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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里的秘密(云渺沈砚)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殡仪馆的里的秘密(云渺沈砚)

这外语不好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殡仪馆的里的秘密》中的人物云渺沈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灵异,“这外语不好学”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殡仪馆的里的秘密》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云渺,赵国栋的悬疑灵异,医生,职场全文《殡仪馆的里的秘密》小说,由实力作家“这外语不好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6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05:12:4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殡仪馆的里的秘密

主角:云渺,沈砚   更新:2025-07-30 06: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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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殡仪馆值夜班,发现一具尸体肋骨切口异常整齐。“车祸死亡?”我皱眉,

“这分明是专业手术刀留下的痕迹。”新来的法医助理沈砚关掉录音笔:“你说得对,

但报告已经定了车祸。”他默默帮我调出监控,画面显示馆长深夜修改了尸体交接记录。

“市局有人不希望这事闹大。”沈砚压低声音。我们追查时冷库门突然锁死,

温度骤降至零下十度。濒死之际,沈砚用身体护住我:“三年前我妹妹也是这样消失的。

”门外传来馆长冰冷的声音:“守规矩,才能活得久。

”1.冰冷的钢台在顶灯下泛着白森森的光。云渺戴着双层手套的手指,

小心地拨开覆在胸腔上的皮肤和组织。福尔马林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沉重地压在空气里。

她手中的镊子悬在半空,停在那根断裂的肋骨上。“左肋第四根,”她的声音不高,

穿透了太平间特有的寂静,“切口太整齐了。”旁边负责记录的实习生小李,

笔尖在纸上顿住,茫然抬头:“云姐?不都是撞断的吗?”云渺没看他,

镊尖轻轻划过骨茬边缘。断面光滑,带着一种刻意的、冰冷的精准,

与周围参差不齐的撞击伤格格不入。“车祸?撞断的骨头像摔碎的瓦片。这个?

”她镊子点了点那处异常,“像用最薄的刀片,贴着尺子划出来的。”小李咽了口唾沫,

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墨点。“专业手术刀。”一个平静的男声插了进来。云渺抬眼。

沈砚站在对面,穿着崭新的白大褂,胸口的法医助理铭牌亮得晃眼。他刚来三天,

话少得像这太平间里藏着的影子。他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银色录音笔,拇指一动,

“咔哒”一声轻响,录音停了。“你说得对。”沈砚看着她,眼神像深潭,看不出情绪。

“但报告,已经定了车祸。今天凌晨送来的,上面催着签。”“催着签?

”云渺脱下一只手套,指尖冰凉,“家属还在外面等一个解释!

这伤口……这根本不是车祸能造成的!”沈砚沉默了几秒。

太平间里只有冷藏设备低沉的嗡鸣。他绕过钢台,走到角落那台老旧的电脑前。

屏幕幽幽亮起,蓝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他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几下,

调出一个监控回放窗口。画面是门口的尸体交接区。时间戳显示是昨晚凌晨两点四十七分。

一个穿着深色夹克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有些佝偻,步伐却很稳。他走到记录台前,拿起笔,

对着摊开的登记簿,俯身写了什么。动作从容不迫。写完后,他直起身,左右看了看,

才转身离开,消失在监控范围边缘。那张转过来的脸,

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清晰可辨——是馆长赵国栋。云渺的呼吸屏住了。

监控的日期和时间戳像冰锥,刺进眼里。赵馆长昨晚亲笔修改了这具尸体的交接时间记录。

为什么?“报告压着不让改,”沈砚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剩气音,

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却格外清晰,“是有原因的。市局那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门口,

确认无人,“有人不希望这事闹大。”寒意顺着云渺的脊椎爬上来。

她盯着屏幕里赵馆长那张模糊却熟悉的脸,又猛地转向钢台上那具冰冷的躯体。

整齐的切口在她脑子里反复闪现。不是车祸。是谋杀?是……什么?“查下去。

”云渺的声音有点干涩,却很硬。沈砚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那眼神,是默认。

2.殡仪馆的消毒水味似乎更浓了。云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口袋里那个小小的录音装置,像一块烙铁,贴着她的皮肤。“笃笃笃。”敲门声很轻,

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节奏。云渺转身。赵国栋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像戴着一副精心打磨的面具。“小云,还没走?”他走进来,

将一杯咖啡放在云渺面前的桌上,“值夜班辛苦,喝杯热的提提神。”“谢谢馆长。

”云渺没碰杯子,目光落在杯口袅袅升起的热气上。赵国栋自顾自地啜了一口自己那杯,

语气随意:“小沈调走了,手续办得挺快。年轻人嘛,去市局发展空间大,是好事。

”他顿了顿,目光像无形的探针,在云渺脸上逡巡,“你一个人值夜班,还习惯吧?

