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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她死的第七天》,讲述主角林瑶冰冷的甜蜜故事,作者“灵机法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冰冷,林瑶,钢钉的悬疑灵异,医生,病娇小说《她死的第七天,我收到了她的微信》,由网络红人“灵机法师”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0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7:11:0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死的第七天,我收到了她的微信
主角:林瑶,冰冷 更新:2025-07-25 10: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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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林瑶死了,死在我对她彻底失望之后渣男抛弃她后,她万念俱灰,一场惨烈的车祸,
脸都碎了。葬礼上,我看着她黑白照片里的笑容,只觉得讽刺。
她最后一条朋友圈:“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活着时都懒得敷衍,死了更不必。第七天,
凌晨三点。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惨白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心脏猛地一缩,
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微信:林瑶发来一条消息。我像被高压电击中,
手机差点脱手摔出去。不可能!林瑶死了,尸体是我亲自确认的,
那张支离破碎的脸至今是我噩梦的素材。我死死盯着那三个字:“别开门。
”手指悬在冰凉的屏幕上方,颤抖着,却一个字也敲不出来。
就在这死寂的瞬间:“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清晰、稳定,
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节奏,和她生前一模一样。我猛地捂住嘴,屏住呼吸。空气凝固了。
下一秒,钥匙插进锁孔的金属摩擦声,冰冷地刮过我的耳膜。咔哒,门开了。门口站着林瑶。
月光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穿着死时那条被血浸透又被洗净的白色连衣裙,裙摆无风自动。
她的脖子歪折成一个活人绝无可能达到的诡异角度,颈椎骨几乎要戳破苍白的皮肤。然而,
那张破碎过的脸上,嘴角却向上扬起,勾出一个僵硬而惊悚的微笑。“你不是问我,
死了会不会想你?”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从地缝里钻出来,“我现在来了。
”恐惧瞬间炸成狂暴的本能。“卧槽!”我怒吼一声,抄起门后倚着的棒球棍,
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抡过去。“砰!”沉重的击打声沉闷地响起。
棍子结结实实砸在她左侧锁骨的位置,发出清晰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但她连晃都没晃一下,仿佛那只是一根轻飘飘的稻草。更恐怖的是,
她歪折的脖子发出“咔”一声脆响,竟自己缓缓地、一格一格地拧正了回来。那双眼睛,
不再是记忆中琥珀般的颜色,而是浓稠得化不开的墨黑,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直勾勾地盯着我。“你还是这么暴力。”林瑶叹了口气,声音里竟有一丝无奈的熟稔,
“但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她抬起右手,动作有些僵硬,把她的手机屏幕猛地怼到我眼前。
屏幕的光亮得刺眼。上面是一条新的微信消息,发送时间赫然是今晚凌晨零点十三分。
发件人:我。内容只有触目惊心的一行字:“救命!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巨响,像被重锤击中。不可能!
我的手机此刻就攥在我汗湿的左手手心,屏幕漆黑,我根本没有碰过键盘!“看清楚了吗?
”林瑶的头颅微微歪向一边,动作僵硬得不似活物。紧接着,她的嘴唇没动,
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电子合成男声却清晰地钻入我的耳朵,“你杀错人了。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瞬间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三天前,
是我报的警,是我在血肉模糊的现场指认了尸体,
是我亲手在那个盖着红章的死亡证明上签下了名字。可现在,林瑶当着我的面,
那只苍白的手竟然伸向了自己的裙底。她摸索着,掏出了一样东西,
一把沾满暗红色凝固血块的黄铜钥匙。钥匙柄上,
清晰地刻着几个冰冷的宋体字:“太平间7号柜”。“想知道你烧的是谁吗?
