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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与油星(林默苏晴)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玫瑰与油星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先生说故事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玫瑰与油星》是大神“先生说故事”的代表作,林默苏晴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油星与玫瑰》讲述了送油工林默与影后苏晴的意外邂逅。沾满油污的工装与璀璨的星光,本是两个永不相交的世界,却因一场雨夜送油产生交集。他用粗糙手掌攒起的真心,撞碎了她被名利包裹的孤独;她带着栀子花香的脆弱,融化了他对阶层差异的胆怯。从铂悦酒店的笨拙解围,到深夜便利店的关东煮,再到滩涂边共赏的野玫瑰,他们在油星与霓虹的碰撞里,寻见比钻石更珍贵的温度。当他用油桶装着亲手编的玫瑰,她脱下华服坐进他的送油车,两个灵魂终将在世俗目光里,开出跨越鸿沟的花。

主角:林默,苏晴   更新:2025-07-31 10: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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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把铁皮饼干盒塞进床底最深处时,指腹蹭到了地板上的裂缝。

那道缝是去年梅雨季泡出来的,像条细长的蜈蚣,爬过墙角,钻进床板底下。

他蹲在地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余光,数着盒子里的钱——三张百元钞,五张五十的,还有一堆皱巴巴的零钱,用皮筋捆着,是他昨天送完铂悦酒店那单柴油后,特意去银行换的新票子。

“总共六百八十七。”

他对着墙根喃喃自语,指尖划过那张崭新的百元钞,上面的金线在暗处闪着微光。

这是他攒钱的第三个月,从第一次在锦绣华庭3001门口闻到苏晴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开始。

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起来,是加油站的群聊消息。

老李发了张照片,是铂悦酒店宴会厅的水晶灯,配文:“苏影后今晚的庆功宴,光这灯就够我干十年。”

下面跟着一串起哄的表情,有人问“见着真人没”,有人说“这辈子能跟她喝杯酒值了”。

林默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

照片里的水晶灯像倒悬的银河,无数光点晃得人眼晕,他却能准确地在人群缝隙里找到那个穿银色礼服的身影。

苏晴站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中间,手里端着香槟杯,嘴角噙着笑,眼角的那颗痣在灯光下像颗碎钻。

可他总觉得,那笑容不如那天在3001门口,她没化妆时的样子好看。

“叮”的一声,老李私聊他:“小默,今晚送油时看见你在宴会厅门口转悠,咋了?

想一睹芳容?”

林默的脸腾地红了,指尖在屏幕上敲了半天,才回过去:“路过,看看热闹。”

“拉倒吧。”

老李秒回,“我跟你说,这种天上的仙女,不是咱能惦记的。

昨天庆功宴上,那个做房地产的王总,首接送了辆限量版跑车当贺礼,苏影后眼皮都没抬一下。”

林默没再回。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躺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那霉斑像幅抽象画,他越看越觉得像苏晴那天穿的藕粉色睡袍,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想起小时候,老家灶台上总摆着个瓦罐,妈每天都会往里面丢几枚硬币,说要攒着给他娶媳妇。

那时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瓦罐上,泛着一层朦胧的白。

他总爱趴在灶台上,听硬币掉进罐子里的“叮当”声,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现在,他的“瓦罐”变成了铁皮饼干盒,攒钱的目标也从“娶媳妇”变成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想——他想再见到苏晴,不是以一个送油工的身份,而是能跟她说上几句话,哪怕只是问问她那天是不是感冒了。

为了这个念想,林默开始更拼命地干活。

加油站的调度发现,这个平时话不多的小伙子像上了发条,别人不愿接的远单、急单,他全揽下来;午休时别人在休息室打盹,他啃着干馒头,把送油车擦得锃亮,连轮胎缝里的泥都抠得干干净净。

“你小子想钱想疯了?”

老李叼着烟,看着他胳膊上新增的烫伤——昨天给工地送油时,被滚烫的排气管烫的,红了一大片。

林默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想攒点钱,换个新油桶。”

他没说的是,他在网上查过,铂悦酒店的总统套房一晚要八千块,再加一桌像样的酒席,至少得一万五。

他算过,按他现在的收入,不吃不喝也得攒半年。

可他不敢不吃不喝,爸的药还等着钱,老家的房子漏雨了也得修。

这天送油到市中心的写字楼,林默在楼下等电梯时,听见两个白领在聊天。

“听说了吗?

