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妻子跪舔留洋军官,我军阀大将反手送她和奸夫上路楚云阔柳红绡最新推荐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妻子跪舔留洋军官,我军阀大将反手送她和奸夫上路楚云阔柳红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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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妻子跪舔留洋军官,我军阀大将反手送她和奸夫上路》“雁九”的作品之一,楚云阔柳红绡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柳红绡,楚云阔,司令是著名作者雁九成名小说作品《妻子跪舔留洋军官,我军阀大将反手送她和奸夫上路》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柳红绡,楚云阔,司令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我是华南军阀的边防司令,掌管二十万边防军,常年在边关镇守。上级牵线,我迎娶了大帅心腹总参议的女儿。立了大功后我被召回总部。庆功宴上,留洋归来的军官楚云阔在众将领面前夸赞他在国外的军事见闻。明里暗里嘲讽我不懂兵法,矮人一截。”
主角:楚云阔,柳红绡 更新:2025-07-28 12:5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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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华南军阀的边防司令,掌管二十万边防军,常年在边关镇守。
上级牵线,我迎娶了大帅心腹总参议的女儿。
立了大功后我被召回总部。
庆功宴上,留洋归来的军官楚云阔在众将领面前夸赞他在国外的军事见闻。
明里暗里嘲讽我不懂兵法,矮人一截。
在他胸前,竟然佩戴着我父亲的遗物——一枚我父亲用性命在战场上换来的军功章。
而我的妻子柳红绡,正一脸迷恋地望着他。
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走到楚云阔面前,指尖轻敲他胸前的青天白日勋章。
“楚少校,真有意思。上个月我院里失窃的‘特等忠勇勋章’——大帅亲赐的那枚,怎么别在你身上了?”
“你说,要是我报告给大帅,告你一个私窃军工、意图兵变......”
“是该枪毙你一个,还是......连你从德国带回来的那帮参谋,一起清算?”
说完,我转身看向一脸惨白的柳红绡,微微一笑。
“夫人,你觉得呢?”
01
一片寂静中,我的岳父总参议站了起来,为两个人辩解。
“世襄啊,云阔是我的徒弟,一直很崇拜你的父亲。”
“是红绡不知道分寸,将这个勋章借给他观摩,也想沾沾裴将军的英气,你千万别多想。”
他刚说完,柳红绡就一下子站起来,端着一杯茶水朝我鞠躬。
她身子发抖,隐隐带上了哭腔。
“世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给你敬茶,你消消气。”
“我只是听说楚少校在西洋学习了很多兵法,想让他跟你交流一下,才自作主张把爸爸的勋章借给他,想拉进你们之间的关系......”
“是我错了,世襄,你别怪我好不好,我下次不敢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表现得就像我平时苛待她,她很惧怕我这个丈夫一样。
周围的人看到柳红绡这个反应,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鄙夷,厌恶,嘲讽......
他们开始窃窃私语。
有的说柳红绡和楚云阔的关系看起来不对劲。
有的说我肯定每天都关起门来打老婆,柳红绡才会这么怕我。
坐在最中心的大帅摆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着打圆场。
“原来是这么回事,误会一场,说开了就好了。”
“今天是我们裴司令凯旋的大好日子,不要因为这些小误会破坏了气氛。”
我冷着脸从楚云阔胸前扯下父亲的勋章,转身回到座位。
这枚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勋章就这么被他污染。
我扯出一张帕子,仔仔细细地将勋章从头到尾擦拭了一遍,像是上面有什么脏东西。
宴会还在继续,所有人都恢复如常。
就像刚才那个小插曲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我清楚,我裴世襄,不但今天在这里面子全无,马上还会成为整个华南地区的笑话。
回院子的车上,我和柳红绡并排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一进入内院,我直接就锁了门。
砰地一下,柳红绡朝我跪下了,眼泪立刻劈里啪啦地往下掉。
“世襄,我真的错了。”
我看着她,神色复杂。
我和她的婚事是大帅和总参议一手撮合的,我拒绝不了。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安分的妻子,让我在外镇守的时候能管理好司令公馆,让我不用操心。
她虽然觉得我是个常年待在鬼地方,只会打仗杀人的粗人,但也算是安分守己。
几天前我发现勋章不见后,找遍了整个公馆都没有下落,只以为是家里进了贼。
没想到,这个贼竟是我的妻子。
我冷冷看她一眼,转身将勋章小心放回锦盒里。
她并不起身,膝行过来继续求我。
“世襄你相信我,我和楚少校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只是羡慕他在西洋待了那么久,看了那么多新奇的玩意,想让他将学到的教给你,这都是为你着想啊......”
我冷嗤一声,眯起眼睛盯着她。
“为我着想?”
