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碎玉承霜(江烬沈沉璧)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碎玉承霜(江烬沈沉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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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古代言情《碎玉承霜》,男女主角江烬沈沉璧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严子橙”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沉璧,江烬的古代言情,先虐后甜小说《碎玉承霜》,由网络作家“严子橙”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35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4:59:3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碎玉承霜
主角:江烬,沈沉璧 更新:2025-07-25 08: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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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玉佩之谜姐姐四岁那年走失在元宵灯会,留下半枚青玉双鱼佩。
十九岁的我被推上替嫁之位,世子裴砚待我如妹:“沉璧,你我只该是兄妹。
”所有人都忘了,那年战火中幸存的将门遗孤江烬,被父亲领回时死死攥住我的衣袖。
他陪我熬过无数长夜,看我替嫁前夜偷偷抹泪。新科武状元策马游街时,
百姓争睹青年将军风采。江烬的目光却穿透人海,灼灼烙在我腰间那半枚玉佩上。
当夜他踏碎月华而来,掌心躺着染血的碎玉:“你的泪,是为他,还是为我?
”---2 替嫁之夜暮春的风,带着点将散未散的花香和暖融融的倦意,
拂过沈家后园那几株开得正盛的垂丝海棠。花瓣簌簌地落,沾在沈沉璧素白的裙裾上,
像几点凝固的胭脂泪。她垂着头,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腰间悬着的那半枚青玉双鱼佩。
玉佩触手生凉,玉质温润,只是那尾孤零零的鱼儿,鱼尾处一道突兀的断痕,
切割开本该圆满的图样,也仿佛割开了她十九年未曾言明的岁月。对面石凳上,
裴砚一身月白锦袍,手里捏着一只素瓷茶盏,指尖泛着玉色的光。他避开沈沉璧低垂的目光,
声音和煦,却也像这暮春的风,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淡:“沉璧,你我只该是兄妹。
”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这婚约…本是幼时长辈戏言,当不得真。你在我心里,
一直如同亲妹。”如同亲妹。沈沉璧捻着玉佩的指尖猛地一紧,冰凉的玉缘硌得指腹生疼。
那一点细微的疼痛,却奇异地压住了喉头骤然涌上的酸涩。她抬起眼,努力牵了牵嘴角,
想弯出一个得体的弧度,可终究只化作唇边一丝极淡、极苦涩的痕迹。园子里很静,
只有风过花枝的轻响,和远处不知哪处檐角下,一两声燕子的呢喃。
阳光透过层叠的花瓣筛下来,在她脚边投下细碎摇曳的光斑,明晃晃的,晃得人眼睛发涩。
她终究没有出声,只是更用力地,攥紧了那半枚玉佩。断裂的鱼尾,冰冷地抵在掌心,
硌着血肉。这玉佩是姐姐疏影留下的。母亲说,姐姐失踪那夜,她自己的玉佩也莫名碎裂。
从此她便戴着姐姐的遗玉,等一个渺茫的圆满。那年上元灯会,满城火树银花,
人潮汹涌得像是要吞噬一切。四岁的姐姐,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红袄子,
手里还捏着刚买的糖人,就那样消失在璀璨的光河与人海的缝隙里。
父亲母亲疯了一般地找寻,最后只在混乱的街角,捡到这半枚摔裂的青玉双鱼佩。
那是祖母给她们双生姐妹的周岁礼,一人半枚,合则圆满。疏影的半枚玉虽被捡回,
却随她的消失成了死物,再难与沉璧那半枚合璧。沉璧腰间悬着的半枚,
从此成了沈家心头一道无法愈合的疤,也成了她沈沉璧永远无法摆脱的替身烙印。
姐姐走失的阴影尚未淡去,那场席卷边关的惨烈战报便如惊雷般劈入沈府。威震北疆的江家,
满门忠烈,最终只余下一个十一岁的少年,在尸山血海中被亲兵死命护下,
千里迢迢送来了京城。父亲沈尚书受故友临终托孤,将这满身血污与死寂的少年领回了沈家。
沈沉璧记得那个飘着细雪的午后。九岁的她,被母亲牵着手站在垂花门下,
好奇又带着几分怯意地看着那个被父亲带进来的身影。少年很高,却瘦削得惊人,
一身墨色的旧衣裹在身上,空荡荡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脸上沾着尘土和干涸发黑的血迹,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样貌,唯有一双眼睛,黑沉沉的,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刻骨的痛楚和一种近乎麻木的死寂。那眼神扫过她时,
她下意识地往母亲身后缩了缩。少年叫江烬。父亲温言安抚,
母亲抹着眼泪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热饭。江烬沉默地站着,像一尊失了魂的石像,
对周遭的关切置若罔闻。直到沈沉璧被母亲轻轻往前推了推,让她唤一声“烬哥哥”。
她鼓起勇气,抬头对上那双深渊般的眼,怯生生地开口:“烬…哥哥?