”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同样毫无血色的嘴唇,墨黑的眼珠里没有一丝波澜,
“跟我回去。”“滋啦,!”门外楼道里,所有的声控灯在同一瞬间爆裂熄灭,
玻璃碎片稀里哗啦地砸在地上。彻底的黑暗吞噬了走廊。紧接着,
无数纷杂、沉重、拖沓的脚步声从楼下汹涌而来,由远及近,像涨潮的海水拍打着堤岸,
越来越响,密密麻麻地堵住了整个楼道。林瑶冰冷刺骨的手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力量大得惊人,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肉里。她凑近我的耳边,那电子合成音消失了,
换回她原本的声线,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宣告:“他们来接你上班了,陈法医。
”我被林瑶拽着,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脚下每一步都像踩在厚厚的、吸饱了水的棉花上,
虚软无力。狭窄的楼道里塞满了“人影”,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某种人形的轮廓。
它们穿着被大火燎烧得焦黑破烂的寿衣,皮肤像是被高温烤化后又凝固,
皱巴巴地紧贴在骨头上,五官模糊不清,只留下几个黑洞洞的窟窿。
它们无声地拥挤在楼梯两侧,无数个焦黑的头颅齐刷刷地转向我,裂开炭化的嘴唇,
露出一种无声的、令人作呕的笑容。“别看他们。”林瑶的声音冷硬,
她用力把我的头掰回来,强迫我盯着脚下陡峭的台阶。她的手像刚从冰柜里取出的金属,
寒气直往我骨头缝里钻,那掐进我肉里的指甲更是带来尖锐的疼痛。我倒抽着冷气,
却听见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耳语般补充了一句:“你现在是我的‘尸体’,得演像点。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
最后一眼……被我亲手推进烈焰旋涡的女尸……技术人员提取信息时紧皱的眉头:“陈法医,
有点怪,尸体没有指纹,牙床也空了,像是被处理过……但这颗痣,
位置太特别了……”那颗痣,左胸口,一点殷红,和我妹妹陈渺锁骨下方那颗,如同复刻!
我烧的到底是谁?!医院后门那扇沉重的铁门虚掩着,
停尸间特有的、混合着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气息浓烈地弥漫出来。惨白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
在地上拉出一条狭长的光带。值班的张老头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脸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在窗口。
林瑶没有丝毫犹豫,抬脚猛地踹在铁门上。“哐当!”一声巨响,铁门撞在墙上又弹回。
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气流扑面而来,瞬间冻结了我脸上的汗珠。“7号柜。
”林瑶的声音在空旷的停尸间里带着回音,她指向最里面、光线最昏暗的那排不锈钢冷柜,
“你自己开。”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的手抖得像风中落叶。冰凉的金属把手入手,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拉开了7号冷柜。空的!!!冰冷的金属格子里空无一物,
只有一张边缘不规则的、折成方块的CT片,被人用半凝固的、暗红色的血,
牢牢地粘在柜子顶部的内壁上。粘稠的血珠正缓缓汇聚,拉长,然后“嗒”的一声,
精准地滴落在我白色的运动鞋尖上,晕开一小朵刺目的红花。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滑腻的血迹,用力将那张CT片抠了下来,
看清图像的瞬间,我的膝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整个人“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颅骨正位片。左太阳穴的位置,
清晰地钉入一枚细长的金属异物,长度约7厘米。那独特的螺旋纹路和尾部微小的倒钩设计,
我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那是我三年前亲手设计的“无痕解剖固定器”!
图纸还在我办公室的加密硬盘里,专利审批流程卡在最后一步,
全世界有且仅有这一把原型样品!而就在钢钉影像的旁边,一行用暗红色记号笔写下的小字,
像烧红的烙铁烫进我的视网膜:哥,疼那歪歪扭扭的笔迹……是陈渺!是她!她失踪前,
手机信号彻底消失前,最后一条发到我旧手机上的短信,也只有这两个字,
后面跟着一串绝望的省略号:“哥,疼”就在我精神彻底崩溃的边缘,
林瑶突然从后面贴了上来。她的双臂像冰冷的铁箍环抱住我,嘴唇紧贴着我的耳廓。然而,
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却不再是电子合成音,也不再是她自己的声音,而是变成了陈渺!
那是我从小听到大、刻在骨子里的、属于我妹妹的、带着一丝怯懦和依赖的嗓音!
“你把我钉在脑子里,再烧给别人看”,那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空洞的笑意,“好公平啊。
”巨大的惊恐让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扭过头,身后紧抱着我的,哪里还是林瑶!