我的语气淡淡,她却吓得一哆嗦。
她一脸惨白,但还是强撑着为自己辩解。
“我不知道那个勋章意义这么重大,就是觉得它是个好东西......”
她梗咽着,十分委屈的样子。
“世襄,你经常待在边境那荒凉的地方,除了打仗就是打仗。”
“而楚少校刚留洋回来,见识过的东西太多了。”
“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跟他学学,能洋气一点,难道有错吗?”
我被她气笑了。
洋气,那算什么。
原来在她心里,我就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
她跟别的男人授受不亲,还敢说是为了我好。
我蹲在她面前,细细打量她,然后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与我对视。
她此刻梨花带雨,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害怕。
可我分明在她的眼底,看到了心思被看穿的怨恨和不甘。
她根本不觉得自己错了。
她恐怕还在心里,骂我这个粗人毁了她和别的男人花前月下的好事。
“柳红绡,你给我记住。”
“我裴世襄,为国家为我军镇守边关数十载,击退过三十万华北军,不需要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来教我做事。”
“我的荣誉,是我自己一点一点,在战场上用命换来的!”
我的话深深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不在为自己说话,只是一直发抖,眼底的恨意几乎要藏不住。
我一把甩开她,任由她狼狈地瘫坐在地上。
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样子,我心中的怒火一点点降下去,最后一剩下一片冰冷。
我面无表情,声音一点情绪也没有。
“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乖乖的,别给我惹事。”
“做好你的司令夫人。”
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低头不看我,只轻轻应了一声。
她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衣裳,朝我点点头,退了出去。
门刚关上,一道黑影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身后,对我行了个军礼。
这是我的秘密特务,代号夜莺。
“司令,夫人在一个月内,已经把租界里两栋洋房、银行三十万大洋的汇票,全转到了楚少校的私人户头。”
02
第二天有军区会议。
我刚走进会议室,便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楚云阔带回来的那些参谋一个个都露出奇怪的笑容。
“报告大帅,我有事要禀告!”
“陆军总司令裴世襄,连年征战,耗费军饷数千万,这是拥兵自重,意图对抗我军!”
“为节省军费开支,我提议裁撤边防军三个师,并请大帅收回总司令兵权,”
“若裴司令当真忠心我军,自当主动交出兵权,以表心迹。”
他的话音刚落,那些参谋就一个个开始表示赞同。
“总司令连年兴兵,军费开支拖垮三省财政!”
“二十万边防军坐拥枪械粮饷,已成我军心腹大患!”
“恳请大帅即刻削其兵权,以定我军军心!”
我看着他们,满腔怒火。
这些只知道纸上谈兵的蠢货,居然敢这样污蔑我!
“大帅!”
我向前一步,声音洪亮。
“我在边关镇守数十载,击退了无数的敌人,怎么会对不起我军对不起大帅!”
“各位同僚。”我丝毫不惧,面对那些人,“华南华北的竞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若没有边防军,我们拿什么抵抗?”
楚云阔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轻轻一笑。
他从包里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大帅,谁说我没有对策?”
“这是我花了数日功夫,写出的抵御华北军的计策!”
我看着那份熟悉的文件,整个人都顿住了。
那份文件,明明是我耗费三年,在边关经历大大小小战事,与华北军数次交战后整理出的军事计策!
从吴淞口到江阴要塞的每一处暗堡。
从徐州撤退的每一条备用路线。
就连敌军可能总攻的具体时间。
都他娘的标的一丝不差!
这种机要作战图,怎么会落到这个小子手里!
大帅接过文件翻阅,连连点头。
“楚少校竟然有这样好的计策,说的实在是太好了!”
一直沉默的总参议这时候站了出来。
“大帅,我认为这件事情还需要再商议一下。
我松了口气,以为岳父要站在我这边。
谁知下一秒,他却说:
“云阔的计策虽然好,但世襄作战多年,经验更足。”
“要我看,不如先撤三万边防军,让世襄和云阔一起商议边防事宜。”
“这样既节省了军费,又能充分发挥两人的优势,不是更好吗?”
他根本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楚云阔!
他看似在替我说话,实际上是以退为进,让大帅更容易答应削我兵权!
果然,楚云阔马上应和。
“总参议说的很有道理,我愿意和裴司令联手,一起守护我军!”
大帅点头:“总参议的提议确实不错。”
“传令下去,裁撤边防军三万!”
“任命楚云阔为参谋长,参与军务!”
那些参谋们一个个都面露喜色,我的追随者都一脸灰败。
散会后,我走在回司令馆的路上。
却听见茶馆的讲报人正说着与我相关的话。
“那个裴司令,在外头威风八面,回家对老婆却动辄鞭子皮带......”
“只知道打仗的莽夫,哪里知道疼女人......”
