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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肺里养玫瑰》是大神“Liberty36”的代表作,一种冰冷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一种,魏浔的脑洞小说《肺里养玫瑰》,由网络作家“Liberty36”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11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6:08:1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肺里养玫瑰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7-25 07: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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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咳出血来的时候,玫瑰花瓣还只是沾着血丝的碎片,嫣红地落在掌心,
像被揉碎的胭脂。那时我刚过完十八岁生日不久,刚从小叔魏浔的羽翼下挣脱出来,
搬进这间狭小却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出租屋。呛人的油烟味是罪魁祸首,我笨拙地学着炒菜,
被辣椒呛得撕心裂肺,咳着咳着,喉咙深处就涌上一股铁锈般的腥甜。
掌心躺着那片小小的、边缘带着锯齿的柔软猩红,在廉价白炽灯下有种诡异的妖冶。
不是血块,是花瓣,真真切切。我盯着它,脑子里一片空白,指尖冰凉。
出租屋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车流的噪音闷闷地透进来,衬得屋里死寂一片。
直到手机突兀地震动,屏幕上跳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小叔”。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
微微发抖。我能想象电话那头他此刻的样子,或许刚结束一场冗长的跨国会议,
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修长的手指捏着眉心,
声音却永远维持着那份令我沉溺的平稳温和。“晚晚?”他低沉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
带着不易察觉的探询,“在做什么?新地方还习惯吗?
”喉咙里那股甜腥的铁锈味猛地又翻涌上来,我死死捂住嘴,压抑着咳嗽的冲动,
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那瓣带血的玫瑰仿佛在掌心燃烧。“挺……挺好的,
”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快,带着刻意的疏离,“刚吃了饭。小叔,我这边有点吵,
先挂了?”听筒里沉默了两秒,他低沉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像大提琴最沉郁的那根弦被拨动:“……好。有事,一定打给我。” 没有多余的追问,
这是他给予我“独立”的、带着距离的尊重。电话挂断的忙音响起,我冲到狭小的卫生间,
趴在洗手池边剧烈地干呕起来,这一次,几片完整的、带着湿润血色的深红玫瑰花瓣,
混着暗红的血丝,落在了雪白的陶瓷盆底,刺眼得惊心动魄。***我和魏浔之间,
隔着十年时光和一场惨烈的车祸。十岁那年,父母像两片被狂风骤然撕碎的叶子,
消失在盘山公路尽头冰冷的悬崖下。巨大的黑色棺木,刺鼻的香烛味,
亲戚们压低的、带着怜悯或算计的议论,构成了我童年最后的记忆碎片。
世界崩塌成一片废墟,我在废墟里茫然四顾,浑身冰凉,哭都哭不出来。然后,
一只带着凉意却异常沉稳的手握住了我冰冷的小手。我抬起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他很高,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西装,面容年轻得过分,甚至带着点少年人的清俊轮廓,
可那双眼睛却沉得像幽潭,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重得化不开的痛楚和一种近乎凶狠的决绝。
他是我父亲的结拜的弟弟,忘年交,我的小叔,魏浔。那年,他也才刚满二十。“晚晚,
”他蹲下来,视线与我平齐,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力量,
一字一句敲进我混沌的意识里,“以后,跟我。” 没有商量的余地,是宣告,也是承诺。
他像一株骤然被风雨催逼着长成的大树,强硬地将我纳入他尚显单薄的荫蔽之下。
从十岁到十八岁,整整八年,我的世界里只有江浔。他供我念最好的学校,
给我买当季最新款的裙子,笨拙地学习给我扎辫子,在我被噩梦惊醒的深夜沉默地守在床边,
握着我的手直到天亮。他处理掉父母留下的、纠缠不清的债务和纠纷,
用他刚刚起步的事业为我撑起一片没有风雨的天空。我对他的依赖,
像藤蔓缠绕着唯一的大树,深入骨髓。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或许是在他书房通宵工作后,
我给他送牛奶,看见他疲惫地靠在宽大的皮椅上小憩,
晨光落在他英挺的眉眼和微抿的薄唇上,心跳如鼓的那一刻;或许是他为数不多的动怒,
因为我收到隔壁班男生夹在作业本里的情书,他冷着脸撕碎那张纸,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语气却带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紧绷:“晚晚,不许早恋!”;又或许,
仅仅是某个寻常的黄昏,他下班回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
习惯性地伸手揉乱我头顶的发丝,掌心干燥温热,而我贪恋那一点温度,久久不愿挪开时,
心底那隐秘而汹涌的潮汐。这份不该滋生的情愫,在胸腔里疯长,带着甜蜜的毒,
日夜啃噬着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灌了自己半瓶红酒,鼓足毕生的勇气,
