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 长安,千山我独行(长安谢长)热门的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长安,千山我独行(长安谢长)

长安,千山我独行(长安谢长)热门的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长安,千山我独行(长安谢长)

极道无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长安,千山我独行》是作者“极道无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长安谢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本书《谢长长安,千山我独行》的主角是千山锦,属于古代言情,大女主,青梅竹马,复仇,古代类型,出自作家“极道无界”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8 13:45: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谢长长安,千山我独行

主角:长安,谢长   更新:2025-07-28 14:04:4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他登基那天,赐我沈家满门抄斩。金銮殿上,百官跪拜,高呼万岁。他在万众瞩目的龙椅上,

接受他用无数白骨换来的无上荣光。而我,在三百里外的天牢。隔着冰冷的石墙,

我听着父亲、母亲、兄长们被拖拽出去的声音,听着刀锋入肉的闷响,

听着他们最后一声不甘的闷哼。血腥味顺着地缝爬进来,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

最后一个是我。行刑官念着新帝的圣旨,字字诛心:“沈氏千山,昔为太子侧妃,心怀怨望,

构陷东宫,本应凌迟。然,新帝念旧,赐全尸,即刻上路。”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谢长安,你还真是念旧啊。你许我长安盛世,最后,却只肯赐我一具全尸。

可我偏不让你如愿。就在毒酒递到我唇边时,地牢深处传来一声闷响,

忠心耿耿的家仆拼死将我救出。他塞给我一个包裹,嘶哑着说:“小姐,活下去!忘了这里,

忘了所有人,活下去!”我知道,我一定会活下去。不为复仇,只为有一天,能亲口告诉你,

谢长安——我的千山,再也不需要你的星辰。你的盛世,与我无关。1天启元年,

新帝谢长安登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将谋逆的前太子太傅沈家,满门三百余口,

尽数抄斩。旨意传到天牢时,我正靠在沾满秽物和血迹的茅草堆上,

数着墙角爬过的第七只潮虫。狱卒打开沉重的铁锁,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谄媚的快意。

“沈大小姐,哦不,女囚沈氏,该上路了。”他尖着嗓子,将那明黄的圣旨在我面前展开,

一字一句地念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我的骨头里。“……沈氏千山,

心怀怨望,构陷东宫,罪不容诛……然,陛下仁德,念其昔日曾侍奉东宫,特赐全尸,钦此。

”我听完,竟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仁德?”我抬头,看着那狱卒,

“他亲手把我送进这里,亲手将我父亲兄长送上断头台,如今留我一具全尸,便是仁德?

”狱卒被我笑得有些发毛,往后缩了缩:“新帝心意,岂是你一将死之人可以揣测的?

快些吧,别误了吉时!”吉时?也是,今天是他的登基大典,万民同庆,确实是吉时。

用我沈家三百多口人的鲜血,来祭他的皇权大道,真是再好不过的吉时。

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架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步走向刑场。天牢里阴暗潮湿,

终年不见天日。可通往外面的那条路,却被火把照得通明。我看到了。看到了我父亲,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太子太傅,此刻白发散乱,囚衣上满是血污,

脊梁却依旧挺得笔直。看到了我母亲,那个江南水乡出身的温柔女子,此刻紧紧靠着父亲,

脸上没有半分惧色。看到了我的三个哥哥,他们曾是长安城里最耀眼的少年郎,

如今却被铁链穿了琵琶骨,狼狈地跪在地上,眼神却依旧如鹰隼般锐利。我们一家人,

隔着人群,遥遥相望。没有眼泪,没有呼喊。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死寂的悲凉。父亲冲我,

无声地动了动嘴唇。我读懂了。他说:“千山,活下去。”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眼泪在那一刻,终于决堤。2谢长安,曾是我的未婚夫。我们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他曾牵着我的手,走遍长安城的每一条街巷。他说:“千山,等我君临天下,

必许你凤冠霞帔,与你共享这万里江山。”他说:“千山,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皇后。

”他说:“千山,你是我的千山,我是你的长安。”那时候,我相信了。我以为,

他眼里的星光,是真的。我以为,他掌心的温度,是暖的。我父亲是太子太傅,为了辅佐他,

呕心沥血,散尽家财,甚至不惜得罪满朝权贵。我沈家,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他的身上。