要是害怕,或者……遇到什么处理不了的事,随时跟我说。”“习惯。”云渺的声音很平,

听不出波澜,“没什么特别的。”“那就好。”赵国栋放下杯子,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他踱到钢台边,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不锈钢台面,留下几道模糊的指印。“咱们这地方,

特殊。讲究的就是一个‘安’字。逝者安息,生者安心。规矩,就是保平安的。”他侧过头,

看着云渺,眼神里的温和褪去一丝,露出底下冰冷的审视,“你说是不是?”“馆长说得对。

”云渺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赵国栋盯着她看了几秒,

嘴角慢慢又扯出那温和的弧度:“对就好。好好干。”他拍了拍云渺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

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我先去处理点事。”说完,他转身离开,步伐依旧平稳。

门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云渺一个人,还有桌上那杯渐渐冷却的咖啡。

空气里残留着赵国栋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咖啡的香气,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赵国栋的身影出现在停车场。他没有走向自己的车,

而是径直走向一辆停在角落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厢式冷藏车。他拉开车门,

坐进了副驾驶。车子很快启动,悄无声息地驶出了殡仪馆大门,消失在车流里。

云渺的视线追着车尾,直到看不见。她低头,目光落在楼下停车位的水泥地上。

那辆冷藏车刚才停靠的位置,清晰地留下几道深色的、湿漉漉的车辙印迹。不是水。

3.地下二层。档案科。惨白的灯光下,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和王工偶尔的咳嗽声。

时间像凝固的胶水。沈砚的手指在布满灰尘的键盘上敲击。屏幕上是市局内部档案查询系统。

他输入“李婷”,敲下回车。权限不足,无法查看该档案。请联系管理员。

冰冷的红字跳了出来。意料之中。他关掉页面,目光再次投向墙上的库区图。B-7区。

他需要钥匙,需要绕过电子系统,进入那尘封的实体档案库。机会在临近下班时出现。

王工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老头接起,嗯嗯啊啊几声,挂了电话,嘟囔着:“又催!

天天催命!”他抓起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对沈砚说:“我去趟三楼送个急件。你看好门。

”“好。”沈砚应道。王工佝偻着背,匆匆消失在档案库的钢铁丛林里。

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沈砚立刻起身。动作迅捷无声。他拉开自己桌子的抽屉,

拿出那串沉甸甸的黄铜钥匙。钥匙碰撞,发出细微的金属声。他快步走向库区深处,

精准地找到了B-7区的入口。一把最大的钥匙插入厚重的防火门锁孔,用力一拧。“咔哒。

”锁开了。一股更浓烈的陈旧纸张和灰尘气味扑面而来。里面空间不大,光线昏暗。

档案柜更显陈旧。沈砚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光束刺破黑暗。他快速扫视着柜体标签,年份,

案件类型……心跳在寂静中如擂鼓。终于,在一个角落的柜子上,

他看到了那个年份——“2022”。他拉开柜门。里面堆放的卷宗不多,都蒙着厚厚的灰。

他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快速翻找着。一个淡蓝色的卷宗脊背露了出来。

他猛地抽出来,吹开表面的浮尘。卷宗封面:《李婷意外坠桥案》。他迫不及待地翻开。

首页,是李婷的照片。笑容依旧明媚,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快速翻到死亡报告——法医签名栏,赫然还是那个刺眼的“周志强”!他呼吸一窒,

手指翻动得更快。附件,附件……他要找原始现场记录,尸检初报,任何未被篡改的东西!

一张夹在报告后的、边缘泛黄的现场勘查照片滑落出来。沈砚弯腰去捡。

手机光束扫过照片的瞬间,他的动作僵住了。照片上,是冰冷的桥墩和浑浊的河水。

但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的,是照片一角,勘查人员身后的远处岸边。那里,停着一辆车。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厢式冷藏车。车牌被泥水溅得有些模糊,

但车型轮廓……和今天云渺在殡仪馆楼下看到的那辆,几乎一模一样!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

不是巧合!三年前,这辆车就出现在妹妹死亡的现场!它和赵国栋有关!

它出现在一个又一个“意外”死亡的现场!就在这时——“哐当!

