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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天艾伦《袈裟夜奔》最新章节阅读_(陈浩天艾伦)热门小说

鱼腥草土豆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袈裟夜奔》,是作者鱼腥草土豆泥的小说,主角为陈浩天艾伦。本书精彩片段: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艾伦,陈浩天,凛音的脑洞,爽文,虐文小说《袈裟夜奔》,由实力作家“鱼腥草土豆泥”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617字,6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21:45:4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袈裟夜奔

主角:陈浩天,艾伦   更新:2025-07-30 00:2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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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万美刀拍下个破瓶子,心尖儿都在滴血。但没办法,人设不能崩。

我是梵音寺住持净慈,慈善拍卖会上金光闪闪的佛门领袖。镁光灯咔咔闪,快门声比庙里的木鱼还密。我双手合十,宝相庄严,心里却飞快算着账:这笔钱走基金会哪个项目洗出去才干净?悉尼那栋水边别墅的尾款,京都祗园町那间小院的维护费,还有米苏里州牧场新添的几匹纯血马……窟窿等着填呢。

“阿弥陀佛,此乃佛缘,当为众生祈福。”我对着镜头微笑,眼角余光却扫过人群里一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壮硕身影。陈浩天派来的狗,盯得真紧。这家伙是寺里护法会主席,表面恭敬,背地里恨不得把我骨头缝里的油都榨出来。他手里捏着我和几个女人的DNA鉴定书,像悬在我光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司机老赵沉默地开着车,黑色奔驰S600平稳地滑出市区,一头扎进回梵音寺的盘山密林。夜色浓得化不开,车灯劈开墨团,像把钝刀。后视镜里,那个叫阿彪的保镖,陈浩天的眼线,正襟危坐,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车内逡巡。

我闭上眼,假寐。心里盘算着刚拍下的北宋定窑瓷瓶,那玩意儿就是个幌子,真正的价值在它肚子里夹层那份与新加坡地产大亨的最新分红协议。海外寺庙地产项目赚得盆满钵满,钱却要分三份,流进悉尼、京都、米苏里三个以我骨肉名字开的离岸账户。

车子碾过一块石头,颠簸了一下。我身体随着惯性一晃,手肘无意间撞开了扶手箱的盖子。几样小杂物滑了出来。

我眼皮掀开一条缝。

阿彪那鹰隼一样的目光,瞬间就钉在了扶手箱滑出的那几张照片上。动作快得像装了弹簧,他俯身,一把就将照片捞在了手里。

血嗡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完了!

那是三张照片。一张,一个七八岁的男孩,金发碧眼,笑得有点怯生生的,背景是悉尼歌剧院那标志性的白帆。第二张,一个穿着精致和服的少女,眉眼清冷,站在京都祗园町的樱花树下,眼神里有种超越年龄的疏离。第三张,一个更小些的男孩,穿着格子衬衫牛仔裤,骑在一匹小马驹上,背景是美国中部牧场开阔的草场。

我的孩子们!藏在世界三个角落,从未曝光的软肋!

阿彪捏着照片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他猛地抬起头,墨镜后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刺向我。那眼神里没有震惊,只有一种“终于抓到你了”的狠戾和贪婪。

“方丈,”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像块生铁砸在车厢里,“这……什么意思?”

空气凝固了,带着山林夜露的寒意。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老赵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发白。

“阿弥陀佛。”我缓缓睁开眼,脸上努力维持着古井无波的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露娜那张愤怒绝望的脸猛地撞进脑海。柏林禅修营的惊鸿一瞥,慕尼黑产房外的焦灼等待……然后是那个诊断书,先天性心脏病。我抱着那个脆弱的小生命,心里只有恐慌和厌恶,仿佛那不是我的骨血,而是粘在华丽袈裟上甩不脱的污秽。

“业障……这是他的业障,也是你的考验。”我当时对虚弱的露娜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她碧绿的眼睛里,最后一点光熄灭了,只剩下刻骨的恨。后来,她把我给她的“封口费”和抚养费,连同梵音寺海外资产的详细地图,一股脑全贴上了社交媒体。那场国际风暴,差点把我苦心经营多年的金身砸得粉碎。是陈浩天动用了他的关系网,暂时压了下去。代价?自然是我脖子上更紧的绞索。

现在,这张绞索被阿彪攥在了手里。照片就是导火索。

“一点俗缘。”我声音平稳,甚至带着点悲悯的笑意,“众生皆苦,各有牵绊。彪施主,放下吧。”我伸出手,动作舒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彪嘴角咧开一个极其难看的弧度,像野兽龇牙。他非但没递还照片,反而把手缩了回去,另一只手飞快地掏出手机,对着照片“咔嚓咔嚓”就是几张特写。

“放下?”他嗤笑一声,声音像砂轮在磨铁,“陈主席让我‘照顾’好方丈您,这‘照顾’,当然也包括替您保管好这些‘俗缘’了。”他把“照顾”两个字咬得极重,威胁赤裸裸。“方丈,您说,陈主席看到这些照片,会不会觉得您最近……有点太忙了?忙得都没空签他给您准备的那份‘小礼物’了?”

他指的是那份寺庙地产51%股份的转让协议。陈浩天的獠牙终于亮出来了,他要的不是分肥,是要连锅端!

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好,好得很!一个保镖,也敢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真当我净慈是泥捏的菩萨?

我深吸一口气,山林里带着腐叶和泥土腥味的冷空气灌入肺腑,强行压下那股暴戾。脸上依旧是那副宝相庄严。

“陈主席有心了。”我慢悠悠地说,指尖捻着紫檀佛珠,一颗一颗,捻得极稳,“既然彪施主喜欢,照片就暂且由你保管。不过……”我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沉下去,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贫僧也请施主给陈主席带句话。”

阿彪捏着手机,警惕地看着我。

“就说,”我微微前倾身体,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像淬了冰的针,“‘后院起火,小心烧身’。贫僧在方丈室,等他来‘喝茶’。”我特意强调了“后院”两个字。

阿彪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他显然听懂了弦外之音。陈浩天威胁我的把柄是那些风流债和私生子,而我能威胁他的,是他更大的命门——他挪用巨额香火钱,在摩纳哥**洗白,以及他胁迫寺里年轻弟子陪侍某些“贵客”的视频!那些视频,此刻就躺在我心腹弟子圆觉的加密U盘里,而他本人,正在飞往摩纳哥的航班上。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阿彪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动摇,不再是纯粹的凶狠,而是夹杂了一丝惊疑不定。他死死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这张永远挂着悲悯微笑的脸上找出破绽。

“开车,老赵。”我重新靠回椅背,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心脏在袈裟下狂跳,但我知道,第一回合,我暂时唬住了这条恶犬。接下来,是和陈浩天的正面交锋。是鱼死网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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