“柳小姐知书达理,嫁了这么个活阎王,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底下听报的人一个个都叫嚷着为柳红绡打抱不平。
“不仅如此,那裴司令回去之后,竟然因为一点小事就要跟柳小姐离婚,真的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我静静听了一会就离开了。
这个人显然是有人安排他这么说的。
而且不止他一个。
在回去的路上,茶馆讲报人、评话先生、快板艺人,无一不在说着同样的谣言。
这是有组织地想要败坏我的名声。
这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乍一听还真分辨不出真假。
是了解我的、在我身边的人才做的出来的。
司令馆,绝对有内应。
回到司令馆,我直接走进书房。
我的所有军事手稿都存放在抽屉里的一个小锦盒内。
我将锦盒取出来,细细察看。
锁扣还是好的,但锁芯周围有着不易察觉的划痕。
我眯起眼睛,起身扫视整个书房。
作战图的边角皱了。
德文兵书插进了线装书堆里。
角落的花瓶转了个方向。
我的书房被人翻过了。
手脚倒是挺勤快。
看来是常客。
03
“明日是母亲忌日,我要去城外祠堂上香。”
柳红绡脸色煞白,气若游丝。
“世襄,我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就不陪你一起去了......”
她眼神飘忽,始终不敢看我。
她这副病西施的模样,如今只让我作呕。
我面无表情整了整军装手套,转身出门。
车子刚开出城区,夜莺就追了上来,从窗户递给我一张电报。
我打开一看,只有八个字。
西郊洋楼,红杏出墙。
我一把捏碎电报纸,对司机厉喝:
“换路,去西郊!”
司机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调转方向盘往西郊开去。
我转头对夜莺道:“你去把总参议喊来。”
夜莺点头,一下子消失了。
西郊的洋楼早就荒废了很久。
它曾经是母亲养病的地方。
车子在洋楼前停下,我下车,轻声走到门口。
里面传来柳红绡的声音。
“云阔,这几天我给你带的东西都有用吗?有用的话下次我再多带点。”
“这些都是裴世襄书房里小心保存的东西,你可要仔细多看看......”
柳红绡夹着嗓子卖乖,听我的几乎呕吐。
这种语调,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里面的楚云阔哈哈大笑,声音里满满都是得意。
“红绡,你真是我的福星。”
“等我彻底把裴世襄踩在脚底下,踩着他往上爬,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到时候你就是整个华南军区的女主人!”
我被气的眼前发黑,再也忍受不住,一脚踹开大门,发出巨响。
屋内,柳红绡将一叠厚厚的文件交给楚云阔。
那些熟悉的纸张样式,还有上面盖着的将军章让我愤怒之极。
那是我父亲给我留下的机密文件!
两人没想到我会出现,此刻都吓得蹲在原地,面色惨白。
柳红绡赶紧想把文件藏起来。
她和楚云阔黏在一起,两人都只剩下里衣还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世襄,你怎么来了......”
柳红绡一脸的惊恐,不可置信。
楚云阔要镇定得多,他居然穿上衣服,一脸无事发生的模样。
“司令,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是吗?”我被他这副不要脸的样子气笑了。
“那你告诉我事实是怎样的?”
“是你们在我母亲忌日这天幽会,还是你们偷了我的机密文件?”
柳红绡连忙对着我跪下,眼泪说来就来。
“世襄,你真的误会了。”
“我只是看云阔刚回来,对我军还不太了解,所以才从你书房拿了这些想让他多熟悉一下!”
“我只是看在他将来要辅助你的份上才这么做的,并不清楚这些东西是什么啊!”
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起来无辜极了。
我一点点朝她靠近,整个人冷得跟寒冰一样。
“你在我母亲忌日这天,装病不去上香,却偷我的文件出来给你的情夫?”
“柳红绡,你好,你好得很啊!”
她眼泪流得更凶,不住地摇头。
“世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也真的不知道这些文件这么重要!”
“我只是想让楚参谋多了解我军,能更好地帮到你!”
楚云阔也跪在她身边,一脸歉疚。
“司令,红绡确实是好心办了坏事,不能怪她。”
“都是我想要跟您多学习,才拜托她向您借来这些东西......”
“借?”
我冷冷一笑,夺过他们手中的文件狠狠砸在两人脸上。
就在我要动手的时候,总参议带着一群下属赶来了。
他看见屋里的景象,脸色铁青。
“逆女!”
总参议对着柳红绡和楚云阔就是一顿打。
“楚云阔,你身为我的学生,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点脸都不要了!”
柳红绡和楚云阔被打了个半死。
等到总参议打累了,才给我交代。
“世襄啊,他们两个能做出这样的事都是我没教好,我现在就把他们带走,一定会给你个说法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人离开,站了许久,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文件。
文件有些已经脏了破了,就像他们施加给我的侮辱一样。
回到司令馆,一个小兵就急冲冲禀告。
“司令,加急电报!”
