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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在卧底冰冷安德烈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冰冷安德烈)他以为在卧底最新小说

爱吃双酿汤团的嘞叶辰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他以为在卧底》中的人物冰冷安德烈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搞笑轻松,“爱吃双酿汤团的嘞叶辰”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他以为在卧底》内容概括:《他以为在卧底,其实在给我当老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搞笑轻松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爱吃双酿汤团的嘞叶辰,主角是安德烈,冰冷,一种,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他以为在卧底,其实在给我当老婆

主角:冰冷,安德烈   更新:2025-07-25 0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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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安德烈是卧底。这念头在我脑子里安营扎寨,

比军械库里那台老掉牙的除锈机运转得还要平稳。他是激进派送来的“礼物”,

一枚包裹在精确、高效和令人发指的低调里的糖衣炮弹。目的?无非是拉拢,或者,

如果我这块硬骨头实在啃不动,那就干脆碾碎了事。说实话,我挺佩服他们挑人的眼光。

安德烈这家伙,简直就是为“副官”这个职位而生的精密仪器。

我随口提一句下个月三号下午可能有空,他能立刻从平板里调出三个优化过行程的方案,

连备用路线上的交通状况预测都附上了。他泡的咖啡,

温度永远恒定在71℃——我亲自拿温度计戳进去量过,分毫不差,叛徒里这么敬业的,

打着探照灯都难找。军团食堂那能把人牙硌掉的红烧合成肉排,经他的手,

总能神奇地变得勉强能入口。连我书桌上那盆半死不活的仙人掌,在他的照料下都抽了新刺,

绿得有点嚣张。这份妥帖,像一层无形的缓冲凝胶,

垫在我和这个充满算计、火药味的世界之间。舒服得让人……有点警惕不起来。或者说,

懒得警惕了。一个能把你的日程表排得比加密军情还滴水不漏的叛徒?留着吧,好用就行。

养条会咬人的狗还得喂肉呢,我养个会咬人的副官,付出的成本不过是容忍他那点小心思。

所以那天,当他端着水杯走进我办公室时,我眼皮都没抬,

手指还在光屏上敲着下一季度的武器配给草案。光线有点暗,

窗外模拟穹顶的光线正从“黄昏”向“夜晚”过渡,

给冰冷的合金墙壁镀上一层虚假的暖铜色。“长官,”安德烈的声音是一贯的平稳,

像块温润的玉石,“您该补充水分了。”我“嗯”了一声,指尖没停。几秒钟的沉默,

安静得有点过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敲击虚拟键盘的哒哒轻响,

和他那几乎被这声音吞噬掉的呼吸。一种奇怪的、紧绷的寂静弥漫开来,像一根无形的弦,

被缓缓地、越拉越紧。我停下手指,终于抬眼看向他。安德烈站在那里,身姿依旧笔挺,

军装制服连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但那张平日里总是过分平静、近乎缺乏表情的脸上,

此刻却像打翻了调色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模拟黄昏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最要命的是他的眼睛,

那双总是低垂着、藏着所有心思的灰色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里面翻涌的东西太过复杂——挣扎、恐惧、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灼热到让人心惊的东西。他的指尖,

紧紧捏着那个再普通不过的合成材料水杯,用力得指关节都泛着青白。

细微的颤抖透过杯壁传递出来,水面在杯口边缘荡漾出一圈圈细小的涟漪。这太反常了。

安德烈的情绪控制力,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让他失态成这样,

比让军团食堂的合成肉排变成真牛排还难。我的目光落在他紧握的水杯上。透明的液体,

微微晃动。一个荒谬又无比清晰的念头瞬间击中了我:来了。激进派的“最后通牒”。

他还在挣扎。那双灰眼睛里翻腾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时间被这诡异的沉默拉长、扭曲。

我看着他,看着他额角的汗汇聚成珠,滑下鬓角,

看着他捏着杯子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痉挛。真是……磨叽。一股莫名的烦躁顶了上来。

我讨厌这种拖泥带水,讨厌看他像个被推上刑场的无辜羔羊。卧底?背叛?下药?行,

手段够下作,但也够直接。这出戏,老子看腻了。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在他惊愕的、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瞬间,劈手夺过了他死死攥着的水杯。

冰凉的合成材料触感贴着手心。“任务完成了。”我的声音冷得像冻土星上刮了亿万年的风,

没有任何起伏,直接戳破那层虚伪的窗户纸。

视线牢牢锁住他那双骤然瞪大的、盛满难以置信和惊惶的灰眼睛,

我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近乎挑衅地补充:“滚去告诉你的主子。”然后,

在他失魂落魄的注视下,我仰起头,将那杯加了料的水,灌得一滴不剩。液体划过喉咙,

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细微的金属涩味。放下杯子,发出一声轻响。我甚至伸出舌尖,

慢条斯理地舔掉唇角残留的一点水渍,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残忍的随意。

舌尖尝到那点微不可查的异样甜腥,印证了我的猜测。安德烈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

又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踉跄后退一步,重重撞在身后的合金文件柜上,

发出“哐”的一声闷响。他的脸色彻底灰败下去,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的东西瞬间碎裂了,

只剩下巨大的空洞和一种……近乎灭顶的绝望。我扯了扯嘴角,想再挤出一句嘲讽,

可一股陌生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炸开!那感觉来得毫无征兆,迅猛得如同超新星爆发,

瞬间席卷四肢百骸。滚烫!血液像是被替换成了滚烫的熔岩,在血管里疯狂奔涌咆哮,

冲击着理智的堤坝。骨头缝里都透出难耐的酸痒,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布料摩擦带来的不再是触感,而是点燃引信的星火。妈的,这药效……够劲!