可我们都赌输了。他顺利地除掉了所有政敌,登上了权力的顶峰。而我们沈家,

就成了他登上皇位前,最后一块,也是最碍眼的垫脚石。功高震主,

向来是帝王心头的一根刺。一个手握重兵、门生遍布天下的沈家,对他而言,是威胁,

是隐患。所以,必须除掉。“谋逆”的罪名,来得猝不及防,却又顺理成章。

我甚至都懒得去想,那些所谓的证据,是他如何精心伪造的。当他穿着一身玄色常服,

最后一次来天牢看我时,我只问了他一个问题。“谢长安,你有过心吗?”他沉默了很久,

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如松。“有过。”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但它在帝王路上,

太碍事,我便将它舍了。”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一刻,我心底最后一点微光,

也彻底熄灭了。3行刑官一声令下,冰冷的屠刀高高举起。我眼睁睁地看着,

那刀光在昏暗的火把下划过一道惨烈的弧线。温热的血,溅到了我的脸上。父亲,母亲,

大哥,二哥,三哥……一个又一个。我没有闭眼,就那么看着。我要把这一幕,

刻进我的骨子里,生生世世,永不磨灭。轮到我了。一个狱卒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毒酒。

“沈氏,陛下开恩,让你走得体面些。”我看着那碗酒,忽然觉得无比可笑。体面?

我沈家三百余口,尸骨未寒,他跟我谈体面?就在我准备接过那碗酒时,异变突生。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天牢的一面墙壁竟被人从外面生生撞塌了!烟尘弥漫中,

几十个黑衣人如鬼魅般冲了进来,见人就杀,动作干净利落,招招致命。“保护小姐!

”一声暴喝,一个熟悉的身影冲到了我的面前。是忠叔。我们家最忠心耿耿的老管家。

他一剑劈开我的脚镣,拉起我就往外跑,嘶哑着嗓子喊:“小姐,快走!

老爷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们的人在外面接应!”我脑子一片空白,被他拖着,

机械地往前跑。身后是兵刃相接的厮杀声,是临死前的惨叫声。我知道,这些来救我的人,

都是父亲培养多年的死士。他们用自己的命,在为我铺一条血路。“忠叔……”我声音颤抖,

“父亲他……”“老爷早就料到会有今天!”忠叔眼圈通红,

声音里却带着一股悍不畏死的决绝,“他说,沈家可以亡,但沈家的血脉不能断!小姐,

你是沈家唯一的希望!”我们冲出了天牢,外面早已乱作一团。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暗巷里,忠叔将我推上车,然后猛地转身,拔剑挡住了追上来的官兵。

“小姐,记住老爷的话!”“活下去!”“忘了长安,忘了这里的一切,

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好好活下去!”马车夫猛地一扬鞭,马车在黑夜里疯狂地疾驰。

我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火光中,忠叔的身影,像一尊悍不畏死的雕像,

最终被无数官兵的长矛淹没。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谢长安。你以为,你赢了吗?不。只要我还活着,这场游戏,就还没有结束。

4从长安到江南,足足走了三个月。我们一路南下,风餐露宿,躲避着朝廷的追捕。好几次,

我们都险些被抓住。有一次,为了引开追兵,跟我同行的另外两名死士,主动暴露了自己,

战至力竭而亡。最后,只剩下我和一个名叫阿武的年轻护卫。抵达苏州时,我大病了一场,

高烧不退,昏迷了三天三夜。那三天里,我反复做着同一个噩梦。梦里,是天牢里的血,

是刑场上的刀,是忠叔倒下的身影。还有谢长安。他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

高高在上地看着我,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说:“千山,认命吧。这天下,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我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阿武默默地守在我身边,

给我喂药,擦拭身体。他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是为救我留下的。

等我病好后,他拿出一个小小的木匣子,交给我。“小姐,这是老爷留给您的。

”我打开木匣,里面是几张银票,几张地契,还有一封信。信是父亲的笔迹。他说,

他早就知道谢长安此人,鹰视狼顾,可托天下,不可托家人。他早就为我留好了后路。

这些银票和地契,足够我在任何一个地方,安稳度日。信的最后,还是那句话。“千山,

活下去,忘了仇恨,为自己活一次。”我将信纸紧紧攥在手里,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忘了仇恨?父亲,对不起。女儿做不到。我不是要复仇,我只是要让他知道,他失去的,