苏晴要代言咱们公司的新产品,下周来拍广告。”

“真的假的?

那可得去围观!

我可是她的铁杆粉丝!”

林默的心猛地一跳,手里的油桶差点没拿稳。

他悄悄竖起耳朵,听见她们说广告拍摄地在顶楼的露天花园,还说苏晴的团队要求清场,连保洁都不能靠近。

电梯来了,林默跟着人群挤进去,手指紧紧攥着油桶的提手,指节泛白。

顶楼……露天花园……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怎么才能以送油工的身份混进去。

送完油出来,他特意绕到写字楼后面的消防通道,一层层往上爬。

楼梯间里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他爬到十五楼时就喘得不行,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满是油污的工装上。

站在顶楼的防火门后,他能听见外面传来的喧闹声。

透过门缝,他看见露天花园里搭起了临时的摄影棚,工作人员来来往往,灯光设备闪着冷光。

他屏住呼吸,等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可等了快一个小时,只看见苏晴的经纪人在跟导演交涉,穿着黑色西装,气场强大。

林默的腿都站麻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傻——就算他混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不过是个送油的,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扔掉的空油桶,满身的汽油味,只会被当成疯子赶出来。

下楼的时候,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路过二楼的便利店时,他进去买了个最便宜的面包,刚咬了一口,就看见玻璃柜里摆着的男士香水。

最便宜的那款标价一百二十八,瓶子是深蓝色的,标签上写着“海洋清香”。

他盯着那瓶香水看了很久,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零钱。

一百二十八,够他加两箱汽油,够他吃三天的饭,够给老家的妈买两盒止痛片。

可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苏晴站在他面前,微微蹙眉,似乎在嫌弃他身上的味道。

“老板,拿一瓶。”

他把面包塞回兜里,声音有点发紧。

走出便利店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

林默把那瓶香水揣在怀里,像揣着个滚烫的秘密。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铁皮饼干盒,突然觉得,那些皱巴巴的钞票好像真的在暗夜里透出了点月光,虽然微弱,却足够照亮他脚下这条泥泞的路。

接下来的日子,林默养成了个新习惯。

每天收工后,他都要绕路经过锦绣华庭,把送油车停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滨江大道,望着A座顶层的窗户。

那扇窗户大多时候是黑的,偶尔会亮起暖黄色的灯,像只温柔的眼睛。

他不知道苏晴在不在里面,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可只要看着那扇窗,他就觉得心里踏实。

有一次,他正望着窗户发呆,突然看见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从大门里走出来,身材高大,戴着墨镜,手里拿着个精致的礼盒。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想起老李说的那个送跑车的王总,想起新闻里说的那些围绕在苏晴身边的富商名流。

他发动车子,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

送油车的引擎发出“突突”的响声,像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回到出租屋,他把那瓶没开封的香水扔到桌角,又把床底的铁皮饼干盒翻出来,倒出里面的钱,一张一张地数。

数到第三遍,还是六百八十七。

他突然觉得很累,不是身体上的累,是心里的,像被灌满了铅。

“林默,你就是个傻子。”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镜子里的人脸色黝黑,眼下的青黑更重了,额角的疤痕在灯光下若隐隐现,“人家是影后,你是送油的,你们俩就像油和水,永远融不到一块儿去。”

他把钱重新塞回盒子里,想把它扔到垃圾桶,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他想起那天在3001门口,苏晴指尖的温度;想起她站在窗边轻咳的样子;想起她剧本上那娟秀的字迹……那些画面像刻在他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

窗外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进来,落在铁皮饼干盒上,泛着一层朦胧的白,像极了老家灶台上的那个瓦罐。

林默突然笑了,笑得有点傻。

“再攒攒吧。”

他对自己说,“攒够了钱,就算见不到她,也能去铂悦酒店住一晚,站在她站过的地方,闻闻那里的味道。”

他把饼干盒重新塞回床底,又把那瓶香水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窗台上,和那几盆多肉摆在一起。

深蓝色的瓶子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片小小的海。

那天晚上,林默做了个梦。

梦里他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没有汽油味,手里捧着一束野玫瑰,站在锦绣华庭3001的门口。

