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的钱，我拿去养了小奶狗(沈舟顾言)最新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舔狗的钱，我拿去养了小奶狗沈舟顾言

篮球赛中场休息，校草顾言把我堵在器材室，猩红着眼质问我。“林溪，

你他妈把我当傻子耍？”他指着赛场上那个叫沈舟的体育生，

对方脚上那双全球限量款的AJ，正是我昨天才在朋友圈晒过的。“我让你给我买，

你转头就送给了他？你不是说，你爱了我三年吗！”他身后的跟班和爱慕者们，

都用看小丑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笑了，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点开我和顾言的聊天记录。

“我爱你，和你是我男朋友，是两回事。”“准确来说，你，顾言，只是我的赞助商。而他，

”我抬了抬下巴，看向那个在阳光下挥洒汗水的少年，

“才是我正儿八经养着的小奶狗男朋友。”1“林溪，你什么意思？

”顾言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我从未见过的错愕与震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那帮兄弟和拥趸，尤其是他最忠实的爱慕者孟薇薇，更是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在他们眼里，我林溪，是舔了顾言整整三年的终极舔狗。我的存在，

就是为了彰显顾言该死的魅力。孟薇薇第一个跳出来，

尖着嗓子维护她的男神：“林溪你疯了吧？被顾言抓到你脚踏两条船，

就破罐子破摔开始说胡话了？谁不知道你为了追顾言，脸都不要了？”“就是，

”另一个女生附和道，“天天给顾言送早餐，风雨无阻。为了顾言一句喜欢，

通宵排队买手办。现在居然说顾言是赞助商？你配吗？”我懒得理会这些杂鱼，

目光直直地锁着顾言。我从手机相册里翻出我的转账记录截图，递到他面前。

整整齐齐的列表，每天一笔，雷打不动。金额：520.00。收款人：顾言。“看见了吗？

”我轻声说，语气却冰冷得像手术刀，“从大一开学第一天起，到今天，一天不落。

你每天心安理得收下这520的时候，想过什么？”顾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当然心安理得。因为在他眼里，这是我爱他的证明，是他魅力的勋章。

他甚至懒得回一个“谢谢”，通常只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嗯”，或者干脆已读不回。

“我告诉你我想的是什么。”我收回手机，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向他。“我想的是，太好了，

今天的KPI完成了。”“这520块，足够我带着我的小奶狗去吃一顿不错的自助，

或者给他买一件他很喜欢的速干T恤。”“哦，对了，他脚上那双鞋，

花了大概二十个你的‘赞助费’吧。”我笑得愈发灿烂：“所以，顾大校草，谢谢你啊。

谢谢你每天坚持不懈地赞助我的爱情。”整个器材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震得外焦里嫩。顾言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林溪，你再说一遍！”2我吃痛地皱了下眉，

但眼神没有丝毫退缩。“我说，谢谢你的赞助费。”“砰！”顾言气急败坏，

一拳砸在旁边的铁皮柜上，发出一声巨响。孟薇薇心疼地惊呼：“言哥哥，

你别为了这种女人生气，手要紧！”她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林溪你这个贱人！

你玩弄言哥哥的感情，你不得好死！”我甩开顾言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

冷冷地瞥了孟薇薇一眼。“首先，我和顾言从来不是男女朋友，他没承认过，我也没要求过。

我给他转钱，他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谈不上玩弄感情。”“其次，我和谁谈恋爱，

是我自己的事。倒是你，孟薇薇，天天跟在顾言屁股后面，像个没骨头的挂件，

他看过你一眼吗？哦，看过，大概是问你‘林溪今天怎么还没来’的时候吧。”“你！

”孟薇薇被我戳到痛处，气得满脸通红。我没再看她，视线重新回到顾言身上。“顾言，

我们来算一笔账。”“大学三年，算一千年出头。每天520，总共是五十二万左右。

这笔钱，我一分没少地给你了。”“而我得到了什么呢？”我掰着指头数给他看，

“在你和你朋友面前，一个‘死缠烂打的舔狗’名号。

在你需要人跑腿、占座、写作业的时候，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在你和朋友炫耀自己多有魅力时，一个活的论据。”“你看，多公平。”我摊开手，

