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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默,指甲 更新:2025-07-25 04:5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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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是淬了冰的针,斜斜扎进甲板缝隙时发出细碎的爆裂声,
像是无数只小虫在啃噬木头的骨髓。我攥着栏杆的指节泛白如骨,虎口处被磨出潮红的印记,
血珠正从皮肤下慢慢往外渗。咸腥的海风裹着雨珠砸在脸上,每一滴都像小石子般硌得生疼,
颧骨处已经泛起青紫。湿透的衬衫紧贴后背,冷意顺着脊椎蜿蜒攀爬,
像有条冻僵的蛇正慢慢苏醒,鳞片刮过 vertebra 时带来阵阵战栗。
三十米外的忘归岛在雨幕中沉浮,灰黑色的浪涛正一口口啃噬岛岸,
泡沫在礁石间炸开又瞬间湮灭,参差不齐的轮廓活像被野狗撕咬过的破布,
浸在浑浊的海水里微微发颤,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散架。“这鬼地方,
光绪年间就用来扔麻风病人。” 船老大往船板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猩红的液珠坠在积水里漾开淡红的圈,缓缓漫过块嵌在船板里的碎牙。
他烟袋锅里的火星刚要亮起,就被横刮的狂风卷成细碎的光屑,“上个月我堂兄来收渔笼,
看见滩涂里露着半截人骨,手脖子上还套着银镯子。那镯子磨得锃亮,
指节处的骨头都嵌进花纹里了,像是临死前还在拼命攥着什么。” 他往船尾缩了缩,
蓑衣下的肩膀在发抖,粗布衣服磨出的毛边沾着泥浆,“你们真是…… 不要命了。
”跳板搭在礁石上的瞬间,朽木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裂缝里渗出深褐色的汁液,
像老树在淌血,顺着木纹蜿蜒成细小的溪流。我踩着黏腻的海藻登岛时,
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勾住 —— 是半截锈蚀的铁链,链环上凝结的盐霜簌簌剥落,
落在脚背上化成冰凉的水。缠着的粗麻布烂成纱状,指尖一碰就化作灰黑色的絮,
飘落在脚踝那道被勒出的红痕上,像给伤口撒了把骨灰。海水顺着裤管往靴子里灌,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砂砾摩擦脚掌的响动,像有无数细小的牙齿在啃噬皮肉,
靴底黏着的贝壳碎片正慢慢嵌进鞋底。推开门,一股尘封已久的气味扑面而来,
混杂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客厅里布满了蜘蛛网,家具上积着厚厚的灰尘,
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的是这座岛屿的全景,
只是画中的天空是诡异的暗红色,海面上漂浮着许多模糊的人影。“看来我们是第一批到的。
”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道,他自我介绍叫林哲,是个律师。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有些刺耳。接下来的几天,又陆续来了几个人。
有当红的女明星苏晴,沉默寡言的医生陈默,年轻气盛的大学生李浩,退休的老教授周明,
还有一对看起来很恩爱的夫妻张磊和王芳。加上我,一共九个人。我们在别墅里住了下来,
却始终没有见到那个发出邀请函的人。岛上的天气越来越糟,暴雨连绵不绝,
狂风呼啸着穿过门窗的缝隙,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别墅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岛屿在暴雨里像块泡发的腐肉,
连空气都透着肿胀的黏腻。水藻腐烂的甜腥混着某种鸟类巢穴的骚臭,
在鼻腔里结成腥臭的膜,用力吸气时能尝到铁锈般的味道,舌根处泛起反胃的酸。
道旁的榕树长得分外狰狞,气根垂在半空像绞刑的绳索,几片墨绿色的叶子打着旋飘落,
落在积水中竟浮不起,像被无形的手按住般直直沉下去,水面只留下转瞬即逝的涟漪。
树根处的泥地里嵌着碎瓷片,阳光偶尔穿透云层时,能看见上面残存的青花,
缠枝莲纹断成几截,像是某只摔碎的碗碟在无声哭泣。李浩突然 “啊” 地叫出声,
声音在雨里被泡得发闷,像块湿抹布被狠狠攥住。他穿着白色帆布鞋的脚边,
一丛卷缩的蕨类植物下,一窝指甲盖大的苍白幼虫正拱着半只麻雀尸蠕动。