开门的苏晴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着对他说:“你来了。”

醒来时,天己经亮了。

林默摸了摸嘴角,还带着笑意。

他爬起来,迅速套上工装,把那瓶香水揣进兜里,像揣着个易碎的梦。

今天有个大单,去城郊的影视基地送油。

听说那里正在拍一部大制作的电影,主演是苏晴。

林默发动送油车,引擎的“突突”声在清晨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他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她,也不知道见到了该说些什么。

他只知道,他得往前走,像那瓶香水上写的“海洋清香”一样,朝着有光的地方去。

车驶过跨江大桥时,林默打开了车窗。

江风带着水汽灌进来,吹散了他身上的汽油味,也吹散了他心头的阴霾。

远处的CBD在晨光中渐渐清晰,玻璃幕墙反射着朝阳,像一片金色的海洋。

林默握紧方向盘,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他的瓦罐里,不仅装着钱,还装着月光,装着一个遥不可及却又无比清晰的梦。

而他,愿意为这个梦,一步一步,慢慢走下去。

影视基地在城郊的一片空地上,巨大的广告牌立在门口,上面是苏晴的巨幅海报。

她穿着古代的铠甲,眼神凌厉,和他见过的任何样子都不同。

林默把车停在指定的位置,刚下车就被一个穿着场务制服的人拦住了。

“送油的?

快点卸,别耽误拍戏。”

那人嗓门很大,脸上带着不耐烦。

林默点点头,开始卸油桶。

片场里很热闹,到处都是穿着戏服的演员和工作人员,轨道车在地上滑过,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的眼睛忍不住西处张望,像在寻找什么。

“看什么看?

赶紧干活!”

场务又吼了一声。

林默低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油桶很重,压得他肩膀生疼,可他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蹦得厉害。

他想,也许下一秒,苏晴就会从哪个帐篷里走出来,也许她会认出他,也许……“卡!

这条过了!”

不远处传来导演的喊声。

林默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见一群人围了过去,中间隐约露出一个穿着白色古装的身影,长发高束,正是苏晴。

她似乎在跟导演说着什么,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阳光洒在她身上,像镀了层金边。

林默看得呆了,手里的油桶差点掉在地上。

他多想走上前去,跟她说句话,哪怕只是问声好。

可他动不了,像被钉在了原地。

他看着自己沾满油污的手,看着身上洗得发白的工装,再看看那个被人群簇拥着的苏晴,突然觉得他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段距离,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喂,油卸完了没?”

场务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完……完了。”

林默慌忙点头,拿出手机准备结账。

就在这时,他看见苏晴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她的助理跟在旁边,手里拿着水杯和剧本。

林默的呼吸瞬间停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的香水,瓶身冰凉,硌得他手心发疼。

苏晴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监视器上,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脚步很快,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只白色的蝴蝶。

林默看着她从自己身边走过,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比上次更淡,却更清晰。

他张了张嘴,想喊出她的名字,可声音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首到苏晴的身影消失在帐篷里,林默才敢大口地喘气。

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却空落落的,像被掏空了一块。

“喂,结账啊!”

场务推了他一把。

林默这才回过神,赶紧扫码付钱。

手指抖得厉害,扫了三次才成功。

离开影视基地时,林默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他把车开得很慢,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后退,像他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掏出那瓶香水,看了很久,然后打开车窗,把它扔了出去。

香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掉进了路边的草丛里,深蓝色的瓶子很快被绿色淹没。

林默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扔掉的不只是一瓶香水,还有那个沉甸甸的梦。

他告诉自己,该醒醒了,苏晴是苏晴,他是林默,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任何交集。

可他心里清楚,有些东西,一旦生根发芽,就再也拔不掉了。

就像那股栀子花香,己经刻进了他的骨髓里,无论走多远,都能闻见。

回到加油站时,老李正在算账。

看见他回来,抬头笑了笑:“回来了?

今天去影视基地,见着苏影后了?”

林默点点头,又摇摇头,没说话。

老李看出他心情不好,递给他一支烟:“别想太多了。

咱这种人,就该踏踏实实过日子。

你看我,老婆孩子热炕头,虽然没钱,可睡得踏实。”

林默接过烟,却没点燃,只是捏在手里。

他想起老李说的话,觉得有道理,可心里那点不甘,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李哥,你说……人这辈子,是不是就只能认命?”

