶片散落在石阶旁,
泥土干结得裂出细纹,想来是被人刻意打翻的李秦华曾陪我看书的窗边暖榻,
如今堆满了她的胭脂水粉,银质镜匣敞着,
映出墙上她那幅搔首弄姿的绣像更刺目的是卧房的衣柜,
拉开时金丝镶边的里衣晃得我眼睛生疼—— 那是我素来不穿的靡丽样式,
却件件绣着李秦华最爱的缠枝莲纹。最后我冲向书房角落的梨花木盒,—— 那是我的生辰。
盒盖弹开的瞬间,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天灵盖:里面空空如也,本该静静躺着的玉佛牌,
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姐姐找什么呢?” 唐月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刻意装出的无辜,指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前几日整理东西,见这盒子积灰,
就扔了里头的破石头呢。”“破石头?”我猛地转身,指尖因极致的愤怒而蜷缩,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小腹的坠痛在此刻竟变得模糊。唐月茹被我眼中的戾气惊得后退半步,
随即又挺直脊背,拢了拢鬓边的珠花,嘴角勾起熟悉的、带着鄙夷的笑—— 那笑容,
和当年她当众嘲笑我母亲衣料粗鄙时一模一样。7 侮辱母亲“不然呢?” 她抬着下巴,
语气轻慢得像在谈论一件垃圾,“不过是周家小妾求来的玩意儿,沾着庶出的晦气,
留在秦华哥哥的地盘都嫌脏。”“小妾” 二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心口最软的地方。
母亲在周家当了一辈子妾,日日看主母脸色,连死时都没能入周家祖坟。
可她从未亏过我半分,为求这枚玉佛牌,她拖着咳血的病体从山脚一步一磕头跪到山顶,
额头磕得血肉模糊,回来后便一病不起,没半月就撒手人寰。这些事,
唐月茹当年听得津津有味,还曾拿着母亲的血帕当众取笑我 “母女俩都命贱”。“唐月茹,
” 我一步步逼近她,声音冷得像冰,“我母亲敬你是世家小姐,从未与你计较。
你凭什么糟践她的心血?”她却笑得更欢,伸手抚上自己腕间那只李秦华送的羊脂玉镯,
声音娇嗲又刻薄:“计较?她也配?一个小妾生的庶女,
能嫁给太子做垫脚石已是天大的福气,还敢奢求佛牌庇佑?”她忽然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带着恶意,“实话告诉你,这佛牌我没扔,就是觉得脏,
丢去喂后院的恶狗了 —— 听说那狗,最喜欢啃带血的东西呢。”“你找死!
” 我扬手就要扇她耳光,手腕却被突然出现的李秦华死死攥住他的指节冰凉,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将唐月茹牢牢护在身后,
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与不耐:“谢照月,你闹够了没有?茹儿好心劝你,你竟敢动手伤人!
”我望着他护犊的模样,又看向唐月茹躲在他身后、露出的那双得意的眼睛,忽然笑出了声。
眼泪混着笑声落下,砸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原来庶女的身份是原罪,
母亲的心血是糟粕,我的尊严是笑话,连腹中这个尚未成形的孩子,
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碍眼的累赘。小腹的坠痛骤然加剧,像有把钝刀在里面搅动。
我捂着肚子缓缓蹲下,视线渐渐模糊。“秦华哥哥,姐姐是不是装的呀?
方才还那么凶呢……”唐如月趴在太子肩膀小声的说。
太子复杂的看了一眼我吩咐身边的小厮:“来人,将太子妃送回去。
”8太子妃被逼下跪小厮的手刚碰到我的胳膊,就被我猛地挥开。
我拖着灌铅的双腿扑到唐月茹面前,膝盖重重砸在永辉殿的青石板上,碎石子硌得骨头发疼。
“唐月茹,求你……” 我死死攥住她的裙角,指尖因用力泛白,“把佛牌还给我,
那是我娘的命……”她居高临下地踩着我的手背,鞋尖碾过骨缝,
笑得残忍:“庶女也配求我?碎了就是碎了,有本事叫你那死鬼娘来要啊!
”李秦华皱着眉想上前,却被唐月茹拽住袖子撒娇:“秦华哥哥,别管她,我们回房好不好?
我怕她身上的晦气沾到我。”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冷着脸转身,
任由唐月茹挽着他走进内殿,厚重的木门 “吱呀” 一声合上,将我隔绝在外。暮色渐沉,
寒鸦驮着落日掠过檐角。我就那样跪着,膝盖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手背的剧痛钻心刺骨,
腹内也因空腹跪了许久泛起阵阵痉挛。夜风卷着寒意灌进衣领,
单薄的衣袍根本抵不住深秋的冷,牙齿忍不住打颤,指尖冻得发紫。夜深了,
殿内忽然传出细碎的响动—— 是唐月茹娇软的笑,是瓷杯碰撞的轻响,
还有李秦华低哑的哄劝:“慢点喝,烫。”那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和新婚时他喂我喝姜汤的语气重叠在一起。我捂住嘴,眼泪无声地砸在青石板上,
混着手背渗出的血珠,很快便结了层薄冰。不知跪了多久,月亮爬到中天,殿门突然被拉开。
李秦华扶着唐月茹出来透气,她一眼瞥见阶前的我,立刻往他怀里缩了缩,
声音又软又黏:“秦华哥哥,姐姐怎么还在这儿?是不是装的呀?
方才还那么凶呢……”李秦华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手背和青紫的膝盖上,喉结剧烈滚动,
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有惊觉、有迟疑,还有一丝转瞬即逝的慌乱。
他推开唐月茹的手,沉声道:来人,将太子妃送回去。”“我不回!
