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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出轨妻折磨到精神崩溃陆沉祝翎全本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我把出轨妻折磨到精神崩溃陆沉祝翎

游天地寻龙鳞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陆沉祝翎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我把出轨妻折磨到精神崩溃》,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翎,陆沉,邢非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复仇,家庭小说《我把出轨妻折磨到精神崩溃。》,由新锐作家“游天地寻龙鳞”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672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11:41:3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把出轨妻折磨到精神崩溃。

主角:陆沉,祝翎   更新:2025-07-29 18: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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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送给祝翎的定制香水里混入了特殊药剂。她开始夜夜梦见被蟑螂吞噬,

精神濒临崩溃时扑进陆沉怀里寻求慰藉。我冷笑着按下发送键,

把偷情视频同步到全市广告屏。第一章邢非把玩着手里那瓶深蓝色液体,

瓶身在办公室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香水标签上印着烫金花体字——“翎羽之梦”,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致爱妻祝翎,七周年纪念。他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七年了。

时间真他妈快。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祝翎发来的微信,

背景还是他们蜜月时在巴厘岛拍的合影,照片里她搂着他的脖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阳光刺眼得很。“老公,晚上想吃什么?我买了你最爱吃的鲈鱼,清蒸好不好?

”邢非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敲下两个字:“加班。”他熄灭屏幕,

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办公室外格子间里敲击键盘的声音嗡嗡地响成一片,像一群不知疲倦的工蚁。

他盯着那瓶“翎羽之梦”,眼神像淬了毒的针。这瓶东西花了他不少心思,

托了好几层关系才从一个据说路子很野的香料供应商手里弄到。

配方里除了昂贵的鸢尾根和琥珀,还掺了点别的东西。一点能让人“做点好梦”的添加剂。

下班回到家,已经快九点。玄关的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晕下,祝翎正弯腰换鞋,

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她听见动静,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惯常的、温顺的笑意。“回来啦?

累不累?菜我都热着呢。”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陌生的沐浴露香味,

盖过了她平时常用的那款栀子花香。邢非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捕捉到她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极力掩饰的疲惫和……亢奋?他不动声色地换鞋,

语气平淡:“还好。”餐桌上摆着清蒸鲈鱼,绿油油的炒时蔬,还有一碗温热的汤。

菜色精致,是祝翎一贯的水准。邢非坐下,拿起筷子。“喏,给你的。

”他把那个深蓝色丝绒盒子推到餐桌对面。祝翎的眼睛亮了一下,惊喜地接过去:“呀!

纪念日礼物?老公你还记得!”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拿出那瓶“翎羽之梦”,

对着灯光欣赏。“真漂亮!这是什么牌子?味道好特别啊!”她拔开瓶盖,

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一股混合着冷冽木质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带着点甜腥气的味道弥漫开来。祝翎闭着眼,

深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嗯……好闻!谢谢你,老公!”她倾身过来,

想在他脸颊上亲一下。邢非身体微微后仰,避开了她的触碰,端起碗喝了口汤:“喜欢就好。

吃饭吧,菜凉了。”祝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坐回去,

小心翼翼地拧好香水盖子,把盒子珍重地放在一旁。“尝尝这个鱼,

我今天特意挑了条最新鲜的。”邢非夹了一筷子鱼肉,肉质鲜嫩,味道正好。他慢慢地嚼着,

味同嚼蜡。眼角的余光扫过祝翎放在桌角的那瓶香水,深蓝色的液体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晚饭在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中结束。邢非收拾碗筷进厨房,水流哗哗地冲刷着碗碟。

祝翎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脚步轻快地从他身后走过,径直进了卧室。很快,

主卧的浴室里响起了水声。邢非擦干手,走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车流汇成一条条光河。他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手机屏幕在裤袋里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来,屏幕上跳出一条加密邮件提醒。他点开。

几张模糊但足以辨认的照片跳了出来。背景是城西那家以私密性著称的“云顶”温泉酒店。

照片里,祝翎穿着浴袍,被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同款浴袍的男人搂着腰,

两人姿态亲密地走进一个房间门。最后一张,是男人侧脸的抓拍,轮廓分明,

带着一股成功人士特有的倨傲。陆沉。邢非认识这张脸。本市新晋的科技新贵,

陆氏集团的少东家,财经杂志的常客。呵,他老婆的品位倒是没降。他面无表情地关掉邮件,

删除了记录,把手机塞回口袋。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比窗外的霓虹更冷。他吐出一个烟圈,

