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沈亦舟阿岁《木人逢春》_《木人逢春》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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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木人逢春》,讲述主角沈亦舟阿岁的甜蜜故事,作者“萤提灯”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岁,沈亦舟,阿木的古代全文《木人逢春》小说,由实力作家“萤提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8:50:4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木人逢春
主角:沈亦舟,阿岁 更新:2025-07-31 20: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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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舟说,我是全城最无趣的女人。他用金山银海砸我,想看我动容。我拿珠宝当镇纸,
把金票垫了桌脚。他带我看漫天烟火,问我好不好看。我说,亮,但吵。他气急败坏,
当着我的面吻了另一个女人,想看我嫉妒。我只是平静地为他俩递上茶水。他终于彻底厌烦,
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抛弃。阿木,你这块木头,我捂不热,
也不想捂了。我点点头,转身走回我的棺材铺。后来,沈亦舟家道中落,
跪在我的棺材铺前,红着眼求我原谅。他说他错了,他愿意把他的心掏给我。可他没看见。
门内,那具无人认领的行尸,正用他僵硬冰冷的手,笨拙地、一点一点地,
擦掉我脸上为他流下的第一滴泪。1我叫阿木,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别的女孩看到花会笑,看到虫子会尖叫,而我什么都感觉不到。爹娘说我是天生的冷血,
适合干这一行。棺材铺里死人多,活人少,正好配我这张不会哭不会笑的脸。
今天又来了一具尸体。官差说是客死异乡的,身上有撕裂伤,但奇怪的是肉质很新鲜。
我接过来的时候,尸体还有些温热。姑娘,这具尸体有些邪门,你小心着点。
官差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忌惮。我把尸体抬到木板上,
开始例行检查。男子,二十多岁,长得倒是周正。心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开的。我拿起针线,准备给他缝合。针穿过皮肉的时候,
我感觉到了轻微的收缩。这很正常,死人的肌肉有时候会有应激反应。你放心,
我手艺不错,不会让你太难看。我习惯和尸体说话,反正他们不会回答,也不会嫌我话多。
缝到一半,针尖不小心刺破了我的手指。一滴血珠滚落,正好滴在他心口的伤口里。
血液渗进去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叹息。我抬头看了看四周,
没有人。继续缝合,一针一线都很仔细。这个人死得太年轻了,至少要让他走得体面些。
缝完最后一针,我收拾好工具,准备休息。明天还要给他穿寿衣,然后等着有人来认领。
如果没人来,就只能送到乱葬岗了。躺在床上,我总觉得今晚有些不一样。
空气里似乎多了什么,暖暖的,活着的气息。我从小到大都睡得很沉,
今晚却莫名其妙地失眠了。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2第二天一早,
我去看那具尸体。昨天缝好的伤口旁边,竟然长出了一朵小花。血红色的,只有指甲盖大小,
却开得娇艳欲滴。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花还在那里,在死人的心口上摇曳生姿。
这辈子见过的怪事不少,但在尸体上开花,还是头一回。我伸手想要摘掉它,
手指刚碰到花瓣,就感到一阵奇异的温热。那种感觉很熟悉,就像小时候冬天烤火时的暖意。
我收回手,决定暂时留着这朵花。反正也没人来认领,多一朵花少一朵花,都无所谓。
接下来几天,花越开越大,颜色也越来越鲜艳。更奇怪的是,尸体的脸色竟然有了血色。
不是那种腐败的青紫,而是活人才有的红润。我开始每天给那朵花浇一点水。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它一天天长大,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期待。这种感觉很陌生,从小到大,
我从来没有期待过什么。3沈亦舟来找我。他拉着我的手,在城中最繁华的酒楼里穿梭。
他像炫耀战利品一样,向每个朋友介绍:这是阿木,我的女人。我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看着那些人脸上各异的表情。有羡慕,有嘲讽,有好奇。沈公子真是厉害,
连木头美人都能拿下。啧啧,这姑娘长得倒是水灵,就是太安静了。
像个会走路的木偶似的,有什么意思?我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毫无波澜。
沈亦舟握紧我的手,力道有些重,似乎在向所有人宣示主权。酒过三巡,
有人起哄:沈公子,让阿木姑娘给大家唱个曲儿吧。沈亦舟看向我,
眼中带着期待:阿木,唱一个?我摇头:不会。那跳个舞?不会。
说个笑话?不会。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有人憋着笑:这位姑娘还真是...特别。
沈亦舟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替我解围:阿木不喜欢热闹,我们先走了。
回到棺材铺的路上,沈亦舟一言不发。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问道:你生气了?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我: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哪怕装装样子也好。为什么要装?