笑意不达眼底，“我花钱，买你心安理得地扮演一个‘被舔者’的角色，

满足我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收钱，享受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本质上，是一场交易。

”“现在，交易内幕曝光了，你觉得被羞辱了？”“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三年，

我每一次在你面前卑微讨好，每一次忍受你朋友的嘲笑，

每一次看你拿着我的钱去给别的女生买礼物时，是什么感受？”顾言彻底愣住了。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你……你都是装的？”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不然呢？”我反问，“你真以为有哪个正常人，

会无怨无悔地给你当三年的提款机和免费保姆？你长得是比金城武帅，还是比马斯克有钱？

”“顾言，你最大的问题，不是蠢，是普信。”“你太相信自己的魅力了，

相信到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该为你痴狂。”“所以你看不出，我的每一次‘爱你’，

都只是在催你快点收款的礼貌用语。”3.中场休息结束的哨声尖锐地响起。

顾言的球队需要他上场。他的兄弟推了推他：“言哥，走了，比赛要紧。

”顾言却像被钉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而我的目光，早已越过他，

投向了那个刚刚回到赛场的身影。沈舟。体育学院篮球系的大二学弟。一米九二的身高，

宽肩窄腰，浑身都是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皮肤是常年暴晒下的小麦色，

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牙，和一点点无辜又野性的少年气。

他就是我的小奶狗，哦不，准确来说，是小狼狗。奶不奶，看对谁。此刻，

他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注视，回头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隔着小半个球场，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知道，他看见我了。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对我做了一个投篮的手势，然后转身，

投入了激烈的比赛中。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有点痒，有点暖。这，

才是恋爱的感觉。而不是像面对顾言时，那种完成任务般的机械和厌烦。“林溪！

”顾言的低吼把我拉回现实。“你给我说清楚，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重要吗？

”我耸耸肩，“在你第一次心安理得地收下我的520，

转头就用那笔钱给你传闻中的绯闻女友买了一条项链的时候？还是在你享受着我的早餐，

却在背后跟兄弟嘲笑我‘那女的真烦人’的时候？”我记不清了。因为从一开始，

我就没对他动过心。选择他当我的“赞助商”，纯粹是因为他符合所有条件：长得还行，

家境优渥，最重要的是，够蠢，够自大。这样的男人，最好拿捏。“下半场开始了，

顾大校草。”我提醒他，“你的对手，可是穿着你‘赞助’的限量款球鞋。你要是输了，

那可就太丢人了。”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顾言的理智。他双拳紧握，

手背上青筋暴起，死死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然后，他猛地转身，

冲回了赛场。孟薇薇一行人，也连忙跟了上去，临走前还不忘用怨毒的眼神剜我几眼。

器材室，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靠在冰冷的铁皮柜上，

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演了三年的戏，今天终于杀青了。坦白说，有点累，

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拿出手机，点开和沈舟的微信。我们的聊天记录，

和顾言那边是截然不同的画风。没有卑微的祈求，没有冰冷的“嗯”。

只有各种可爱的表情包，和少年人藏不住的热情。舟舟，加油。我发了条消息过去。

几乎是立刻，我就看到了那个红色的感叹号。——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我愣住了。沈舟……把我删了？

4.一瞬间，一股比刚才揭穿顾言时更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怎么回事？比赛前还好好的。

他刚才还对我笑，对我做手势。难道……他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我心里一沉，

立刻重新发送了好友申请。是我，林溪。石沉大海，没有回应。我再也待不住了，

快步走出器材室，回到了观众席。球场上的局势，因为顾言的回归，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顾言像是疯了一样，打法变得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性，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狠劲儿。

而他针对的目标，只有一个——沈舟。他利用自己更丰富的经验和更强的身体对抗，

一次又一次地对沈舟进行压迫式防守。贴身紧逼，小动作不断，甚至有几次近乎恶意犯规。

沈舟的节奏完全被打乱了，接连出现失误。他引以为傲的速度和弹跳，

在顾言这种蛮不讲理的“疯狗”式打法下，处处受制。我看着沈舟一次次被撞倒，

又一次次沉默地爬起来，眉头紧锁，眼神里是压抑的怒火和不解。他不懂。

他不懂为什么上一秒还算正常的对手，下一秒就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而我懂。

顾言这是在迁怒。他在赛场上，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向我示威，向沈舟发泄。

他要把他受到的羞辱，加倍地，从沈舟身上讨回来。“顾言今天怎么了？吃火药了？

”“是啊，对着那个体育生往死里整啊。”“那个体育生也真倒霉，你看他膝盖，都磨破了。

”周围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的心，也跟着沈舟每一次的倒地，狠狠地揪紧。

我掏出手机，疯狂地给沈舟发好友申请，在验证消息里解释。沈舟，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通过好友，我们谈谈好不好？可对面，