是陈渺!是我失踪三年、杳无音信的妹妹!她的左眼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深不见底的黑洞,
右眼却完好无损,只是眼角沾着几点灰白色的粉末,那是焚化炉里骨灰的痕迹!
她缓缓抬起手,那纤细的食指指尖,带着停尸房的冰冷,精准地抵在我心脏上方的位置,
然后,像寻找解剖下刀点一样,毫不犹豫地、缓慢而坚定地戳了下去!皮肤被刺破,
尖锐的疼痛传来,温热的液体顺着T恤布料洇开。“该换你躺进去了,哥。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右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像是被注射了强效肌松剂,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消失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指尖一点点深入。“别怕”,她再次开口,发出的却是我自己的声音!
那语调、那音色,完全是我在解剖台前冷静陈述时的样子,“就疼一下,像当年你钉我那样。
”巨大的愧疚和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
我挤出一个破碎的、带着血腥味的音节:“对……不……起……”她却笑了,
那笑容在她沾着骨灰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晚了。”“咚!!!”头顶,
停尸间那排长长的荧光灯管毫无预兆地集体爆裂!无数玻璃碎片像冰雹般砸落。瞬间,
整个空间陷入绝对的黑暗,只有墙角应急出口指示牌散发着幽幽的、令人心悸的惨绿色光芒。
陈渺的脸在这诡异的绿光映照下扭曲变形,皮肤像融化的蜡一样流动,五官错位,
活脱脱一张被水浸泡后模糊了的遗像照片!下一秒,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作用在她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双臂瞬间松开,整个人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狠狠拽离,重重摔向旁边一排冷柜,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是林瑶!她不知何时挣脱了什么,此刻站在我和陈渺之间,浑身浴血,
白色连衣裙几乎被染成了暗红色。她右手紧握着一根细长的金属物,
正是我设计的那根7cm钢钉!钉尖上,粘稠的、近乎黑色的血液正缓缓滴落。
“我他妈不是让你别看她吗!”林瑶冲着我嘶吼,声音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痛苦而扭曲变调,
破碎不堪,“她不是陈渺!是‘七号’!”我的大脑彻底死机,
一片嗡嗡作响:“什么……七号?”林瑶猛地扑过来,抓住我僵硬的手,
将那根冰冷刺骨、沾满黑血的钢钉强行塞进我汗湿的掌心。金属的寒意瞬间冻得我虎口发麻,
几乎失去知觉。“太平间里不止有死人,还有‘实验体’!”她语速极快,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你三年前申请的那批专利,根本不是用来解剖的,
是用来‘复活’的!”她的话音刚落,“哐!哐!哐!!!
”身后那个刚刚被拉开的7号冷柜,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沉重的金属柜门疯狂地撞击着框架,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里面关押着一头暴怒的野兽,
正拼尽全力要破门而出!林瑶的目光骤然转向我的脖子下方。她一把扯开我汗湿的T恤领口,
动作粗暴。她的视线死死锁定在我左侧锁骨下方,
那里有一个我从未在意过的、指甲盖大小的、仿佛胎记般的红色印记,此刻正微微凸起发热。
那根本不是什么胎记!
一个清晰的、由细微疤痕组成的数字编号:07-21林瑶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吐出一个充满绝望的字眼:“操……你是最后一个。
”“咚!!!!!!”一声足以撕裂耳膜的巨响!7号冷柜那厚重的金属门,
如同被炮弹击中,整个扭曲变形,然后猛地脱离了铰链,
像一块巨大的废铁般呼啸着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对面的墙壁上!
一具躯体从洞开的柜口滚落出来,“咚”地一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是那具女尸!
那具三天前被我亲手确认、签字、推进焚化炉的女尸!她的身体蜷缩着,
皮肤呈现出彻底的焦黑色,像被烈火彻底焚烧过的木炭。然而,
就在那碳化的、五官模糊的脸上,嘴角的肌肉却向上拉扯着,
形成一个极其夸张、极其诡异的笑容!更骇人的是,她那焦黑开裂的嘴里,
赫然咬合着一张塑料卡片,一张被高温烧灼得边缘卷曲、焦糊大半的身份证!
