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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冷面总裁的替身娇妻》是小北锅的小说。内容精选:主角傅司寒,夏晚晴在纯爱,豪门总裁,真假千金,先虐后甜,爽文小说《冷面总裁的替身娇妻》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小北锅”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0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21:08:3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冷面总裁的替身娇妻
主角:夏晚晴,傅司寒 更新:2025-07-24 23:3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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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替身契约暴雨像是老天爷扯断了的珠帘,噼里啪啦砸在帝景别墅的雕花铁门上,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夏晚晴的裤脚。她攥着那张烫金名片的指节泛白,
名片边缘的金边被雨水泡得发暗,傅司寒三个字的钢笔字迹凌厉如锋,
在水汽里晕成一片模糊的墨团,像极了她此刻被揉皱的心。
一个月前太平间的消毒水味还萦绕在鼻尖。夏晚柔躺在那里,
平日里总爱涂豆沙色口红的嘴唇毫无血色,左额角的擦伤结着暗红的痂,
那是她最爱美的地方。夏晚晴记得最后一次视频通话,姐姐举着手机绕着海景房转圈,
声音甜得发腻:“晚晴你看,傅司寒把这里布置成了粉色,他说要给我一个公主婚礼呢。
”葬礼上的哀乐还没散尽,穿黑色西装的助理就候在殡仪馆门口的香樟树下。
他递来的协议用烫金封皮裹着,沉甸甸压在夏晚晴手心里。“夏小姐,
” 助理的声音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傅总需要有人扮演夏晚柔一年,
应付董事会对继承人婚姻的催促。五千万,足够支付你母亲三次心脏搭桥手术的费用,
剩余的钱,够你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母亲病房的监护仪 “嘀嗒” 作响,
每一声都像敲在她的神经上。夏晚晴盯着协议末尾傅司寒的签名,
忽然想起财经杂志上他接受采访的照片 —— 男人坐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钢笔,
窗外是傅氏集团总部的玻璃幕墙,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她咬碎了下唇,
尝到血腥味混着雨水滑进喉咙,在签名栏落下自己的名字时,
笔尖在纸上洇出一个小小的墨点。电子锁 “嗡” 地一声弹开,冷冽的香氛扑面而来。
客厅的水晶吊灯有十二层,每一片玻璃都折射出冰冷的光,照亮了傅司寒指间的烟。
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他却没弹,任由它落在价值七位数的波斯地毯上,像落了片将融的雪。
“来了?” 他转过身时,夏晚晴的呼吸骤然停住。傅司寒穿的黑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
露出腕骨处淡青色的血管,
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素圈戒指 —— 那是晚柔用第一笔工资给他买的,
她说:“等我们结婚,就换钻戒。”这枚戒指忽然撞开了夏晚晴记忆的闸门。
十岁那年的夏天,槐花开得正盛,她蹲在傅家后院的篱笆旁画素描,笔尖刚触到画纸,
就被一阵争执声打断。晚柔正踮着脚抢傅司寒手里的冰棒,
两根羊角辫随着动作甩来甩去:“傅司寒你小气鬼!我就要草莓味的!
