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 我反手夺了渣帝的皇位(萧玉容苏晚)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我反手夺了渣帝的皇位(萧玉容苏晚)

我反手夺了渣帝的皇位(萧玉容苏晚)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我反手夺了渣帝的皇位(萧玉容苏晚)

笑我像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我反手夺了渣帝的皇位》是作者“笑我像狗”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萧玉容苏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苏晚,萧玉容的古代言情,先虐后甜小说《我反手夺了渣帝的皇位》,由网络作家“笑我像狗”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15:13:2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反手夺了渣帝的皇位

主角:萧玉容,苏晚   更新:2025-07-25 17:50:2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娘娘,这是皇上赐的鹤顶红。”冷宫外的月光照在鎏金酒壶上,

我盯着那杯泛着幽蓝的毒酒,指尖轻轻划过杯沿——原主的记忆里,

这杯酒该顺着喉管烧穿我的五脏六腑,让我在三更前断气。可谁让我是穿书的呢?“翠儿,

拿蜜饯来。”我舔了舔唇,故意把酒杯碰得叮当响,“你说这毒酒,掺了假死药会是什么味?

”门外的太监急得直跺脚:“沈清棠,莫要拖延!”我仰头饮尽,喉间泛起熟悉的苦,

却在倒地前勾了勾唇——三日后,当慕容衍带着萧玉容来验尸时,

他会发现棺材里的“尸体”,正握着他最宠爱的贵妃与外男私通的密信。渣帝的皇位?

我沈清棠,喝了他的毒酒,便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第1章 穿成废后,

赐死毒酒倒计时苏晚把手机砸在桌上时,屏幕刚好亮起凌晨两点十七分。“什么玩意儿!

”她扯了扯皱巴巴的衬衫领口,

盯着小说《盛宠天下》最新章——渣帝慕容衍捏着废后沈清棠的下巴,将毒酒灌进她嘴里,

“就因为贵妃萧玉容说她谋害皇嗣?沈清棠可是神医之女,用得着下这种笨毒?

”手机屏幕忽明忽暗,照出她眼下青黑。加班到十点的疲惫混着对剧情的憋屈,

她抓了抓乱发,嘀咕着“这作者脑子进水”,起身去倒水。玻璃水杯刚碰到桌面,

一阵天旋地转的吸力突然攥住她后颈。苏晚本能去抓桌角,指尖却陷进一片冰凉的布料里。

“砰!”额头磕在青砖上的剧痛让她倒抽冷气。抬眼时,

霉味混着腐木气息涌进鼻腔——她正趴在一张破木床上,床幔千疮百孔,

漏下的月光里浮着细碎灰尘。“废后沈清棠接旨!”尖细的嗓音像根针戳进耳膜。苏晚抬头,

看见个白脸太监举着明黄圣旨站在门口,身后两个宫女足尖点地,手里托着个红漆托盘,

盘上放着盏青瓷酒盏。酒盏里的液体泛着幽蓝,是小说里写的“鹤顶红兑了曼陀罗”,

喝下去三刻钟断气,死状像被剥了皮的虾子。苏晚的太阳穴突突跳。

原主残留的记忆涌上来:三天前萧玉容的贴身宫女在冷宫井里“发现”带血的安胎药渣,

硬说沈清棠用巫术害她小产;慕容衍连审都没审,直接下了赐死令。“沈清棠,磨蹭什么?