”就在那一声轻唤落下的瞬间,变故陡生!
那尊石像仿佛被骤然注入了某种激烈而绝望的力量。江烬猛地向前踉跄一步,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竟死死攥住了她宽大衣袖的衣角!那力道大得惊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绝望和蛮横。
细软的绸缎在他指下绷紧变形,仿佛随时会被撕裂。
“别走…” 一个嘶哑破碎的声音从他干裂的唇间挤出,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滚烫的灼痛感,
“别…丢下我…”满庭寂静,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衣料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
沈沉璧僵在原地,小小的身体被他攥得微微发颤,袖口传来的力量是那样陌生而惊心。
父亲和母亲都愣住了,一时竟忘了反应。雪花无声地落在少年紧攥着她衣袖的手背上,
又迅速被那异常的温度融化。那一刻,沈沉璧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除了痛苦,
似乎还看到了一丝微弱到几乎熄灭的、属于活人的光亮,牢牢地系在她被攥紧的袖口上。
那惊心动魄的初见,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沉璧平静的岁月里漾开涟漪。
江烬在沈家住了下来。他像一株被雷火劈伤过的古木,沉默地扎根在角落,
汲取着沈家给予的养分,缓慢地、艰难地恢复着生机。他依旧话少,
眉宇间总凝着一层驱不散的寒霜,可那寒霜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滋长。
沈沉璧慢慢发现,只要她在,江烬的目光便总是不远不近地跟着。
她去书房送父亲落下的砚台,回来时在曲折的回廊下,会“偶遇”抱臂倚着廊柱的他,
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直到她安全回到自己的小院。她贪玩爬上后院那棵老杏树摘果子,
脚下湿滑的青苔让她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害怕,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已稳稳托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安然送回地面。她抬头,
只看到江烬紧抿的唇线和迅速收回的手。他甚至会留意她细微的情绪。
有一次她被母亲训斥了几句,委屈地躲在假山后偷偷掉眼泪。不知过了多久,
一块洗得干干净净、散发着皂角清香的素帕,默默递到了她泪眼模糊的眼前。她抬起头,
只看到江烬沉默离开的挺直背影,夕阳将那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时光在无声的守护中悄然流淌。沈沉璧出落得愈发清丽,而江烬,也如抽节的青竹,
褪去了最初的瘦削与阴郁,身形挺拔如剑,沉默中蕴着内敛的锋芒。他习武异常刻苦,
天不亮便能在后院听到破风的锐响和沉重的击打声。父亲为他延请名师,他的武艺日益精进。
沉璧知道,他心底那簇名为“沙场”的火焰从未熄灭,他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像他父祖一样,
重振江家将旗,在烽烟中夺回属于他的荣光与责任。而她和裴砚的婚约,随着年岁渐长,
如同一道无形的墙,隔在两人之间。裴砚待她温和有礼,带她游湖、赏花、品鉴新得的字画,
无懈可击,却也仅止于此。他唤她“沉璧妹妹”,眼神里是兄长般的关怀,
再深一分的情愫也无。她曾小心翼翼地试探,得到的回应总是他温和却疏离的微笑,
如同春日隔着水汽看花,美则美矣,触手冰凉。这份注定属于“疏影”的婚约,
终究要由她“沉璧”来背负。父母眼中的愧疚与期待,裴砚的温和守礼,
都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头。无人再记得当年那个攥住她衣袖的少年,
也无人看见她心底悄然滋长的、不该有的涟漪。直到婚期将近。昨夜,母亲送来大红的嫁衣,
金线绣的鸾凤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刺得人眼睛发疼。沉璧屏退丫鬟,
指尖抚过那冰冷的、象征着归宿的华服,白日里在裴砚面前的强撑瞬间崩塌。
一滴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砸在手背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无声的哽咽堵在喉咙里,
化作肩头压抑不住的颤抖。她伏在妆台上,
冰冷的铜镜映出她狼狈的泪眼和腰间那半枚青玉鱼佩。替嫁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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