借着应急灯惨绿的光,
的字迹:姓名:陈渺死亡日期:2022年7月21日而今天……墙上的电子日历,
猩红的数字冰冷地显示着:2025年7月21日。女尸体表的碳化硬壳,
开始发出细密的“喀嚓”声。一道道龟裂的纹路迅速蔓延开来,如同干旱的土地。
在那裂开的缝隙深处,露出了……粉红色的、湿润的、仿佛新生婴儿般的肌肉组织!
这景象诡异到了极点,像一只正在破茧的蝴蝶,又像一个正从地狱深渊里艰难爬出的恶鬼!
林瑶猛地将我的手连同那根冰冷的钢钉一起攥紧,她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颤抖,几乎被那女尸蜕壳的“喀嚓”声淹没:“杀了她,
或者让她杀了你。”我死死攥着那根刻有00-00编号的钢钉,
冰冷的金属棱角深深嵌入掌心,温热的血液顺着指缝渗出,滴落在冰冷光滑的水磨石地板上。
嗒。那滴殷红的血珠,像一粒被精准投放的红色坐标,
瞬间吸引了那具正在蜕壳的焦尸的注意!她那颗几乎被碳壳包裹的头颅,
猛地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咔”声,竟然硬生生拧转了180度!
焦黑的碎片随着她的动作簌簌剥落,如同干裂的泥块。碳壳之下,
露出了……一张湿漉漉的、仿佛刚从羊水中捞出的、粉嫩而诡异的脸。
那张脸……和我一模一样!她的声带似乎尚未完全成形,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流声。
然而,一个清晰、冰冷、带着无尽怨毒的声音,却直接在我脑海中炸响,
震得我颅骨嗡嗡作响:“哥,你终于来接班了。”“别发愣!
”林瑶的怒吼像鞭子抽在我僵硬的神经上,她狠狠一脚踹在我小腿上,剧痛让我一个趔趄,
“母体只要完全蜕壳,所有实验体都会醒!到时候我们都得死!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砰砰砰砰砰,!!!”停尸间里,
整排不锈钢冷柜的柜门如同被无形的巨手从内部猛烈撞击,一个接一个地轰然弹开!
金属撞击的巨响在密闭空间里回荡,震耳欲聋。十几具覆盖着惨白尸布的躯体,
如同被扯线的木偶,在同一时间猛地从冷柜中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白布无声滑落,
露出的每一张脸,都是“我”!只是这些“我”,无一完整。有的眼眶是空洞的血窟窿,
有的下巴不翼而飞露出森森牙床,
有的半边脸颊塌陷下去……像是被人用最拙劣、最残忍的手法,
将无数碎片强行拼凑回一具躯壳上。十几双眼睛,空洞的、淌血的、只剩下眼白的,
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它们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干涩、摩擦般的声音,
最终汇合成一句整齐划一、毫无情感波动的宣告,如同冰冷的机械指令:“07-21,
回家。”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双腿瞬间软得像面条。林瑶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抠进我的肉里,
拖着我踉踉跄跄地冲向停尸间最幽深、最黑暗的角落。那里,
在堆积的废弃仪器和蒙尘的档案柜后面,隐藏着一道极其不起眼的暗灰色金属门。
门上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一个光滑的、闪烁着微弱蓝光的方形区域。
那是我亲自设计的生物特征指纹锁,只识别我的指纹!林瑶粗暴地抓着我的手,
按在冰冷的识别区上。蓝光扫过,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滴”响,暗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露出里面狭窄的空间。门内并非储藏室,而是一个小型手术间。
正中央是一张冰冷的金属手术椅,椅背高耸,上面固定着沉重的皮质束缚带。
最令人心悸的是,手术椅的正上方,悬吊着一支结构复杂的机械臂。机械臂的末端,
焊接着一根与我一模一样的钢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钉身上,
蚀刻的编号清晰可见:07-21“三年前,
你申请的专利根本不是‘无痕解剖固定器’”,林瑶剧烈地喘息着,肺部像破旧的风箱,
“是‘记忆传输针’!你把妹妹陈渺濒死时的大脑意识数据,强行抽取出来,
封存在那根初始的00-00钢钉里!你用这些钢钉作为物理接口,只要母体,
也就是承载着陈渺核心意识的容器苏醒”,她指向门外那具正在蜕壳的女尸,
“所有连接在这个网络里的克隆体,就会瞬间共享她的全部记忆和人格!