” 我猛地撑着地面站起,膝盖一软又跌跪下去,
嘶哑着冲唐月茹嘶吼9发怒的女人“我的佛牌呢?你到底把我娘的佛牌扔哪儿了!
”唐月茹被我的模样吓得后退半步,随即又扬起下巴,
语气轻描淡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什么玉佩?哦,那破石头啊,前几日嫌占地方,
随手扔在后院枯井里了,谁还特意记这脏东西的去处。”“你说什么?!
”这句话像点燃了我积压的所有绝望与愤怒。我疯了似的扑过去,指甲死死抠向她的脸,
嘶吼着:“那是我娘的命!你凭什么扔了它!我要杀了你!”唐月茹尖叫着躲到李秦华身后,
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斥骂我,反而上前一步,一把将我死死搂进怀里。
龙涎香的气息瞬间包裹住我,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下巴抵在我发顶,
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与破碎:“照月!别闹了!我心疼……”我浑身一僵,
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住。眼泪猛地涌出眼眶,我抬手狠狠捶打他的后背,
哭声里满是绝望:“心疼?太子殿下,你早干什么去了!我娘的佛牌没了,
我在这儿跪了一夜,你和她在里面恩爱,你现在说心疼?!”他任由我捶打,
手臂却越收越紧,滚烫的眼泪砸在我颈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是我错了…… 照月,
是我错了…… 我不该让你受委屈,不该忽略你…… 你打我骂我都好,
别这样折磨自己……”我渐渐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痛哭。寒风吹过,殿角的宫灯摇曳,
映着唐月茹惨白又怨毒的脸,而李秦华这句迟来的 “心疼”,终究像一把钝刀,
割开了所有伪装,却也什么都挽回不了了。10流产太医扎下最后一针时,
李秦华一直守在床边,指尖反复摩挲着我冰凉的手背,眼底是化不开的焦灼。
待太医说 “太子妃暂无大碍,只是忧思过度、气血两虚”,他才松了口气,
随即沉声道:“备绳梯,去后院枯井。”我倚在床头,望着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心里没有半分波澜。不多时,院外传来动静,我扶着墙走到廊下,
竟见李秦华正亲自系着绳梯。他素来高傲,连朝服沾了半点灰都要重换,
此刻却毫不犹豫地顺着绳梯滑入枯井,玄色衣袍瞬间沾了井底的污泥。
小厮们举着灯笼围在井边,火光映出他在井底翻找的身影。枯井多年未清,
堆积的垃圾散发着恶臭,他却毫不在意,指尖扒开腐烂的落叶与碎砖,每一下都格外认真。
我站在井边看了一整夜,露水打湿了衣袍,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他才抓着几块破碎的瓷片爬上来,浑身污泥,发丝上还沾着草屑。“照月,
”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摊开手心的瓷片,声音带着一丝期盼,“是不是这个?
我再找……”那不是佛牌的碎片。我看着他布满泥污的手,
那双手曾为唐月茹剥橘子、绾头发,如今却为我伸进垃圾堆,可这迟来的弥补,
早已换不回母亲的心血。我轻轻后退一步,避开他伸来的手:“不用找了,找不到的。
”李秦华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期盼瞬间褪去,脸色一点点冷下来,周身的气压也低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来:“殿下!唐小姐派人来报,说她心口疼得厉害,
求您快去看看!”他的眉头猛地皱起,看我的眼神复杂难辨,最终还是转身就走。
玄色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巷口,没有半分迟疑,仿佛方才那个在枯井翻找一夜的人,
只是我的幻觉。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心腹春桃扶住我,
声音哽咽:“小姐……”“备车,去城郊医馆。” 我擦干眼泪,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医馆的药味很浓,老大夫看着我的脉象,
叹了口气:“夫人确定要如此?这孩子已有两月,打掉胎儿需好生休养。
”我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李秦华在井底的模样,
又闪过他奔向唐月茹的背影。“确定。” 我轻声说,“这孩子,不该来这世上受委屈。
”落胎药渐渐生效,意识模糊前,我仿佛听见春桃在哭,又仿佛听见李秦华的呼喊。
可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回头了。11少年心事落胎药的后劲尚未褪去,
意识却坠入了无边的黑暗。朦胧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的桃花宴,
粉白的花瓣落了满身,唐月茹却带着几个丫鬟拦在假山后,裙摆扫过我落在地上的绢帕。
“谢照月,你个庶女也配来赴宴?” 她踩着我的帕子,居高临下地挑眉,“给我跪下赔罪,
说你不该脏了我的眼,我就饶了你。”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来,我攥紧衣袖不肯屈膝,
却被丫鬟猛地按在地上,膝盖磕在青石板上钻心的疼。唐月茹笑得得意,
正要抬脚碾我的手背,一道冷冽的声音突然破空而来:“住手。”晓晨夜大步走来,
玄色劲装沾着未散的风尘,显然是刚从边关回来。他一把将我扶起,
宽大的手掌护住我的肩膀,指腹轻轻揉了揉我发红的膝盖,动作带着不容错辨的护犊意味。
“唐小姐,” 他眸色沉沉,视线扫过唐月茹瞬间煞白的脸,“欺负小爷的人,
问过小爷了吗?”唐月茹慌乱地福身:“晨夜哥哥,我只是和谢小姐闹着玩……”“闹着玩?
” 晓晨夜冷笑一声,抬手将我护在身后,腰间的佩剑因动作发出轻响“小爷的人,
轮不到旁人动一根手指。今日之事,我会亲自告知皇后。” 他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绢帕,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