”太监甩了甩拂尘,“皇上说了,要留全尸,你痛快点。”苏晚攥紧了身下的破被。

原主是神医沈鹤鸣之女,

十二岁就能用曼陀罗根和蝉蜕配假死药——这是她在小说里翻到的细节,

当时还吐槽过“这么牛的技能怎么不自救”。现在,机会来了。她踉跄着跪下来,

脊背挺直得像根竹。“劳烦公公。”声音发颤,像是吓破了胆。太监眯眼打量她,

见她眼眶泛红,喉结直滚,这才满意地推过酒盏。苏晚接过酒盏的瞬间,指甲掐进掌心。

舌尖早抵着颗绿豆大的药丸——方才在原主记忆里翻到,假死药就藏在妆匣暗格里,

用蜂蜡裹着,能撑五个时辰心跳如死。她仰头饮尽毒酒,喉结滚动时,舌尖轻轻一顶,

药丸混着毒酒滑进喉咙。“咳——”她捂住嘴,指缝渗出黑血,

“我、我好疼……”话音未落,整个人直挺挺栽倒。“死了?”一个宫女凑过来,

用帕子戳她鼻息,“没气了。”太监踢了踢她的脚:“装什么死?”见她真没动静,挥挥手,

“收尸吧。明儿个让稳婆验过,再报给皇上。”脚步声渐远。苏晚闭着眼,

听见门闩“咔嗒”一声。她数到三百,才缓缓睁眼。月光从窗纸破洞漏进来,

照见床脚蜷着个小丫头。十四五岁,穿青布短打,

正用袖子抹眼泪——是原主的贴身宫女翠儿,小说里为她撞柱殉主的忠仆。“翠儿。

”苏晚哑着嗓子开口。小丫头猛地抬头,眼泪珠子还挂在脸上,“娘娘?

你、你不是……”苏晚抓住她手腕,力气大得发狠:“我要活,你帮不帮?

”翠儿被她眼里的光惊到,下意识点头:“奴婢这条命本来就是娘娘救的,

您说什么奴婢都听。”“好。”苏晚松开手,指腹蹭过床沿一道暗痕——原主记忆里,

这是她八岁时被接进皇宫前,父亲刻下的“沉冤必雪”。“萧玉容的人今晚会来冷宫。

”她语速极快,“她们要确认我死透,顺便找我父亲留下的医书。

你去把妆匣里的《百毒经》藏到井里,再去御膳房找张婶,说我从前给她治过手癣,

她会给你两个炊饼。”翠儿攥紧帕子:“那娘娘您?”“我装死。”苏晚扯下头上银簪,

在掌心划出血,涂在嘴角,“他们要验尸,我就比真死更像死。你记着,明早卯时三刻,

去西二所找个穿月白锦袍的小太监,他手里拿个青玉镇纸——那是我父亲旧部李修远的暗卫。

”她顿了顿,又补一句:“若有人问起,就说我咽气前喊了萧贵妃的名字。

”翠儿咬着嘴唇点头,转身要走,又回头:“娘娘,您不怕吗?

”苏晚摸了摸颈间的玉牌——原主母亲留下的,刻着“医者仁心”。她笑了,

露出带血的牙齿:“我怕什么?那萧玉容能害我一次,我就能让她死第二次。

至于慕容衍……”她的声音轻得像风:“他欠沈清棠的,总得还。”窗外传来更漏声。

苏晚躺回床上,闭上眼。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像擂在战鼓上。

地窖的石板在床底下,她知道。等翠儿引开所有人,她就爬进去。那里有原主藏的半袋粟米,

还有父亲当年留下的密信——信里说,李修远的私兵就驻扎在京郊三十里。但这些,

现在还不能让翠儿知道。月光移到她脸上时,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苏晚屏住呼吸,

听见萧玉容的贴身嬷嬷尖着嗓子:“死透了?掀开被子我看看。”她的手指死死抠住床沿。

第2章 冷宫密谈,情报网初现雏形地窖的霉味钻进鼻腔时,苏晚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头顶传来被褥被掀开的哗啦声,

