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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遗物里的血色日记》,讲述主角林秋月林秋月的甜蜜故事,作者“一天胖三斤”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好书《遗物里的血色日记》是来自一天胖三斤最新创作的悬疑灵异,推理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林秋月,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遗物里的血色日记
主角:林秋月 更新:2025-07-29 17: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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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母亲遗物时,我发现一本染血的日记。扉页写着:“1993年11月17日,
我杀人了。”笔迹陌生,落款却是母亲的名字。父亲开始每天去江边钓鱼,风雨无阻。
直到我在他钓竿包里,摸到一枚带编号的机械厂工会徽章。和日记本里夹着的那枚,
一模一样。殡仪馆的水泥地冰冷刺骨,我跪在那里,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痛感真实,
却压不住心头那片麻木的空洞。母亲的骨灰盒端放在灵台上,黑白照片里的她笑得温婉依旧,
凝固在时光里,成了最残忍的对比。工作人员第三次低声催促,
声音在空旷的灵堂里激起微弱的回响。身后衣料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
一只粗糙、带着洗不净机油味的手掌重重按在我肩上,像一块砂纸。是父亲。青青,
该走了。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像被砂轮磨过。我抬起头,
想从他脸上找到和我一样的破碎痕迹。四十瓦的白炽灯悬在上方,
在他脸上投下纵横交错的阴影,像一张蛛网。他避开了我的视线,
动作仓促地转身去捧骨灰盒,袖口猛地刮过供桌边缘。一颗饱满红润的供果苹果咚
地一声滚落,带着沉闷的回响,一路滚到我跪着的地方,停在我脚边,红得刺眼,
在惨白的灯光和一片死寂里,那空洞的滚动声显得异常巨大。深夜的法医解剖室,
是这座城市最冷的地方。金属的寒气仿佛能穿透白大褂,钻进骨头缝里。
我背靠着冰凉的更衣柜,指尖无意识地划开手机屏幕。屏幕上,
和母亲的微信对话框停留在三个月前。青青,妈腌的雪里蕻好了,给你寄两罐过去?
你小时候最爱就着粥吃。手指悬在冰冷的屏幕上,终究没有回复。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倏地一暗,彻底黑了下去。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数字,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疯狂拨动——23:59…23:58…23:57…数字疯狂地倒流!
沈法医!我猛地一个激灵,心脏几乎撞出喉咙。解剖台上方的无影灯正对着我的脸,
强光刺得眼睛瞬间涌上生理性的泪水。实习生小周抱着记录板站在门口,
白大褂下露出一双浅粉色的护士鞋。三号冰柜的遗体家属来办手续了,
您要不要过去确认一下签字?放那儿吧。我用力扯掉黏在手上的橡胶手套,
拿起酒精棉球使劲擦拭手指。冰凉的触感带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蛇一样顺着指缝向上爬。
身后,停尸间一排排巨大的不锈钢冰柜抽屉正被人依次拉开、关上,金属碰撞的哐当
声此起彼伏,沉闷、机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构成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的编钟合奏。
眼前又晃过火化炉前那一幕——父亲抱着那个小小的骨灰盒转身离开时,后颈衣领下方,
赫然露着几道新鲜的、深红色的抓痕,在他苍白松弛的皮肤上,狰狞得像几道无声的控诉。
回到家,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黑暗的屋子里,
只有父亲房间传来断断续续、带着浓重鼻音的鼾声。我像幽灵一样,赤着脚,
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储物间虚掩的门。母亲留下的那几个旧纸箱,
还保持着从殡仪馆搬回来时的样子,上面封条被撕开的毛边清晰可见。
最上面压着一件洗得发白、硬邦邦的靛蓝色工作服,胸口的位置,
用褪色的黄线绣着几个模糊却依旧可辨的字——临江机械厂。我蹲下身,
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敬的颤抖,抚过那粗糙的布料。
当指尖触到一个夹层里异常坚硬的凸起时,
我下意识地用力一扯——一个书本大小的黑色硬壳物件掉了出来,砸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噗一声。窗外的月光,恰在此时被一片厚重的乌云彻底吞没。