始终没有任何回应。终场哨响。顾言的队伍，以微弱的优势，赢了。全场欢呼。

顾言站在球场中央，汗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滑落，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睛却穿过所有欢呼的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

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和扭曲的胜利。仿佛在说：林溪，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惹怒我的下场。

你的小奶狗，在我面前，不堪一击。而我，没有看他。我的视线，

一直追随着那个落寞离场的背影。沈舟一瘸一拐地走向休息室，他的队友们围在他身边，

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他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我从未见过那样失落的他。

像一只被淋湿了翅膀的鹰。我再也坐不住了，推开人群，不顾一切地向他跑去。5.“沈舟！

”我在休息室门口拦住了他。他的队友们识趣地先行离开，给我们留下了空间。

沈舟终于抬起头看我，那双总是像盛着星光的眼睛，此刻却是一片黯淡。他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苦笑。“学姐。”他叫我学姐，而不是像平时那样，

黏黏糊糊地叫我“姐姐”，或者干脆连名带姓地喊“林溪”。这两个字，像一道无形的墙，

瞬间把我们隔开。“你……都听到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他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探究和……失望。“‘赞助商’？‘养着的小奶狗’？”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词，

像是在咀嚼什么苦涩的东西，“所以，我穿的鞋，吃的饭，用的所有东西，

都是你用……那种方式换来的？”“不是！”我急忙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压迫感，“林溪，你告诉我，

哪样才是我该想的？”“他，顾言，是不是每天给你钱？”我无法否认，只能点头。“你，

是不是用他的钱，来给我买东西？”我再次点头，心一点点往下沉。“所以，我算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嘲，“一个被你用别的男人的钱‘包养’的小白脸？

还是你报复那个‘赞助商’的工具？”“你把我当什么了，林溪？！”最后一句，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圈泛红。我看着他受伤的样子，

心疼得无以复加。我知道，任何解释在“用顾言的钱养你”这个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尤其是对沈舟这样自尊心极强的少年来说，这简直是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沈舟，

你听我说。”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承认，钱，是来自顾言。但我对他，

从来没有任何感情。那对我来说，只是一串数字，一个……我从一个我厌恶的人那里，

拿回一点利息的手段。”“而你，不一样。”我迎上他的目光，无比认真地说道，

“我对你的好，和那笔钱的来源，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喜欢你，想对你好。

我想看你开心地笑，想看你在球场上发光，想把我觉得好的东西都给你。

”“我只是用了一种……比较蠢，比较极端的方式。”“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让你受这种委屈。”我说完，休息室里一片寂静。沈舟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变幻莫测。良久，

他才沙哑地开口：“所以，从一开始，你接近我，就是计划的一部分？”我愣住了。计划？

是啊，从外人看来，这可不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报复大戏吗？女主角精心挑选了两个男主角，

一个当ATM，一个当情感寄托，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我自己知道，遇到沈舟，

纯属意外。6.第一次见到沈舟，是在一个雨天。那天，

我刚给顾言送完他指定要喝的某家网红奶茶，被他一句“今天不想喝了”打发掉，

心情烦躁到了极点。回宿舍的路上，大雨倾盆。我没带伞，狼狈地在屋檐下躲雨。

就是那时候，我看见了他。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穿着湿透的球衣，蹲在花坛边，

小心翼翼地给一只淋湿的流浪小猫擦拭身体。他的动作很轻柔，眼神很专注，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和那只小猫。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后来，我知道了他叫沈舟，是体育学院的风云人物，篮球打得极好，但家境似乎不太好，