”一声巨响猛地从档案库入口方向传来!是防火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紧接着,

是钥匙在锁孔里粗暴转动的声音!咔哒!咔哒!咔哒!锁死了!沈砚猛地抬头,

手电光束射向门口。厚重的防火门外,一片死寂的黑暗。

4.锁舌卡死的金属撞击声还在耳边回荡,震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门外一片死寂,

连王工那沙哑的咳嗽声都消失了。是赵国栋的手笔。把他调来,锁进档案库核心,

再切断一切。这里没有监控死角,没有信号,甚至……空气都在迅速变得稀薄。

巨大的排风扇在头顶某个角落发出沉闷的、令人窒息的嗡鸣,正贪婪地抽走氧气。

沈砚猛地扑到门边,用肩膀狠狠撞向冰冷的金属门板!“砰!

”一声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落簌簌灰尘。门纹丝不动。他又踹了几脚,

除了脚骨传来的钝痛,没有任何回应。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没顶。他背靠着门滑坐下来,

手机手电的光柱在黑暗中颤抖,照亮眼前飞舞的尘埃。不能死在这里!

妹妹的照片还躺在地上!赵国栋的冷藏车!他强迫自己冷静,

肺部因为缺氧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手电光扫过四周。顶天立地的铁皮档案柜,厚重的卷宗,

冰冷的水泥地……没有工具,没有窗户。

唯一的通风口只有头顶那个正疯狂抽气的排风扇格栅!格栅的缝隙很小,

成年人绝对钻不出去。沈砚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个旋转的扇叶,大脑飞速运转。

排风扇……抽气……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带来的那个沉重的黑色工具箱!他扑过去,

打开箱盖,冰冷的手术器械在光线下闪烁。他双手在里面急速翻找,不是找刀,

而是翻向箱盖内侧那个隐蔽的夹层——空的!录音装置已经给了云渺!他低咒一声,

手指触到箱底冰冷的金属。是备用的一套小型骨凿和锤子,包裹在消毒棉布里。

他一把抓出来。骨凿的尖端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扇叶!打断它!或者……卡住它!

他搬过一个沉重的档案箱垫在脚下,摇摇晃晃地站高。排风扇格栅离头顶还有一臂距离。

他举起骨凿,瞄准格栅缝隙里高速旋转的扇叶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下!“铛——!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炸响!火花四溅!扇叶被凿击,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扭曲声,

猛地顿了一下!巨大的惯性让整个风扇箱体都剧烈震动!灰尘像瀑布般落下。但下一秒,

扇叶又顽强地、带着更疯狂的噪音重新旋转起来!只留下骨凿尖端一个细小的崩口。

沈砚被震得手臂发麻,差点从箱子上摔下来。不行!力量不够!工具不对!窒息感越来越强,

眼前开始发黑。他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变得更加艰难。

手电光柱摇晃着扫过旁边一个档案柜的底部,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反射了一下微光。

他跳下箱子,几乎是爬过去。柜子底下,塞着一个被遗弃的、满是油污的金属档案盒,

盖子已经变形。沈砚抓住它,入手沉重冰冷。他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它拖出来。

盒子边缘粗糙,布满锈迹和划痕。他再次站上摇摇欲坠的档案箱,肺部火烧火燎。

他不再瞄准扇叶,而是将沉重的金属档案盒高高举起,用尽生命最后的力量,像投石机一样,

狠狠砸向排风扇的格栅和后面疯狂转动的扇叶!“哐啷——!!!”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整个档案库仿佛都在震动!金属档案盒带着恐怖的动能,瞬间砸穿了脆弱的塑料格栅,

狠狠撞在高速旋转的扇叶上!刺耳的金属断裂、扭曲、崩碎的声音如同末日交响!火星狂喷!

扇叶发出濒死的哀鸣,猛地卡死!巨大的电机过载,发出可怕的“嗡嗡”声,

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紧接着,那沉重的金属盒被卡死的扇叶和变形的格栅死死咬住,

硬生生在墙上制造出一个歪斜的、布满狰狞金属断口的破洞!外面走廊里相对新鲜的空气,

带着微弱的灯光,瞬间涌了进来!沈砚贪婪地、剧烈地喘息着,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

带来一阵眩晕的刺痛。他趴在破洞边缘,大口吸气,汗水混着灰尘从额角滑落。他活下来了!

暂时!他迅速低头,捡起地上妹妹李婷的卷宗和那张至关重要的现场照片——白色冷藏车!