看着它袅袅上升,然后破碎在冰冷的空气里。浴室的水声停了。片刻后,

祝翎穿着丝质睡裙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她拿起那瓶“翎羽之梦”,

对着手腕和颈侧喷了几下。那股带着甜腥气的冷冽香味立刻在客厅里扩散开来,

霸道地压过了饭菜残留的气息。“老公,我先睡啦,你也早点休息。

”她声音带着沐浴后的慵懒,朝他笑了笑,转身进了卧室。邢非掐灭了烟头,走到主卧门口。

门虚掩着,他透过门缝看进去。祝翎已经躺下,背对着门口,身体微微蜷缩着。床头柜上,

那瓶深蓝色的香水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诅咒。他无声地拉上门。祝翎翻了个身,

眉头在睡梦中微微蹙起。她似乎睡得不太安稳,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被角。

邢非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黑暗中,

只有他指间烟头的红光和手机屏幕幽幽的冷光映亮了他毫无波澜的脸。长夜漫漫。好戏,

才刚刚拉开帷幕。第二章祝翎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像要从喉咙口蹦出来。黑暗中,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丝质睡衣,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又是那个梦!无边无际的黑暗,粘稠得如同沼泽。

她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冰冷的、带着腐败气息的泥土包裹着她的脚踝。

身后是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铺天盖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她不敢回头,拼命地跑,

肺里火烧火燎地疼。突然,脚下一空!她尖叫着向下坠落,

掉进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坑洞里。坑底不是坚硬的岩石,

而是……蠕动的、密密麻麻的、油亮漆黑的……蟑螂!成千上万!

它们瞬间淹没了她的脚踝、小腿、大腿……冰冷滑腻的触感,

无数细小的爪子刮擦着她的皮肤,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它们顺着她的身体向上爬,

钻进她的睡裙,爬过她的腰腹,覆盖她的胸口、脖颈……“滚开!滚开啊!

”祝翎在梦里绝望地挥舞手臂,徒劳地拍打着。那些虫子被打落一片,立刻有更多涌上来,

堵住她的口鼻,钻进她的耳朵,

啃噬她的皮肤……窒息感和被活活吞噬的恐怖感让她魂飞魄散。她猛地睁开眼,

卧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

在地板上投下惨白的光斑。她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睡衣湿冷地贴在身上。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脸、脖子、手臂……皮肤完好无损,没有虫子,什么都没有。

但那被无数虫子爬过、啃噬的感觉却如此真实,残留的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

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驱散了一小片黑暗,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

她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凉水,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稍稍压下了那股窒息感,但身体的颤抖却止不住。

视线落在旁边那瓶深蓝色的“翎羽之梦”上。她鬼使神差地拿起来,又对着空气喷了一下。

那股冷冽中带着奇异甜腥的味道再次弥漫开来。昨晚睡前喷的,她很喜欢这个味道,

觉得有种别样的魅惑。可现在闻着,这香气似乎……有点不对劲?

带着点说不出的、让人心底发毛的粘腻感。她摇摇头,把这荒谬的念头甩开。

肯定是最近太累了,工作压力大,加上……她瞥了一眼身边空荡荡的位置。

邢非昨晚又在书房睡的,他说有个紧急项目要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同床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烦躁涌上来。“做噩梦了?”书房的门被推开,邢非穿着睡衣,

手里端着一杯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脸上没什么睡意,眼神清醒得像鹰隼。

祝翎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手里的香水瓶往身后藏了藏,

声音还带着梦魇后的沙哑和颤抖:“没……没什么,可能是最近没睡好。

”邢非的目光在她苍白汗湿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她紧握着香水瓶的手,

最后落在她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下,那片因为冷汗而显得异常滑腻的肌肤上。

他的眼神深不见底,语气平淡无波:“嗯,早点睡。”说完,他转身带上了书房的门。

冷漠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祝翎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只觉得那股寒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她再次看向那瓶香水,

深蓝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幽幽地反着光。她犹豫了一下,把它放回床头柜,推得远了一些。