究竟是什么。5我给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苏锦。锦绣的锦。我在苏州最繁华的地段,

用父亲留下的钱,盘下了一间铺子,做起了丝绸生意。我将铺子命名为“千山锦”。

阿武成了我的掌柜,对外,我们是远房表兄妹。一开始,生意很难做。苏州的丝绸行业,

早就被几大家族垄断。我们一个外来户,想要分一杯羹,难如登天。他们排挤我们,

打压我们,用尽了各种卑劣的手段。但我没有退缩。父亲曾教我经商之道,他说,

商场如战场,比拼的不仅仅是财力,更是智谋和人心。我改进了织布机,

染出了比市面上所有丝绸都更鲜亮、更不易褪色的颜色。我推出了全新的款式,

请了最好的绣娘,将山水花鸟,绣于其上,每一匹布,都像一幅精美的画卷。

我还打破了常规,不再只做达官贵人的生意。我推出了平价的棉布,

让普通百姓也能穿上体面耐穿的衣裳。“千山锦”的名声,渐渐在苏州传开了。我们的生意,

越来越好。三年后,“千山锦”成了整个江南最大的绸缎庄,分店开遍了各大州府。

我成了别人口中那个神秘莫测、手腕了得的苏老板。没人知道我的过去,

没人知道我从哪里来。他们只知道,我很有钱,很美,也很冷。我从不笑,也从不与人深交。

每天,我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坐在二楼的窗边,一边喝着最苦的茶,一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阿武有时候会劝我:“老板,您该多笑笑。”我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不说话。笑?

自从沈家覆灭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忘了,该怎么笑了。6天启四年,国泰民安。

新帝谢长安励精图治,扫平北方蛮族,整顿吏治,轻徭薄赋,确实算得上一个有为之君。

史书上,他会是一个功绩赫赫的千古一帝。可这盛世的背后,是多少人的血泪,只有我知道。

这些年,我一直派人留意着京城的消息。我知道,他登基后,并没有册封皇后。后宫之中,

只有寥寥几个妃嫔,都是为了安抚前朝旧臣而纳的。听说,他时常一个人,在深夜里,

登上长安城最高的观星台,一坐就是一夜。听说,他下令,在皇宫里,

修建了一座极尽奢华的宫殿,取名“念山宫”。听说,他一直在派人,

秘密寻找一个叫“沈千山”的女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每当听到这些消息,我的心,

都像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疼。谢长安,你是在后悔吗?还是在演戏给天下人看,

彰显你的深情?不管是哪一种,都让我觉得恶心。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个在北,

一个在南,永不相见。直到那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了我的“千山锦”。

7那天下午,苏州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像往常一样,坐在二楼的雅间里,核对着账本。

阿武在楼下,有些紧张地对我说:“老板,外面来了个贵客,指名要见您。

”我头也没抬:“不见。”“可是……他说他姓谢,是从京城来的皇商。”我的手,

猛地一顿。姓谢?皇商?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不会的,不会是他。他日理万机,

怎么可能亲自跑到江南来。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冷冷地说:“让他上来吧。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我的雅间门口。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月白色锦袍的男人,

站在门口。他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眉眼之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虽然换了常服,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张脸,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有时候,

是少年时的温柔缱绻。更多的时候,是天牢里的冰冷决绝。谢长安。他真的来了。

8四年不见,他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和深沉。他也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一丝惊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他大概没有认出我。也是,

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沈家大小姐。我褪去了少女的青涩,

学会了用冷漠和疏离来伪装自己。我的脸上,总是带着一层厚厚的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就是苏老板?”他先开了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

我放下手中的账本,缓缓起身,对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商贾之礼。“民女苏锦,见过谢公子。

”我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波澜,“不知公子找我,有何贵干?”他走进屋子,

目光在屋内的陈设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千山暮雪图》上。“好字,

好画。”他赞叹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意境孤高,只是,未免太凄凉了些。

”我淡淡一笑:“凄凉,总好过虚伪的热闹。”他转过身,重新看向我,

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古井。“苏老板,似乎对在下,有些敌意?”“公子说笑了。

”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我与公子素不相识,何来敌意之说?