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磨破了边的球鞋。他很努力，每天除了上课，

就是泡在篮球馆里，挥汗如雨。我开始“偶遇”他。在食堂，在他训练的篮球馆，

在去图书馆的路上。一开始，我只是想，顾言每天给我的这520，与其让他拿去挥霍，

不如花在更有意义的地方。比如，给这个努力的少年，买一双好一点的球鞋，

让他能跑得更快，跳得更高。于是，我开始以“热心学姐”的身份接近他。给他送水，

送护具，请他吃饭。他一开始很警惕，浑身都写着“拒绝”。“学姐，谢谢你，但我不能要。

”“学姐，真的不用了，我……”我只好找各种蹩脚的理由。“哎呀，这水买多了，

喝不完浪费了。”“这是我们社团活动的赞助品，多出来好多，你帮我分担一下。

”“这家店新开业，我有两张券，不用就过期了，一个人也吃不完。”一来二去，

他渐渐放下了防备。他会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下我送的东西，然后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加倍地努力训练。他会在我随口提了一句某部电影好看之后，默默攒钱买了两张电影票，

红着脸递给我，说：“学姐，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我想请你看电影。

”他会在我生理期疼得脸色发白时，笨拙地跑遍半个学校，给我买来红糖姜茶和暖宝宝，

然后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问：“学姐，你好点了吗？”他像一颗未经雕琢的璞玉，干净，

纯粹，炙热。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轻松而愉快的。

我那颗因为常年伪装而变得麻木冰冷的心，也渐渐被他捂热了。我发现，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我开始期待每天和他见面，期待收到他的消息。

给顾言转账这件事，从一开始的“报复”，渐渐变成了单纯的“搞钱手段”。我需要这笔钱，

来更好地“养”我的小奶狗。我要让他吃最好的，用最好的，

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去追逐他的梦想。我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瞒下去。

直到顾言发现了真相，而沈舟……也被迫知道了这一切。7.“不，不是计划。

”我从回忆里抽身，看着沈舟，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遇见你，是意外。”“喜欢你，

是情不自禁。”“沈舟，我承认我处理事情的方式很糟糕，很混蛋。但你能不能，

再相信我一次？”我几乎是在乞求。我这才发现，原来我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他。

我害怕失去他。害怕他眼里的光，从此不再为我而亮。沈舟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宣判我的死刑。他却突然伸出手，轻轻擦掉了我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珠。

他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摸篮球留下的薄茧，蹭得我皮肤有点疼，但他的动作却很温柔。

“你哭了。”他说，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我把你弄哭了。”我一愣，

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哭了。“对不起。”他低下头，声音闷闷的，

“我刚才……太激动了，说话太重了。”“其实，”他顿了顿，抬起头，重新看向我，

眼神里虽然还有挣扎，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和失望，“其实我该想到的。”“你那么好，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真的去给别人当舔狗。”“我只是……只是有点接受不了。

”他苦笑了一下，“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

还……还心安理得地花着你……你用那种方式换来的钱。”“一想到你为了拿到那笔钱，

要去讨好一个你讨厌的人，要去忍受那些人的嘲笑，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

“就堵得慌，特别难受。”“林溪，我不是在气你骗我。”“我是在气我自己，太没用了。

不但不能给你买东西，还要你受委屈来养我。”他说完，眼眶更红了。

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孩，在我面前，像个做错了事的大狗狗，委屈又自责。我的心，

瞬间软得一塌糊涂。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踮起脚，用力抱住了他。“不，你不是没用。

”我把脸埋在他带着汗味的胸膛里，闷声说，“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男孩子。

”“你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而我，愿意等。”沈舟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

他缓缓地抬起手臂，回抱住了我。他的手臂很有力，把我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林溪，”他在我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以后，

别再做那种事了，好不好？”“我养你。”8.我抱着沈舟，汲取着他身上独有的，

干净又温暖的气息，贪心得像个溺水者。我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坎，算是过去了。

但这件事，还没完。我和沈舟刚走出休息室，就迎面撞上了顾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下了一身汗湿的球衣，穿上了干净的白T恤和休闲裤，

头发也重新打理过，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清爽矜贵的校草模样。只是那双眼睛，

还带着未消散的戾气，死死地盯着我们紧握的双手。他身边，

依旧跟着孟薇薇那几个“忠臣”。“聊完了？”顾言冷笑一声，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看来你们的‘爱情’，还挺坚固的嘛。不知道是建立在谁的钱上？”沈舟的脸色一沉，