它们不再是你失败的复制品,它们全部都会成为‘她’!成为陈渺!”“那我呢?
”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是什么?
”我看向那根悬在我头顶、刻着我编号的钢钉,寒意彻骨。“你是最后的‘容器’。
”林瑶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平静,她用力将我推向那张冰冷的椅子,
“陈渺的记忆需要一具完整的、活性的大脑才能稳定承载。07-21号克隆体,
是经历了无数次失败迭代后的‘最终完美版’。你死了,她才能活。这是你最初设定的程序,
陈羽!”我猛地挣脱她的手,巨大的荒谬感和求生本能让我爆发出最后的力量:“那你呢?!
林瑶!你他妈到底是谁?!”林瑶的动作顿住了。她看着我,脸上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
混杂着痛苦、嘲弄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沉默了半秒,她突然抬手,
猛地撕开了自己染血连衣裙的领口!在她左侧锁骨下方,白皙的皮肤上,
赫然烙印着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由疤痕组成的红色编号:07-20“我是失败品”,
她咧开嘴,试图做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迭代到你之前的次品,
被判定为无法完美承载母体意识的残次品……”她顿了顿,
墨黑的眼珠里似乎有微弱的水光闪过,“但失败品……也会疼啊。”“砰!砰!砰!”门外,
那具正在蜕壳的母体突然发出尖锐刺耳、如同婴儿夜啼般的嘶鸣!紧接着,
停尸间里所有坐起的克隆体,像是接收到了统一的指令,
开始用额头疯狂地、有节奏地撞击着冰冷的金属冷柜和墙壁!咚!咚!咚!
沉闷而整齐的撞击声,如同敲响的丧钟,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构成一个令人窒息的倒计时!
林瑶眼中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扑上来,
用尽全身力气将我死死按进冰冷的金属手术椅中!冰冷的皮质束缚带瞬间弹出,
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我的手腕、脚踝和胸膛,将我牢牢禁锢!“听着”,
她的声音因为用力而颤抖,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急切,“母体一旦通过这根针接入你的大脑,
完成最终覆盖,所有与网络连接的克隆体,都会启动自毁程序,包括我!
”她抬头看向那支悬垂的机械臂,钢钉的尖端闪烁着死亡的寒光,“但你会活下来,
你会成为唯一的、完整的‘陈渺’,永远……永远被困在她的记忆和人格里!
”冰冷的金属触感抵住了我的太阳穴。机械臂开始发出低沉的嗡鸣,缓缓向下推进。
我绝望地闭上眼。最后传入耳中的,是林瑶破碎的、带着无尽疲惫和歉疚的声音:“对不起,
哥。我疼。”“滴”钢钉刺破皮肤的瞬间,尖锐的疼痛一闪而过,随即是深入骨髓的冰冷。
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被一只巨手瞬间抹去,陷入一片死寂的纯白。绝对的虚无中,
一道光刺破了黑暗。我发现自己悬浮着,视角向下。下面是三年前那间熟悉的手术室,
无影灯投下惨白的光圈。手术台上躺着的人……是陈渺。她那么瘦小,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上面还沾着未干的生理盐水,像细小的珍珠。
她身上连接着各种复杂的导线和传感器。我或者说是当时的我正站在手术台旁,
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00-00钢钉,针尖悬停在她左侧太阳穴上方,微微颤抖,
像一滴凝固的、致命的水银。我听见自己沙哑、干涩、充满了某种病态期待的声音响起,
回荡在这片记忆的囚笼里:“渺渺,别怕,就疼一下,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哥会让你好起来。”手术灯的光冰冷刺眼,将她毫无血色的脸照得近乎透明。她没有哭,
甚至没有看那根悬着的钢钉,只是微微偏过头,那双清澈的、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依赖的眼睛,
静静地望向我,嘴唇翕动,轻轻地喊了一声:“哥。”那一声呼唤,像一把生锈的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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