小心翼翼地塞进怀里。然后,他抓住破洞边缘扭曲的金属断口,不顾割手的剧痛,

开始奋力向外攀爬。尖锐的金属刺破了他的手掌和手臂,鲜血混着油污渗出。他咬紧牙关,

一点一点,将自己从那钢铁坟墓般的B-7区,拖了出来。5.云渺贴着围墙,

远远尾随着那辆没有标识的白色冷藏车。车子开得不快,很稳,

仿佛运送的真是需要平稳对待的“货物”。它没有驶向任何医院或正规机构,反而七拐八绕,

最终开进了市郊一片废弃的工业区。

巨大的、早已停产的厂房像一头头匍匐在黑暗中的钢铁巨兽。

冷藏车在其中一座标着“7号仓库”的锈蚀铁门前停下。车灯熄灭,四周陷入死寂。

云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躲在一堆废弃的集装箱后面,屏住呼吸。副驾驶门开了,

赵国栋走了下来,动作依旧沉稳。他走到仓库侧面的一个小门前,没有敲门,

只是拿出钥匙插入锁孔。门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里面透出昏暗的光线。赵国栋侧身闪了进去,

门随即关上。仓库里有人接应!不是他一个人!冷藏车熄了火,司机却留在驾驶室里没动。

云渺盯着那扇紧闭的仓库小门,又看看冷藏车厢。证据!她需要证据!

证明里面不是冰冷的尸体,而是……活生生的、被剥夺了选择的人!

她悄无声息地绕到冷藏车尾部。巨大的双开门紧闭着,挂着粗重的插销锁。

她尝试着轻轻推了一下,纹丝不动。她绕到车身侧面,发现靠近车尾底部的位置,

有一个小小的检修盖板,用两个蝶形螺丝固定着,位置很隐蔽。

她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不是笔,

而是一把小巧的、用于精细解剖的多功能刀。刀刃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微光。她蹲下身,

冰冷的金属贴着她的后背。她将刀尖插入蝶形螺丝的凹槽,手指稳定地用力旋转。

螺丝咬得很紧,每一次转动都发出细微的“吱嘎”声,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神经绷到了极限,耳朵捕捉着驾驶室和仓库方向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汗水沿着鬓角滑落。

终于,“咔”一声轻响,第一颗螺丝松脱了。她飞快拧下第二颗。

轻轻取下那块巴掌大的金属盖板。里面是复杂的管道和线路。她顾不上看,

将手机调到录像模式,屏幕亮度调到最低,然后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摄像头对准那个黑黢黢的检修口,缓缓伸了进去……手机屏幕的微光,

勉强照亮了检修口内部狭窄的空间。

镜头艰难地向上、向前调整角度……冰冷的金属内壁……纵横交错的管线……然后,

是车厢内部的地板……云渺的瞳孔骤然收缩!画面里,

首先看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尸体袋或冰棺。而是一双双脚!穿着不同鞋子、不同袜子的脚!

有的穿着沾满泥泞的旧球鞋,有的穿着磨破了边的布鞋,

甚至还有一只脚上穿着廉价的塑料拖鞋……它们杂乱地堆叠着,有些脚趾蜷缩着,

有些则无力地伸展。但这不是最让她血液冻结的。

镜头颤抖着继续上移……越过脚踝……小腿……然后,她看到了!

其中一条穿着灰色工装裤的小腿,靠近脚踝的位置,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下,

皮肤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淡淡的青紫色!那不是尸斑!尸斑不会这么……鲜活?

而且分布……云渺的心跳如同擂鼓——那是静脉注射留下的痕迹!

用于麻醉或……维持生命体征?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几乎拿不住手机。

镜头再往上,画面晃动得更厉害,勉强扫过蜷缩的身体躯干部分……穿着衣服!不是裹尸袋!

是活人的衣服!虽然杂乱肮脏,但绝对是日常衣物!其中一个人的胸口,在昏暗的光线下,

似乎……极其微弱地……起伏了一下!不是尸体!是活人!被麻醉的活人!

像货物一样被塞在这冰冷的金属棺材里!就在这时——“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从仓库小门的方向传来!云渺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她猛地将手机从检修口抽回!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几乎在同时,

她将那块金属盖板胡乱地按回原位,手指颤抖着试图拧上蝶形螺丝!来不及了!

仓库小门被推开一道缝,昏暗的光线泄出。赵国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似乎和里面的人低声交代了什么,然后转身,目光随意地扫向停车场,扫向那辆冷藏车。

云渺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膛!她死死贴在冰冷的车厢壁上,

蜷缩在巨大的轮胎和车体形成的阴影夹角里,连呼吸都停止了。

手里还捏着那把来不及收回的小刀和手机。赵国栋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扫过空旷的场地,

扫过废弃的集装箱,最后,似乎在那辆冷藏车的尾部停顿了零点几秒。时间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几秒钟后,赵国栋收回目光,没有走向冷藏车,

而是径直走向自己的黑色轿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引擎发动,车灯亮起,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驶离了废弃厂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仓库的小门重新关上,

隔绝了最后一点光线。云渺瘫软在地上,后背被冷汗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肺部火辣辣地疼。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她。她摊开手,

掌心全是冰凉的汗水和被螺丝边缘硌出的红痕。那把小小的解剖刀,

刀尖在月光下反射着一点寒芒。她颤抖着,用沾满冷汗的手指,点开手机相册。屏幕上,

定格着那张从检修口拍下的、地狱般的画面:堆叠的、穿着鞋袜的脚踝,

那条带着青紫针孔的小腿,还有……那微弱起伏的胸膛轮廓。证据!活生生的证据!