”十三岁的傅司寒已经比同龄孩子高出一个头,眉头皱得像小老头,却还是把冰棒递了过去,
自己咬了口绿豆味的。晚柔得意地冲他做鬼脸,转身看见蹲在篱笆旁的夏晚晴,
突然把草莓冰棒举到她面前:“妹妹你吃!”傅司寒的目光越过晚柔落在她身上,
她慌忙把画纸翻过去 —— 那上面画的是他靠在槐树下看书的样子。他忽然走过来,
从口袋里摸出块水果糖放在她画夹上,薄荷味的糖纸在阳光下闪着亮:“画得不错。
”那是傅司寒第一次跟她说话。“拖鞋在鞋柜第二层。” 傅司寒的声音将她拽回现实,
他转身走向吧台,黑色西裤包裹的长腿每一步都踩在寂静里,“晚柔从不穿湿鞋进客厅,
她说会把地毯踩出印子。”夏晚晴弯腰打开鞋柜时,一股熟悉的栀子花香飘了出来。
晚柔最爱的栀子花香氛喷雾,她总说要让家里每个角落都有春天的味道。
鞋柜里的高跟鞋码码放整齐,左边第三双裸粉色细跟鞋跟处有道月牙形的划痕,
夏晚晴的指尖轻轻触上去 —— 去年晚柔生日,她们抢着吹蜡烛,
姐姐的鞋跟撞在蛋糕架上磕出的印子,当时她还笑姐姐走路总爱晃悠。
恍惚间又回到十二岁的生日宴。晚柔穿着公主裙在舞池中央转圈,傅司寒站在角落看她,
手里端着的果汁没动过。夏晚晴缩在宴会厅的阴影里吃蛋糕,奶油沾到鼻尖也没察觉。
忽然一块纸巾递到面前,傅司寒的声音比冰块还凉:“脏死了。”她抬头时撞进他漆黑的眼,
那里面映着水晶灯的光,却没映出她的影子。“领带在衣帽间第三格,
” 傅司寒的声音从吧台传来,玻璃杯与大理石桌面碰撞的脆响惊得她一颤,
“晚柔每天早上都会帮我系好。”夏晚晴起身时,瞥见吧台上放着的相框。
照片里的晚柔穿着白色连衣裙,踮脚吻傅司寒的侧脸,男人嘴角难得地弯着,
眼里的笑意像化开的春水。相框边缘有处磕碰的痕迹,她记得那是晚柔逃婚前一天,
把相框摔在墙上留下的。那天她去傅家送晚柔落下的手链,刚走到玄关就听见摔东西的声响。
晚柔红着眼眶推傅司寒:“你根本不懂我要什么!” 他攥着她的手腕不放,
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沙哑:“除了我,谁能给你想要的?”她悄悄把手链放在鞋柜上,
转身时看见傅司寒的目光扫过来,像带着冰碴。“记住你的身份。
” 傅司寒端着酒杯转过身,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弧线,“你只是个替身,
别妄想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
在她与晚柔一模一样的眉眼间停留半秒,又移开,“尤其是感情。”窗外的雷声轰隆炸响,
夏晚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出五个半月形的血印。她看着傅司寒仰头喝酒的喉结滚动,
那些被时光尘封的碎片突然涌上来 —— 槐树下的水果糖,生日宴的纸巾,
还有他看向晚柔时,眼里从未给过她的温柔。“我知道。” 她的声音像被雨水泡过的纸,
轻轻一撕就会碎。雨还在下,敲打着落地窗,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玻璃,
要闯进这栋冰冷的别墅里来。而那些被掩埋在岁月里的细碎往事,也随着这场暴雨,
开始悄悄松动。第二章:霸总的惩罚次卧的窗帘是夏晚柔最爱的藕荷色,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漫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夏晚晴坐在梳妆台前,
指尖捏着支豆沙色口红 —— 这是晚柔生前用空三支的色号,助理特意交代过,
每天必须涂。镜中的脸与记忆里的姐姐重合又分离。同样的杏眼,同样的翘鼻,
可夏晚晴总觉得哪里不对。晚柔笑时嘴角会先往右边歪,
她却习惯抿着下唇;晚柔涂口红时爱把唇峰画得尖尖的,她手抖着描了三次才勉强像样。
“咚咚咚” 的敲门声打断她的动作。傅司寒的特助林舟站在门口,
手里捧着熨烫妥帖的香槟色连衣裙:“夏小姐,傅总说今晚有晚宴,穿这个。
”裙子的领口缀着细碎的水钻,夏晚晴指尖拂过布料,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的慈善晚宴。
晚柔穿着同款不同色的礼服,挽着傅司寒的手臂在闪光灯下转圈,
裙摆扬起的弧度像只骄傲的孔雀。她缩在宴会厅后排的阴影里,
看着傅司寒替晚柔整理被风吹乱的碎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品。
“这条裙子……” 夏晚晴的声音发紧,“姐姐上次穿去慈善晚宴,被红酒泼过。
”林舟推了推眼镜:“傅总让人重新绣了水钻,看不出痕迹。” 他顿了顿,补充道,
“傅总说,晚柔小姐从不穿有瑕疵的衣服。”夏晚晴把口红按回管里,
金属外壳硌得指腹生疼。她忘了,傅司寒记得晚柔所有的喜好,连条裙子的过往都清清楚楚。
傍晚的晚宴设在傅家老宅。红木长桌铺着暗纹桌布,
水晶灯的光芒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冷光。夏晚晴坐在傅司寒身边,
指尖攥着裙摆 —— 晚柔从不做这个动作,姐姐总说紧张时要端起茶杯,
指尖划过杯沿的弧度能藏住慌乱。“司寒,这就是晚柔吧?