储物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黑。我慌忙掏出手机,按亮手电筒。幽白的光柱下,
那东西显露出真容。一个老旧的牛皮笔记本,边角磨损得厉害,
散发着浓重的、带着灰尘和纸张腐朽气息的霉味。我屏住呼吸,
手指有些哆嗦地翻开硬壳封面。内页的纸张泛着陈旧的黄,像被岁月反复浸染过。
而就在那粗糙的纸面上,凝固着一片片形状不规则的、干涸的暗褐色污渍。手机的光线冰冷,
清晰地勾勒出那些污渍扭曲的边缘。一种职业性的警觉瞬间攫住了我。我凑近了些,
几乎将鼻子贴上去。一股极其微弱、几乎被霉味掩盖,却又无比熟悉的铁锈般的腥气,
猛地钻入鼻腔!是血!凝固了不知多少年的血!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就在我指尖颤抖着,
即将触碰到那血迹斑驳的扉页时——啪嗒!一声轻响,
紧接着是整个房间彻底沉入深渊般的黑暗。整栋楼,断电了!绝对的死寂和黑暗,
瞬间将我吞噬。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我手忙脚乱地按亮手机自带的应急灯,
惨白的光束在狭小的储物间里晃动,像一只受惊的眼。光束定格在摊开的牛皮笔记本上。
在那片幽冷的光照下,扉页中央,一行蓝黑色的钢笔字迹,如同深埋地底的鬼魅,
幽幽地浮现出来。那字迹带着一种异样的力道,每一笔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刻上去的,
透着一股绝望的狰狞:**1993 年 11 月 17 日,我杀人了。
**落款处,一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我的视网膜——**林秋月。
**我死死地盯着那三个字,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林秋月?那不是我母亲的名字!
我母亲叫沈玉兰!混乱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这是谁的日记?
为什么会在母亲的遗物里?扉页上这触目惊心的自白,
还有那早已干涸却依旧带来浓重死亡气息的血迹……1993 年 11 月 17 日?
那是什么日子?发生了什么?杀人了……这三个字像冰锥,反复刺穿着我的神经。
接下来的几天,一种诡异的平静笼罩着这个刚刚失去女主人的家。
父亲似乎迅速地从悲伤中恢复了过来,至少表面如此。他沉默的时间更多了,
眼神常常飘向窗外,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近乎空洞的茫然。然后,
在一个阴沉的、飘着细雨的早晨,他翻出了尘封多年的旧钓竿包。出去透透气。
他丢下这句话,声音闷闷的,像蒙着一层布。起初我并未在意。失去伴侣的老人,找个寄托,
排遣悲伤,再正常不过。然而,事情很快变得不对劲。从那天起,父亲像是着了魔。
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当空,他每天雷打不动,
一大早就背着那个鼓鼓囊囊的旧帆布钓竿包出门,
直到夜色深沉才带着一身江水的湿冷气息回来。回来时,包里往往空空如也,
连条小杂鱼都没有。问他收获,他总是含糊地摇摇头,眼神躲闪,说:江里的鱼,精了。
这种风雨无阻、近乎偏执的行为,像一根不断收紧的弦,绷在我本就混乱不堪的心头。
那本染血的日记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问号,沉甸甸地压在我的意识深处。
而父亲这反常的举动,无疑是在这个问号旁边,又画上了一个巨大而醒目的惊叹号。
那本日记,那行血淋淋的自白,那陌生的名字林秋月,
还有父亲后颈上新鲜的抓痕……它们像散落的珠子,在我脑中疯狂碰撞,
却始终串不成一条清晰的线。直觉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告诉我父亲的钓鱼
绝不仅仅是钓鱼那么简单。一个同样阴雨连绵的下午,雨水敲打着窗户,
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父亲又出去了。那个沾着泥点和水渍的旧帆布钓竿包,
就随意地扔在玄关的鞋柜旁。机会来了。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撞击。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指尖的颤抖,走到玄关。
帆布包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混合着鱼腥味、江水淤泥和湿木头的气息。我蹲下身,
拉开有些生锈的金属拉链。
甸的铅坠、几个装着不同鱼饵的塑料小盒、一件皱巴巴的旧雨衣……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渔具。
我耐着性子,一件件小心地翻找,尽量不弄乱原有的位置。
指尖触碰到包底一块硬硬的、方形的凸起。不是铅坠那种圆润的硬,更像是一个……小盒子?
心猛地一跳。我拨开覆盖在上面的杂物,手指探入包底粗糙的夹层缝隙里。
指尖碰到一个冰凉、坚硬、带着棱角的金属物件。不是盒子。我小心翼翼地捏住它,
把它从夹层深处抠了出来。借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光,我看清了掌中之物。一枚铜质的徽章。
圆形,比一元硬币略大,边缘已经磨损得有些模糊,表面覆盖着一层黯淡的氧化层。
徽章中央,是齿轮和麦穗环绕的图案——这是临江机械厂鼎盛时期特有的工会徽章!