那些虫子没有眼睛,通体透明得能看见暗绿色的内脏在缓缓蠕动,尾端还拖着丝缕状的黏液,
在羽毛上拉出银光闪闪的线。“别碰。” 陈默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正捏着片枯叶,指尖轻轻一捻就化作碎末,“岛上的腐生虫,
专啃活物伤口。去年有个渔民被蜇了下,三天后整条胳膊的皮肉都烂没了,
骨头缝里全是这种虫子的卵。” 他说话时,有只虫子正顺着李浩的鞋带往上爬,
被陈默用树枝挑开时,在帆布上留下道银亮的痕迹,慢慢晕成恶心的水渍。
别墅的铁门锈得只剩个空架子,推开时轴页发出哭丧般的吱呀声,
仿佛有无数人在门后同时抽气,肺叶摩擦的声响顺着风飘出来。门楣上悬着块发黑的木匾,
“观海居” 三个字被虫蛀得只剩轮廓,右上角的 “居” 字缺了最后一笔,
倒像 “活埋处” 三个狰狞的字在狞笑,笔画间还卡着几缕灰白的毛发。
客厅中央的水晶灯缺了半盏,蛛网在玻璃碎片间织成密网,积灰的沙发陷着个诡异的人形,
凹陷处的灰尘比别处薄些,仿佛昨夜真有人坐在那里,连臀部的弧度都清晰可辨,
沙发垫上还留着淡淡的体温印记。壁炉里的灰烬结成硬块,用脚一踢就散成带着火星的粉末,
呛得人喉咙发紧,咳出来的痰里都带着黑灰。“看这个。” 周明教授的声音发颤,
他枯瘦的手指着壁炉上方的油画,指甲缝里还嵌着路上沾的泥,泥里混着细小的骨渣。
画中忘归岛被血色晚霞笼罩,海面上漂浮着数十个仰泳的人影,
他们的脖颈都不自然地扭曲着,却一致朝着别墅的方向伸出手臂,指尖的笔触锐利如刀,
在画布上划出深深的刻痕。
更骇人的是画框边缘 —— 用暗红颜料写着行小字:“第十八个秋天”,
颜料在木头上晕开,像干涸已久的血迹,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铁腥。教授从怀里掏出放大镜,
镜片后的眼睛突然瞪大,瞳孔骤缩成针尖:“这颜料里…… 有头发,还是带毛囊的。
”暴雨在第三天黎明前突然停了,停得像被人掐断了喉咙,
最后一滴雨珠坠地的声响在岛上回荡。我被窗棂的响动惊醒,那声音细碎又执拗,
像有人用指甲在玻璃上慢慢刮,带着角质摩擦的沙沙声。看见李浩的房门虚掩着,
冷风卷着几片枯叶滚进走廊,在地板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某种生物在爬行,
留下淡褐色的黏液痕迹。别墅外的雾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
三十步外的桉树只剩下模糊的影子,树影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时而尖锐如哨,
时而低沉如鼾,仔细听竟像是有人用指甲刮擦树干,一下,又一下,
在树皮上刻出深浅不一的沟。找到李浩时,
他正以一种违背骨骼结构的姿势嵌在悬崖的石缝里。右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折向背后,
胫骨刺破裤管露在外面,白森森的骨头上挂着血丝,骨髓顺着骨缝往外渗,像融化的猪油。
暴雨冲刷过的泥地上,一串深褐色的脚印从别墅后门延伸过来,每个鞋印都陷得极深,
仿佛穿鞋人背负着千斤重担,到崖边却突然消失,只留下半个悬空的鞋尖印记,
边缘处的泥土还在微微颤动。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 —— 瞳孔放大到极致,
虹膜缩成极小的褐色圆点,眼白上布满蛛网状的血丝,
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什么贴在鼻尖的东西,睫毛上还沾着对方的皮屑。陈默蹲下去翻他的眼皮,
乳胶手套蹭到李浩嘴角的白沫,那白沫竟泛着淡淡的杏仁味,在指尖凝成细小的晶粒,
指甲刮过时发出细碎的脆响。苏晴开始整夜整夜地哭,哭声像被水泡涨的棉絮,
闷在门板后隐隐约约,湿透的呜咽里裹着痰音。她房间的壁纸受潮卷了边,
露出底下泛黄的报纸,1943 年的日期清晰可见,铅字被潮气浸得发蓝,
上面刊登着日军征用忘归岛做疗养院的新闻,配的照片里穿白大褂的人正往焚化炉里抛东西,
形状像捆着的人,火舌舔过布料时还在扭动。第四天清晨,她突然抓着我的手腕尖叫,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那些报纸在动!你看!
” 我扯下墙纸的瞬间,无数只指甲盖大的潮虫从墙洞涌出,它们背甲反射着诡异的银光,
在地板上拼出扭曲的 “SOS”,有只虫子正沿着 “S” 的曲线爬行,
突然抽搐着翻了个身,露出惨白的腹部,脏器正慢慢从体节间挤出来。
周明的死状与油画如出一辙。书房的红木书架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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