嬷嬷浑浊的喘气声近在咫尺:“这脸色……倒真像断气三日的。”“回嬷嬷,

废后昨儿喝了毒酒,奴才们亲眼看着咽的气。”太监尖细的嗓音里带着讨好,

“您瞧这嘴角的血,都凝了块儿。”苏晚闭着眼,

喉咙里泛着苦——那是她昨夜用原主留下的假死药混着朱砂吞下去的,此刻舌苔发麻,

连吞咽都像吞碎玻璃。“再探探鼻息。”嬷嬷的手突然覆上来,指腹几乎贴到她人中。

苏晚的心跳撞得肋骨生疼。她想起原主记忆里,这嬷嬷是萧玉容乳母,

最会验尸——若被发现呼吸,地窖的暗门藏不住半刻。“没气儿了。”嬷嬷抽回手,

“尸首搁冷宫里晦气,明儿让杂役拖去乱葬岗。”脚步声渐远时,苏晚才敢动。

她扶着潮湿的石壁爬起来,指尖触到墙缝里塞的粟米袋——原主早有准备,

连地窖的透气孔都设在槐树根下,难怪嬷嬷没发现。第二日卯时,翠儿掀开地窖盖板。

小丫头眼眶青着,鬓角沾了草屑:“张婶给的炊饼藏在瓦罐里,

奴婢今早把《百毒经》塞进井台石缝了,拿泥糊严了。”“做得好。”苏晚啃着冷炊饼,

“往后每日巳时去御药房后巷采艾草,顺道听各宫的闲嘴。”她抹了把嘴角的饼渣,

“萧玉容的人若问起,就说我尸首烂得没法看,早用草席裹了埋在后院。”翠儿点头,

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奴婢在御膳房听见,昨儿夜里贵妃宫里的小太监溜出去,

怀里揣着个锦盒。张婶说那太监每月十五都要去西市茶楼,跟个穿灰布衫的男人碰头。

”苏晚的筷子“啪”地断成两截。原著里萧玉容是大齐细作,每月十五正是传递情报的日子!

她压下心跳:“今日起,你采完药去西市,记清那男人的相貌、说话口音。”第三日,

翠儿带回更要紧的消息:“奴婢看见李修远的暗卫了!他往冷宫墙根扔了个泥丸子,

奴婢捡起来,里面包着半块碎玉——和娘娘颈间的玉牌纹路一样!”苏晚捏着那半块玉,

眼底烧起火。原主父亲沈鹤鸣与李修远是同门师兄弟,当年沈鹤鸣被毒杀前,

曾将玉牌劈成两半,一半给李修远,一半留给女儿。她摸出块碎瓷片,

在桦树皮上飞快写:“李大人,晚是鹤鸣之女。萧贵妃私通外男,恐为敌国细作,

求大人查其往来信件。”写完裹进蜡丸,塞进翠儿发间的木簪空心处:“今夜子时,

把这个塞进西二所的老槐树洞。”萧玉容是在第七日察觉不对的。

她的贴身宫女青鸢攥着把断发冲进冷宫:“娘娘,奴婢在后院挖开新土,只找到半片草席!

那沈清棠根本没埋!”萧玉容正往指甲上点凤仙花汁,染缸“当啷”摔在地上。

她盯着青鸢手里的断发——那是沈清棠从前总爱用的螺子黛染的,

发尾还缠着她亲手编的同心结。“去内务府调昨日的宫门出入记录。”她捏碎染缸,

碎片扎进掌心,“若查不到沈清棠的影子……”她抬眼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就去求陛下,

让羽林卫搜宫。”可慕容衍正被边境急报搅得头疼。大齐二十万大军压境,

粮草官又贪了军饷,他捏着李修远递来的参奏折子,

不耐烦地挥挥手:“萧贵妃惯会小题大做,沈清棠都死了七日,难道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