我下意识地将它翻转过来。背面,靠近边缘的地方,
刻着一行极其细小、需要凑近才能看清的凹刻数字编号:**0716。**这个数字!
像一道闪电劈开混沌的记忆!我猛地站起身,几乎是踉跄着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心脏在喉咙口狂跳,几乎要蹦出来。我冲到书桌前,拉开最下面上了锁的抽屉——那里面,
静静躺着那个染血的牛皮日记本。我颤抖着翻开日记本,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笨拙。
翻到中间某一页时,我停了下来。那里,夹着一张同样泛黄发脆、边缘磨损的旧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工,穿着和母亲遗物里那件一模一样的靛蓝色工装,
站在巨大的车床旁,对着镜头腼腆地笑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照片背面,
用娟秀的笔迹写着秋月留念,1993.夏。而在照片的旁边,日记本的纸张夹层里,
赫然嵌着一枚铜质徽章!我屏住呼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将那枚徽章从夹页中取了出来。
同样的大小,同样的齿轮麦穗图案,同样的岁月侵蚀的痕迹。我几乎不用看,
就将它翻了过来。背面,靠近边缘处,同样刻着一行细小的凹刻数字:**0716。
**和父亲钓竿包里那枚徽章上的编号,一模一样!冰冷的战栗瞬间席卷全身,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0716!这个数字像烧红的烙铁,
将两件看似毫无关联的物品——父亲鬼祟携带的徽章,
和母亲遗物中这本染血日记里的徽章——死死地焊在了一起!父亲知道这本日记!
他不仅知道,而且很可能……与日记里记载的那个血腥的夜晚,与那个叫林秋月的女人,
有着某种极其深刻、甚至恐怖的关联!他风雨无阻地去江边,根本不是为了钓鱼!
那个钓竿包,那个徽章……他去江边做什么?销毁证据?祭奠?还是……等待什么?
巨大的恐惧和汹涌的疑问瞬间将我吞没。1993 年 11 月 17 日,
那个写着我杀人了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扮演了什么角色?母亲沈玉兰,
又为何会藏着这本属于林秋月的染血日记?她们是什么关系?
那个照片上的年轻女工林秋月,她还活着吗?如果死了,是谁杀了她?扉页上那句自白,
是林秋月写的,还是……混乱的思绪几乎要将我的头颅撑裂。
我死死攥着两枚冰凉的、刻着同样编号0716的徽章,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不行!
我必须知道真相!无论这真相多么可怕!突破口,就在父亲身上!
就在那片他每天都要去、风雨无阻的江边!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个训练有素的猎手,
同时也是一个被恐惧和焦虑日夜啃噬的女儿。我利用工作间隙和轮休时间,
开始不动声色地、远远地陪伴父亲去钓鱼。我换上了最不起眼的深色运动服,
戴好棒球帽和口罩,避开父亲通常走的大路,骑着共享单车,
提前赶到他常去的那片位于老城区下游、芦苇丛生的江岸。这里远离喧嚣,
废弃的旧码头和锈迹斑斑的趸船半沉在浑浊的江水中,
岸边堆着不知多少年前留下的建筑垃圾,荒凉而隐蔽。我躲在茂密的芦苇丛后,
或者废弃水泥管道的阴影里,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用随身携带的高倍望远镜观察。
江风带着水腥味和腐烂植物的气息,吹得芦苇沙沙作响,也吹得我心底一片冰凉。
父亲的行为模式非常固定。他总是先在那个半塌的旧码头上坐一会儿,望着江水发呆,
眼神空洞得吓人。然后,他会慢吞吞地架好钓竿,挂上鱼饵,把线抛进水里。
但接下来的情景,印证了我最深的怀疑——他几乎从不看浮漂!他的注意力,
绝大部分时间都集中在那片浑浊、湍急的江水本身,
尤其是靠近旧趸船下游那片水流打着旋儿的洄湾。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沿着江岸来回扫视,
像在搜寻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浮出水面。偶尔,他会神经质地回头张望,
警惕地扫视着身后的荒地,那眼神里的戒备和不安,绝不是一个普通垂钓者该有的。有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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