第二天,祝翎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去上班。写字楼里空调开得很足,

她却时不时感到一阵阵没来由的寒意。同事跟她打招呼,她反应慢了半拍,笑容也显得勉强。

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文件看错了好几处,还被主管委婉提醒了精神不集中。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第一个冲出办公室。刚走出电梯,手机就响了,是陆沉。“翎翎,

下班了?我在老地方等你。”陆沉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磁性。

祝翎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老地方,是离公司两条街外一家会员制的私密咖啡馆。

那里灯光永远暧昧,音乐永远轻柔,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和窥探。

“我……”祝翎下意识地想拒绝,身体还残留着昨晚梦魇的疲惫和惊悸。

但想到邢非那张越来越冷漠的脸,想到家里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一股强烈的、想要逃离和寻求慰藉的冲动压倒了那点不适。“好,我马上到。

”推开咖啡馆厚重的木门,熟悉的咖啡香和轻柔的爵士乐扑面而来。

陆沉坐在最里面那个隐蔽的卡座里,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有系领带,

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性感的喉结。他看见祝翎,深邃的眼眸里立刻漾起温柔的笑意,

起身替她拉开椅子。“翎翎,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休息好?”陆沉关切地探过身,

温热的手指自然地抚上她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眼下的青黑。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祝翎身体微微一僵,但随即,一股巨大的委屈和脆弱感排山倒海般涌来,

瞬间冲垮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昨晚那铺天盖地的蟑螂,那冰冷滑腻的触感,

那濒死的窒息感,

还有邢非冰冷的眼神和关门声……所有的恐惧、压抑、孤独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猛地抓住陆沉抚在她脸上的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

“阿沉……我害怕……”她哽咽着,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声音破碎不堪,

…我老是做噩梦……好可怕……好多好多虫子……它们要吃了我……”她语无伦次地描述着,

像个受尽惊吓的孩子,完全不顾及周围是否有人。陆沉被她突如其来的崩溃弄得一愣,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或者说,是猎物主动入网的得意?,

立刻反手紧紧握住她冰凉颤抖的手,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肩膀,

将她整个人轻柔地、充满保护欲地拥入怀中。“嘘……别怕,翎翎,别怕。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安抚力,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有我在呢。什么虫子?都是梦而已,别怕。告诉我,梦到什么了?嗯?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带着好闻的古龙水味道,完全不同于邢非身上那种冷硬疏离的气息。

祝翎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松懈下来,她伏在陆沉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汲取着他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暖意和力量。昨晚那蚀骨的恐惧似乎被这温度驱散了一些,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对这个怀抱深深的依赖。

“好多……好多蟑螂……黑压压的……它们爬到我身上……”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紧紧抓着陆沉的西装前襟,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陆沉轻轻拍着她的背,

像哄一个婴儿:“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梦都是反的。我们翎翎这么漂亮,

怎么会有虫子敢欺负你?以后有我抱着你睡,什么噩梦都不敢来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咖啡馆角落里,

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摄像头,正无声地记录着这一切。

镜头清晰地捕捉着祝翎在陆沉怀中崩溃哭泣的脆弱模样,

以及陆沉脸上那混合着怜惜、得意和占有的复杂神情。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

邢氏集团的顶楼办公室里,巨大的电脑屏幕上,

正清晰地分割播放着咖啡馆卡座里的实时画面,

以及祝翎卧室床头柜上那瓶“翎羽之梦”的特写。邢非靠坐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

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那对相拥的男女,看着祝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寻求庇护的依赖姿态。

他拿起手机,调出一个加密通讯界面,指尖在屏幕上敲击,

发送了一条简短的消息:“第一阶段,效果显著。目标已出现强烈依赖倾向。

‘催化剂’持续生效中。准备进入第二阶段观察。”发送成功。他放下手机,端起酒杯,

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他盯着屏幕上祝翎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眼神比杯中的冰块更冷,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丝极其细微、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噩梦,

才刚刚开始。第三章祝翎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白天,她像一具被掏空的躯壳,

拖着沉重的脚步在公司与家之间往返。

办公室明亮的灯光、同事们敲击键盘的哒哒声、主管交代任务的平淡语调,

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她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回那个黑暗的、布满蟑螂的深坑,