因为我是你男人!他声音有些急躁,你这样让我在朋友面前很没面子。
我想了想:那你找别人做你的女人吧。沈亦舟愣住了,
半晌才苦笑: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在乎什么?他没有回答,
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4接下来的日子,沈亦舟带我去了更多地方。戏台子,花楼,画舫,
集市。每到一处,我都像个局外人,安静地看着这些热闹。他的朋友们私下里议论纷纷。
沈公子这是着了什么魔?带个木头到处转悠,图什么?我看啊,
他就是想证明自己能征服任何女人。可人家压根不在乎他。这些话传到沈亦舟耳朵里,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一次,他喝多了酒,指着我的鼻子说:阿木,
你知道别人怎么说你吗?说你是个没心没肺的木头人!我点头:他们说得对。
你就不能为我改变一点?改变什么?笑一个,哭一个,生气一个,什么都行!
他的声音带着绝望,你就像这棺材铺里的木头,永远都捂不热!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
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他要的不是我,而是一个能被他驯服的猎物。而我,从来都不是。
我回到棺材铺,继续我的工作,为一具新送来的尸体描眉画眼。是个年轻的女子,
死前应该很美。我给她涂上胭脂,梳好头发,让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你比我幸福。
我对她说,至少你曾经真正活过。第二天,沈亦舟带着一群朋友来到棺材铺。
他们都喝了酒,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阿木。沈亦舟站在门口,声音很大,
我要和你分手。我放下手中的针线,看着他:好。你不问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是块木头!他指着我,对朋友们说,看到了吧,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朋友们哄笑起来。沈公子,你这是自取其辱啊。人家根本不在乎你。早说了,
这种女人没意思。我听着他们的嘲笑,心中依然平静。说完了吗?我问。
沈亦舟的脸涨得通红:你...你就没有一点不舍?没有。他踉跄了一下,
似乎被我的话击中了要害。好,很好!他转身就走,那我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重新拿起针线。街坊邻居围在门口指指点点。这阿木真是个怪人。
沈公子那么好的人,她都不珍惜。活该她一辈子守着这破棺材铺。
我没有理会这些议论,专心给死者缝补身体。针线穿过皮肉的感觉,
比活人的温度更让我心安。夜深了,外面下起了雨。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沈亦舟醉醺醺的声音。阿木!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没有理会,继续手中的工作。
你开门!我有话要对你说!阿木!你到底有没有心?他的眼里有真实的痛苦。
我打开门,伸出手,笨拙地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可是当他吻我的时候,
我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一尊任人采撷的雕像。沈亦舟的狂喜瞬间冷却。他看着我,
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算了,阿木。你就是块木头,永远都捂不热。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想叫住他。可是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5沈亦舟最终还是离开了。我看着眼前这些安静的尸体,忽然觉得他们比任何活人都要可靠。
至少,尸体不会突然变心,不会无理取闹,不会要求我成为另一个人。就在这时,
一直静静躺着的那具男尸猛地坐了起来。他的脸,比沈亦舟还要好看。
我看着坐起来的行尸,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反而走上前,
检查他刚刚用力过猛而崩开的缝线。针脚还算整齐,就是力道太大,把我昨天的功夫全毁了。
我重新拿起针线,准备给他补缝。他却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轻,
像怕弄疼我似的。你醒了?我问。他点点头,眼神专注地看着我。你很安静。
我对他说,我喜欢安静的人。我想了想,决定不再叫他行尸。
看着他心口那朵因我血液而生的小花,我说:以后叫你阿岁吧。他又点点头,
嘴唇蠕动了几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阿...岁...
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铁片摩擦,但确实是在学我说话。第二天一早,阿岁就开始尝试站起来。
他的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走两步就会摔倒。撞到桌子,撞到椅子,撞到门框。
但他从不叫疼,摔倒了就爬起来,继续练习。我在一旁整理棺材,
他就在旁边静静地坐着看我工作。我吃饭的时候,他也不走开,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饿吗?我问他。他摇摇头,然后指指我,又指指自己的眼睛。意思是他只想看着我。
这倒是个奇怪的癖好。到了下午,有陌生人经过棺材铺门口。阿岁立刻站起来,挡在我身前。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像护食的野兽。那人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匆匆走开了。
你这样会吓到客人的。我说。阿岁歪着头看我,似乎不明白什么是客人。算了,
反正我本来生意就不好。多个保镖也没什么不好的。傍晚时分,阿岁从外面回来了。
手里捧着一块会发光的石头,小心翼翼地递给我。石头不大,但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确实好看。我接过来,放在桌上。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期待。
就像小孩子给大人看自己的宝贝,等着夸奖。我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很好看。
他立刻笑了,笑得像个傻子。但那笑容却让我心里涌起一种陌生的暖意。从那以后,
阿岁每天都会从外面带回各种礼物。一片形状奇特的叶子。一根色彩斑斓的鸟羽毛。
一朵开得正艳的野花。甚至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把我吓了一跳。这个不要。
我指着青蛙说。他立刻把青蛙放回了池塘里,回来时还有些沮丧。
我摸摸他的头:下次别带活的回来。他乖乖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街坊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说棺材铺的木头美人最近变了,偶尔能看到她笑。
还说她身边多了个高大沉默的男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有人猜是她的远房表哥。
有人说是她雇的护院。还有人恶意揣测,说她终于开窍了,知道找男人了。
我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心里毫无波澜。反正他们从来就没说过我的好话。多这几句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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