” 坐在主位的傅老夫人放下银质汤匙,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瞧这模样,
跟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夏晚晴刚要开口,手腕被傅司寒在桌下轻轻捏了捏。
她立刻换上晚柔惯有的娇俏语气:“奶奶,是我呀。” 声音甜得发腻,
她自己都起了层鸡皮疙瘩。傅老夫人笑起来,
眼角的皱纹堆成沟壑:“还记得你小时候偷摘我园子里的玫瑰,被刺扎得哇哇哭,
司寒那小子替你背了黑锅,罚站了一下午。”夏晚晴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十三岁的事,
其实偷玫瑰的是她。晚柔那天发着高烧,她听说玫瑰花煮水治咳嗽,
就趁着傅家佣人换班溜进花园。没想到被傅老夫人逮个正着,
是刚放学回来的傅司寒把她藏在树后,自己站出来说是他摘的。她蹲在紫薇花丛里,
看见夕阳把傅司寒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背脊挺得笔直,任凭傅老夫人训斥,一声不吭。
后来他送她到巷口,把个小药盒塞给她:“下次别傻了,玫瑰刺有毒。
”药盒里是支粉色的创可贴,上面印着小熊图案 —— 那是晚柔最爱的款式。“人长大了,
性子倒没变。” 傅老夫人的声音将她拽回现实,“还是这么招人疼。
”傅司寒举杯替她解围:“奶奶,晚柔最近学了新菜式,改天让她做给您尝尝。
” 他说话时视线没看她,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熟稔。夏晚晴低头喝了口果汁,
酸甜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头的涩。原来他连晚柔会做饭这种事都记得,
却忘了那年替她罚站的午后,她悄悄塞给他的那半块绿豆糕。晚宴散场时已是深夜。
傅司寒喝了不少酒,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垂下几缕,
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把自己摔进后座,闭目靠在椅背上,呼吸间全是威士忌的烈香。
车窗外的霓虹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夏晚晴忽然发现他左耳后有颗小小的痣 —— 小时候玩捉迷藏,她躲在衣柜里,
看见他背对着她整理衬衫,这颗痣像粒深色的尘埃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你姐姐从来不会喝果汁。” 傅司寒突然开口,眼睛没睁,“她只喝 82 年的拉菲。
”夏晚晴攥紧了手包:“我……”“别解释。” 他侧过头,路灯的光恰好落在他眼底,
那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你做什么都像她,又什么都不像她。”车刚停在别墅门口,
傅司寒就拽着她的手腕往屋里走。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走廊的壁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像两个纠缠不清的困兽。“傅先生,你弄疼我了。
” 夏晚晴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猛地将她抵在玄关的玻璃门上,
冰凉的玻璃透过薄薄的礼服贴着后背,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傅司寒的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
浓重的酒气混着雪松香水味压下来:“为什么要逃?”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
动作带着失控的温柔,“晚柔,你说过要永远留在我身边的。
”夏晚晴的心脏像被浸在冰水里。她看着他眼底破碎的倒影,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的雨夜。
晚柔跟校外的混混私奔,傅司寒冒雨追了出去,回来时浑身湿透,额角淌着血。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隔着门板听见酒瓶砸碎的声音,
还有压抑的哽咽 —— 那是她第一次听见傅司寒哭。“我不是她。
” 夏晚晴的声音在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傅司寒,你醒醒。”他像是没听见,
滚烫的吻突然落下来。不同于上次宴会上的克制,这次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