”消息传到冷宫时,苏晚正借着月光看李修远的回信。信是用密语写的,

浸了水才显字:“玉牌为凭,愿助沉冤。但需实证。”她把信塞进灶膛,

火星子舔着“实证”两个字。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

她突然笑出声——萧玉容不是爱往御膳房送西域葡萄吗?明儿她的甜汤里,

该多放些夹竹桃粉。“翠儿。”她喊来小丫头,“明早去御膳房,

找那个总蹲在井边啃馒头的小太监。”她摸出半块碎银,“你跟他说,

要他把贵妃每日的用膳清单,抄一份给你。”翠儿接过银子,眼睛亮得像星子:“娘娘,

您要?”“要他的嘴。”苏晚望着地窖里那半袋粟米,指尖轻轻敲了敲藏着密信的砖缝,

“萧贵妃不是爱送甜汤吗?总得有人证明,她汤里的东西,和大齐的毒,是一个味儿。

”窗外的月光爬上她的肩,照见她颈间的玉牌——“医者仁心”四个字,被磨得发亮。

第3章 美人设局,贵妃露馅第一步翠儿捏着半块碎银的手沁出薄汗。

御膳房后巷的青石板被夜露浸得发滑,

她缩着脖子往井边挪——那个总蹲在井沿啃冷馒头的小太监阿六,正用脏袖子抹嘴角的面渣。

“阿六哥。”翠儿把碎银往他脚边一丢,“要你抄贵妃娘娘的用膳清单。

”阿六的眼睛立刻黏在银块上。他蹲下来装模作样系裤带,

手指快速把银子勾进袖管:“昨儿贵妃用了雪梨银耳羹,今日也备了。”他搓搓冻红的鼻尖,

“要添什么?”“添把香附子。”声音从巷口传来。翠儿吓了一跳,转头见苏晚倚着墙,

月光在她发间碎成星子。她手里攥着个油纸包,丢给阿六:“每日加一钱,混在羹里。

”阿六捏了捏油纸包,皱眉:“这不是......”“治妇人病的药。”苏晚扯了扯嘴角,

“可量多了——”她指节敲了敲井栏,“会心悸。”阿六打了个寒颤。

他想起上个月贵妃赏死的小宫女,又看看手里的银子,忙不迭点头。第二日卯时三刻,

承欢殿的檀香混着甜香飘进御书房。萧玉容端着青瓷碗进门时,慕容衍正批军报。

她素白手腕搭着帕子,笑眼弯成月牙:“陛下,臣妾新得的雪耳,炖了羹来。

”慕容衍抬了抬下巴。萧玉容舀起一勺,吹了吹递过去——突然手一抖,

碗“当啷”砸在案上,琥珀色的羹汁溅在军报上。“玉容?”慕容衍皱眉。

萧玉容扶着桌角踉跄,

额角瞬间沁出冷汗:“心......心口疼......”她踉跄着栽进慕容衍怀里,

衣袖翻折时,一张纸条“刷”地掉在地上。慕容衍弯腰去捡,

看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边关粮草已断,时机将至。”“这是什么?

”他捏着纸条的手骤然收紧。萧玉容脸色煞白,

龙袍的手指发颤:“臣妾不知......许是......”“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塞错了?

”慕容衍甩开她,纸条拍在她胸口,“朕前日刚收到密报,大齐细作在边关活动。

”他盯着她发颤的睫毛,“萧贵妃倒好,偏生这时候闹心悸?”殿外脚步声急。

李修远安排的御医张济被宣来,搭脉时指尖在萧玉容腕上顿了顿:“娘娘心脉紊乱如乱麻,

恐是积年隐疾。”他弓着背退后两步,“需静养三月,不宜劳神。”“静养?

”萧玉容抓住床帐,“陛下,臣妾......”“听张御医的。”慕容衍摔门而出。

龙袍下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将床头未收的西域葡萄吹落两颗,“啪”地砸在地上。

夜漏三更,承欢殿烛火摇曳。萧玉容捏碎了茶盏,瓷片扎进掌心:“查!

给本宫查是谁动的手脚!“她盯着跪在地上的亲信太监阿福,

”御膳房、冷宫......““娘娘。”阿福缩着脖子,“那沈清棠早死了,

难不成......”“死了?”萧玉容突然笑出声,“青鸢前日在后院只挖到半片草席!