只是我这‘千山锦’,庙小,怕是容不下公子这尊大佛。”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他却像是没听懂,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此番来江南,

是想为宫里采办一批上好的丝绸。”他慢条斯理地说,“听闻苏老板的‘千山锦’,

是江南第一,所以特来拜访。”宫里?我心头冷笑。真是好大的手笔,为了见我一面,

竟不惜动用“皇商”的名义。“原来是桩大生意。”我重新坐下,

脸上挂起职业的、毫无温度的微笑,“不知公子想要什么样的货色?要多少匹?

我这‘千山锦’,从平民百姓穿的棉麻,到皇室专供的云锦,应有尽有。只要价钱公道,

一切都好商量。”我刻意把“价钱公道”四个字,咬得很重。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苏老板,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9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但我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谢公子真会说笑。

”我拿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一个江南小女子,整日守着这铺子,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见过公子这等京城来的贵人?”我顿了顿,抬眼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还是说,这是公子惯用的,与女子搭讪的伎俩?”我的话,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他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寻常商女,

竟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他可是皇帝。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人。他沉默了片刻,

忽然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自嘲,一丝无奈。“或许,是在下认错人了。”他说,

“苏老板,和在下的一位故人,长得很像。”故人?我差点笑出声来。沈千山,

是你的故人吗?那个被你满门抄斩,被你赐死的女人,是你的故人?谢长安,你的脸皮,

真是比长安城的城墙还要厚。“哦?”我故作好奇地问,“不知公子的这位故人,现在何处?

若是她知道,公子将她错认成我这样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怕是会不高兴吧?”他的脸色,

瞬间沉了下去。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雅间里,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已经不在了。”“是我,对不起她。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我让他失望了。

我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淡淡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公子还请节哀。

”“既然是谈生意,那我们就只谈生意。”“公子的故人,与我无关。”“公子心里的愧疚,

也与我无关。”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精准地扎在他的心上。我看到,

他握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我知道,他被我激怒了。帝王的尊严,

不容挑衅。但我不在乎。我就是要激怒他,就是要让他难受,让他痛苦。我要让他知道,

他当年亲手舍弃的,究竟是什么。10接下来的几天,谢长安没有再来“千山锦”。

但我知道,他没有离开苏州。阿武告诉我,有一队神秘的客商,包下了城里最豪华的客栈,

出手阔绰,行事却很低调。为首的,正是那个自称“谢公子”的男人。他还说,这几天,

苏州府的知府大人,天天往那家客栈跑,每次都是点头哈腰地进去,满头大汗地出来。

我心知肚明。谢长安,这是在用他的方式,向我施压。他在告诉我,他是谁。他在提醒我,

这天下,依旧是他的。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我有些心烦意乱。我原本的计划,是在他认出我之后,用最冷漠、最无情的方式,

将他狠狠地羞辱一番,然后远走高飞,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我。可现在,

他似乎并不急着揭穿我的身份。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耐心地,等着他的猎物,

自己走进陷阱。这种感觉,很不好。我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这天晚上,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喝着闷酒。江南的黄酒,入口绵柔,后劲却很大。我喝得有些多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过往的片段。我想起了父亲的教诲,母亲的温柔,兄长的疼爱。

想起了我们一家人,在桃花树下,其乐融融的场景。也想起了,谢长安。想起了他少年时,

明亮如星的眼眸。想起了他曾对我说过的,那些海誓山盟。他说,千山,等我。我等了。

等来的,却是家破人亡。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滴进酒杯里,漾开一圈圈苦涩的涟漪。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我没有回头,以为是阿武。“我不是说了,

不要来打扰我吗?”我声音沙哑地问。身后的人,没有说话。一股熟悉的,

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气息,将我笼罩。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11“为什么喝酒?

”谢长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低沉,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我猛地转过身,

冷冷地看着他。“谢公子,三更半夜,私闯民女的闺房,这似乎不合规矩吧?”“还是说,

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直接点破了他的身份。我不想再跟他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都知道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笑,

“堂堂天子,微服私访,还带着一队大内高手,这么大的阵仗,我想不知道都难。

”他沉默了。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俊朗的脸上,一半明,一半暗。“千山……”他终于,

叫出了我的名字。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我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别这么叫我!”我厉声喝道,“我叫苏锦!沈千山,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