这冰冷的铁棺材里装着的,不是等待安息的逝者,

而是被剥夺了声音、等待着被摘取器官的活人!赵国栋的“规矩”,是用鲜血和生命写成的!

她死死攥紧手机,冰冷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赵国栋走了,但仓库里还有人,

冷藏车司机还在!沈砚……沈砚那边怎么样了?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必须把证据带出去!

必须找到沈砚!她像一只受惊的夜行动物,贴着阴影,用尽全身力气,

无声无息地逃离了这片被罪恶笼罩的废弃之地。夜风吹在汗湿的背上,刺骨的寒冷。口袋里,

那个小小的录音装置,和她刚刚拍下的视频,沉甸甸的,如同两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6.市局大楼矗立在灰蒙蒙的天幕下。沈砚靠在街角一根电线杆后面,

后脑勺抵着粗糙的水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他刚从档案科那个钢铁坟墓里爬出来,手掌和手臂的伤口被油污和灰尘糊住,火辣辣地疼。

怀里紧贴着李婷的卷宗和那张印着白色冷藏车的照片,像两块烧红的烙铁。

手机终于捕捉到一丝微弱的信号。他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云渺。”他声音嘶哑,

像砂纸摩擦。“沈砚!”电话那头的声音紧绷着,带着劫后余生的微颤,“你怎么样?

你在哪?”“出来了。东西拿到了。”沈砚言简意赅,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市局进出的车辆和人流。“你那?”“仓库,冷藏车。

”云渺的声音压得极低,语速飞快,“里面不是尸体!是活人!被麻醉了!我拍到了!针孔,

衣服,呼吸……”她急促地喘了口气,“赵国栋刚走,里面还有人看守!”“位置?

”沈砚的心脏猛地一缩。“城西老工业区,7号仓库。车还在。”云渺的声音带着决绝,

“沈砚,我们……”“等我。”沈砚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别靠近!藏好!等我过来!

”他不能让她再冒险。“好!”云渺没有犹豫。电话挂断。沈砚将带血的手机塞回口袋,

疼痛让他更加清醒。他需要交通工具,需要……武器。他目光扫过街对面,

一家不起眼的五金杂货店还亮着灯。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十分钟后,

沈砚骑着从杂货店后巷“借”来的一辆破旧电瓶车,引擎发出不堪重负的嘶吼,

冲进城西工业区的黑暗里。工具箱绑在后座,里面冰冷的器械彼此碰撞。

他怀里揣着一把刚买的、沉甸甸的管钳。冰冷的金属贴着肋骨,

带来一种原始的、暴戾的安全感。7号仓库巨大的轮廓在夜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

沈砚远远熄了火,将电瓶车推进一堆废弃的油桶后面。他像幽灵一样潜行,

贴着冰冷的厂房墙壁,绕到仓库侧面。云渺从一堆锈蚀的钢梁后闪出来,脸色苍白,

眼睛却亮得惊人。“你受伤了!”她看到他手臂上凝结的污血和破烂的袖子。“小伤。

”沈砚没看伤口,目光死死锁定那扇紧闭的仓库小门和旁边纹丝不动的冷藏车。

“里面几个人?”“不确定。赵国栋走的时候,里面有人应门。司机在驾驶室,好像睡着了。

”云渺快速把手机递给他,屏幕上是那段令人窒息的偷拍视频。沈砚只看了一眼,

眼神瞬间变得比西伯利亚的冻土还要冷硬。活人!像牲口一样被塞在铁棺材里!

他妹妹……三年前……是不是也经历过同样的恐惧和冰冷?“证据够了。

”沈砚的声音像冰碴子摩擦,“但不够快。等警察来,

里面的人可能就……”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凶戾。云渺明白了。他们等不起。

赵国栋的“规矩”,就是杀人灭口,不留痕迹。“仓库小门锁着,但锈得厉害。

里面应该只有一道插销。”沈砚观察着那扇门,“我去敲门,引里面的人出来。你,

”他看向云渺,眼神不容置疑,“绕到冷藏车后面。等我一动手,你就去开那扇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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