”她揪着阿福的衣领,“去!把冷宫那片地翻三尺,

若找着沈清棠的尸......““吱呀——”殿门被风撞开。阿福打了个寒颤,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娘娘,方才内务府说,这月例银......”“滚!

”萧玉容甩了他个耳光。阿福捂着脸退到廊下,

摸出藏在鞋底的纸条——这是方才翠儿塞给他的,上面只写了三个字:“都记下”。

他搓了搓冻僵的手指,往冷宫方向溜去。冷宫地窖里,苏晚就着月光看阿福的密报。

“萧贵妃命人翻后院,怀疑沈清棠未死。”她把纸条扔进炭盆,火星子噼啪炸响。“娘娘。

”翠儿端着热粥进来,“方才阿福还说,

贵妃这两日总召御前画师......”苏晚舀粥的手顿住。“画师?

”“说是要重绘承欢殿的百鸟朝凤图。”翠儿绞着帕子,

“可那画师......”“是大齐来的。”苏晚突然笑了,指节敲了敲桌案,

“原书里萧玉容就是让他传信。”她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眼底像淬了把刀,“现在,

就让我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毒妇。”炭盆里的火星子“噗”地灭了。

冷宫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窗台上——远处承欢殿的烛火忽明忽暗,

像极了将熄未熄的鬼火。第4章 夜宴惊变,贵妃私情现形记冷宫里漏风的墙缝灌进凉气,

苏晚捏着炭盆里烧剩的纸条,指节发白。“那画师是大齐来的。”她突然开口,

惊得翠儿手里的粥碗差点摔了。原主记忆里翻涌的画面清晰如刀——原书结局时,

萧玉容正是借那画师之手,将大燕兵力布防图传给敌国。“去寻谢婉清。

”苏晚把碎瓷片在掌心转了两圈,“就说本宫要她办件事,成了,保她全家出掖庭。

”翠儿攥紧帕子:“可谢掌事上月才被贵妃罚跪......”“所以她恨萧玉容。

”苏晚扯了扯褪色的宫装,“人性,比毒更易操控。”三日后,御花园桂树底下。

谢婉清捧着茶盏的手在抖:“娘娘要办中秋夜宴?还指名请陛下和贵妃?

“苏晚将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推过去:“这香安神,你献给贵妃时,说本宫在冷宫闲着,

特为她调的。”她指尖点了点香囊暗扣,“记着,要在酒过三巡时,替陛下也添一盏。

”谢婉清捏着香囊,闻到里头混着甜腻的沉水香:“这是......”“致幻的量,

够让他头晕,够让她心慌。”苏晚笑了,“你只消把偏殿东墙的暗格擦干净——那镜子,

能照见人影。”中秋夜,御花园月洞门挂着十二盏琉璃灯。萧玉容穿着簇新的石榴红宫装,

腕上翡翠镯子撞得叮当响:“沈清棠都死了,办什么夜宴?”“贵妃容禀。”谢婉清福身,

“是六宫旧人念着先皇后的好......”她递上香囊,“这是沈娘娘生前调的香,

说能助陛下安眠。”慕容衍接过香囊闻了闻,眉峰微挑:“倒有心。”酒过三轮,

慕容衍揉了揉额角。烛火在他眼底晃成一片,喉咙里像爬着蚂蚁。

他放下酒盏:“朕去偏殿歇会儿。”萧玉容捏着帕子起身:“臣妾也去更衣。”偏殿里,

铜镜在暗格里蒙着纱。慕容衍踉跄着扶墙,忽听后窗有响动。“娘娘。”男声压得极低,

“大齐十万大军已到雁门关,

就等八月十五......”萧玉容的声音发颤:“布防图可拿到了?