我接过一看,眼前一黑。
我军运送粮草的精兵在黑石峡被华北军阀截杀!
七百精兵全被杀死!粮草也被他们抢走了!
我双目猩红。
黑石峡,那时我亲手划定的三条秘密补给线里,最隐秘的一条。
知道这条路的,除了我,就只有......
我踹开书房门,一把掀开墙上的《长江房防务图》。
藏在后面的保险箱被人打开了,里面那份标着红线的运输计划——
没了。
04
军区紧急会议。
总参议一派和那些参谋对我集体发难。
“裴世襄治军无方,运粮队在黑市峡全军覆没,七百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这种废物也配带兵?”
“请大帅收回他的配枪,革除军职!”
会议厅里唾沫横飞。
我站在军官队列众,任凭那些话像子弹一般向我射来。
连平时见到我都要敬礼的小参谋们,此刻都敢斜着眼睛看我。
“听说裴世襄连自家后院都管不住?”
“他老婆天天往参谋长那里跑,全城谁不知道?”
“带兵打仗?先管好自家一亩三分地吧!”
大帅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乱跳。
“裴世襄,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低头不语。
“现在马上,革除军职,削去兵权!”
大帅指令一下,那些人个个眉飞色舞。
总参议端着茶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楚云阔站在参谋团最前排,对我扬起得意的笑。
我跟个木头人死的,任凭卫兵摘掉我的配枪。
走出会议厅时,背后飘来嗤笑:
“军职都没了,裴司令这下他是真玩完了。”
“该!让他平时鼻孔朝天!”
“还裴司令呢,现在该叫裴老哥了吧哈哈哈哈。”
柳红绡和楚云阔两个人再没有半点顾忌,时常黏在一起,参加了许多租界举办的留洋聚会。
霞飞路洋楼里,留洋同窗会热闹非凡。
楚云阔站在留声机旁,西装革履,举着香槟。
“女生们先生们,我刚想起了一首德文诗《折翼之鹰》,请大家品鉴。”
他刻意用德文朗诵起来,又换成中文解释。
“昔日的雄鹰啊,如今羽毛凋零......”
“只能在泥潭里,看着野雀嘲笑......”
满厅响起矜持的掌声,几个穿洋装的女子捂嘴轻笑。
“楚参谋这是在说某位土包子司令吧?”
“真是贴切呢。”
柳红绡痴痴地望着楚云阔。
“云阔的德语,比柏林人还地道。”
我坐在对面的咖啡馆里,面前的咖啡我喝不惯,已经凉了。
楚云阔忽然提高音量,目光直刺过来。
“我再为大家朗诵一首《新生》。”
“讲述的是一位淑女,如何挣脱野蛮婚姻......”
洋楼里爆发出会意的笑声。
柳红绡摇晃着酒杯,冲我举杯示意。
眼神里都是得意和嘲讽。
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蹩脚的中文:
“看啊,落水狗自己走了。”
回到公馆,我开始变卖家当。
那套定制的将校军装,那支比利时手枪,连大帅亲赐的鎏金怀表,都被我一件件扔进了法租界的典当行。
“这枪,三百大洋。”
“怀表,五百。”
犹太老板推着鼻夹眼睛,嘴角挂着怜悯的笑:
“裴司令......不,裴先生手头紧?”
我一拳砸在柜台玻璃上:“叫你他妈别喊我司令!”
老管家颤颤巍巍地拽我袖子。
“少东家,这可是老太爷传下来的!”
“传什么传,老子现在连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第二天,书房多出了封辞呈。
老管家只留下一句话。
少东家,裴家气数尽了。
亲卫队走得更干脆。
“报告长官,不......裴同志,我们就先走了。”
“兄弟们得吃饭,您别怪我们。”
司令馆安静极了。
我开始天天酗酒,从早喝到晚。
街头的闲话说的越来越难听。
“听说了吗?裴世襄现在整天泡在酒缸里,跟烂泥一样。”
“柳小姐天天跟楚参谋出双入对,那才叫郎才女貌。”
“他活该,废物一个,哪配得上人家柳小姐。”
柳红绡偶尔回公馆取自己的东西,看见我醉醺醺的样子,嘴角直往下撇。
“裴世襄,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我接着灌酒,根本不理她。
等过了三更,我撂下酒坛。
眼神陡然变得锋利。
推开书房暗门,第七师警卫连长比挺地朝我敬礼。
“报告司令!弟兄们都准备好了!”
我摩挲着父亲的那枚青天白日勋章,声音冰冷:
“给大帅发电报——”
“猎物已经咬钩,该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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