下意识地把我护在身后，像一只要保护幼崽的狼。“顾言，这是我和林溪之间的事，

与你无关。”“与我无关？”顾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吃的，穿的，用的，

哪一样不是老子的钱？你现在站在这里跟我说，与我无关？”“那笔钱，是你自愿给林溪的。

”沈舟据理力争，“你情我愿的交易，现在反悔了？”“交易？”顾言的目光越过沈舟，

落在我身上，眼神冰冷，“林溪，这也是你跟他说的？”不等我回答，

孟薇薇又开始上蹿下跳。“沈舟，你别被这个女人骗了！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拜金女，骗子！

她今天能为了钱舔顾言，明天就能为了钱把你卖了！她跟你说的每一个字，你敢信吗？

”“就是，你看看你脚上这双鞋，”另一个女生指着沈舟的脚，阴阳怪气地说，

“你知道这双鞋多贵吗？顶你几个月的生活费了吧？你穿得心安理得，就不怕脏了顾言的钱？

”这些话，句句诛心。我能感觉到，沈舟握着我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和屈辱。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些。我从他身后走出来，

重新站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说完了吗？”我淡淡地开口，

目光扫过孟薇薇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说完了就该我说了。”“第一，顾言，那笔钱，

我没偷没抢，是你主动转的。你收下的时候，就代表你默认了我们的‘交易’。

现在你想反悔，可以，

你把这三年我为你付出的时间成本、劳动成本、精神损失费都折现给我，

我立马把那五十二万还给你。”“我帮你占过的座，替你写过的作业，给你排队买过的东西，

给你送过的上千次饭……咱们可以一项一项，明码标价，算个清楚。你觉得怎么样？

”顾言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这些事，他怎么可能算得清。就算算得清，传出去，

他“高贵校草”的人设还要不要了？一个心安理得使唤“舔狗”当免费劳动力的男人？

说出去都丢人。9.“第二，孟薇薇。”我转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说我是拜金女，

我承认。我就是喜欢钱，喜欢用钱给我男朋友买最好的东西。但这钱，我花得光明正大。

”“不像某些人，一边觊觎着别人的男朋友，一边又没胆子公平竞争，

只敢在背后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天天‘言哥哥’长‘言哥哥’短，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花钱雇的丫鬟呢？哦，不对，丫鬟还有月钱拿，你呢？你是自带干粮，

免费上岗。”“你！”孟薇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我什么我？

”我向前一步，气势上完全碾压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我给顾言准备的生日礼物，

被你偷偷换成了过敏源，害他进了医院，然后你再跑去贼喊捉贼，污蔑是我干的？

要不是我留了一手，在礼物盒里放了微型录音笔，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叫嚣？”这件事，

我一直没说。因为我觉得没必要，跟这种小角色计较，浪费时间。但现在，

她既然自己撞到枪口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孟薇薇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惊又惧地看向顾言。顾言的眼神，也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像刀子一样扎在孟薇薇身上。“她说的，是真的？”顾言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没有……言哥哥，你别听她胡说！她是想挑拨我们！”孟薇薇慌乱地摆着手，

眼泪都快急出来了。“胡说？”我从手机里调出那段录音，按下了播放键。清晰的，

孟薇薇和她闺蜜的对话，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薇薇，你真把林溪的礼物换了？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怕什么？顾言那么讨厌她，肯定会相信我的。到时候，

他只会更厌恶林溪，而我，就是那个救他于水火的天使。呵呵，跟我斗，她还嫩了点！

”……录音不长，但信息量巨大。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一种全新的，

混杂着鄙夷和震惊的目光看着孟薇薇。孟薇薇的脸，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彻底瘫软了下去。

她完了。在顾言面前，她最后一丝体面，也被我亲手撕得粉碎。10.“滚。

”顾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沈舟，只是死死地盯着孟薇薇，

眼神里的厌恶和冰冷，足以将人冻僵。孟薇薇如蒙大赦，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连滚带爬地跑了，她的那几个小姐妹也作鸟兽散。一场闹剧，终于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