”“就差最后一道关防。”那声音更近了,“陛下近日总翻旧案,

怕是起疑......”慕容衍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扯下纱帘,

铜镜里映出的画面刺得他睁不开眼——萧玉容正踮脚替那画师整理衣领,

金步摇扫过对方下颌,活像当年她替自己戴冠时的模样。“陛下?”萧玉容猛地转身,

珠钗撞在妆台上,“臣妾......臣妾是来取......”“取什么?

取你与敌国细作的密信?“慕容衍捏碎了腰间玉佩,碎片扎进掌心,”说!

这画师在宫里几年了?“萧玉容后退两步,撞翻了妆奁。胭脂水粉撒了一地,

她跪下去抓慕容衍的龙袍:“陛下信我!是沈清棠......她没死,

她要害臣妾......““够了!”慕容衍甩开她的手,龙袍下摆沾了胭脂,红得像血,

“来人!把画师押入天牢,彻查他的来历!“夜宴不欢而散。次日卯时,

冷宫地窖的门被叩了三声。谢婉清跪在青石板上,额头沾着晨露:“陛下今早提审画师,

那人口供里全是大齐的密语。贵妃的承欢殿,被搜出半块大齐虎符。“她抬头,眼底闪着光,

”娘娘,奴婢愿......““你不是效忠我。”苏晚靠在草席上,

“你是看出慕容衍的皇位快坐不稳了。”她摸出个信鸽脚环,“去告诉李修远,旧案该翻了。

”谢婉清攥着脚环退出门时,听见地窖里传来碎瓷声。

苏晚捏着块染血的帕子——那是昨夜萧玉容慌乱中扯断的珠钗,上头还沾着她的指甲印。

“旧案?”翠儿捧着热粥凑近,“娘娘说的是当年......”“当年的毒杀皇嗣案。

”苏晚把珠钗扔进炭盆,火星子溅在她手背上,“萧玉容往我茶里下的毒,

该让慕容衍尝尝了。”老槐树的影子爬上窗棂,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李修远的府兵进了宫城。第5章 旧账翻新,

真相浮出水面卯时三刻,金銮殿的朝钟刚响过第三声。李修远的象牙笏板磕在青砖上,

发出清响:“启禀陛下,当年废后沈氏毒杀皇嗣一案,臣有异议。

”龙椅上的慕容衍捏着茶盏的手顿住。晨雾透过窗棂漫进来,

在他眉间凝成冷霜——李修远是沈鹤鸣旧友,这桩旧案重提,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推波。

“何异之有?”他声音发沉。“当年验尸的太医院首座陈仲景,去年冬月已病逝。

”李修远直起腰,“臣查过卷宗,陈首座的验尸记录仅写‘七窍流血,毒发而亡’,

未注明具体毒种。此等关乎后位的要案,断不能凭孤证定谳。”殿下议论声渐起。

慕容衍指节叩了叩御案,眼底翻涌着不耐——他本想借昨夜萧玉容的事压下所有动静,

可李修远背后站着三朝老臣,朝议若沸,反而更显他心虚。“准了。”他甩袖,

“着大理寺少卿王德全主审,十日内呈上新供。”消息传到冷宫时,

苏晚正捏着半块碎瓷片刮炭盆里的灰烬。“娘娘,李大人的密信。

”翠儿踮脚从瓦缝里摸出个油纸包,“陛下准了重审。”苏晚将炭灰拨散,

露出底下半张染血的绢布——那是从萧玉容珠钗上刮下的指甲垢。她蘸了点温水抹在绢布上,

暗红渐渐晕开,显出几星淡青。“去取白瓷碗。”她起身拍了拍裙角,

“把这绢布浸在朱砂酒里,等水色变紫,就包好送进大理寺。”翠儿手忙脚乱翻出酒坛,

看那绢布入酒的瞬间,清水果然泛起诡异的紫。

她倒抽冷气:“这是……”“鹤顶红混了曼陀罗。”苏晚捏起块火折子吹亮,

“当年皇嗣中的毒,正是这方子。而全大燕能配出这种混毒的,只有宫廷秘库的《千毒谱》。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