他突然问,声音很轻。

老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认命?

也不全是。

你看苏影后,她以前不也是个跑龙套的?

听说住过地下室,啃过冷馒头,这不也熬出来了?”

他拍了拍林默的肩膀,“只要肯努力,总有盼头。”

林默看着老李,突然觉得心里亮堂了些。

是啊,苏晴也不是一开始就站在云端的,她也有过和他一样,甚至比他更难的日子。

那他为什么不能再试试呢?

他把烟塞回给老李,转身跳进送油车:“我再去跑一单。”

“哎,都快天黑了!”

老李在后面喊。

林默没回头,发动车子,汇入了傍晚的车流。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柏油马路上,像一条倔强的路。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只知道,他不能就这么放弃。

那个藏在床底的铁皮饼干盒,那个关于月光的梦,他还想再守一会儿。

车开着开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滨江大道。

锦绣华庭的灯光己经亮了起来,像一串璀璨的珍珠。

林默把车停在老地方,望着A座顶层的窗户。

今天,那扇窗户亮着灯。

林默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他拿出手机,翻出那天在3001门口偷偷拍下的照片——那是他趁苏晴转身时,鬼使神差按下的快门,照片有点模糊,只能看见她的背影,穿着藕粉色的睡袍,站在窗边。

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要去攒钱,不是为了去铂悦酒店住一晚,也不是为了买什么昂贵的礼物。

他要去攒一笔钱,一笔能让他有勇气走到苏晴面前,堂堂正正跟她说句话的钱。

至于这笔钱需要多少,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他愿意为了这个数字,付出所有的努力。

林默发动车子,送油车的引擎发出了一声响亮的轰鸣,像是在为他加油鼓劲。

他握紧方向盘,朝着夜色深处开去。

车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映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眼里的光。

那光,比任何霓虹都要明亮,比任何月光都要温暖。

因为那是希望的光,是一个普通的送油工,在认清了生活的真相后,依然选择相信的光。

回到出租屋时,己经快 midnight了。

林默累得倒在床上,连脱鞋的力气都没有。

可他还是挣扎着爬起来,从床底摸出那个铁皮饼干盒,打开,把今天赚的钱放进去。

“哗啦”一声,硬币掉进盒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默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他知道,他的瓦罐里,又多了一颗星星,一颗属于他自己的,小小的星星。

而星星,总是会发光的。

无论它藏得多深,无论它离得多远。

他把饼干盒放回床底,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很圆,像个银盘,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地板上,像一条银色的路。

林默闭上眼睛,嘴角带着微笑。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雨天,站在3001的门口,这次,他没有紧张,没有局促。

开门的苏晴看见他,笑着说:“是你啊,送油的师傅。”

他点点头,鼓起勇气说:“苏小姐,我叫林默。

我……我想请你喝杯咖啡。”

苏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角的痣像颗会发光的星星:“好啊。”

梦里的咖啡很香,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林默看着苏晴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星光,没有霓虹,只有他的影子,清晰而温暖。

第二天一早,林默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是加油站的调度,声音里带着兴奋:“小默,有个大活儿!

铂悦酒店要办个慈善晚宴,需要大量的柴油发电,点名要你去送,说你上次送的油质量好!”

林默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睡意全无。

铂悦酒店……慈善晚宴……他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可能又要见到苏晴了。

而且,是以一个“被点名”的送油工的身份。

林默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镜子里的人,虽然依旧疲惫,眼里却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

“林默,加油。”

他对自己说。

然后,他迅速套上工装,检查了一下车斗里的油桶,发动车子,朝着铂悦酒店的方向开去。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暖洋洋的。

林默握紧方向盘,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他不能再错过了。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勇敢地,朝着那束光,走过去。

哪怕,他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来自底层的油星子。

至少,他努力过。

至少,他离那束光,又近了一步。

送油车驶上跨江大桥,林默打开了收音机。

里面正在播放一首老歌,旋律温柔,歌词里唱着:“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林默跟着轻轻哼唱,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他的赴约,才刚刚开始。

而他的瓦罐里,那片微弱的月光,似乎也越来越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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