身体残留的冰冷滑腻感让她时不时激灵一下,后背渗出冷汗。工作效率低得可怕,

连最简单的邮件回复都要反复看几遍才能理解意思。黑眼圈用再厚的粉底也遮不住,

眼神空洞,反应迟钝。同事私下里议论纷纷,猜测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而夜晚,

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她不敢关灯睡觉,床头灯彻夜亮着,

惨白的光线将卧室里的一切都照得如同鬼魅。但灯光并不能驱散梦魇。只要一闭上眼睛,

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就会由远及近,

冰冷的、带着腐败气息的泥土触感会再次包裹她的脚踝,然后就是坠落,

坠入那令人绝望的、蠕动的黑色虫海。每一次惊醒,都伴随着窒息般的尖叫和满身的冷汗,

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试过安眠药,效果微乎其微,噩梦反而变本加厉。

她看过心理医生,对方温和地询问她的压力来源,分析她的潜意识,开导她要放松心情。

那些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面对那铺天盖地的虫潮,苍白得可笑。她甚至偷偷去庙里求了符,

压在枕头底下,依旧无济于事。那瓶“翎羽之梦”被她锁进了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深处,

再也没碰过。她总觉得那股甜腥气,是引向噩梦的诱饵。

唯一能让她短暂逃离恐惧、获得片刻喘息和虚假安宁的地方,只剩下陆沉的怀抱。

“云顶”温泉酒店顶层那间长期包下的套房,成了她的避风港。

厚厚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窥探,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暧昧的壁灯。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薰和情欲的气息。祝翎裹着浴袍,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眼神惊惶不安,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还是那个梦?

”陆沉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很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

温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浴袍熨帖着她冰冷的脊背。“嗯……”祝翎往他怀里缩了缩,

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阿沉,我是不是……是不是撞邪了?

或者……得了什么绝症?”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陆沉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动作温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傻瓜,别胡思乱想。医生不是说了吗?你就是压力太大,

神经衰弱。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她紧绷的太阳穴,力道适中。

“可是……我控制不了……”祝翎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我真的……好怕……”“看着我,翎翎。”陆沉捧起她的脸,

强迫她直视自己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情,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记住,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哪怕是噩梦也不行。我会帮你赶走它们。

”他的拇指轻轻揩去她脸颊的泪痕,然后,吻了上去。这个吻开始是轻柔的安抚,

带着红酒的醇香。但很快,就变得炽热而充满侵略性。陆沉的吻技高超,

轻易就撩拨起祝翎身体深处压抑已久的渴望和对温暖慰藉的贪婪。

恐惧和情欲在她体内激烈地交战,最终,对温暖的渴求和对噩梦的逃避占了绝对上风。

她像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攀附着陆沉强壮的身躯,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才能短暂地麻痹神经,

驱散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黑色虫潮。浴袍的带子被轻易解开,滑落在地毯上。昏黄的灯光下,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交织成一片靡靡之音。陆沉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

翎翎……只有我能让你忘记痛苦……只有我能给你快乐……”他的动作带着掌控一切的强势,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宣告主权。祝翎迷失在这由情欲和虚假安全感编织的迷宫里,意识模糊,

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和迎合。在攀上巅峰的那一刻,她脑中一片空白,

所有的恐惧似乎真的被暂时驱散了,只剩下令人眩晕的虚脱和一种沉沦到底的解脱感。然而,

隐秘角落——空调出风口的格栅内、装饰花瓶的底座下、甚至对着大床的电视机边框缝隙里,

数个针孔摄像头正闪烁着微不可查的红光,如同潜伏的毒蛇之眼,

忠实地记录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从祝翎崩溃的哭诉,到陆沉深情的安抚,

到两人激烈纠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迷醉的表情、每一句露骨的情话……所有不堪的细节,

都被高清镜头捕捉,纤毫毕现。激情褪去,祝翎疲惫不堪地沉沉睡去,

身体依旧依偎在陆沉怀里。陆沉却没有睡,他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

他低头看着臂弯里女人沉睡的、带着泪痕的侧脸,眼神深邃难辨。他拿起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了他轮廓分明的脸。他似乎在发信息,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猎人的微笑。同一时刻,邢非公寓的书房里,

电脑屏幕上正同步播放着酒店套房里的“实况录像”。高清的画面,清晰的音轨,

将床上那对男女的丑态暴露无遗。邢非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半边脸,

明暗交错,如同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他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异常锋利的瑞士军刀,

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个苹果。果皮连成细长的一条,均匀得没有一丝断裂,

无声地垂落进桌下的垃圾桶里。他削得很慢,很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手术。屏幕里,