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带着浓烈的酒意和绝望。夏晚晴拼命捶打他的胸膛,却被他箍得更紧,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猛地松开她。傅司寒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如兽。
他看着她红肿的唇,忽然后退一步,眼底的猩红褪去,只剩下冰封的冷漠:“滚回你的房间。
”夏晚晴跌跌撞撞跑回次卧,反锁房门的瞬间,听见客厅传来酒瓶砸碎的声音。
她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指尖抚过被他吻过的唇,那里还残留着威士忌的辛辣,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细长的光带。
夏晚晴望着那道光,忽然想起小时候傅司寒送她的那盏玻璃灯 —— 他说停电时打开,
就不会怕黑了。那盏灯现在还放在母亲病房的床头柜上,亮起来的时候,
暖黄的光像极了他十三岁那年替她罚站时,落在地上的夕阳。
第三章:心动的开始寒流来袭的清晨,夏晚晴是被冻醒的。次卧的空调不知何时停了机,
她裹紧被子坐起身,喉咙干涩得像塞了团砂纸。窗外飘着细碎的雪粒子,
打在玻璃上沙沙作响,恍惚间竟与十二岁那年的雪天重叠。那天她发着高烧躺在床上,
晚柔在楼下和傅司寒打雪仗,银铃般的笑声隔着楼板传上来。迷糊间感觉有人摸她的额头,
睁眼看见傅司寒站在床头,手里攥着个热水袋,
睫毛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你姐说你烧得说胡话。” 他把热水袋塞进她被窝,
动作有些笨拙,“喝了药没?”她当时烧得昏沉,只记得他身上的寒气混着淡淡的松木香,
像雪后初晴的森林。“咳咳 ——” 剧烈的咳嗽把回忆震碎,夏晚晴挣扎着下床找水喝,
脚刚落地就一阵天旋地转,扶着墙才勉强站稳。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得起了皮,
完全没了平日模仿晚柔时的精致模样。厨房的保温壶是空的,她刚想烧热水,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护士的声音带着焦急:“夏小姐,
你母亲的心率突然下降,医生正在抢救!”夏晚晴手里的玻璃杯 “哐当” 摔在地上,
碎片溅到脚背,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她抓着外套往外冲,玄关的鞋柜却绊了她一下,
整个人往前扑去 ——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落入一个带着雪松味的温暖怀抱。
“慌什么?” 傅司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的黑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
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脸怎么这么白?”“我妈…… 我妈在抢救!
” 夏晚晴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傅司寒,我得去医院!
”他没再多问,拽着她往车库走。宾利车在雪地里平稳行驶,夏晚晴缩在副驾驶座上,
看着傅司寒握着方向盘的手 —— 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这双手既能签下上亿的合同,也能在她摔倒时稳稳托住她。“别咬唇。” 傅司寒忽然开口,
视线没离开前方的路,“咬破了难好。”夏晚晴一愣,才发现自己又在犯老毛病。
小时候换牙期牙龈疼,她总爱咬着下唇发呆,
傅司寒撞见了就会敲她的额头:“再咬就成兔子了。” 那时他刚搬来隔壁,
背着双肩包站在她家院门口,校服领口别着的校徽闪着光。
医院的抢救灯亮了三个小时才熄灭。医生摘下口罩说 “暂时脱离危险” 时,
夏晚晴腿一软差点瘫倒,又是傅司寒扶住了她。他让林舟去办手续,
自己则把她按在走廊的长椅上,从大衣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先垫垫。”是黑巧克力,
微苦的口感在舌尖化开。她记得傅司寒从不碰甜食,
却总在她书包里备着这个 —— 十五岁那年她低血糖晕倒在操场,醒来时他正蹲在病床前,
手里捏着块融化了一半的黑巧克力,耳尖红得像被火烧。“谢谢。
” 夏晚晴把巧克力纸叠成小方块,指尖触到包装纸上凸起的纹路,
忽然想起他送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是本烫金封面的素描本,
扉页上用铅笔写着 “画得更好”,字迹比现在稚嫩些,却同样带着股执拗。