比情报里预估的还要霸道。眼前的光线开始扭曲,安德烈那张写满惊痛的脸也变得模糊晃动。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尝到了铁锈味,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撑着桌面站稳,

不让自己当场软倒下去。“滚!”我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在摩擦,

“立刻!在我改变主意……把你撕碎之前!”安德烈像是被这个“滚”字烫伤了,

浑身剧烈一颤。他看着我,那双灰眼睛里翻涌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猛地向前冲了一步,

伸出手,似乎想扶住摇摇欲坠的我。“长官!您……”“别碰我!”我厉声喝止,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灼热感烧得我眼前发黑,

意识像断线的风筝,在情欲的狂风中飘摇。模糊的视野里,安德烈的脸痛苦地扭曲着。

他冲上来,不再是犹豫的搀扶,而是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力气,

手臂强硬地穿过我的腋下和膝弯,猛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身体骤然腾空,

被强行带离地面的失控感和那紧紧箍住我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与力量,

让体内燃烧的火焰轰然蹿高!我本能地挣扎,想挣脱这禁锢,可四肢酸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

所有的动作都变成了徒劳的扭动,反而更像是在那具坚实的怀抱里蹭蹭磨磨。

“放……开……”喉咙干渴得要命,发出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喘息。

安德烈对我的挣扎置若罔闻,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冲出了办公室,

穿过光线幽暗、空无一人的走廊。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

像失控的引擎一样撞击着我的耳膜,又快又重。混乱的感官中,

我勉强分辨出他急促的呼吸喷在我额发上,带着灼人的热度,还有一丝……颤抖?

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砰!”休息室厚重的合金门被他用肩膀粗暴地撞开,

又在他抱着我闪身进去后,被他回身一脚狠狠踹上!沉重的关门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震得空气都在嗡嗡作响。他几步冲到那张简易的行军床边,几乎是把我“扔”了上去。

动作看似粗暴,但落下的瞬间,我身下的缓冲垫还是尽职地吸收了大部分冲击力。

身体陷入不算柔软的床铺,情毒的火焰烧得我眼前一片模糊的粉红,

理智的碎片在高温中滋滋作响,几乎要化为青烟。我蜷缩起来,牙齿深深陷进下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试图用这尖锐的痛楚来锚定最后一丝清醒。安德烈站在床边,

像一尊紧绷的、即将碎裂的石像。他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透了他浅灰色的鬓角,

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那双灰眼睛里,

痛苦、挣扎、还有某种被强行压抑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暗火在疯狂交织、撕扯。

他猛地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垫上,滚烫的呼吸瞬间将我笼罩。

那股属于Omega的、干净又带着硝烟气息的味道,此刻成了最猛烈的助燃剂,

轰地点燃了我血液里所有的引线!“我帮您……”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决绝,

“标记…临时标记…能压制…熬过去…” 他混乱地解释着,

滚烫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猛地探向我的后颈——那个极度脆弱的、属于Alpha的腺体位置!腺体被触碰的瞬间,

一股强烈的、源自本能的渴望像高压电流般瞬间击穿了我!标记?被这个该死的卧底标记?

哪怕只是临时的?“滚开!”积蓄的最后一点力气轰然爆发!我猛地挥拳,不是打向他,

而是狠狠砸向自己身侧的合金床架!“哐——!”沉闷的巨响在狭小的休息室里炸开!

指骨传来钻心的剧痛,瞬间盖过了情毒的灼热。鲜血迅速从破开的皮肉里渗出,

染红了冰冷的金属。这自残般的剧痛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换来一丝短暂的、宝贵的清明。

我喘着粗气,抬起剧痛流血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指向门口。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子,

裹挟着血腥气和决绝的杀意,

:“安德烈…再碰我一下…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屠光你的主子…”我的声音嘶哑破碎,

却带着一种濒临毁灭般的疯狂,每一个字都浸透了血腥味。那只流血的手,

固执地指着紧闭的门扉,像一道不可逾越的禁令。安德烈整个人僵住了。

他俯身的动作凝固在那里,撑在我身侧的手臂肌肉绷得像即将断裂的合金索。他离我那么近,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额角,带着灼人的热度,

和他身体里散发出的、同样被情热煎熬的Alpha信息素味道。那气息像无形的钩子,

疯狂撩拨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他灰色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里面翻涌的浪潮几乎要将他吞噬——痛苦、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被彻底刺伤的、近乎绝望的愤怒。他看到我流血的手,

看到我眼中毫不作伪的、玉石俱焚的疯狂。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

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情毒的火焰在我血管里奔突咆哮,

每一次心跳都像重锤砸在太阳穴上,催促着沉沦。我死死咬住舌尖,

用更尖锐的痛楚对抗着本能,盯着他,眼神里没有半分动摇,

只有冰冷的杀意和“滚出去”的决绝。终于,他撑在床沿的手指,痉挛般猛地收紧,

指甲在合成材料的床单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出。他猛地直起身,

动作快得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再一步。

那双灰色的眼睛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被揉烂的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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