在他给我切蛋糕时,踮起脚尖,颤抖着将唇印在了他的脸颊上。
蛋糕上摇曳的烛光映着他瞬间僵住的脸,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惊愕、挣扎,
还有一丝……猝不及防的狼狈?空气凝固了。他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回应。
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只是拿起纸巾,
缓慢而用力地擦掉了脸颊上那个带着酒气和少女气息的、湿漉漉的印记,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晚晚,你醉了。”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眼神避开了我瞬间惨白的脸,“回房睡觉。” 那个擦脸的动作,
比任何耳光都更响亮地抽在我心上,抽碎了我所有隐秘的期待和孤勇。第二天,
我拖着小小的行李箱,逃离了那个充满他气息、令我窒息的“家”。江浔没有阻拦,
只是沉默地开车送我到了出租屋楼下。我下车时,他降下车窗,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像要将我的身影刻进眼底,最终只吐出三个字:“照顾好自己。” 车窗升起,
隔绝了他最后的目光,也隔绝了我八年赖以生存的整个世界。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冰冷刺鼻。我攥着那张薄薄的CT报告单,
指尖的冰凉一直蔓延到心脏。雪白的纸张上,肺部影像的中央,
赫然绽放着一朵清晰、繁复、妖异到令人心寒的玫瑰状阴影。边缘并不锐利,
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生物组织般的柔和感,
丝丝缕缕的“根须”甚至已经悄然侵入了临近的支气管壁。“江小姐,
从影像学和……你提供的‘样本’来看,”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和凝重,
“这……这非常不符合已知的任何肺部疾病特征。
它……它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株生长在你肺叶深处的……植物。玫瑰。
” 他艰难地说出最后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力气,“目前无法手术,位置太深,
与重要血管和支气管纠缠……强行切除风险极高,几乎等同于……自杀。
”我坐在冰冷的塑料椅上,听着医生用最冷静的术语宣判我的死缓。
肺里那株无形的玫瑰仿佛又抽出了一根新的枝条,尖锐的刺扎进脆弱的气管壁,
剧烈的咳嗽毫无预兆地爆发,撕心裂肺。我狼狈地弓着腰,用手死死捂住嘴。
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汹涌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小红花——是血,
中间赫然包裹着几片边缘卷曲、脉络清晰的深红色花瓣。“晚晚?!
”一声带着巨大惊惶和难以置信的低吼在诊室门口炸响。我浑身一颤,咳得更凶,
几乎喘不上气。抬起头,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到了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
魏浔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形仿佛被瞬间冻结。他大概刚开完会,
身上还穿着挺括的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的精英表象此刻碎裂得彻底。
他的脸色比我咳出的血还要苍白,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指缝间不断滴落的、混着花瓣的鲜血,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里面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山崩地裂般的恐惧。他几步冲过来,带着一阵冷风,
一把攥住我沾满鲜血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看向医生,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和紧绷:“她怎么了?这……这是什么东西?!
”老教授沉重地叹了口气,将那张CT报告单推到他面前。
江浔的目光落在影像上那朵妖异的玫瑰上,整个人如遭雷击,
挺拔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他猛地低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
带着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狂怒和更深沉的恐慌:“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用力抽回手,用袖子狠狠擦掉嘴角的血和花瓣,别开脸,
声音虚弱却带着刺:“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快要死了?还是告诉你……” 我顿住,
胸腔里那株玫瑰的根系狠狠绞紧,带来一阵窒息的剧痛,
“告诉你我为什么肺里会长出这种东西?小叔,你难道……真的不懂吗?”最后那句话,
轻得像叹息,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魏浔的心脏。他眼中翻腾的愤怒瞬间凝固,
化为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灰败。攥紧的拳头指关节捏得死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诊室里只剩下我压抑的、破碎的喘息声,和消毒水无孔不入的冰冷气息。魏浔没有再说话。
他沉默地弯下腰,手臂穿过我的膝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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