回别墅的路上雪停了。傅司寒把暖气开得很足,夏晚晴靠着车窗打盹,
朦胧间感觉他脱下大衣盖在她身上。雪松味的气息包裹过来,像沉入温暖的深海,
她竟一夜无梦到天明。再次醒来是在主卧的大床上。鹅绒被柔软得像云朵,
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毯上织出金色的网。傅司寒趴在床边睡着了,侧脸埋在臂弯里,
几缕黑发垂下来遮住眉骨,平日里冷硬的线条此刻柔和得不可思议。床头柜上放着杯温牛奶,
杯沿贴着张便签,是傅司寒凌厉的字迹:“医生说你脱水,喝完再睡。
” 旁边还压着盒退烧药,铝箔板上已经空了一格,显然是他亲手拆的。
夏晚晴捏着那张便签纸,忽然想起十岁那年的暴雨。她和晚柔在放学路上被淋成落汤鸡,
傅司寒举着伞追上来,把伞往她们这边倾了大半,自己半边肩膀湿透。晚柔抢着说谢谢,
他却看着躲在姐姐身后的她,把伞柄塞进她手里:“拿着,别感冒了。
”那天的雨也是这样大,伞骨上的水珠滴在他发白的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傅司寒醒来时,看见夏晚晴正盯着他发呆。她的脸颊还泛着病后的潮红,
眼神却清亮得像洗过的天空,他喉结动了动,别开视线:“醒了就回你房间去。
”“你的衬衫……” 夏晚晴的目光落在他袖口,
那里沾着片干枯的玫瑰花瓣 —— 是昨天在医院走廊蹭到的,她母亲的床头总摆着束玫瑰。
傅司寒低头看了眼,没说话,起身时却顺手把她的素描本放在床头柜上。
那是她昨晚慌乱中落在客厅的,
封面还夹着片去年的银杏叶 —— 是十七岁那年和他一起捡的,他说银杏叶能做书签。
日子像被调慢了的钟摆。傅司寒开始晚归的次数变少,有时会坐在客厅看文件,
让她在旁边画画。他从不打扰,却会在她画累时递上杯热可可,温度总是刚好不烫嘴。
“这里的光影不对。” 某天深夜,他忽然指着她画的静物写生开口。
夏晚晴抬头时撞进他眼底的灯光,他的指尖点在画纸上的陶罐阴影处,“暗部要再沉些,
才有立体感。”她愣住了。十五岁参加绘画比赛,他也是这样站在她身后,
替她修改画错的透视。那时他刚拿到国外名校的录取通知书,却蹲在画室的地板上,
陪她改画到凌晨,晨光漫进来时,在他睫毛上镀了层金边。“傅总还懂画画?
” 夏晚晴压下心头的悸动,故意用疏离的称呼。傅司寒收回手,
指尖在裤缝上轻轻蹭了蹭:“小时候学过几年。”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握笔的手上,
“你比晚柔有天赋。”这句话像颗石子投进心湖,漾开圈圈涟漪。夏晚晴低下头,
假装调整画具,却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 原来他知道,她和晚柔不一样。
转折发生在傅司寒的生日。按协议她该陪他出席派对,可傍晚时她突然发起高烧,
意识模糊间感觉有人在给她物理降温。傅司寒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
带着难得的慌乱:“夏晚晴,醒醒!”她想告诉他别去派对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深夜,傅司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
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他手里拿着本翻开的书,却没在看,目光落在她脸上,
像在研究什么珍贵的藏品。“你没去派对?” 夏晚晴的声音沙哑。“推了。” 他合上书,
起身倒了杯温水,“医生说你得静养。”床头柜上放着个小小的蛋糕,
上面插着根数字蜡烛 —— 是她的年龄。夏晚晴忽然想起十八岁生日,父母在车祸中去世,
她缩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是傅司寒敲开家门,手里捧着块小蛋糕,
烛光在他眼里跳动:“生日快乐,别一个人待着。”那天他陪她坐了整夜,没说什么话,
却让她觉得没那么孤单。“傅司寒,” 夏晚晴看着蛋糕上融化的奶油,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他倒水的动作顿了顿,
背对着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僵硬:“协议里没说不能生病。”这个借口蹩脚得可笑,
夏晚晴却没再追问。她看着他端水过来的手,
忽然发现他指腹有层薄茧 —— 是常年握笔和开车磨出来的,
和记忆里那个替她削铅笔的少年手掌渐渐重合。书房的秘密是在一周后发现的。
傅司寒去外地出差,林舟打电话让她帮忙找份落在家里的合同。书房的紫檀木书架顶天立地,
她踩着梯子在顶层翻找时,一个上了锁的牛皮文件袋掉了下来,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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