陆沉的手正肆意地在祝翎光滑的背上游走,祝翎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

邢非削苹果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眼神平静无波,

只有握着刀柄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泄露出一丝被完美压抑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怒焰。苹果削好了,果肉饱满晶莹。

邢非却没有吃。他拿起苹果,走到窗边,猛地拉开窗户。

深夜的寒风裹挟着湿冷的空气灌入房间。他面无表情地将那个完美无瑕的苹果,

用力扔了出去。苹果划出一道抛物线,消失在楼下浓稠的黑暗里,

连落地的声响都被城市的喧嚣吞没。邢非关上窗,隔绝了外面的冷风。他回到电脑前,

屏幕的光在他眼中跳动。录像已经自动存档加密。他调出一个复杂的程序界面,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将刚才录下的、最不堪入目的几段视频片段单独剪辑、加密、打包。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恭敬的男声:“邢先生?

”“东西准备好了。”邢非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找个合适的时机,送到陆沉老婆手上。要让她‘不经意’地发现。”“明白,邢先生。

陆太太最近常去的那家美容院,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嗯。”邢非挂断电话。

他重新坐回椅子里,目光沉沉地落在屏幕上定格的画面——陆沉低头亲吻祝翎肩头的那一幕。

他缓缓靠向椅背,闭上眼睛,似乎在养神。黑暗中,只有电脑主机发出低微的嗡鸣。

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山雨欲来的沉重。

第四章邢非推开那扇厚重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合金门,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陈旧纸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腥甜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门内,是一个巨大的、被改造成临时实验室的地下仓库。

惨白的无影灯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纤尘毕现。仓库中央,

整齐排列着几十个透明的、半人高的有机玻璃箱。

每一个箱子都被细密的金属网封得严严实实。箱子里,是密密麻麻、涌动翻腾的……蟑螂!

德国小蠊、美洲大蠊……成千上万只!

它们在特制的腐殖质和食物残渣上疯狂爬行、交配、产卵,

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永不停歇的窸窣声,汇成一片令人窒息的黑色浪潮。

油亮的外壳在灯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泽,细长的触角高频颤动着。

几个穿着全套白色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和厚胶皮手套的人影在箱子间穿梭忙碌着。

他们动作机械而精准,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有的在小心翼翼地更换箱子里的食物和产卵基质,有的拿着放大镜和记录板,

近距离观察着虫群的活跃度和生理特征,还有的正在用特制的吸管,

将特定状态的蟑螂吸入一个连接着复杂管道的装置里。整个场景安静得诡异,

除了那令人牙酸的虫群蠕动声和仪器低微的运转声,几乎听不到人声。惨白的灯光,

冰冷的玻璃箱,无声移动的白色人影,以及那无边无际、涌动不休的黑色虫潮,

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又令人极度不适的画面。邢非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平静地扫视着这片由他亲手打造的“蟑螂工厂”,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那空气中弥漫的、若有若无的腥甜气味,

加剂的关键成分——一种从特定品种蟑螂信息素中高度提纯、再经过复杂化学修饰的化合物。

它能绕过人体的嗅觉防御,直接作用于中枢神经的恐惧中枢,将潜藏的恐惧无限放大,

并固化为最原始的、对密集虫群的噩梦。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快步走到邢非面前,

隔着防毒面具,声音显得闷闷的:“邢总,最新一批的‘催化剂’提纯完毕,

浓度和活性都达到了最优阈值。实验组反馈,

目标人物的噩梦频率和强度在过去一周呈指数级上升,

伴随明显的现实感剥离和强烈依赖行为。效果……非常显著。

”他递过来一份厚厚的实验报告。邢非接过报告,并没有翻开看。他的目光越过报告,

落在一个单独的、体积稍小的玻璃箱上。箱子里只有几十只蟑螂,但它们异常活跃,

外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近乎金属的暗红色光泽。它们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

疯狂地撞击着玻璃壁,发出密集而轻微的“哒哒”声。“变异体筛选进度?

”邢非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响起,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已经进行到第七代,邢总。

”防护服男人立刻回答,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根据您提供的靶向基因序列诱导,

这批红壳个体的神经兴奋性和信息素分泌量是普通个体的十五倍以上,

对特定气味引导的趋性反应极其敏感。但它们的寿命也大大缩短,平均只有七天。”“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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